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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的精血与你补一补 ℗ō壹㈧sf.©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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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冷不丁被她在腰间掐了一把,魏玄戈吃痛。
    “好你个妇人,是要掐死为夫不成?”他佯怒,将她抱到了腿上。
    沉澪绛偷偷的瞟了他一眼,看他脸上故作的恼怒,接着便趴在他肩头上吃吃的笑了起来。
    魏玄戈看她笑得没心没肺,丝毫不理会自个,便往她胸脯上揉了一把。
    “呀…”
    沉澪绛瞬间停了笑,柳眉微蹙,摁住了他的手,“别弄,我疼呢”
    昨夜儿乳珠都被他吸的红肿,方才那一捏,痛得她身子一抖。
    “哪儿疼?我瞧瞧”魏玄戈明知故问,说着,就要拉开她的衣襟伸手进去。
    沉澪绛慌忙抓住他的手。
    这人可了不得,给他几分颜色便要开染坊,若真给他看了,待会儿指不定要做些坏事。
    “没事儿,现下不疼了”她柔柔的道。
    魏玄戈抬头看了她一眼,把她的心思猜了个七八成。
    “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沉澪绛看着他唇边促狭的笑,便知他将自己的心思猜了个正着,眼神闪了闪。
    接着便见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自然的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腰上,头靠在他的肩上,微闭着眸子道:“我乏了,要歇会儿,不许再闹我”
    说罢,就趴在他肩头上睡去了。
    看她是真的累坏了,魏玄戈便歇了闹腾的心,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她睡得舒坦些。
    前夜沉澪绛提了一嘴想吃西街的糖蒸酥酪,这日下了朝,魏玄戈没直接回府,而是特意绕道去了西街。
    特意跑来一趟自然不能只带一样东西回去,魏玄戈东瞅西瞧,又进了新开的首饰铺子里给沉澪绛挑了几副头面,再加些零零散散的玉镯金钏等物,见差不多了,主仆几人便携着大包小包回了府。
    魏玄戈亲自提着装糖蒸酥酪的食盒,翘着唇想着等会儿她会是怎样一个惊喜模样,然而走进屋里时却发现周边无人。
    他扬眉疑惑。
    怕不是在里头。
    这么想着,他遂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大步走进了里间。
    往里便听到了侍女的声音。
    果然是在里头,他勾唇一笑,抬手掀开帘子,人未进声先到:“阿绛”
    里边的景象却让他僵住了步子。
    好些侍女簇拥在床边,为首的秋兰跪坐在脚踏上,一脸疼惜的捏着帕子为躺在床榻上的沉澪绛拭汗。
    血腥味颇浓。
    “怎么回事?”魏玄戈立马蹙了眉头,收声问道。
    不管她们的行礼,他快步走过去。
    秋兰见他过来,便起了身。
    “夫人来了小日子,腹痛不适”她解释道。
    魏玄戈将一脸痛苦神色的沉澪绛抱入怀里,看她闭眸拧着眉,脸色苍白得快要与身上雪白的中衣融为一体,额上还冒着冷汗。
    “阿绛?”他轻轻叫了一声。
    听见他的声音,沉澪绛虚弱的睁开眼来,腹中突然传来抽痛,下一瞬便见她咬着唇用手捂住了肚子。
    往常就算是来小日子,最多也是见她有些恹恹的,无甚精神的模样罢了,哪像如今这般气咽声丝的厉害。
    只见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像是有人拿着锤子在重击她的小腹,将她凿得生不如死。
    魏玄戈捏着袖子给她拭了拭额上的虚汗,正想开口。
    “呕…”
    却见她趴在他大腿上狂吐起来。
    侍女们手忙脚乱的拿来痰盂,却还是迟了一步,难闻的呕吐物将他的官服都弄脏得一塌糊涂。
    魏玄戈顾不得这么多,夺了她们手中的帕子过来替沉澪绛擦嘴。
    “都是死的不成?!”他转头看了屋内的人一眼,目光锐利,发怒道,“一个个榆木脑子!夫人难受得这般厉害也不懂得去请大夫!”
    “非要爷回来请你们不成?!”
    众人被他横眉竖目的模样吓到,皆纷纷跪地道不敢。
    还是秋兰出来解释,她望了一眼魏玄戈怀里的沉澪绛才道:“世子爷息怒,原是夫人以为同往常一样无甚大事,道缓会儿便好,哪知不好反而加重了”
    “是奴婢等人照顾不当”
    说罢,她将头垂得低低的,似也在懊恼自己的疏忽。
    他发怒时胸膛起伏不定,沉澪绛半阖着眼,扯了扯他胸前尚且干净的衣服,被剧吐伤了的喉咙嘶哑着道:“与……与她们无关”
    魏玄戈回过头,握住她的手,心疼道:“别说话了,你好好歇着”
    接着他又取了身上的令牌下来,“拿爷的令牌去宫中寻御医,要快!”
    她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浸湿了大半,黏黏腻腻的贴在身上,魏玄戈搂着她时都能摸到她背后湿的一塌糊涂。
    又恰好她被癸血弄脏了裤子,魏玄戈不大懂这些女人家的物什,便唤侍女们给她换。
    沉澪绛听到他的吩咐,抬手推了一下他,弱声弱气的撵道:“你出去……”
    魏玄戈却抓住她的手,低头郑重道:“我是你的丈夫”
    没有理由避讳。
    沉澪绛弱骨无力,无可奈何,便紧闭着眼充当聋子,任由她们给自己换衣。
    尽管同床共枕许久,但当着他的面前被人大剌剌的分开双腿换月事带时,她还是不好意思的抿着唇,侧头将脸埋入枕里。
    魏玄戈不以为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状作安抚。
    不经意往她腿间瞟了一眼,血淋淋的,换下的月事带也是浸满了鲜红的血,他顿时蹙了眉。
    怎的要流这么多血?
    再看一眼床上身形纤细的人儿,弱不禁风的模样,魏玄戈不禁有些担忧,这样下去可不得把她的精血都流干了?
    魏玄戈躺下来将她揽入怀里,见她仍旧紧皱着眉头,便将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运了内力暖着她的肚子,不时的轻揉几下。
    “哼……”沉澪绛被他暖热的大手揉得舒服,眉头微微舒展。
    偶尔停下,她便会抓着他的手往小腹上按。
    “呜……”加之发出几声嘤咛的催促,魏玄戈便一刻也不敢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御医才来,迷迷糊糊中沉澪绛听见魏玄戈的声音。
    “为何会流这么多血?可会影响不好?”
    沉澪绛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手。
    真是个大憨货……
    御医似是不知如何回答,斟酌了半响才回道:“皆乃正常现象,将军不必担忧,只是……”
    接下来的话她没听到,早已累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听到她的动静,魏玄戈赶来,小心将她扶起。
    黑黝黝的药汁递到嘴边,沉澪绛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魏玄戈扬了扬眉,似在询问。
    沉澪绛没说话,收回目光,低头喝了。
    喂她喝完了药,魏玄戈总觉得她有话要说,便问她。
    “有些奇怪……”沉澪绛似也觉得自己这样的说法有些莫名,便笑了笑。
    “怎么个奇怪法?”他凑前了看她。
    沉澪绛抬指抵着他的额将人推开些,又摸了摸他的脑袋。
    “我感觉……”她看着他,眼里隐隐有欣慰的笑意,“你长大了”
    不再是需要她照顾的幼弟,而是堂堂正正的,她的丈夫。
    魏玄戈似是始料未及,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觉得有些好笑。
    他扣住她摸自己脑袋的手,放在掌心里揉搓,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嘴角的笑意蔓延,“阿绛姐姐?”
    中气十足的声音,久见的称呼,反而让她觉得有些别扭。
    “谁让你之前都好好儿的,都不给我表现的机会”他鼻子皱了皱,看起来有些“埋怨”。
    说罢,还摇了摇她的手。
    沉澪绛倚在床头笑起来,刻意挑他的刺道:“原是一直盼着我不好呢?”
    “不敢,不敢”他连忙摇头否认,“只是你照顾了我这么多回,也该轮到我照顾你了”
    上前将她搂入怀中,轻捏她的下巴抬起与自己对视,他眸色深沉,“下回可不能再这么胡乱忍着了”
    指的是她不唤医的事。
    沉澪绛刚想点头,又听他道:“不过是请个大夫罢了,魏国公府又不是请不起,若是嫌麻烦,便在府里供养几个……”
    沉澪绛拍了拍他的手,笑斥道:“胡闹”
    何来不舍得请大夫,只不过是她起初不以为然罢了。
    “这回吃了苦头,下回我自然会灵醒些”
    魏玄戈忍笑,一副不太相信她的样子。
    气得她又将他推了一把。
    “好,好,我知晓了”他笑着点点头。
    “倒是可惜了那糖蒸酥酪”
    “嗯?”沉澪绛听到“糖蒸酥酪”,瞬间眼神一亮,“哪儿呢?”
    “今儿下了朝便巴巴的跑去买来了,可惜……”魏玄戈意有所指的看着她。
    都放这么久了肯定不新鲜了。
    她眉宇间显露出几分失望,抿了抿唇,小声道:“真是不凑巧呢”
    魏玄戈有心逗她,看到她这副伤神的模样,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明儿再给你买”
    “嗯”她乖巧的点点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为何会流这么多血?”他突然问。
    沉澪绛忽然又记起他和御医的对话,顿时涨红了脸,两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恼道:“不许再说!!”
    怕别人不知道他看过吗?
    魏玄戈被她捂住了嘴,露出一双懵懂的眼,最后还一本正经的道:“届时需用我的精血好好的与你补一补”
    “……”首发:(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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