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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群人一锅端。”
“……?”少年更茫然了。
“……打个比方,猎人挖了个陷阱,用来抓野猪,我要做的就是从猎人手中,把野猪给拿走杀掉。”
“有意义吗?”
“有啊。野猪有一群,抓住一只,揪住一窝。”
“为什么不让猎人去做?”
“因为野猪是我的目标,我不想让猎人插手,猎人又只会抓野猪,没打算剿灭他们。”兵叔说:“况且,”
“――这个猎人也是我要消灭的对象之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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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条长裤,还有一条内裤。”叶非干咳一声,站在摄像机前说:“有些看官认为我是光着屁股去爬墙捡裤子,我表示――请立即中断这既不科学也不美感的猜测!因为!”
“我有打电话给酒店,叫他们先送了一条过来穿上才下楼去找裤子的啊……”
“卡!”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兜起的帽子遮住脸,看不出攻受的家伙出声道:“这就是你不惜占用正章出镜率也要对读者说的话?”
“是的。”叶非说:“这都是因为你的恶趣味啊……容、嬷、嬷!”
穿着大裤衩,喝着盐汽水的韩士奇路过,感同身受地拍拍叶警花的肩膀:“我也说一句,都放暑假了,书里却还是冬天,我们这种制服系身上都捂出痱子了啊,容嬷嬷你简直丧心病狂!”
叶非点头:“+233333333。”
容嬷嬷:“凸!小样敢吐槽,让兵叔收拾你们。”
叶:“不怕被兵叔收拾,就怕不给上镜机会。”
韩:“别像那个被我掐过脖子,叫赵什么的一样被雪藏。”
远在大洋彼岸的赵嘉言膝盖一疼:“小白花,等窝!不准惦记顾二货!”
远在军队里的顾少风跟着膝盖一疼:“赵四眼,等窝回来的时候,窝会夺回一切!窝的地位!窝的男人!”
――你!们!真!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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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非穿上警服,人模狗样地回到警察局,因为有王靖权的全权授命,从现在开始整个公安局的所有角落将由他亲自布置,直到这起案子的嫌犯被缉拿归案,所有东西都被安放到叶非理想的位置,包括人力,也包括那个引诱“公园屠杀案”参与者的诱饵――警方对这起案子凶手的追捕方案。
如果你是这起案子的参与者,那你是否对警方追捕你的方案感兴趣?
――这不废话嘛。
65、《时空门》系列无责任小剧场
第一弹时空门の煎饼果子
话说,小白莲把老湿杀掉以后,提了两袋子煎饼果子回家不知道众看官还记得咩?
打开门,小白莲睫毛沾染了一层雾气,看见韩士奇正颤巍巍扶着墙走,小白莲上前去扶,却缩回了手。
啊?为毛?
攻先生,伤太重,兵叔怕把这个琉璃人儿碰碎。
小白莲忍不住轻叹一声,走进屋内放下煎饼果子“喏,来一起吃吧,王大婶家的煎饼果子可好吃了,你一定没吃过。”
韩弈冷艳高贵的地一扭头:“不吃这种粗制滥造的地摊货,窝要吃你做的饭!”
小白莲花扶住额头。“哦买噶的,我木有买菜,晚上了好不。”
(其实是傍晚)
傍晚吃煎饼果子?
不行咩?
行啊,随意随意。
可以这样来。“王大婶晚上不做买卖,我求了好久才给摊了两套,您先凑合。”
攻一扭头“我不要,要吃,也是你给我摊。”
美少年闻言,犹豫了下,含羞带怯的脱下了衣服:“在我身上摊,你满意了吗?”(叮!拾取作者节操一个,集齐七个可召唤兵叔)
攻恶狠狠的瞪着小白莲,“我现在受这么严重的伤,又饿着肚子,想在你身上使劲也使不出。赶紧给我弄吃的去。”
“等我身强力壮,满血复活,这煎饼果子非得在你身上摊个十套八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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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弹时空门の赵氏孤儿
众所周知,赵医生的幼年→少年时期有一个丧心病狂的会对他日以继夜家暴的粑粑。
然而在由一干凶残妹纸写的bl小说里,家暴总是能和一些少儿不宜的肢体行为联系在一起,更何况赵童鞋有着一张酷!似!母!亲!的!俊!秀!脸!庞!……
当年赵麻麻嘤嘤哭泣着给粑粑戴了无数顶绿帽子以后撒丫子走人,留下残暴狂化中二的s属性粑粑和小绵羊般的赵童鞋终日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这种萌(?)梗~~(捂大脸)介个真的木问题吗?!
每个男生都有一段最总受的花儿一样的年华!~那就是:13岁。
这个所有架空小说里小倌的□年。
这时候莲花叔还木有粗线,赵氏孤儿攻受属性还未明不可知……(好吧现在也不可知)
――赵童鞋乃究竟是怎样在粑粑的大棒(歧义)底下保住乃的小嫩菊的呢?!
哦,那要追溯到这个小妖精五岁的时候。
那年赵麻麻拍拍屁股卷着钱走人,家门被“砰”一声关上,小嘉言正在屋里为可以预见的将来惨淡的命运嘤嘤哭泣,这时候,门被人敲响了!
一个穿着黑色连帽外套、翻起的帽子盖住脸,只露出一张嘴巴、下穿沙滩裤人字拖、攻受不明的家伙站在门外,在小盆友开门的时候,吱溜一声用厚实的身板卡住了门!
“你是谁?”小嘉言吓坏了!
“不要问窝从哪里来,窝的故乡在远方。”奇怪的人开口道:“那群萌妹纸都称窝为容嬷嬷。”
这人的嗓音也分不清是男是女,不过看那平坦的胸部,应该是男的……吧?
“容嬷嬷……?”小嘉言星星眼问道:“是还猪哥哥里那个老妖婆吗?卧槽这个设定好带感!”
配音你睡着了吗啊喂?!
“嗯,”容嬷嬷微笑着说:“窝爱世人!小妖精不要怕,窝是来拯救你的!”
“拯救?!”
“对!”嬷嬷从兜里掏出一瓶咕咕噜噜冒着诡异气泡的紫色药水:“这是保护乃将来十年贞操的好物,你一定要收下!”
“这是什么?还有,什么是贞操啊?”单纯的小嘉言好奇地问道。
“介个一时间解释不清楚,”对方说:“但你要知道,粑粑是一种可怕的生物,他很可能对诱人的儿子的小嫩菊伸出魔爪,你这个小妖精又被作者人设得这么诱人,实在太危险了!把这个药分别涂在小菊花上和嘴唇上,就能让他无孔可入!”
“这是什么药?”小嘉言懵懵懂懂地问!
容嬷嬷神秘一笑:“他有一个霸气的名字――海绵体终结者。”
“海绵体只要碰到一点点这个药,就会马上像被泼了硫酸一样溶化掉!”
“记住,接下来的十年里,每天起床都要按窝说的方法涂抹它,”容嬷嬷慈祥的和小盆友挥手道别:“并且记得一定要小心不要拿沾着这个药的爪子撸管!等这十年过去,乃将会遇到乃绳命中最重要的人儿!”
“窝看好你哟,小妖精!么么哒!~”
66、
“郑汪明队长,带着你的人守着监控室,”得到刑警队长的点头回应后,叶非从上到下打量了番面前另一群身穿黑色警服,体格硬朗的警察,在心里无奈地摇摇头,说:“你们待命吧。”
“待命?”那群黑衣警察的领头人皱着眉站出来:“我们武警分队接受调动,来到这里配合办案,秦非烨警督,你虽然是总负责人,但无论如何我对你这样的安排抱有强烈怀疑。”
“我是为了你们好,”叶非说:“公园屠杀案的参与者中,无论哪一方都不是你们可以对付得了的,呆在前方只会徒增伤亡。”如果对方是那个人的话,来多少武警都不顶用啊。
“你!……”那名武警分队队长气得眉毛倒竖:“从我们进入部队的时候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武警是警界的尖刀,我们不在第一线作战,又有谁还能顶替我们?你吗?”他讽刺道。
“对,我。”叶非点头。
“就凭你一个人?”
“就凭我一个人,”叶非眼中闪过一道光芒:“至少我还有把握全身而退。”
其实他没有说的是,这群人在这里,很可能非但会平白牺牲,而且帮不上任何忙,相反还会碍手碍脚。
等屋里所有人各自离开就位后,叶非关上了房间的灯,从一边的黑色手提包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启动后联上了局域主机,幽暗的房间里,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进行了一系列操作,电脑屏幕刷地变成了警局各个位置的监控录像,呈窗口分布。
“啧,自以为是。”身穿黑色警服的武警队长带着人沿警局走廊朝办公室走去,迎面一个身穿文员警服的人走过,看见他们,默默地让到一边。
目送这队武警远去后,文员方才转身,正要举步离去,却被肩上的触感止住了动作。
身形高大的武警队长把一只手搭在文员的肩膀上,“嗨,哥们,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我是新来的,”文员半侧过身,压低的帽檐遮住了一张异国风情的脸,耐心地解释道:“我的警员证在右胸口袋里。”
“让我看看。”武警队长向身后的另一名军警眼神示意,那名军警走上前来,将手伸进对方的口袋里,拿出一本警员证,打开后,脸色一变。
“郑……”
“砰――”那名武警惊讶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眉心一个血洞泊泊地往外流着血,连一声叫喊都没有,就这么软软地倒了下去。
武警分队队长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拔出枪指向对方,走廊中回响起一阵枪声,持续了一段并不长的时间,一个人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那个身穿文员警服的杀手把枪重新放回了腰间的枪套里,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一地中枪毙命的尸体。
监控室里一片安静,只有几个大液晶显示屏上的监控画面发着光亮,而这些监控画面乍一看无甚异常,但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这些画面长久保持着一个场景没有改变过。
刑警队的队员们,包括他们的队长郑汪明,此时正倒在各自的座位上,一动不动。
“胡作非为的老鼠。”叶非合上笔记本的翻盖站起身来,身形一下便隐没在了幽暗的环境里。
同一时间,那个身穿文员警服的人推开了资料室的门。
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的环境,他就身形一缩,一阵凌厉的风便擦着额头划过。
那人额头渗出汗水,从腰间拔出手枪,却被隐匿在黑暗中的叶非一脚踢中手腕,手枪脱手而出,打着旋飞到远处。
接下来的时间里,黑暗的房间里响起一阵“咔咔”的令人牙酸的骨头交错声,“啪,”资料室的日光灯大亮,叶非站在屋子里,冷冷地注视着地上被卸下手脚关节,无法动弹的人,解下腰间的手铐,将对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
“嘀――嘀――”一颗乒乓球大小的椭圆形球体落在两人之间,叶非动作一顿,随即抽身后退,战术手弹喷射出大量烟雾,顷刻间弥漫整间资料室。
一股令叶非熟悉的极其危险的气息袭来,他心中警报陡起,以最快的速度身体后仰,一颗子弹从脖颈前飞过,烧断几根发丝,没入一旁的墙体里。
灰色的烟雾中,被制服的杀手方向上传来一声闷哼。
叶非一个跨步上前,却被烟雾中闪过的一道半月形刃光逼得后退,来者手持匕首,一秒内连挥三刀,逼得他随之连退三步,对方毫不停顿,反手握刀斜刺而来,叶非小腿踢到办公桌,竟是避无可避。
无奈之下,叶非咬牙拔出匕首格挡,不顾钻入口鼻的烟雾,出声道:“等等!”
回答他的是雇佣兵先生泛着冷光的刀尖。
“当当――”两把匕首接连相击,震动带起的声波在房间里回响,久久不息。
“你要什么?”手上动作不停,在一次次令他手臂发麻的匕首格挡间,叶非出声道。一边脱下自己的警服外套,向对方扔去,同时身体一缩,一骨碌钻到桌底下。
飞来的深色外套在烟雾中只能看到大致轮廓,兵叔抬手把外套切成碎片,终于出声道:“这人我要了。”
“尽管拿走吧,”叶非窝囊地躲在办公桌下,顿了顿讨好地说:“要不我审好了把人给你送去?”
“不必。”雇佣兵先生一手提起那个软成一团杀手的后领,向办公桌的方向望了一眼,他简直能从茫茫的烟雾中看见叶非那一脸的不在状态。
“毫无危机感的笨蛋。”兵叔低声骂道,要是遇到和他实力相当的其他人,这小混蛋早就死了啊……躲在桌底下?一梭子弹过去,钻都钻不出来。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叶非没听清楚。
“再让我看见,决不饶你。”雇佣兵先生带着恨铁不成钢地留下一句话,直接提着人从窗口跳了下去。
“一定一定,”叶非忙不迭地点头。
在兵叔走后,血本无归的苦逼叶警官从办公桌下钻出来,望着大开的窗户和满地狼藉,痛苦地抱住脑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不待见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
“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十点,距离‘黑狼’出发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比预计回来时间足足晚了一小时。”一家五星级宾馆的顶楼特大号套房的会客厅里,聚集了上百个人,有白种人也有黑种人,却没有一个亚种。
为首之人是个约三十上下年纪,棕发碧眼的高大男人,他看了看表后,皱着眉拿起通讯器,联通那名代号“黑狼”的探子。
一阵卫星信号的干扰声后,通讯器顺利接通,“黑狼,怎么样了?”高大男人问道。
从通讯器听得出环境很安静,而另一头的持有者却迟迟没有出声。
“黑狼,呼叫黑狼。”男人心中陡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嗨,”正在这时,通讯器另一头却传来了回应,一副陌生的少年嗓音,操着地道的美式英语,舌头俏皮地打着卷儿:“这个家伙是叫‘黑狼’吗?”
“你是谁?”
“有只小狗崽被我捡到了,给你们送过来,”少年说:“开门,先生。”
屋内人大惊,齐齐望向紧闭的房门。
“轰――”会客厅的胶合板门被人从外面用爆破装置炸开,在地面的一阵剧烈震颤中,疯狂的气浪夹着门板碎片涌入屋内,大量的灰尘和烟烬被卷入半空,屋内人灰头土脸地匆忙寻找遮掩物躲避,有些甚至站立不稳。
同一时间惨叫声在屋内四起,有人悄悄探出头对外射击,却被人第一时间命中头部,鲜血飞溅开来,浇了身边同伴满脸满身。
一群人疯狂扫射着洞开的门口,拼尽全力向外跑去,却被来者用不知道从哪射来的子弹直接爆头,尸体保留着冲出去的动作,堆叠在门口。
恐怖的气氛弥漫开来,屋内人都不敢再轻举妄动,棕色头发的领头人出声道:“阁下是谁?”
一颗子弹直接送进了他张开的嘴里,从后脑穿出去。
来者这才悠悠开口,是一副属于少年人的清亮嗓音:“你们一直要找的人。”
有人惊呼:“那东西在你这里?!”
“我说不在,你们信吗?”雇佣兵先生的声音充满无奈:“我不相信你们相信我说的话,不是吗?”
问话者无瑕理会雇佣兵先生显而易见的语法问题,而是心中一喜,抬手对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射出一梭子弹。
手枪中的子弹很快射尽,屋内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宁静。
“……死了?”有人问道。
“……死了。”不知谁说。
众人陡然大松一口气。
“嘀――嘀――”一颗战术手弹滚落在房间正中央。
“……?!!”
“轰――”比之前炸开房门更猛烈百倍的爆炸声响起,整个五星级宾馆大楼的顶层,四围的巨大玻璃窗齐齐粉碎,汹涌的气浪带着浓烈的烟火从四面八方爆射而出,天空也被染成了一片灰黑。
在震撼天地的巨响声中,整幢建筑的顶层呈横断坍塌下来。
“天哪!”地面上的行人停下脚步,惊叫出声。
“这是什么?911再现?”人们崩溃地奔跑着,向着自认为足够远的地方逃去,街上一片混乱,汽车鸣笛声乱成一片,一辆失控的大巴在连续撞翻四辆车后,撞到护栏侧翻过去,乘客们哭喊着把手伸出窗外……
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握着救生锤,一个接一个,敲碎了一整排玻璃窗,有着天使般漂亮脸蛋的少年一脚跨入车厢,在车内青壮年的配合下,把孩子们抱了出来,再回身伸手进去,直到把车内人尽数救出。
“谢谢,谢谢你……”一个母亲抱着孩子,泣不成声:“如果没有你,今天我们母子俩……”
“对不起。”女子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少年就深深地弯下腰,鞠了一躬。
雇佣兵先生诚挚地道歉:“请你们原谅我。”
为了让dkn对他追杀的线索就此中断,只能炸个彻底。
dkn是个由m国人掌控的军事技术研究所,装备独立的武装力量,虽然和m国官方的关系不清不楚,但并没有主从关系,甚至于不少m国高层都对其闻所未闻。
当初雇佣兵先生接到委托任务,带着自己的部下去往位于南美丛林腹地的dkn地下实验室,夺取他们的最新军事科研成果时,正是利用了上述的这一点,借着多国在那里的军事力量,避开一次次的追杀,给他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所以说,dkn对雇佣兵先生可谓是苦大仇深,偷我的成果、杀我的人、炸我的实验室、我又抓不到你、好不容易找到了又打不过……
雇佣兵先生一提到那群m国佬也是一阵咬牙切齿,有苦说不出,他只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冤有头债有主,dkn不去找雇佣他的人,却偏要咬着他不放。
或许对dkn来说,研究成果的下落要比雇人对他们研究所进行袭击的人是谁更让他们在乎。
是,当初他带着手下潜入了dkn的地下研究室,把“那样东西”盗了出来,但他还没逃出丛林,就被那个劳什子的“白莲花系统”莫名其妙弄到这具身体里来,dkn如今跑来找他要东西,他去哪里变出来给他们?他连自己原来的身体都不知道在哪了。
如今兵叔这一炸,远在南美丛林中的dkn总部要找他就得从头开始调查,这无疑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况且自己当初被盯上的线索只适用于一次――瑞士银行账号被监控的事实,说明他过去信任的身边很可能已经有人背叛,这才出卖了他的行踪,他现在先不去动那一块,甚至不去联系过去自己在欧洲佣兵团的旧势力,那么dkn对自己的调查就无从下手了。
等自己查明一切,自会找他们算账去。
――两世的仇怨一起算。
67、
“老大,哦不,老总!(韩弈接手了腾龙帮的产业)有消息啦,”周景一脚踢开韩弈办公室的门,脸上满是邀功行赏的表情。
“说来听听。”韩弈眉梢一挑,鉴于对方带来的消息,也不计较周景的破门而入。
“嗯……呃……”周景真到了要说的时候,却又变成了小绵羊。
“干嘛吞吞吐吐的?”韩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李默怀他……打工,嗯对,打工的地方……”
“快说。”韩弈磨牙。
“在‘赤色森林’。”周牙膏终于被挤出一节。
“赤色森林么……你是说那个赤色森林?!”韩弈霍地站起来:“那个臭名昭著、集h、赌、毒于一身、还tm是个钙吧的赤色森林?!”
“……没错。”
“他在那里多久?都干了些什么?”
“当侍应生,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做了两个月左右。在他失踪那天晚上,就是去的赤色森林。”
“两!个!月!”韩弈脸色一变。
怪不得李默怀每次都对自己的打工情况一笔带过,在那种鬼地方,两个月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当时少年的老娘还在医院急需用钱,凭那孩子的孝顺程度,饶是有着一身神奇的本事,怕是也会一个想不开,什么都愿意做!……
越想越心痛,韩弈手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在那段时间里,自己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给他的母亲治病,而少年就这么云淡风轻地独自承担了这份压力,每天还总是对自己笑脸相迎,亏他每次回家都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幸福感,他现在才意识到,这种幸福感是多么虚伪!多么愚蠢!这些都是建立在少年的强自忍耐下的啊!
想到这里,韩弈深深地为自己的无能而自责!
(天外音:快吃药)
“通知下面兄弟,带着家伙去赤色森林。”
周景一愣:“赤色森林……是赤血堂旗下的啊,而且听说那里的老板受到赤血堂老大的特别庇护……”
“赤血堂,”韩弈冷俊的脸上不见动摇:“那又怎样?”
“a市两大黑道之一……嘿,的确没怎样,”周景释然一笑:“我们可不就是另一个‘之一’么。”
“话说老大,我们的帮派改新名叫什么呢?”
取名无能星人韩弈身形一顿,僵硬地回头,四处乱飘的眼睛扫到角落里一瓶花露水,一瞬间福至心灵:“六神会?”
周景沉吟道:“这个名字似曾相识……是不是金大古大用过?不过还是蛮霸气蛮脱离低级趣味的……话说这个‘六神’是不是有什么指代?……咦,人呢?”
周景环顾左右,怎么都找不到自家老大的人影了。
披着冷艳高贵皮的小清新韩士奇保持着面瘫脸走出了办公大楼,若无其事地向手底下的兄弟们分配任务,这时候的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他随口赋予的名字会在将来的某一天,让全世界的黑手党闻风色变为之颤抖,而他的帮会里恰恰出了那么六个传奇人物,更是坐实了“六神”之名。
……
今夜的a市注定有个纷乱迭起的夜晚,韩弈亲自驾到赤色森林,所有人都没想到,正处于多事之秋的前腾龙帮,现更名的“六神会”,还会抽身去打同为a市两大黑帮之一的赤血堂的主意,赤血堂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赤色森林”几乎还没有组织起任何反抗,就被韩弈轻易拿下。
酒吧老板此时妖冶的妆容一片凌乱,可怜兮兮地被人拖到韩奕面前。韩弈一身像模像样的黑西装,喝着价值上千一杯的赤色森林特色鸡尾酒,冷厉的眼神从上至下扫视了一遍倒在自己脚下不男不女的东西,心生厌恶,更多的是想到心上人落到他手上会受到的折磨和拐骗,不由憎恨,抬起脚对着那人的心窝就是一下。
“唔!”男人一声惨哼,无力地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说,他在哪。”韩弈的声音蕴含的冷意几乎可以凝结成冰。
“我……我不知道……”酒吧老板瑟瑟地发着抖,哭得几乎语不成声,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前一刻还好好地在酒吧里点着大把钞票,后一刻就落到了这个出了名的凶神手里,原因只是为了一个在他手里打过工的小男孩。
“不知道?哼,他早就辞职了,那天晚上你们酒吧又在搞那个每季度一次的色、情拍卖会,商品就是漂亮男孩,你敢说那天他来你这里不是你搞的鬼?嗯?”说到拍卖会,韩弈的牙齿磨得吱吱作响,杀气四溢:“我不介意帮你回忆。”
酒吧老板吓得肝胆欲裂,急忙说:“你找的人,他,他当晚就离开了啊!”
韩弈逼问:“怎么离开的?”
“把工作服送来,就走了……”
“咔。”韩弈把酒杯重重地拍到桌几上,水晶制的桌面瞬间呈蛛网状裂开:“你觉得我会信?”
“……”画着浓妆的酒吧老板满脸冷汗,他也觉得这个谎撒的太没技术含量了,赤色森林臭名昭著,哪有把吃进嘴的美少年完完整整吐出来的道理?
“说。”韩弈吐出一个字。
“他被人带走了……”
“谁?”
“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个不能得罪的人。”
“什么叫不能得罪的人?”韩弈被气笑了:“我就能得罪?”
“我哪知道那是你的人啊……”酒吧老板苦着脸。
“那人把他带走做什么?去哪里了?”韩弈继续审问,心里隐隐泛起不好的预感。
“呃……”被审问的家伙抬眼偷瞄一眼坐于上位的冷面煞神,闭口不言。
“你当我真不会拿你怎么样?”韩弈冷笑,一挥手,手下牵出两条全身黑得油亮的大犬,黑褐色的斑块附着在肌肉鼓胀的身躯上,唾液从大张的唇齿间流泻而下――这是两条正值壮年的卡斯罗。
画着浓妆的酒吧老板脸色苍白:“韩弈,你动了我,赤血堂不会放过你的!”
“那是两回事,”韩弈冷冷道:“你要是不交代清楚,赤血堂陆飞鹰就算来了也是给你收尸。”
“……我说,我说。”酒吧老板心中想着,面前这个男人看来是得罪定了,只要自己拖延足够的时间,陆飞鹰就一定能来救他,于是他索性把真相说了出来:“你家那位……被那人包养,带走了。”
韩弈眉头一皱:“包养?哼,你不知道吧,他那时已经不缺钱了,你说他还会去让人包养?”
老板说:“信不信由你。这世道,不缺钱还被包养的多得是。”
“啪。”韩弈甩手对着地上的人就是一巴掌,妖冶的男人牙齿没有咬紧,顷刻间唇齿间便满溢血腥味。
“他不会是这种人。”
妖男捂着脸,他决定隐瞒自己给那个男孩打针送给别人人迷女干的真相,两害相权取其轻,把责任推脱到对方身上,转移面前这个煞神的注意力自己才有活路:“怎么不会?!你家的小情儿还求我给他找个好老板呢!”
“不许你这么说他!”韩弈不容置疑地低吼,心底里涌起一股令他自己也惊讶万分的愤怒,站起身对着地上的男人就是一顿狠踹。
老板承受着落在身上的攻击,“哇”地吐出一口血:“住手!打死我,赤血堂和你六神会就是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就凭你?”韩弈投给对方一个鄙夷的眼神:“一个年老色衰的臭婊、子?”
“你!”妖男在地上打着滚,咬牙道:“我可是――陆飞鹰的初恋情人!”
“……好,好重的口味……”周景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韩弈也是脚下一滑,狠狠抽了抽嘴角,爆表的杀气被这突如其来的神展开戳得侧漏。
“陆飞鹰?”一个属于少年的清亮嗓音从门外响起:“今天抓到的怎么尽是些小动物……真是‘鸡’飞‘狗’跳的。”
正把脚踩在妖男脸上的韩弈浑身一震,惊喜地回头:“默怀!”
带着仿佛丧尸在地上挪动般的曳地声,雇佣兵先生从酒吧正门走进来,一只手拖着一个双眼呈蚊香状的人,一手高兴地对韩弈挥了挥。
“我刚刚在回家的路上正好遇到这么位小朋友,说是要把你困在赤色森林,干掉你喔,”兵叔耸耸肩:“我觉得这个家伙太危险了,想想还是把他带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