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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京城大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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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玉棺?
    血色几乎要退去了。
    多革青看我,看老周。
    多革青一下把脸阴下来了,问:“这东西是什么知道吗?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玉棺呀,见棺发财呀!”这老周说。
    “血玉棺,不吉利之物,从什么地方来的?“多革青问。
    ”这个,我是花钱买来的,卖我的人说,是从河里捞上来的,他说看到一个人扔了东西,就捞了,说那个人喝多了,又哭又闹的,把这东西扔河里了,说什么没用之类的……“老周说。
    但凡这些东西,都会有点故事出来,在河里捞的,真是。
    多革青骂了老周一句,走了。
    多革青知道这血玉棺。
    出来了,问我,我说了。
    ”卧槽,世间这样巧合的事情还真有,走,逛逛去。“多革青背着手,一副贝勒爷的样子,拖着鞋。
    我们四处的转着,累了,坐在台阶上,有人看到多革青,就叫一声,贝勒爷,玩呢?
    多革青应一声。
    他和我聊天,说了很多过去的事情,也说了一些现在的事情,他现在就是想稳,不想再招事儿,谢谢我。
    ”贝勒爷,不聊这个,这天也快黑了,去吃卤煮。”
    去吃饭喝酒,贝勒爷高兴了,还唱上了。
    京城大鼓:
    年年有个三月三;
    王母娘娘庆寿诞;
    众八仙赴罢了蟠桃会;
    王母娘娘便开言;
    王母娘娘开仙口;
    出言来再叫太白李金仙;
    我要你在这里莫久站……
    唱得是真有味儿,还有人给鼓掌。
    这贝勒爷一天也有点意思。
    晚上十点多,多革青回铺子,我回家。
    还没到家,多革青打电话来,说让我马上去铺子。
    我过去,多革青站在门口,叫我小点声。
    进去,多革青说,他老婆睡了,小点声。
    桌子上摆着一节手指,血淋淋的。
    “怎么回事?”我小声问。
    多革青说不知道,回来就这样了。
    我看了半天,是假的手指,血也是假的。
    “吓特么死我了。”多革青擦了一下汗。
    “你是不是收了什么不应该收的东西?”我问。
    “我不知道呀,这铺子都了我老婆打理。”多革青确实是不管事儿。
    “收拾了,休息,明天再说。”
    我回家,简衫还没睡。
    “铁子,叶秋晨说明天来。”
    “我知道了,休息吧,以后我回来晚了,不用等我。”
    休息,第二天,我去了鬼眼当铺,多革青就过来了。
    多革青说,确实是收了一件做壶的东西,生壶,做壶没两天的东西。
    “就算是这样,也不对呀,那手指的意思,就是要断你手指。”我说。
    “这个我知道,在十几年前出现过,断过一个人的手指。”多革青这个时候放松了很多。
    “就算是做壶的东西,你老婆不明白,收了,也没有问题,找上门来的,也不用玩这个呀!”我不明白。
    “那不是做壶的这个东西,是什么?”多革青问我。
    我摇头,这事就复杂了。
    也许和做壶是真的没有关系。
    叶秋晨来了,直接进了鬼眼当铺。
    坐下,叶秋晨笑着问:“贝勒爷,手指不错吧?和您开个玩笑。”
    叶秋晨现在这样了吗?
    一个有格局的女人,玩这个了?
    多革青脸都气白了,半天才说:“无聊。”
    多革青走了,看来他是真的不想惹事儿了。
    “你不用折腾多革青了,穷得什么都没有了。”我说。
    “那可不成,当初飞扬跋扈的时候呢?叶家最难的时候,他折腾我。”叶秋晨说。
    得罪谁,也不得罪女人,这是谁说的,我没记住,现在我懂得了。
    “说事吧?”
    叶秋晨说,说对鼓的事情,龙凤鼓都改了,说我的鼓很高,想和我谈谈,说门家的祖坟几百,有很多的东西,弄上几件,几辈子的人都衣食无忧,叶家呢,现在也是在勉强的维持着,她是族长,自然要想办法过度这个举步维艰时刻,门山当初和多革青联手,这个门山自己找死。
    这个结恐怕是没有人能解开了。
    叶秋晨的意思我明白,和我联手。
    “我不参与你们之间的事情,上次是有原因的,刘兴帮过我,我还一个人情。”我说。
    “你以为这事就这么简单吗?你以为顾瘸子是什么好人吗?”叶秋晨说。
    我沉默。
    ”好了,听说有一个贝勒楼,不错,过去聊。“叶秋晨走了。
    我没动,多革青看叶秋晨走了,跑出来。
    ”铁子,想办法,别让我搅进去。“多革青又匆匆的走了,把铺子都关了,带着老婆走了。
    想过平稳的日子也是真难了。
    我去贝勒楼,多革青的那个宅子里。
    看来叶秋晨是什么都知道了。
    ”这多革青是真会享受。“
    这事叶秋晨在东北都知道了,看来叶家用的消息人,真不一般呀!
    喝酒,我少说话。
    “刘兴,刘文镇,父子两个,就是无赖,两个人好吃懒做,根本就不是什么德鼓大刘的后人,因为你是德鼓,你的德鼓从何而学,我到现在也没有查明白,不过也无所谓,不过呢,刘家父子,根本不是德鼓的什么后人,那三件套,也不过就是一个鼓具,他们拿了钱了,如果不信,可以问刘兴去。”叶秋晨说。
    顾瘸子打了我的鼓?还是门山?
    这也太阴险了吧?
    不过我觉得有点奇怪,九鼓怎么弄来的?那德鼓可真是我师父所用的,那盘子也是我师父家的……
    这鼓打得这么密实吗?没有一点鼓隙?甚至让都没有让我有任何的怀疑。
    “那又怎么样呢?”我问。
    叶秋晨笑了一下说:“他们在利用你。”
    “你不也是吗?和我结婚,也不是在利用我吗?”我说。
    叶秋晨说:“没有,我是真的喜欢你,最后发生的事情,你也应该清楚的,让人做了鼓了。”
    这些事情,我也想过很多次,确实是有一些问题,但是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也不去多想了。
    “不聊这些了,聊一些其它的。”叶秋晨笑了一下说。
    我一直少说话,吃过饭,出来,叶秋晨说,她会在这儿呆上几天的。
    我回铺子,看那九鼓,德鼓确实是我师父刘德为的,这个没错。
    德水千年变,荣光五色通,九鼓成凶。
    那叶秋晨说得是真的吗?
    天黑后,我给刘兴打电话。
    刘兴住在胡同的一个宅子里,原来一个王爷住的院子,现在成了大杂院。
    我过去,进屋,只有十几个平方,太小了,乱七八糟的。
    刘举给我泡上茶。
    ”这儿太乱了。“
    ”心不乱就成。“我说。
    喝了一会儿茶,我问:”有祖宗像吗?“
    刘兴一愣,说有。
    他把墙上的一块布拉下来了,后面是像,我愣愣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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