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快餐店开业准备
    路边小馆子，小孩们狼吞虎咽吃完饭。
    为首小孩再次给宋越鞠躬道：＂我叫阿毛，姓毛，没名字，本就是孤儿，以往吃百家饭长大。我会打工赚钱还于公子，没还之前我不会离开洛城。＂
    ＂哦？阿毛，这些小孩怎么办？＂宋越指着那群似懂事非懂事的孩子问道。
    ＂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弟弟妹妹们！＂阿毛坚毅地说。
    ＂好，阿毛，我给你们每人一份工作，但是要吃苦。不知你们愿不愿意？＂
    阿毛领着孩子们一起下跪道：＂我们能吃苦，只要管我们温饱，我们也不求报酬。公子是好人，您以后就是我们的少爷，我们就是你的仆人。＂
    ＂好好，你以后就叫毛人凤。＂
    ＂毛人凤，怎么像个女儿名？＂
    ＂呵呵呵，毛人凤是不好，这是个反派人名，那叫你毛人杰，人中之英杰，如何？＂
    ＂毛人杰好，就叫毛人杰。谢谢少爷！但是，少爷还是叫我阿毛更亲切些！＂
    ＂好好好，毛人杰。对了，阿毛，你识字不？＂
    ＂小时无聊，躲在私塾外偷偷学了些。＂
    ＂好，你以后就是小组长，把这几个孩子登好名字给我，我给你们统一安排工作！＂
    ＂小组长是什么？＂
    ＂小组长就是他们的头＂
    ＂是，少爷组长！＂
    ＂哈哈哈＂宋越开心地大笑。
    第二天，茶楼内。宋越开门见山：＂文兄，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就差厨师了。＂
    ＂大哥不必操心，我家有几个厨师，只是厨艺一般。＂文世充说。
    ＂厨艺不是问题，只需要有厨师经验，我们的做法不一样，我需要单独指导。＂宋越道。心里想，技多不压身，幸好我有关饮食的小视频刷的多。
    ＂我只要两名厨师，但需要几个店小二服务，帮手有六个小孩足以，这个我也要单独培训。准备一个月后开张。这一个月每周一次夜间免费演出加强宣传。要搞抽奖仪式，抽奖开业后也要长期执行下去，我们这个楼就叫宋文快餐店吧！＂宋越补充道。
    ＂我家佣人也有十几个，抽几个做服务就可，对了，为什么要宣传？抽奖怎么抽法？＂
    ＂这叫广告效应。开业前，每天抽一个免费试吃名额，开业后根据营业情况每天抽取几个幸运食客免费或赠送小礼品，优惠劵，哦，也就是打折卷。当然，餐食的味道才是关键，这些都是营销手段！＂
    ＂营销手段？不就是做生意骗人呗，怎么感觉大哥说出来都是那么高大上啊。＂文世充道。
    ＂差矣！做生意要诚实，宣传是让别人先认识你的产品，而好的产品才是留住客户的关键。餐饮业回头客才最重要，那你就得抓住客户的胃。＂宋越纠正道。
    于是，风风火火的宣传活动展开了。宋文快餐店的热闹要盖过了旁边的风月楼。每晚的免费演出更是吸引人。而抽奖的有机会获得宋越亲自烤炙的火腿肠，鸡扒猪肉扒。快餐店天天人满为患。
    ＂世冲兄，今天我们去会会旁边的春月楼吧！＂宋越次日道。
    ＂大哥，你不会是要见吴月娇吧！＂
    ＂当然，这吴月娇粉丝太多，可以利用她给我们打广告！＂
    ＂什么？我可从来不去那种地方。据我所知，人家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这是……＂文世充说道。对于宋越所说的粉丝更是莫名其妙。
    ＂走吧！＂宋越不由分说拉着文世充就走。叶秋急得直跺脚，却不敢阻拦。
    ＂哟，二位来了，要点哪位姑娘啊？＂刚踏进春月楼，老鸨迫不及待地拉客。
    ＂美女，我们是来谈生意的。＂宋越开门见山。在现代社会，美女是对妇女不知称谓的流行叫法。这老鸨三十几岁，宋越习惯地叫了美女。
    文世充一听全身直起鸡皮疙瘩不觉恶心欲吐，你看这老鸨身体肥胖，两眼干瘪，一颗额头大痣，鼻毛渣乱，虽有胭脂抹粉，似如癞蛤蟆带花。大哥称人家美女，不是审美有问题么！
    老鸨高兴地眉开眼笑，扭扭大肥腰：＂宋公子好久不见，嘴巴越来越甜了。不知相上哪位姑娘，我给您唤来！＂
    ＂当然是吴月娇姑娘了＂宋越道。
    ＂那老规矩，十两纹银只能雅座听月娇姑娘一曲。十文钱只能次座听月娇歌一曲。一百两独处一室和曲十首＂老鸨陪笑提醒道。原来的宋越以往总是在次座。
    ＂我这次来是谈生意的，没兴趣听曲。你们不想赚钱的话那我可告辞了。＂宋越转身欲走。
    ＂别急啊，宋公子，怎么个赚钱法？＂老鸨一听有钱赚怎能轻易错过。
    ＂见了吴月娇才能一起谈。＂宋越斩钉截铁地说道。
    ＂哟，我的宋公子，谁人不
    知你垂涎我家月娇，莫不是想见见我家月娇而又没银子啊？＂老鸨鄙夷道。
    ＂我宋越可不是过干瘾的人。你听着，旁边的宋文快餐店就是我和小王爷开的。我是想既然做生意，不如大家一起赚钱好，才登门一说，既然美女对赚钱不感兴趣，那就算了！＂宋越爱搭不理地说道。
    ＂宋公子怎么是个急性子，那老身带路，一起到月娇屋里谈谈！＂老鸨道，心里道是见见就见见，老娘又不吃亏。要是真有钱赚，那可不能放了这个机会。
    幽怨的琵琶声嘎然而止，映入眼帘的仍然是那个遮着面孔的吴月娇。刚一见面，那双迷死人的眼睛使宋越内心顿然躁动起来，天下竟然有这种摄人心魄的眼睛。镇定，镇定，宋越告诫自己，理性占了上风。再一瞧旁边的几乎从没来过风月楼的文世充，直勾勾地盯着吴月娇，鼻血随时流出。
    ＂咳咳＂宋越干咳两声即是掩盖自己内心的尴尬，又是提醒旁边失态的文世充。
    文世充回过神来，难怪大哥一直被这歌妓迷得神魂颠倒，单就这双眼，谁人敌得住啊！还有那杨柳细腰，身姿曼妙，走起路来犹如清风拂起的微微波澜。
    ＂宋公子，小女子可对生意赚钱没兴趣！想小女子帮忙可找错了门。＂吴月娇手中抱着起琵琶，似乎还沉浸在丝丝忧伤中。
    天哪，天下还有如此甜美的声音，带着点点娇柔，好像有磁力一般，又有些惹人怜爱，吸引着宋越内心想法翩翩。
    ＂好个出淤泥而不染！但我这可是互利互惠的生意，说是要吴姑娘帮忙也算得上！＂宋越没想到这姑娘生活在风楼之中，却不为利所逐，不由心生敬佩，不禁赞道。
    ＂出淤泥而不染，呵呵，宋公子说得我心里欢喜得紧！看来宋公子还是有文采的，不如就给我们风月女子做首诗词，我要是满意了宋公子的文采，我们再谈其他吧！＂吴月娇转忧为喜。
    那老鸨看吴月娇有钱赚的生意谈都不谈，一直在旁做怪相，却也不敢打断他们的谈话。
    ＂作诗词，吴姑娘倒是雅趣十足，那宋某就试试吧！＂宋越锁着眉头来回踱了几步：＂洛城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忽闻楼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下船扣门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厢西楼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自言本是穷家女，腹不裹食学生计。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皇城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从去年落京榜，长居卧病在洛城。居府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住近细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洛城公子青衫湿。＂宋越把白居易的《琵琶行》稍作修改，一口气背完。幸好这是高考的必考内容，庆幸自己背诵这首诗时没少花力气。
    此时，吴月娇已是泣不成声。没成想这首词写尽了自己的心声，也写出来宋越自己的不得志。尤其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顿觉宋越和自己真是同病相怜！原来认识的宋越让人觉得窝囊，眼前的宋越却让人感觉气质非凡。短短走几步就作出如此佳作，简直神一般的存在。
    老鸨瞪大了双眼，天下竟然有人作诗能把人作哭的？！
    文世充惊掉了下巴，好久才反过神来：＂大哥，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有这等才华！这首诗名《琵琶行》？＂
    宋越内心却很平静：＂长期闻听吴姑娘琵琶，有感而发而已。正是我送给吴姑娘的《琵琶行》。＂
    ＂谢谢宋公子的《琵琶行》，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宋公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但说无妨。＂吴月娇悄悄擦去眼角的泪花。
    ＂是这样，我在旁边开了一个快餐店。以后来春月楼的客人可每人发一个卷，凭卷到我的快餐店点餐的可享受八折优惠，而我们回收一张你们的卷，就给你们提成所售银子的一成。吴姑娘门前贴一张我们快餐店的广告，每次唱完曲想起来了就麻烦说一句好想宋文快餐店的快餐，以后吴姑娘到我店就餐永久免费。吴姑娘如有空可以偶尔到我店演出几个时辰，按出场费一百两纹银。当然，我们也可将快餐送过来给食客，但是要预订，一样给你们提成。怎么样？＂
    ＂好好好，我赞成！＂老鸨忍不住，生怕吴月娇拒绝。平常有客人需要饮食也是在旁边酒楼定做的，这些不仅有钱赚，还省去不少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呵呵呵呵……＂吴月娇咯咯笑起来：＂宋公子不仅诗词才华横溢，这做起生意来也是精明的很。这样以来，我可吃了大亏。不过，就凭宋公子送我的《琵琶行》，我答应了！＂
    ＂好好好，合作愉快。我会根据年底的营业额适当调高提成。哈哈哈，有钱大家赚。到时我还要开连锁店！＂
    ＂连锁店是啥子店？＂
    大家愕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