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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补1700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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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寝室里,珠光明明灭灭,气息Y冷。
    她不着寸缕,匀称挺翘的双乳微微颤抖,脖颈被黑色的项圈扣紧,锁链另一头握在少年的手中。
    「啪!」
    鞭尖凝着寒光,抽在地面时分外刺耳,他一手执链,一手执鞭,眉尾斜斜挑起。
    “别这样。”庄姜看着那条红黑相间的皮革长鞭,羞怒中夹着惊惶,“你也砸我的脑袋好了,别这样……”
    简单处理了后脑的伤口,许凤喈拽紧手中的链子用力一扯,看着随之踉跄晃动的少女,静默不语。
    庄姜跌倒在他的脚边,忽地仰头咬唇流泪,红肿发烫的小屁股抖得厉害,鞭尖还未离开。
    她下意识伸手去碰那些辣疼的鞭痕,许凤喈瞬时落鞭,一鞭子抽伤了她的手臂,发出利落的肉响。
    “你有本事,直接打死我好了,呜……”
    雪润无瑕的肌肤早已被破坏得七七八八,红痕深深浅浅,遍体香艳,蔓延起如兰如麝的浓郁香味。
    她拽着少年的衣袖艰难起身,泪珠凝睫,双腮红透,愤怒又无助的样子干得他心里痒痒。
    结果庄姜抬起手,要扇他的脸,许凤喈手腕转动,扯着项圈链子拽得她扑通跪地。
    “不——”
    珠光明灭间,鞭尖破开空气重重抽打在她的后背,她惨叫着,很快又咬紧了唇。
    这里是他的寝居,旁边摆着一个打开的h花梨木箱子,里面摆放着各种心惊肉跳的器具。
    项圈套在脖子上,被连续鞭打,娇嫩的小乳头也不时被轻抽几下,感觉是如此的羞耻。
    「啪……啪啪……啪啪啪!」
    鞭子如一条灵活狡猾的长蛇,反复舔舐过这具稚嫩娇艳的身子,庄姜蜷缩在地上翻滚扭动,不住战栗。
    舒畅,透T的强烈舒畅感直冲颅顶,爽得许凤喈觉得天灵盖都在颤抖,一脚踩住庄姜的肩头,止住她的挣动。
    淫靡下流的念头在脑海划过,踩她的奶子,踩她的骚比,将她可笑的尊严通通踩碎在脚下。
    注定是他的女人,成为被剥光的羔羊锁在华美精贵的暗室里,敞开双腿用世间最娇润多汁的小穴热情服侍他粗大的阳具,吞纳他的浊精,好好纾解他的欲望!
    对,她合该是他的女人,被他授精,孕育艳乌许家的下一代血脉!
    思及此,少年眼眶发热,高高俯视她的漆黑眼瞳爆发出惊人的暗光,锁定猎物,盯死猎物。
    连许凤喈自己亦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体内和鸣蛊虫的原因,他一向抗拒与女子的接触,但她的出现轻易打破了这道防线。
    除庄宝银外,蛊虫会压制他对其她女子的生理欲望,提不起兴致,见了心烦。
    可是庄姜真的不同。
    在临秋阁,映映红光中,他抬手扯下她发带的那一刻,欲念横生,铺天盖地而来。
    那一瞬间他浑身难受,悸动烫伤了心尖,想和眼前的乌发明眸的少女做爱,只有和她做爱才会舒服。
    “不要打了,嗯啊,嗯啊……”
    痛哼转为呜咽,她眼神涣散迷离,胡乱轻抚自己的腿心嫩乳:
    “难受,好难受……啊,要死了……”
    下面涌起热流,淌出来了,她很不争气地想要少年丢了鞭子,抱她到床上去。
    那意味着她得开口求他,可是自尊不允许。
    「唰……嗯啊……唰唰……啊啊……」
    满室的抽打声中混合着少女可怜的哀鸣,她胡乱躲着抽打,身体乱扭乱爬,黏亮的爱液从双腿间漏尿似的飞洒奖其。
    庄姜往大床的方向爬,想躲进被子里,这样他就打不着她了,可是后面的许凤喈很轻松地追了上来。
    许凤喈一下踩住她的小腿,手上施力,锁住庄姜颈项的金属铁链哐哐啷啷地响,她被迫仰起头,他凑过去:
    “你是我的奴儿,别说自由,连自主交配权都没有,遑论自尊?”
    “狗P。”她坚定道,“当真可笑,你没有权利锁着我。”
    指尖恶意碾上庄姜后背的鞭痕,挤出血珠,她快哭了,许凤喈弯眼笑了:
    “我是没这个权利,不过,你高混了一个概念,没权利不等于没能力。”
    他问:“现在知道错了?”
    “我错了吗?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庄姜姿态狼狈,扭过头看着他,“我确实不该用铜锁砸你,但难道不是你有错在先?”
    因为囚禁而愤怒,为了逃离而果断出手,她不过是在力所能及地争取自己的自由,这也有错?到底错在那里?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抓住那条讨厌的项圈铁链,她眼睛红涩,似要流泪:
    “公子也有师父和哥哥,要是有一天,他们知道你像我一般,像狗一样被圈禁锁进笼子里,也会很难过的。”
    她蜷缩在地毯上,整个人懊丧到了极点。
    “你给我扯这些?”
    脑袋险些被砸破,和她揪扯了半天,却没等来一句道歉,许凤喈指尖微颤:
    “是啊,我不只有师父和两个哥哥,还有爹娘,要是他们看见我险些被砸死,后脑流血,心里会有多难过?”
    “那我先给你道歉。”庄姜动了动唇,说:“你再给我道歉,然后放我出去好不好?”
    真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许凤喈斜睨着她:“你叫我给你道歉?再放你出去?”
    庄姜怕怕地看着他。
    长指收紧,他抓住链子挽了几圈,向上拉动的瞬间,窒息感锁住了她的喉咙。
    “我错了,对不起……”她艰难喘息,立刻服软,“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我的气。”
    既然打不过疯批,就该服软,和许凤喈这种性格狠戾乖蛮的家伙不能讲道理。
    无论讲什么道理他也不会听,简直白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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