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永夜现在依然很虚弱，但真的比以前看起来好了。
    刚结束了一把游戏的顾念念听到顾冬问的，回答道：“我爷爷不是拿了药来吗，可以先每天泡泡药浴。配合其他治疗也可以的，可以让你们那个医疗团队继续治疗。”
    当然了，效果肯定不如她或者古渊治疗来得好的。
    顾冬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顿了顿，心头灵光一闪，向顾念念发出邀请：“要不您和念念小姐去K国玩玩儿吧？K国可是旅游圣地！有……”
    “对对！姐姐你和我们去K国吧！那里可是你的家，你都没回去看过呢！”原本正在玩游戏的顾明一被顾冬这么提醒，立刻也朝顾念念发出邀请。
    虽然知道顾念念的身份还要保密，但这里不是没有外人了嘛。
    所以顾明一才说让顾念念「回家」。
    顾念念的手机都快没电了，把手机放下，回答了句：“不去，没兴趣。”
    那里才不是她的家，她的家在中国京城。
    顾明一虽然想过顾念念大概会拒绝，但没想到她拒绝得这么干脆直接。
    他刚准备说点K国的优点和好玩儿的地方来诱惑一下顾念念，紧闭了近一个小时的书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古渊走在前面，脸色……有点不太好。像是盛怒过后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情绪来。
    顾永夜操控着智能轮椅跟在后面，脸色同样不太好看，眼睛还是红的，似乎是哭过。
    “爷爷！”顾念念站起身，走到古渊面前扶住他的胳膊。
    “您没事吧？”
    看着外孙女关切的眼神，感觉到她输送过来的能量，内心那种因为情绪影响而感觉的灼烧感就像是瞬间被水浇灭了一样。
    情绪得到了平复，古渊摇摇头，安抚地拍了拍她手背：“爷爷没事，我们走吧。”
    说着，古渊就要带着顾念念往外走。
    陆锦延在顾念念站起来的时候也已经站起来跟在她身后。
    见古渊想离开，他对坐在轮椅上的顾永夜点点头示意，然后走在顾念念身侧。
    顾永夜看着他们离开，没有说话。
    刚刚在书房里，他将自己和古秋霜是怎么相识，怎么在一起，又是怎么分开的都告诉了古渊。
    期间古渊也气得揪着他的衣领痛骂他，怪他招惹古秋霜。
    顾永夜其实也怪自己的，他多少次想，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往那个巷子里跑，就死在了外面，古秋霜现在是不是就还活着？
    第685章
    可惜没有如果
    顾永夜想，没有他出现的古秋霜会好好念完大学，回中国工作，会遇到一位也许不够有钱却足够对她好，爱她的男人，和他结婚，生儿育女，生活平淡却安稳……
    如果能重来一次……
    可惜没有如果。
    古渊跟顾念念和陆锦延离开纳特酒店之后，并没有跟他们说他和顾永夜在书房里都谈了什么。
    但他们都知道，肯定是跟古秋霜有关的。
    “爷爷我们先送您回公寓休息一下吧？”顾念念问古渊。
    古渊问她：“那你们呢？”
    “我要去疗养院看望玛瓦奶奶，我昨天说过要去见她的。”顾念念回答道。
    古渊哦了一声，想起那个玛瓦奶奶是谁了。
    他说：“我跟你们一块儿去吧，毕竟是秋霜同学的妈妈。”
    想到那些人是为了阻止顾念念和顾永夜相认才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情来，古渊胸腔就涌上愤怒。
    那些，已经不配称之为人了！
    ……
    顾念念和陆锦延带着古渊去了疗养院见玛瓦。
    古渊不会外语，跟玛瓦的沟通只能靠顾念念全程翻译。
    古渊向玛瓦道歉，说是牵连到了她女儿。
    玛瓦又向他道谢，说了当年的事情。
    两位老人最终握了握手，没再多说什么。
    从疗养院回来之后，古渊就说自己累了，然后回了房间。
    顾念念有些担心，问陆锦延：“我是不是该进去陪陪爷爷呀？”
    “爷爷现在肯定想一个人待着，我们给他个私人空间吧。”陆锦延安抚她。
    顾念念点点头，跟陆锦延待在客厅里。
    晚上的时候，陆锦延接到姜岩瑞的电话，说警方找到杀害海伦娜的凶手了。
    事情还是要从多年前说起，那几个想要伤害海伦娜的混混，因为古秋霜报警，于是他们杀人的事情被查到。
    虽然J国没有死刑，但他们都被判了无期徒刑。
    强奸犯在哪里的监狱都是受人唾弃的，在里面甚至会被其他囚犯折磨。
    而其中一名受不了折磨自杀了，而他的妹妹对海伦娜始终怀恨在心，觉得如果不是海伦娜的话，她哥哥就不会入狱，也不会在里面被人折磨到自杀。
    得知海伦娜醒来之后，她就觉得自己的哥哥都死了，而海伦娜还活着，就觉得很不公平。
    于是，她通过an网买了可以让人心梗死亡的药剂，又想办法混进疗养院里，假扮成护士去替海伦娜注射了药剂。
    那凶手也是在一家医院当护士的，这才没有在注射的时候因为表现异常而被海伦娜怀疑。
    凶手被抓到之后，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她也说没有人指使她，是自己计划的杀人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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