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被逼无奈贪财百万
一路策马狂奔,回到城墙之下,大声呼喊一声。
城门官看了一眼,忍不住眉头皱了皱,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自闯。
轻轻抬了抬手,打开一道门缝,江宁直接奔了进去。
一路也不废话,直接回到江府,看着紧闭的大门,顿时直接喊道。
“开门!开门,快开门!”
老门房躺在床上,原本已经闭上眼睛等死,可听到耳边的声音,顿时瞪大了眼睛,一溜烟窜了起来。
打开大门一看,竟然真的是大少爷,眼泪都差点流出,忍不住大声呼喊。
“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没放弃我们……”
原本死气沉沉的江府,一瞬之间像是重新爆发了生机,众人奔走相告,直到看到那道人影,脸上这才重新露出一丝生机。
城门被封,城内诡异,老爷拿出全部家财,将唯一能够对付那些邪灵的少爷送了出去。
这打击有多大,几乎都无法言喻。
他们就像是被彻底抛弃了一样,如果不是老爷还在,所有的姨娘都还在,甚至是一些小姐,少爷也都还在。
只怕众人别说维持秩序,早就彻底崩溃了。
看着乌泱泱跑过来的人,脸上露着的喜悦,以及眼中的希望,江宁心中一颤,却明白自己必须保持冷静。
于是冷哼一声,大声喊道:“都瞎嚷嚷什么?
所有人赶紧收拾东西,除了贵重物品,其他的该丢的都丢掉,等下随我启程!”
“是,少爷万岁!”
“少爷万岁!”
于是一瞬之间,整个江府都沸腾了起来,而在后院之中的江大海也一瞬间听到了呼喊。
连忙跑了出来,看到江宁的那一刻,忍不住心中一堵,拉着江宁跑了出去。
“你,你糊涂啊!”江大海道:“就算冲出去,又要死多少人,反而还会害了你。”
江宁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我可撑不起江家的那些生意,交给我只会败光,当时只怕要流落街头!
还是您亲自去掌舵,等缺钱了,就问您要。”
江大海顿时忍不住抹了抹眼泪,只觉得一瞬之间,这两日与江宁的陌生感一瞬间消失,哽咽着点了点头。
“好。”
“既然你回来了,那接下来还需从长计议,直接冲关并不现实,你听我说……”
江宁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您先整理队伍,我去让王县令给我们开一份文书,等我回来,咱们就直接离开……”
“好!”一个好似斩钉截铁,父子二人相视一眼,江宁直接转身离开。
寂静的府院之中,一道身影隐藏在黑暗之中,看着一队人影离开,猛然间窜了出去,一把勒住喉咙捂住口鼻,拉近黑暗之中。
“我说你听,你要是敢叫出声来,就只有死路一条,听明白了吗?”
江宁的声音低沉而阴冷。
家丁顿时拼命的点着脑袋,满是惊恐。
“王县令住的是哪一间房间?”
当获取全部资料之后,伴随着一声咔嚓的骨骼断裂之声,江宁走了出来。
小心翼翼的隐藏身形,来到一间无比豪华的房间之中。
屋内烛火摇曳,一个穿着一身官服,满脸喜色的枯瘦老头,压低着笑声,不断的敲打着算盘,时不时在一本账册上添上两笔。
双眼放光的数着厚厚一摞的地契银票,口中低声喃喃道:“发财了,发财了,等老夫再捞他一笔,就是买个府君之位,也绰绰有余了!”
激动异常之下,就连身后的动静也都没有发现,就在王县令还在畅想未来的时候,一把长刀忽然间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冷的煞气瞬间让王县令的身体一僵,一动不敢动。
“不用试图喊叫,我敢保证,在你那些手下冲破房门之间,会一刀砍了你的脑袋!”
王县令顿时忍不住颤抖,心中暗暗悲叹,开口说道:“好汉,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桌子上的前台也可以拿去,有什么老朽能够帮助的,在所不辞!”
“我问,你答!”
“您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为什么要封锁城门?”
“朝廷下令配合个大宗门,下官也只是奉命行事?”
“城中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诡异邪祟,朝廷为何不管?”
“不是不管,是根本没办法管,那些东西,人力又如何匹敌,再说了,朝廷自顾不暇,还要争取他们的帮助,让下面的人关照还来不及,几乎都当爷爷奶奶供起来了,哪里敢管?又如何管?”
“他们?指的是谁?”
“就是那个百花宫,圣灵宫,城中的这些几乎都是他们带来的,少部分是趁乱而来的。”
江宁眉头一皱,圣灵宫他碰到了,可百花宫又是什么?
“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又为什么在城中肆虐,总要有个理由吧!”
“我是真不知道……”
长刀猛然间一转,鲜血渗出脖子,县令的身体猛然间一颤,顿时也不说不知道了,连连开口。
“我说我说,听说城中有一件圣器要出世,需要鲜血祭祀……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呀!”
“圣器,怎么会需要鲜血祭祀?又要多少人命?”
“这些,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朝廷下令配合,他们又以我们全家老小性命威胁,本官也是被逼无奈呀!”
江宁目光平静,然后开口说道:“帮我写一张出城的手令,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好好好……”
眼看县令盖上了章,伸手拿过手令之后,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没问题,猛然间伸出手掌,一把拍在县令的脑袋上。
顿时之间,头颅塞进胸腔,鲜血狂涌不止,江宁却平静地扯下一床被单。
将桌上的钱财席卷一空,然后又仔细去搜查一遍之后,在床脚下的石板下,搬出一个木盒。
打开一看,三四百万两银票,上千张地契店铺,以及各种宝物。
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忍不住呸了一声,随手翻了翻账簿,冷声开口说道。
“被逼无奈,收刮银两的时候,可没见你说过被逼无奈,区区几年县令,收刮的银两都快比整个江家百年积累都要多了,也是被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