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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真没礼貌。”祝砚秋说了一句转身就走了。
这父子俩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不欢而散,其实这对父子八字相冲,气场各种不和谐。
宁舒将孩子交给一个熟悉的护士照看一下,对祝思远说道:“思远,你乖乖在这里等娘,娘很快就回来了。”
祝思远乖巧点头,‘嗯’了一声。
宁舒脱掉了护士装,摘了口罩,跟在祝砚秋的身后出了医院。
这会儿天色已经开始发黑了,走在前面的祝砚秋并没有察觉到有人跟在他的身后,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宁舒脱下自己大衣,快步跑到祝砚秋的身边,把大衣往他头上一蒙,拖入了小巷子里。
祝砚秋正走着路,眼前就一片漆黑,然后就被人拖走了,祝砚秋心中一惊,剧烈挣扎,但是对方的力气很大,怎么都挣扎不开。
宁舒对着祝砚秋就是一顿猛打,又是脚踹,又是用拳头往祝砚秋的脸上招呼,祝砚秋本来身上就有伤,被宁舒揍得嗷嗷直叫。
“你是……”祝砚秋想要说话,想要将闷在头上的衣服拿掉,但是一拳头砸在他的脸上,接着又是一脚揣在他的肚子上。
祝砚秋哇的一声吐了,宁舒左勾拳击肝,旋转飞腿扫在祝砚秋的下盘,祝砚秋砰地一声倒在地上,呻吟着半天起不来。
宁舒俯身将祝砚秋手腕上的表褪了,又扒掉了他身上的衣服,就给他留了一条裤衩。
祝砚秋已经被宁舒打得没有反手之力了,被打得浑身骨头都被折了一样,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
身上的衣服别人扒了,祝砚秋的心中涌出一股恐惧,他该不是会被人给强了吧,还是一个男人?
宁舒力气很大,祝砚秋的心中认定暴打自己的是男人。
宁舒看着像浑身白皙,跟白斩鸡的祝砚秋,心中杀意直冒,干脆就此弄死他算了,这种人死不足惜。
而且以祝砚秋的气运,最后还会发达,手底下几万人人马,她到时候就搞不过他。
宁舒伸出手掐住了祝砚秋的脖子,非常使劲。
祝砚秋剧烈地挣扎,手掰着宁舒的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声音嘶哑地喊道:“呃,救……命。”
到现在,祝砚秋都没有看到对方长什么样子,肺部火辣辣地疼,快要爆炸了一般,“放……放过……”
宁舒手下越发用劲了。
这时,巷子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和人说话的声音,估计是巡警在巡视。
宁舒咬了咬牙,祝砚秋真是好运,宁舒松开了祝砚秋的脖子,手捏成拳头一拳头砸在祝砚秋的心脏位置,祝砚秋被这一拳头打得喷了一口血,软软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呛了一嘴的血。
宁舒拿了蒙在祝砚秋头上,转身就跑得没影了。
巡警支着电筒看到地上被脱得精光的,已经昏迷的祝砚秋。
宁舒用袋子装好从祝砚秋那里搜刮的东西,然后回到医院去接祝思远。
宁舒没有在医院停留,背着祝思远回去了,祝思远趴在宁舒的背上,朝宁舒问道:“娘,什么是没有礼貌的孩子。”
宁舒不甚在意地说道:“娘的思远是有礼貌的孩子,只是思远说了实话,让那个小气的人不高兴而已。”
“娘,那人真是又丑又讨厌。”祝思远说道。
第568章 童养媳11
宁舒到洋人的蛋糕店给祝思远买了一个小蛋糕,今天是祝思远三岁生日,再过不久,祝思远就该上学了。
宁舒就希望在上战场之前能把祝思远安排好。
其实宁舒是想要把祝思远带在身边的,但是她是随军军医,带着祝思远这么一个孩子很容易出问题的。
环境太恶劣会让孩子生病的。
好在现在只是培养储备军医,不会着急将她派到战场中去,距离全面抗日战争还有几年的时间。
她还有不少的时间配在祝思远的身边。
上战场是注定的,而且还是签了文件的,如果她反悔,下场估计是比较悲催。
身逢乱世,人命是最不值钱的,宁舒最大的心愿就是保全自己和祝思远,顺便将祝思远培养起来,不让他成为纨绔子弟。
回到家里,宁舒把蜡烛插在蛋糕上,对祝思远说道:“思远,对着蛋糕许个心愿。”
“什么是心愿?”祝思远一脸茫然。
宁舒又说道:“思远最想做什么?”
“思远和娘一直在一起。”祝思远说道。
哎呦,这话说得真暖。
宁舒和祝思远把蜡烛吹了,把蛋糕切了,母子俩把小蛋糕吃了。
给祝思远洗了手脸脚,给躺在床上的祝思远讲了小故事,看到祝思远睡着了,宁舒摸了摸祝思远的头,心里叹了一口气。
祝思远是被父母忽视的孩子,父亲自然不用说了,相逢对面不相识,对祝思远更是一无所知。
而祝素娘整日操劳,夜以继日地劳作挣钱,难免会忽略祝思远,后面性格变成那样,何尝不是心中憋闷,那样和自己的父亲作对,心中何尝不是抱着期待。
缺爱的孩子。
等到祝思远熟睡了之后,宁舒从袋子拿出祝砚秋的东西,有毛衣和校服,还有一块一千块大洋的腕表,一支钢笔。
宁舒看这只钢笔做工很好,上面还有刻字,刻着砚秋两个字,宁舒直接拿匕首将刻字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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