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病
付一彻的饭局约在了一家新开的日料店,程夕夕见状十分兴奋,既然精神要受折磨,嘴巴便不能忍受寂寞。
一顿饭吃得她心情尚佳,至于付总秘书的身份早已不知抛去哪个天边了。
整张小脸漾着满足的笑容,可惜笑容并没挂多久。
饭后,对方诚意邀请付一彻前去自家马场去指教一番,一旁听得程夕夕皱起了眉头,骑马这件事她最不在行,除非王子和她一起。
小时候幻想过无数次,白马王子骑着马朝她而来,缓缓递出温润的大掌,再把她搂进怀里,光想想就十分美好。
可惜,做了许多年的美梦从未实现,而她倔强的不学骑马。
理由很简单,她是注定要被王子牵着缰绳的公主,有时候梦做多了,自己也就信了。
程夕夕对于她所谓的爱情的执念,无人撼动。
这想法在别人眼里就俩字——矫情,这不就有别人非要带着打破她的执拗。
郊区马场。
适宜的温度,怡人的景色,但是马背上的程夕夕却没什么心情去欣赏。
只见她一手紧紧牵着缰绳,两条腿夹在马肚上,神色略有慌张,任由马儿在马场边缘上踱步,她浑身上下都在写着:第一次骑马。
她的精神高度紧张,根本没有在一到不远处有一匹白色骏马缓缓走来。
而马背上的男人,却在不眨一眼的注视着她。
直到马蹄声停驻在她身边,程夕夕这才将注意力放在来人身上,付一彻穿了一身黑白色的马术服,倒是显得愈发气宇轩昂。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大度称赞:“还蛮适合你。”
付一彻坦然接受这份赞扬,朝着她微微扬眉:“你打算在这喂马吗?”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两人视线一同低下去,身下的马已经把脚下的草地啃得差不多干净了,程夕夕丝毫不觉得尴尬:“谁叫你非要来得,我又不会骑马。不过正好,这马也饿了。”
付一彻闻言,忍不住嗤笑:“下来。”
程夕夕心里一动,不过看他满不在意的眼神,她梗了梗脖子:“你管我?”
她大眼睁得溜圆,全是不甘示弱。
付一彻无奈叹了口气,二话不说翻身下马,唤来一旁的工作人员牵住白马,他两步跨到程夕夕的马下。
“你要干嘛?”程夕夕不解。
“遛马。”付一彻边说把她的脚从马镫子里拿了出来,自己迅速上马。
还没等付一彻坐稳,程夕夕就嚷了起来:“你遛你自己的去!”
“就想遛你这匹。”付一彻毫不介意,手臂环住她的身体,握住前面的缰绳。
程夕夕感觉到身下的马高度紧张,如同她一般,身后的男人却镇定自若地牢牢环住她。
没等她反应过来,付一彻轻夹马肚,让马走了起来。
“不行!我晕马!”程夕夕叫嚷着。
“那就闭眼。”
程夕夕:“你是不是有病?”
“嗯,配合你的公主病。”付一彻微低下头,贴在她的耳侧。
听不出一丝调侃的认真回答。
“你在说自己是王子妈?”
付一彻没回答,却用力驱使马匹奔跑了起来。
程夕夕一瞬间尖叫出声:“付一彻!”
*
有人在马上颠簸,有人在床上颠簸。
两副完美身材交织在柔软又洁白的大床上,女人被黑丝裹着的双腿从男人结实的肩膀上放了下来,绯红的面色显然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双腿软哒哒地落在床上,赤裸的娇躯也失了力气,黑白分明的上下身,惹得人眼睛泛红,欲望翻涌。
男人讲女人侧过身,他完整地贴在她身后,低首舔舐着她的长颈。
“嗯啊……”女人轻哼,却任他为所欲为。
大掌从胸乳处揉捏着,一寸寸往下蔓延而去,男人感受着光滑的身体在微微颤栗,手往臀部移去,圆润而富有弹性的美妙,他爱不释手却也终要离去,握住黑丝边缘的大腿根,他微微用力,让她一条腿曲起,将腿间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水润又红润,阴唇微微往外,沁着晶亮的水渍,引诱着人。
之间刚刚探过去,女人便开了口:“阿承,进来操我。”
毕至承眸中的欲望本就深重,因这声魅惑地召唤,失了理智,挺着粗长的阴茎侧入进去,劈开花丛深处的柔软荆棘,直抵花心。
侧入的姿势抵得更甚,他又偏偏深入浅出地操弄,张滋被酥麻的快感覆盖着,恍惚间时间仿佛回到过去,在那个小出租房的沙发上,他也是这个姿势,让她欲仙欲死。
不知抽插了多久,身后的男人喘息更加粗重,最后喷射出一股暖流,洒在她的身体里。
毕至承半抖着身体把她搂得更紧,唇贴在她耳边,哑着嗓音:“小滋,我好想你……”
她闻声扭头,眼睛盯着他脉脉深情的眼,须臾,她张嘴含住他的唇瓣,不给他思考的时间,舌尖钻进他的口腔里,卷起他的舌,激烈而热情的吻着。
像昨晚在走廊里那般,她看到程夕夕出来后,毫不迟疑地把他压在墙上,踮着脚去吻他,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
吻到缺氧。
毕至承想后退,她又往前追赶,唇肉之间的挤压,从美妙到发泄。
“唔…呃小滋……等一下……”他捧住她的脸,如同昨晚一样,在她主动的吻后,轻轻移开自己的头。
“怎么了?”张滋掀开眼帘,噙着水雾看他。
毕至承的心一瞬间柔软,复又低头安抚地亲吻,“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吗?”
张滋摇头,又点头,对着他道:“你还爱我吗?”
毕至承看着她:“我……”
“我后来去找过你,可你搬走了。这几年我都在后悔,昨晚遇到你,我满心欢喜。”张滋声音温柔又无措,“我知道你有了新交往对象,我还要勾引你,是我忍不住,我实在是恬不知耻……”
“你别这么说。”毕至承截住她的话,“我爱你,其他人都不重要。况且,我和程夕夕只是朋友。”
她,才是他最重要的人。
年少的爱人啊,穷极一生只愿能在回到身边。
“所以,你是回到我身边了吗?”毕至承微微激动。
张滋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你不怪我了吗?”
“不怪。”
就算曾给过伤痛,也不及他爱意的十分之一。
*
张滋和毕至承下一章会简单交代一下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