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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应鼓近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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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李媚来电话,说今天休息。
    我看了一眼手机,才知道今天是周六。
    李媚开车来接的我。
    我们去看电影,然后逛街。
    吃饭。
    吃饭的时候,李媚小声问我,昨天听到了什么声音吗?
    我一愣,如果说是应鼓儿,声音虽然小,但是贵德古街那边都能听到,除非当时李媚在那边。
    “什么声音?”我问。
    李媚看了我一眼,小声说,鼓声。
    我摇头。
    这打了应鼓儿,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有人也打了鼓儿了。”李媚说。
    我说我没听到。
    李媚低头沉默了半天,告诉我,这事得说。
    说我已经在古董界了,这个需要懂。
    她给我讲了昨天鼓儿的出现,是和慌鼓儿不同的声音,那是什么鼓儿,没有人知道。
    但是,肯定是事情要大了,鬼眼当铺不开,让我也不要去古市,晓市。
    李媚并不知道这是什么鼓儿,但是非常的紧张。
    我不说,现在我害怕是打慌鼓儿的人。
    我问李媚了,那第一个打鼓儿的人是什么人?
    李媚摇头说,不知道,很神秘的人,似乎没有什么。
    奔着什么东西而来的,冲着什么人而去的,这都不知道。
    这个打慌鼓儿的人,一下就是神秘的,从何而来,又到何而去,没有人知道。
    顾瘸子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
    我去顾瘸子那儿,还是那间破烂的平房。
    顾瘸子在喝酒。
    “铁子,来一杯。”顾瘸子给我倒酒。
    这顾瘸子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我坐下,顾瘸子神秘的说,昨天有另外的鼓儿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同一个人打的鼓儿呢?”我问。
    顾瘸子竟然站起来,出去把门插上了,回来。
    “你不知道,我在天津打过鼓儿。”顾瘸子说。
    我一愣,打过鼓儿?现在还有打鼓儿的?胡扯。
    天津当年打鼓儿的是历风,交错之鼓,天当第一鼓儿,才如张仪之人。
    “胡说。”我说。
    “你不知道,现在也叫打鼓儿,打得不是实鼓,而是虚鼓,打鼓不见鼓儿,这个我自然就知道,也知道这个人打的是应鼓儿。”顾瘸子说。
    我一愣,这小子还真特么的明白。
    “那你再详细的说说,应鼓是干什么用的?”我问。
    “这个不太好分析,反正是我把信儿放出来的,让古董界的人都知道,有第二个人打鼓儿,叫应鼓儿,我不解释,让他们去猜测。”顾瘸子说。
    看来顾瘸子确实是对鼓儿明白,但是也不是特么的明白,这小子抓住了应鼓儿,就像抓住了稻草一样,紧紧的抓着不松手。
    这小子是想把这局儿弄乱了,让自己逃出去。
    这慌鼓儿,顾瘸子说是冲着他来的,他在天津呆过,估计是分析出来了,但是到底是不是冲着顾瘸子来的,其实,顾瘸子也不敢肯定。
    顾瘸子跟我说,胡八爷的一件货出了问题,正摆呢!
    我知道,这恐怕也是顾瘸子给放得局儿,胡八爷不出点好钱,恐怕就完了。
    我不知道顾瘸子会不会把胡八爷弄死。
    “那胡八爷你打算弄到什么程度?”我问。
    “当然不能弄死了,割下一块肉就完事,再养着,那是一头猪,年年割肉,你弄死了,只是吃了一次肉,以后就吃不到肉了。”顾瘸子的话,让我后背发凉,这小子看着不起眼,真是敢下手。
    我对顾瘸子也得小心,虽然这次我帮了他。
    我打了应鼓儿,那打慌鼓儿的人,竟然偃旗息鼓了,再也没有打过慌鼓儿。
    这到是让我心里发慌了,这小子停鼓儿了?
    我打应鼓,就是让他就声,见一面,聊聊,可是再也不见声息了。
    古董界也有点乱了,不明就里。
    第二天,开业了,鬼眼当铺开业,我没有告诉李媚。
    我知道,这事跟我们扯不上关系,我开业,也是在想,打了应鼓儿了,总得让这个人有地方找我。
    快中午的时候,李媚来了。
    她进来,店员泡上茶。
    “你怎么开业了?”李媚小声问。
    古市因为慌鼓儿的出现,摆摊的不多,开的铺子也不多,听说晓市都停了。
    “这事和我们没关系,这个时候开业,能多收点东西。”我说。
    李媚点头,说也对,反正铺子我管着,她也不操这个心,随着我来。
    我和李媚出去看电影,吃饭,聊天。
    李媚没有再提鼓儿的事情,到是说到了我们两个的事情,她的意思,问我怎么样?看上她没有。
    我说,我到是喜欢,谁不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呢?可是我们不匹配,配置不一样,将来要当机。
    李媚瞪着眼睛看着我,差点没抽我。
    我觉得李媚真的和我没有在一条线上,怎么也是系不到一起,人家是什么人?
    小学美术老师,有自己的公司,说把这个铺子给弄下来就弄来下了,还有一个省城第一公子的哥哥,李小河,这都不是我玩的。
    何况我是大仇未报。
    李媚瞪了我半天笑起来,说慢慢的来,她会让我们的配置是一样的。
    这李媚也真是死心眼儿,凭她这样的,找什么样的找不到呢?孽着自己玩得的人是太多了,我可不想那样。
    那天晚上,我还在鬼眼当铺呆着,古市天黑后,就没有人了,铺子也都关了,空空的一个市场。
    我没有关,坐在那儿喝茶,琢磨着,这个人如果真的听到了应鼓儿,应该是有反应的。
    晚上十点多,一个人进来了,穿着一身的黑,戴着墨镜。
    “晚上戴着墨镜您也不怕摔了。”我比划了一下,让他坐下。
    他走过来坐下,我重新泡上茶,给倒上。
    “谢谢。”这个看年纪得有五十多岁了。
    “您这慌鼓确实是把人弄得人心惶惶的。”我说。
    “无事鼓安宁。”这个人说。
    “鼓儿可是不打无因之鼓呀!”我说。
    这个人愣了半天,沉默了良久说:“我叫历年。”
    我外表是镇定的,内心确实是吃惊的,天津的历风和这个历年肯定是有关系了。
    我问,历风是他什么人,这历年一愣。
    “我的祖上。”历风大概也是在琢磨着,我怎么知道历风的。
    “天也晚了,快十一点了,到古街去吃点东西。”我说。
    起身,历年跟着我出来,上车,去了古街。
    贵德古街,专门有一条街,一开就是一夜,白天不开街。
    我这心是吊着的,这个历年可不是一般的打鼓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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