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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时的明争暗斗。
“二儿,有些事,并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的。”
杨久年不明白,歪着头问自己的母亲,“詹士凛不好吗?”
“不是詹士凛不好,而是他太好。”这里面的花花肠子,如果只是原来的平平凡凡少年杨久年的话,是不需要懂的,杨父杨母也不需要他懂得这些,但是现在不同了,杨母必须给他解释清楚:“我们家虽然也是殷实家庭,但是比我们要高的还的很多。詹家的历史,往上数也没什么,但是从詹士凛父亲这代就不同了,他的父母都是国务委员,而他自己年轻一代的新领军人物,这么一个身世背景不是我们这种家庭能比得上的。儿子,齐大非偶啊!”
杨母换了一口气后,又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跟这么一个家庭背景的人结婚,不过……”杨母笑着揉了揉杨久年毛茸茸的脑袋,“我相信自己的儿子的眼光。今天看,他对你还是上了不少心思的。”
看着母亲,杨久年底下了头,“他对我是很好,什么都对我交代的很清楚,他的积蓄跟工资卡都交给了我,我做饭,他就打扫卫生,这一路上来……”
听见杨久年这细细把这几天的事情说完,杨母这心是真的放下了。詹士凛今年也是三十有二了,各方面考虑都比杨久年成熟稳重,能为了一个人不顾用命拼下来的事业,为一个人洗手作羹汤,不是哪个人能做得来的,最起码,杨母跟杨父生活这么久二人从来没给对方做过这种事。因此,从这些方面看来,杨母这次是真的跳不出詹士凛什么毛病来了。
当杨久年这边跟母亲谈完话走进大厅时,大厅那群男人已经开始了另一项目――下棋。
杨母摆了摆手让杨久年过去吧,不用陪着她。
杨久年走过去时,詹士凛刚下走完一步该杨父的了,立刻忙里偷闲地给杨久年挪了点位置让他坐到自己身边,然后随手给杨久年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蜂蜜水。”
杨久年接过来喝了几小口,他其实不渴,但是当着自己父亲跟大哥的面,他又不会拒绝詹士凛。
杨父下了几盘后,就直摇手说:“不来了,不来了。你跟老头子我这样下棋不累吗?”
詹士凛收拾着棋盘,笑笑没说话。反倒是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杨久年眨了眨眼,“爸爸,他身强体壮的累什么啊?”
杨久琛翻了个白眼,他家弟弟真的是天然呆的没救了。
就连杨父都忍不住摇头,语气带着无奈中的宠溺,“你啊!”
杨久年莫名,“我怎么了?”
“你很好。”詹士凛笑眯眯地回答一句,牵着杨久年起身,边对杨父说道:“爸爸,跟您下棋,我又怎么会嫌累?”
“你不嫌累,我嫌累。我看着你这样一边算计着自己的棋,又要算计着我的棋,然后又想着怎么让我,让得让我察觉不到,我都替你累。”
詹士凛笑笑,没接话。
这会儿杨久年是反映过来了,眨了眨眼单纯的问向詹士凛:“也就是说,其实是你赢了?”
詹士凛看着一脸喜气的杨久年没开口。
杨久年直接乐了,“爸,爸,你输了,你输了。你也有输得一天。哈哈,哥,你瞧见了吧,哎呦,我要把这一幕给照下来的……”
杨父看着急吼吼冲向楼去拿照相机的杨久年直接气乐了,大呼道:“擦,老子输了,你就这么开心!”
杨大哥看着已经不见踪影的小弟,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道:“这就是你多年欺负我们,对你的怨念。”
杨父没听清楚老大的话,不过落后一步的詹士凛却听到了,一脸稀奇的看向杨久琛。
杨久琛先前对这个比自己大了九岁的小弟夫还敢感的惶恐,这经过这二三个小时相处下来,这惶恐的感觉也消失了不少,这会儿一见詹士凛露出好奇的摸样,立刻附耳对他道:“我爸各类棋都精通,但他不喜欢在外面下棋,就喜欢跟我们兄弟姐妹下。咳咳……其实说白了,他就是喜欢跟新手下棋,我们从小到大没少被他虐,老二每回被虐的是最惨的一个,几乎是连个子都难剩的。看到老二刚才的样子没?这就是长久被虐待后,今朝终于可以翻身的写照啊!”
杨久琛说完,詹士凛看着通往楼上的楼梯就眯眯眼笑了起来,而就在这时,杨久琛突然拍了拍詹士凛的肩膀,话中有话般地对他说了一句:“好好努力,翻身之日指日可待啊!我看好你哟!”
詹士凛笑着看了杨久琛一眼,笑着点了点头,“借您吉言。”
☆、10 路青海的婚礼
杨久年下来时没带什么照相机,而是叫了弟弟妹妹下来吃饭。开开玩笑而已,没必要当真,再说棋盘都被收进去了,还照什么!
吃饭时,小孩们都请老的上座,杨父也没客气,管他官多大,到家里来,长辈为尊。然后,杨久年特意拉着詹士凛做在了放着北京菜式的位置,詹士凛一看面前的菜脸上的笑是止都止不住。要不是还有家人在,真想抱着这贴心人狠狠地亲两口,说一句:老公你真好!
特级上将开心了,饭桌上大修恩爱,完全没理会杨父杨母的心情,到最后,两位老人家只能自行安慰自己:新婚,新婚,难免肉麻兮兮的。要理解,理解!
杨家吃饭时是不说话的,食不言寝不语这一项礼节,在他家一直严苛地实行着。
詹士凛家却不同,因此,这一项礼节终于在今天被打破了。
本来这一顿饭吃下了是其乐融融,却不想被杨母最后一句话打破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杨久年回道:“他的假期有一个星期,我们准备多待几天。”
“那正好明天去参加一下你青海哥的婚礼。”
杨久年吃饭的动作,顿住了,口中的饭菜立刻显得有些食不知味起来。
“妈,我不去了。”
说完,杨久年继续吃饭,但那吃饭的动作,旁人怎么看都有些僵硬的感觉。
“怎么回事?你青海哥平时对你这么好,他结婚你怎么能不去呢!这帖子还是他亲自给你送来的呢!”
嘭……
杨久年绷着脸把碗摔在了桌面上,瓷碗发出了清脆地响声让气氛降在了零点上,脸色有些难看对母亲说道:“妈,你别说了。反正我不去,爱谁谁去。”他什么意思,分手了,还搞这些做什么?
气氛一下就往负数发展起来。
“你怎么回事,你青海哥平时对你这么好,要你参加他婚礼还憋屈了你?”杨母皱眉,不知道这儿子发的哪门子脾气。
“我就是发脾气了,反正他的婚礼我不去,打死我都不去……”说完,杨久年就跑上楼去了。
杨久年这一跑,詹士凛连忙说道:“妈,您别生气,久年这是在闹小孩脾气呢!我们结婚的时候路青海不是没过来吗?我们这回来时,路青海说要来接久年,又没来。久年这会正生他气呢!”
詹士凛这句话说的太是时,杨母总感觉这里面还有事,还没来及多寻思,就被大儿子一句话给说没了。
“妈妈,久年这次是真生青海的气了,来的路上还跟偷偷跟我说,不要让他见到路青海,见一次打一次。要他放他鸽子!妈,我们家老二也有少爷脾气了哦!”杨久琛笑着调侃了几句。
“这孩子,也真是的。这青海就是爱宠他了。这点事情,都能让他跟他稚气起来了。”杨母知道前尾后,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对詹士凛道:“你回头劝劝他。”
“一定。”
詹士凛被杨久琛带上二楼,杨久年房间里时,杨久年正在收拾东西。
詹士凛跟杨久琛打了一声招呼,走进屋内时,顺手把门给关了上,开始打量起杨久年的卧室。
不到二十平方的卧室内,摆满了书籍跟照片,不过却收拾的井井有条,这会儿,床旁边中间的位置处,放了一个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大箱子。而杨久年正不断地把东西往里面丢,一见詹士凛进来,就说了一句:“把这些东西都给我处理掉,丢也好,烧也好,反正我不想看到。”说着,又丢了一本影集进去。
詹士凛走过去,顺手就拿起杨久年刚才丢进大箱子里的那本影集,站在箱子旁翻看着。
虽然早就知道是跟路青海有关的东西,但是当看见那一本影集内杨久年拍出来的这本包括路青海睡觉、走路、想问题、看书等等神色之下路青海,只要一想到杨久年是多么关注有关人,才拍出如此漂亮的照片,詹士凛就有点吃味。
就是这个男人,在他的男孩生命力占有了他无法抹去的地位。
这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男人,从照片上看,样貌上等属于英俊书生类型,戴着一副眼镜,整个人感觉文质彬彬,却没有文弱的感觉。
看着这么一个男人,詹士凛握着影集的手,不禁紧了紧,心中讥讽:还好是个有眼无珠的东西。
而这边杨久年间詹士凛半天没回自己话,再次说道:“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詹士凛随手丢下手中的影集,看着正在把墙上的大照片给拿下来的杨久年,叹了一口气,“你这有是何必!”说着走上前,越过杨久年,长臂一挥把杨久年拿了半天没拿下来的照片给拿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这些都是你的回忆。”把手里的照片放进大纸箱里,詹士凛转过身对杨久年继续道:“何必为了这些惹自己不开心。”
看着杨久年低着头半天不说话,詹士凛走上前,拥住了对方,任由对方趴到自己怀里,轻声说道:“久年,下次别这样对父母说话。有什么话好好说,你这样会让他们伤心的。”
听见这句话,杨久年抬起了头,张开嘴,溢出:“我……”四目相对,却不知该怎么解释。
“可怜天下父母心,等以后我们有孩子,你就能感觉到了。”
杨久年趴在詹士凛怀里,没吱声。
“久年,我能把你这一箱子给丢了,但你对路青海的记忆我却无法帮你丢了。”
詹士凛说完这句话,就感觉怀里人一颤,无声地叹口气,“就存到箱子里留着吧,怎么说这都是你小时候的记忆,想抹去都没办法抹去的日子。”见怀里人还是不说话,詹士凛又道:“算了,陪我睡一会吧!你不是说晚上带我去逛夜市吗?”
“恩。”
“那小老公,咱们睡觉觉吧!不过久年啊……”詹士凛的声音不自觉的开始微微上调。
“嗯?”
杨久年抬起头,迷惑地看向要跟他说什么的男人。
詹士凛一笑,额头抵住怀里的人,“什么时候也给我照一些吧!除了结婚照,我们都没有生活照……”说着嘟起了嘴。
杨久年傻了,“你……你,你这是在向我……我,撒娇?”
詹士凛点头,笑眯眯地‘嗯哼’了一声。
杨久年顿时气了一身鸡皮,能不能不要这么要人命啊!
二人一觉醒来时,都过了晚上十一点了。詹士凛是早醒了,不过见杨久年睡得这么香便没叫醒他,杨久年已经很久没睡这么踏实了。詹士凛知道,这里面除了有路青海的原因,还有他的。毕竟,杨久年还不习惯他跟他的在一起的婚后生活。
杨久年醒来后,詹士凛就按了铃,让下人把一直温在厨房里的粥给端了进来,一口一口喂给了还迷迷糊糊没真正醒来的人。
吃完一碗粥后,杨久年这才算真正的醒来,猛地就响起他要带詹士凛出去玩的事,连忙问道:“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
“抱歉,我睡迷糊了。”
詹士凛笑笑,把碗放好,转过身看向窝在床上的杨久年,“没关系,我们今后有的是时间,你难得睡一个好觉,看着你睡觉,也是一种享受。”
听着如此直白的甜言蜜语,让杨久年这个十八岁的嫩芽羞红了脸。
“那个,我想看电影。”说着杨久年红着脸指了指放映机让詹士凛给他随便放进一张碟。放进去后,詹士凛就走到了杨久年身边把他的被子盖好,然后亲了一下额头,说道:“你自己先看一会电视,我到旁边处理一会儿事。”
杨久年点了点头,把声音调小了一些。
杨久年贴心的举动让詹士凛心里比吃了蜜还甜,乐滋滋的在半夜去忙着刚传过来的事物。
是谁说过工作当中的男人是最帅,最性感的?
杨久年已经不记得了,不过他这时却体验到了这句话的含义,看着不远处坐在书桌前,穿着真丝睡衣的男人半敞着胸,手握着三位书写笔,认真的在三尾真空坂上审核跟批略公文,竟让他有种无法移开视线的感觉。
看着看着,杨久年的职业感上来了,翻起被子就跑下地,扒出相机对好镜头,对着真正认真工作的詹士凛‘喀嚓,喀嚓’就是几张。
听见声音,詹士凛看了过来,在看到他拿着相机对着自己时,诧异了一下后,莞尔笑了起来,招了招手,把让叫道了自己身边。
“不是在看电影吗?怎么想着给我照起照片来了?还不穿鞋。”詹士凛微微皱起了眉头,搂住人就把人给抱进了自己怀里。
詹士凛这一动,一扯身上本就没系紧的真丝睡袍就彻底的敞开了,性感的古铜色腹肌立刻撞击杨久年眼中,杨久年慌忙的撇过头,左右而顾道:“那个,你不是说让我给你照相吗?”说着屁股在詹士凛腿上往外挪了挪。
他这一挪很快就感觉自己臀/部位置被一个热乎乎,硬硬的东西给抵住了。
霎时,杨久年的脸红成了猴屁股。
詹士凛笑的死狐狸。
抖了抖自己的东西,詹士凛贱贱地笑道:“继续挪啊,我完全不建议。”说着一把把杨久年往自己怀里搂了搂,笑眯眯地让杨久年继续在他腿上玩挪屁屁游戏。
“你,你流氓。”
“警察管不着,我流自己老公,又没流被人。”
杨久年傻眼了,这流氓都有理了?!
詹士凛的形象再次在杨久年的心里升华了,从色狼变成了老流氓。
“我,我不玩了。我去要去看电影。”说着,杨久年就要挣扎地从詹士凛怀里出来。
然而……“晚了。”詹士凛抱着杨久年就站了起来,“既然你睡不着,也不想看电影,不如我们做点有意义地事情吧!”说完,詹大色狼就抱着自己小老公急吼吼地扑到了床上,三两下把人家的皮给扒了,变成了白条条。瞧着身下的白条条,詹大色狼眼都红了,食指大动,就差没把口水给留下来了。
“这可是饿了我一路了啊,今天你呀别想跑……”
瞧着詹士凛这副故作饥渴的摸样,杨久年直接喷了,“你这样子要是被你的兵看见,估计会把人家给吓死。”
“还有空插话,看来我还是不够啊。”
说着,詹士凛吻上杨久年的唇,下面的硬物也抵上了那开发过的小嫩菊,一杆进洞,流畅畅快,爽的詹士凛就差学狼嗷嗷叫唤几声了。
“你怎么……嗯呜……一下就进去了……慢点……”
詹士凛托着杨久年的腰,看着身下的人儿,呼吸急促地回:“这事,没办法慢不来,老子被你饿一路了,这会儿再慢,老子的二弟都要变毛毛虫了……”说着抱着杨久年更用力起来。“要你还饿老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杨久年被詹士凛这一夜被折腾是真要哭了,他也没饿着这人啊,这来来回回一路上也就四十多个小时。他知道他们新婚燕尔詹士凛正是火气正旺的年龄,肯定是想的,在这方面从来没想过拒绝詹士凛或者闹什么别扭。所以,杨久年真的想不通他到底什么时候饿过着人了?
可怜的小白杨哪里知道狼什么时候能喂饱过?他家的饿狼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一直待在他身体里,都不出来!
通过这几次床上运动,詹士凛从来没有这么折腾过杨久年,不仅仅是小菊花被狠狠地抚爱了多次,身上也是种满了草莓,尤其是脖子那一块有两三处遮都遮不住。
直到第二天杨母来叫人,可怜的小白杨才明白过来他家狼发的什么疯!
“我们跟妈去参加路青海的婚礼吧!”
正在照镜子的杨久年双眼一瞪,直直地瞪向詹士凛,“就为了这,你就把我折腾了一夜?还在我脖子上留下这个?”
大野狼立刻收起了耳朵,伪装成一只牧羊犬,装可怜道:“小老公……”
“叫大老公都不行,我很生气。”
“大大老公……老公大大……”
听着詹士凛的叫声,站在精子前的杨久年直接气乐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呵呵……”詹士凛笑笑没说话。这时候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装傻才是正确的选择。
杨久年摸摸脖子上的痕迹,诡异地想到了一件事:据说,狼都有领地意识。
想到这,杨久年立刻被自己想到的这诡异话题惹出来了满脸黑线。
更诡异的事,杨久年还问出口了,“你在我这里弄出这东西,该不会是什么领地意识吧?”他要敢说是,我就把他咬死。
谁想詹士凛竟然眼神一亮,笑着回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这个意思啊!”
杨久年的嘴角抽搐了,二话不说,直接扑到詹士凛怀里,对着他的脖子,也咬出一块痕迹,而后傲娇地说道:“哼,要丢人,一起丢。”
杨久年看起来是丢人,而对于詹士凛来说就不同了。
只见,某匹狼伸着脖子照镜子,美滋滋地瞧着‘爱的痕迹’内心感慨:这是什么,这就能闪瞎一双铝合金眼的顶级秀恩爱免费道具啊!
因为昨天一夜的过激运动,杨久年跟詹士凛洗漱完后,就出卧室吃了个早晨,在听了杨母说十点半准时出发后,立刻返回房间。没办法,杨久年昨夜被詹士凛折腾狠了,这会在不回房间按按摩,推拿一下,估计这婚礼现场上就要出丑了。
待十点半后,詹士凛跟杨久年穿着一身同款休息装与整装待发的家人一同前往了路青海的婚礼现场。
☆、11 贱人闪远点
婚宴是在浦东一家五星级酒店内举行,长长的红地毯从酒店外围一直延续到大厅内,可见在这里举行婚礼的背景人物声势浩大。不仅仅是这些,红地毯两旁还摆满了由各色玫瑰组建而成的心形花。
杨家人一向低调,家里的车几乎都是黑色的奥迪或者是大众这里常见车。可是,詹家人却一向是高调的,詹士凛更是这方面的杰出分子,也不能怪他们这家子。他们家混到如今的地位,想低调估计也低调不起了,何必委屈自己,装逼呢!
因此,当上海有头有脸的人物差不多都带齐时,只见一辆黑色大众身后跟着一辆最新军方刚研发出来的越野军车,用着跟这幅车完全不符合的速度龟爬似的跟在大众屁股后面开了进来。
第一辆车下来的是杨父杨母跟他们的小女儿,同为观察的人一见是这位心里也有谱了。
杨久年跟詹士凛的婚礼虽然是在北京进行的,请的人也不多,几乎也就是国家上层数的过来的那几位。但是,身在官场要的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个政客不管是先天还是后天,这个本来都必须在官场上滚打摸索出来,不然不知什么时候就得罪了什么人。
一见这军车,这在场少部分人也就知道,杨家二儿子回来了,有的连忙拿出手机通知里面的人,做好准备。他们都没想着能立刻结交,想的也不过是希望能跟这么一个大神混个脸熟。
第二辆车上坐着的是杨久年跟詹士凛还有杨久年的大哥跟小弟,这辆车没有司机。一直等候在旁的泊车小弟眼明手快的刚准备迎上去,就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速度敏捷,身材高大的男人拦了下来,小弟刚想开口询问,就听身边的人硬邦邦地回答他:“我们不需要泊车。”说完,泊车小弟就看见拦下自己的男人恭敬地走上前接下来那从驾驶座上下来男人手中的钥匙,快速地把车开走。
泊车小弟在这家酒店也做了几年,见过大场面也不少,一见这种事,便明白过来,这人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小弟规规矩矩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新来的人立刻问他是怎么回事?
“大人物。”
“不会吧!这男人除了身材长相不错以外,不就开了一辆军车吗?跟今天来的官员还能有什么不同?连个司机保镖都没有。”
听见身边人的嘟囔,小弟耐心地提醒道:“这种大人物不能是我们平时能看到或者接触到的,你看他没个司机跟保镖,那刚才拦下我的人是什么人?混到那种地位上的人,不用保镖跟司机,国家内部都会暗地里派人跟在他们身边,并且是暗跟,不发现什么事,绝不会打扰到他们的正常生活。”
“……”旁边人惊呆了,长个嘴半天才缓过来劲吐出一句话来:“这都快赶上暗卫了。”
小弟小小拍了拍新来人的肩膀,“差不多。”说完,再次看向已经走在红地毯上的詹士凛他们。
而这时,詹士凛笑着听杨久琛阴阳怪气地说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来走奥斯卡红地毯呢!真够低俗。”
杨久琛从一大清早知道杨久年要参加路青海婚礼后,神情就有些不对了。这会儿竟如此直白的说出这句话,更是让杨久年惊讶了一把,诧异地看向了杨久琛。
詹士凛听见杨久琛的话,只是笑笑说什么。他看着杨久琛这样,心里也差不多揣测出杨家大哥这是怎么了?
他大概是知道了杨久年跟路青海的事了。
走到半道,杨久琛在杨久年跟杨久少目瞪口呆中,超假的大了个大大巨响的喷嚏,然后揉了揉鼻子,阴阳怪气大声道:“过敏了!”手往口袋里一插,然后在一掏,再一抽,一抖,一只口罩就出现在了杨久琛的手上,“等等,这花熏的我头都要晕了,我戴一下口罩。”
杨久年跟杨久少听见自家大哥说出这句话后,面面相觑。
同时想问对方:大哥什么时候对花过敏过?
在从对方的眼里未得出答案后,两人回过头再看向他们大哥,彻底的风中凌乱了。
“大哥,你这个,这个口罩……”杨久年看着完全颠覆他家大哥以往品味的口罩询问道。
杨久琛眼神一正,严肃道:“怎么了?口罩脏了?”
“每脏,但……”
“没说,那就走吧。慢里吧唧的没看爸妈跟詹士凛都在前面等着我们呢!你们两个白长这么长的腿了。”
鄙视完两个弟弟,杨久琛戴着一只上面写着‘贱人哪里逃’字样的口罩,大摇大摆地向酒店门前走去。
杨父一看到大儿子那口罩就皱起了眉头,问道:“怎么回事?”
詹士凛眯眯眼一笑,开始睁着眼说瞎话:“有点感冒,老打喷嚏,就向小弟借了他的口罩。请谅解一个十四青春冲动期骚年的眼光吧!”
“回去后,给老三请一个审美外形老师。”说完,便牵着老伴的手,往酒店内走去。
杨久少走过来时,正好就听见这么一句话,看着已走开的父母,再看看全身冒着黑气的大哥。杨久少直接一把抱住了身边性格咩咩的二哥,哭丧道:“管我什么事啊!走路也中枪了啊!”
“小弟……”
杨久少以为他二哥要安慰安慰他呢,立刻巴巴地看着杨久年,应了一声:“嗯?”
“送你一句话。”
“什么话?”
杨久年推开搂着自家的小弟,严肃诚恳地看着他眼睛说道:“世人欺我;辱我;轻我;贱我,笑我;骂我;如何待之?”
在外一向横扫天下的杨家小少爷,嘴角开始抽搐。
“你真笨,连这都不懂。你只需要回答他两个字,‘呵呵’”
可怜地杨家小少爷今日彻底被自家两个哥哥石化。
杨家人一走了酒店内,新浪的父母跟岳父岳母,还有那对新人就立刻赶了过来。只见,杨父杨母牵着被自家二哥哥戏弄了一把,彻底伤心的小弟跟妹妹走在前方,而詹士凛牵着杨久年还有戴着口罩的杨久琛落后他们一步,走在后面。
杨父一见到向他们走来的人,立刻抱拳恭喜。虽然是老邻居,但双方都是政客,又在是在外面,免不了的一番场面话。
待场面话说完,路青海的父亲立刻就看向了站在杨父身后的詹士凛,点点头,每当这个出头鸟。杨父还没介绍,路父这时候要跟詹士凛打招呼的话,免不了给人一种攀龙附凤的感觉。
杨父见此笑笑,顺势也就给路家这一般眼巴巴看着詹士凛的人,介绍了一下:“路老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二子的伴侣,詹士凛。”
此话一出口,路父立刻一跨步走到了詹士凛面前,激动地伸出手握住詹士凛的手,说着:“您好,您好,您能来让小儿的婚礼蓬荜生辉啊!”说着,转过头叫招呼路青海过来,“这就是小儿,路青海。”
“恭喜。”
路青海看看詹士凛,又看看他一直站在他身边的杨久年,百感交集,一时间竟然显得有些蹉跎。
半响,才道:“谢谢。”
四目相对,杨久年看着面前的路青海,刚想启口说些什么,就被路母一句话给覆盖了过去。
“琛琛,你……你这是怎么了?”
杨久琛见众人都看向自己,淡定地回道:“阿姨,我没事。不过是因为外面玫瑰花太多,闪下了我这双人眼,有点受凉了。”
玫瑰花太多跟受凉有毛关系啊!!!
杨大哥你这故意找茬的姿态也太过明显+强悍了吧!!!
杨久琛一直在家里都是谦虚有礼,是个早熟诚实的孩子,可以说是他们那院子里的孩子们的模范榜样。杨母听见杨久琛这句话,还以为她是在夸着场地布景,立刻笑了,对杨久琛说道:“下次你结婚,阿姨也为你操刀,给你布置个比这更美丽的结婚场地,怎么样?”
在众人看不到的口罩后面,杨久琛冷冷一下,嘴上满满愉悦地回道:“那先谢谢阿姨。阿姨,叔叔,我父母身体不便,能不能请你们先带他们进去,我们兄弟几个想对青海哥说会儿话。”路父结婚比较早,因此路青海比杨久琛要大了一岁。
“你这孩子,还是这么孝顺。”
说完这句话,路父路母跟周围的人,免不了的对杨父杨母说道:“杨老哥好福气啊。”
长辈们一走,杨久琛就拿下了口罩,笑眯眯地走到了路青海的面前,“新郎官,恭喜。”
“谢谢。”
“不客气。”
“送你了。”说着把口中塞进了路青海的手里。
……
霎时,除了詹士凛,所有人惊恐地看着笑眯眯的杨久琛,石化装。
只听,杨久琛还在说:“自家兄弟,这么客气做什么。看我,也没带什么礼物给你。还好有这一只口罩,对了,这是一对,我家里还有一只上面写着‘贱人闪远点’字样的,明天有空我快递给你,正好你新婚。”
大哥,你这是明显的挑衅啊!
杨久少跟杨久年看着自家大哥,不知道今天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青海的脸色也难看了几分,“杨久琛你什么意思?”
杨久琛今天来,就不怕跟路青海撕破脸。路青海一绷着脸,杨久琛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冷冷一哼,“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有数。没把你打的半死,不是杨久琛怕你,而是我修养好。”杨久琛长面容继承了杨父,不英俊却给人一种说不上来,反正有种冷艳之感。平时笑呵呵倒是没发觉,这会儿脸色一沉把话给丢出来说,倒是有几分乃父年轻时的风范。
☆、12 感情升华
杨久琛平时与人交好,今日莫名其妙对路青海这个态度,杨久年从最初的诧异,这会儿也反过来味了。杨久琛跟路青海关系一向不错,这会儿会这样,很明显除了自己的事情,杨久年想不出别的人。尤其是在杨久琛压着声音,说出那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