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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弈额头渗出一滴冷汗,默默地等候发落。
雇佣兵先生起身,露出一个温柔笑容,却让做贼心虚的青年毛骨悚然:“每天上半夜,理论课;下半夜,实践课,ok?”
“……理,理论课?”他根本不敢问什么时候可以碎叫!
(韩士奇你已经被调、教成这样了吗……)
“是呀,”小白花掰着青葱般的手指:“反侦察、反间谍、反围剿、怎样和东南亚那些国家的恶棍们做交易、到墨西哥要先做些什么、还有在中东浑水摸鱼……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
“……!”韩弈突然觉得,统治a市黑道之类的想法实在是太土鳖太保守太小清新了!
从此,一扇异世界,哦不,新世界的大门向韩弈缓缓打开……
55、
一架民航飞机划过蔚蓝的天际,在苍穹上留下一道长长白色的痕迹,一眼望不到头。
从飞机上陆陆续续下来的乘客中,有几十个衣着各异的人混迹在内,仔细看会发现这些人衣服里侧都有些微鼓胀,气质精悍却又不显山露水――
如果雇佣兵先生在场,就能分辨出这些人其实是便衣保镖。
随着下机的人、流,在便衣保镖们不着痕迹的保护下,一对衣着考究却低调的中年夫妻互相挽着缓缓走下,一举一动都富含着社会成功人士的精英姿态。
……
时间过去了三周,这段日子里韩弈真可谓是水深火热。一方面要躲避仇家的追杀,对方的手段因为总是铩羽而归,而变得越发凶残和沉不住气,有时候他走在街上都会突然冒出一群手持凶器的打手要取他性命。
另一方面多日来在兵叔手下的一番操练也确实让他突飞猛进,在最初的一阵手忙脚乱的躲藏后,韩弈现在已经可以敞开肚皮(?)刷新在各个地方,吸引前仆后继的打手们给他当实战对象,献上可歌可泣的经验值。
更可喜的是这也使他的声望节节攀升,虽然说不上一呼百应,但却有越来越多的,特别是年轻一代黑社会分子离开了那些喜怒无常的大佬们,改为追随这个颇具胆识和义气的青年,其中不乏有胆有谋的人物。
这也要归咎于韩弈被鸟尽弓藏已经是道上人尽皆知的事实,撇去一部分幸灾乐祸的不谈,过去同为“大少爷”――腾龙帮现如今实际掌权者的手下,不少人也难免有些心寒,从而升起兔死狐悲之感,一拍脑袋早作谋算。
自从龙头帮会腾龙帮和赤血堂因为一场令人不快的交易闹翻后,a市黑道便燃起了一股浓浓的硝烟味,这时警方也一反平时消极怠工的状态,开始着手打击犯罪。
韩弈顺应时事,首当其冲四处点火,这个青年过去在黑道大佬手下得到重用,脑子里藏着的东西让如今坐在a市黑道高位的某些人颇有几分忌惮,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遭到锲而不舍追杀的主要原因。韩弈利用这些筹码,几封匿名信通过特殊手段递到公安局长桌案上,利益牵扯错综复杂,星火燎原之下,a市竟掀起了一场大洗牌,一时间不少大佬纷纷落网,这个繁华的港口城市上空笼罩上一层紧张的气氛,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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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烨看着面前的监控录像,两辆汽车正在追赶着前方一辆急速飞驰的车,而夜晚太过昏暗,车里人员的情况却看不分明,他惋惜的微叹一声。
“秦警官,东西打捞上来了。”几名警员走了过来,合力用手托着三只被包在透明塑料中的手提箱,把箱子放到桌上后打开,里面是满满的金条和金饰:“经过确认,这些都是来自于12月x日位于xx路上金店遭到抢劫所损失的金子。”
一名警员继续道:“当时卷宗的记录是这样的:劫匪抢走这三箱黄金后驾车逃逸,驶上盘山公路,却由于汽车失控,从公路上飞了出去掉下山崖,车毁人亡。”
“然而失物却在另一起凶杀案的事故现场附近被打捞出来,是吗?”秦非烨微眯起漂亮的眼睛。
“是的。根据监控录像,码头凶杀案的死者在当天夜里曾经过环山公路,而码头现场的车轮痕迹直指向海中,我们沿着这个方向打捞,却找到了几乎破烂成碎片的汽车、炸弹残骸和这三箱由于坚固的箱体保护而得以完整的黄金。”
“尸检有什么发现吗?”
“有,我们发现了这个。”警员递上一个塑料袋:“在死者心脏位置安装的精密仪器,但是我们并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具体作用。”
秦非烨接过手,袋子内的装置他只看一眼便认了出来:
一只已经报废的心率遥感控制器。
如果自己死了,就不让对方得到放在车上的某样东西吗?是这三箱黄金,还是车里别的已经沉没大海的什么东西?
“还有一点。”郑汪明补充:“金店抢劫案中,车上曾有一名被挟持的人质,而在之后警方对事故调查的过程中,却没有在那辆坠落山崖的汽车中发现人质的尸体。”
“人质是谁,有线索吗?”
“当时车速太快,人质一直都在车里,唯一让警方看到的时间只有被胁迫探出窗外的三秒――根本来不及分辨清楚。”
“哦?”秦非烨似乎对此颇感兴趣,直接从手边的电脑中联通交管局,调出监控录像,沿着劫匪汽车的行驶路线一个个看过来。
他看着面前的显示屏:“根本没有找到人质被劫持上车的录像呐。”
他反反复复翻查着,终于发现了一个现象:以金店为中心,其四周方圆两公里的所有街道录像都有被篡改的痕迹。
真是简单又有效的反监控手法,即使让人发现篡改了录像,也无从分辨到底哪条路线才是其真正藏身之处。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这三起案子,似乎背后都潜藏着一个隐形的人物。
他又把头转向天鹅公园的情景图,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上面摩挲。
“天使……你究竟是谁?”
他已经不再用“你们”,而是用“你”来揣测这起案件的关键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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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们美腻可爱的(?)“天使”叔叔接到一个电话,那头是酒吧老板黏糊糊的嗓音:“亲爱的瑞尔(不知道看官们还记得兵叔在酒吧的化名咩),近来过得可好?想不想念你风情万种的老板呀?”
莲花叔把手机挪开了点,挖了挖耳朵,虽然真的很想回答没有,但他一向是个厚道的人:“有,有一点儿……吧。”
“才一点吗?”对方拖长了尾音:“真让人伤心!”
“……有什么事吗?”
“我们酒吧今晚会举办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晚会呢,你也来玩吧。”电话另一头,妖冶的男子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非常非常好玩哦!”
这种地方好玩的东西用脚趾都想都知道会是什么,纯洁的小白莲直接拒绝:“抱歉,我还是不去了。”
酒吧老板撇撇嘴,眼珠一转:“不来玩也没关系,但你是不是忘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工作服呀,”老板说:“本来一套工作服不算什么,但是现在为了今晚的晚会,我雇了不少临时侍应生,衣服不够用了,所以要麻烦你今晚把它还过来――”
手机中妖冶的声音一字一顿咬着重音说:“这么小的忙你一定会答应吧。”
电话被对方掐断,雇佣兵先生无奈地摇摇头,也罢,反正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因为估摸着也就出去一会儿的功夫,他也没和韩弈打招呼,晚上把制服叠好放进包里就出了门。
“赤色森林”今晚确实异乎寻常的热闹,虽然门外的巷子依然低调不起眼,走进去却是一片灯火辉煌,地下车库更是停了不少豪车。
他走进大厅四处张望,却没能找到经理,无奈只能向老板打电话。
“喔,瑞尔你来啦!快到三楼来。”
他拾级而上,三楼要较之大厅安静很多,正中央一扇大门关着,他上前拧动门把,推开了门。
入目的场景就像走进小型电影院一样昏暗,中央正前方一个舞台,厚厚的幕布低垂着,完全遮挡住观众看向舞台后方的视线,而观众席中则已经入座了不少看客。
一个男人正迎面向门口方向走来,他侧身相让,在两人擦肩的时候,下意识地望向对方。
“轰――”当看清面前中年男人的一瞬间,雇佣兵先生只觉耳边响起了一片纷繁杂乱的说话声,就像有成百上千个人同时对着自己耳朵说着不同的语句。
他捂住耳朵,却没能阻止声音的入侵,勉强分辨出这些脑海中响起的诡异人语声似乎都来自于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这是同一个年轻男孩的自言自语,汇聚在一起涌入他的耳朵,成为一道意识――另一个人的意识。
这嗓音是……是自己……?不,不……是属于!
“我,我等了好久……终于见到你了……”
“再也不会让你走了……”
系统的声音夹杂其中:“您来了……也罢,这样也好。”
是了,这股意识是李默怀――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纷繁的说话声夹带着各种激烈的情绪激烈地冲击着脑海,美少年微微颤抖着,双手从捂住耳朵渐渐变成用力地抱着头。
这时,一双大手扶住了少年。
衣着考究的中年男士对面前的美貌少年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眼神却像看着猎物一样注视着对方,生性风(hao)流(se)的他在看到面前这个美少年的一刻间就已经挪不开视线了,他扶住少年纤细手臂的一双手带着毫不掩饰的情、色意味顺着线条向上摸去。
嘴里说着:“你要不要紧?”
少年强忍着脑海中炸开锅一样的不适感,勉强推开对方,不料身体却向后倒去。
一双手臂伸了过来,把美少年揉进怀里,带着凉意的大手甚至直接从上衣下伸了进去,肆意地揉捏怀中嫩滑得不可思议的腰臀。
“放开我……”他眼前一片昏暗,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只能无力地任由对方摆布。
“乖,”男人舔着他小巧的耳垂:“你真漂亮,让我带你去玩好玩的……嗯?”
男人微微推开美少年埋在胸前的脑袋,低头发现胸前的西装竟然濡湿一片,他不悦的皱皱眉。
妖冶的酒吧老板发现了这边的动静,看到男人脸色不佳,急忙赶过来,一把抓住美少年的后领,对面前相较同龄人看上去年轻不少的男人赔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李先生,唉,这个孩子是新来的,还没好好调、教,唐突您了……”
男人抚平胸口衣服的皱褶,看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漂亮男孩,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这个不错,今晚就他吧。”很久没遇到过抱一下就能哭出来的小白兔了,他对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情开始满怀期待起来。
“好,”酒吧老板笑眯了眼:“稍等一下就送到您房里来,包您满意!”
男子点点头,转身离开。
酒吧老板半扶着少年,略一思考,想到这次实在是个大人物,一点都马虎不得,便转头对身后的手下使了个脸色,手下会意,快走几步来到少年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针剂,拔去针盖,透明的液体在针尖上微微溢出来。
当针管靠近的时候,少年意识到危险,手臂一卸力挣脱了老板的挟制,然而下一秒,他的脸上又出现了一瞬的迷茫,原本坚定的神色也被惧怕和柔弱代替,怯怯地任由那手下抓住他,针管扎入了纤白的手臂,液体被缓缓推进了少年体内。
打了这支针剂就会身体柔软无力一整夜,妖冶男子总算放心了,半抱半拖地把自己骗来的美人扔进了客房中,房间里呼呼地打着暖气,黑老板低着头,在对方不断变换的神色和多次举起又放下的手底下,顺手把少年的衣服一并脱了,用一条不厚的被子堪堪盖住这具连他这个看惯风月的老鸟都不禁惊叹的胴、体。
走出客房,酒吧老板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这种品级的尤物要辞职?行啊,不过得先让我赚够本。
门被关上,躺在床上的美丽少年睁开眼,脸上一会是严肃的神情,几秒后又变得柔弱可欺,就连张嘴说出的话都是两种迥异的语气,发音都不同。
“你是李默怀?”肯定的语气。
“嗯……”诺诺回答。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他问。
“我,我一直都在……”声音细若蚊呐。
“那你以前怎么不出来?”
“出,出不来……”
“……现在怎么又出来了呢?”
“因,因为我看见了……”
眼泪不断地从脸颊滑下,少年淡疼地抓起被单一角,在脸上撸了一把,随即神色又变得凄楚无比,形状姣好却惨白失色的唇瓣吐出一个词汇――
“爸爸……”
“……!”美少年表情显露出一瞬间的惊讶:“那人是……你爸?”
很快他脸上显露出憧憬:“是,是的……我曾在妈妈藏起的照片里看见过他……”
“怎么你一看到他就可以出来了呢?”
“因,因为我想和爸爸团聚……我,我想一家团聚……呜……我不知道……”
系统插嘴:“这是执念太深了。”
他深吸一口气:“麻烦你能不能别每句话都先口吃后降音最后再以省略号结尾?”
“好,”美少年说出这个字时神情一松,紧接着:“好像做不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们看到床上的少年一瞬间表情扭曲了。
没多久,随着电子卡刷过的声音,酒吧客房的门被人从外打开了。
56、
走进屋内的男人衣着低调却考究,一副精英派头,斯文的眉宇,周到的保养使年过不惑的他看上去不过而立之年,正是事业有成的男人花儿般(?)的年纪。随着开门的动作,带进来一股酒气。
这正是方才在酒吧三楼扶抱住他的人――李默怀这具身体的……生父。
此时他醉醺醺地一眼望到屋内情景,只见有着惊人美貌的少年正无助地倒在床上,身上欲盖弥彰地笼着被子,露出半段粉嫩削肩,一条莹白如玉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似乎被外界的寒冷激得瑟瑟发抖,两、腿间的部分被堪堪遮住,羞涩却流露着致命的诱惑,怯怯的样子却比所有刻意的勾、引都来得让人血脉贲张。
这诱人犯罪的一幕让男人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西装外套扔到一边的沙发上,来到床边俯下、身,一手撑在美少年脸边,一手自下往上近乎狂热的摸上了那条比起上等奶酪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玉腿,嘴中喃喃道:“宝贝儿,你好美。”
这可是大实话,或许是出于某种执念,他李天扬一直以来的审美观,就是喜欢这种长得柔弱纯净犹如天使一样的美人儿,他过去玩过的男人女人都逃不脱这么个特点,这种亵、渎圣洁之物的感觉令他尤其兴奋。
但自从和那个有权有势又尤其善于妒忌的高官女儿结婚后,虽然事业从此蒸蒸日上,但也不得不迫于妻子的淫、威,在外面偷偷包养情妇时,从来不敢在母老虎面前表露出一丝一毫的贼心。
“不要!”美少年一声低呼,满脸惊慌地想要蜷缩起腿,却被男人一把扣住脚踝,迷恋地在少年雪白的脚背上印上一个吻。
正在男人低头沉迷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手中少年的神情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一只玉足毫不留情地踢在了他的下巴上,直接让男人仰面朝天从床上摔了下来!
……骚年,为什么你被打了麻醉针还能龙精虎猛,哦不,生龙活虎呢?
因为我是白莲花体质,血管细如发丝,药打不进去啊思密达!
“呸!”男人摘掉脸上的眼镜,吐掉一口咬开舌头流出的血沫。
“性格还挺烈的嘛,不过我喜欢。”他露出一个邪笑。
这时床上的美少年又shift成了小绵羊:“别,别……你别过来!我喊了啊!”
“喊吧喊吧,你就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容嬷嬷,收起你的恶趣味!)
锲而不舍的!毫无危机感的!男人狰狞一笑,扑向了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柔弱美少年,掀开被子……
然后男人眼前一花。
这回他换成了面朝下,脸被深深埋进了枕头里,被人反剪双手死死摁在床上。
雇佣兵先生手下用力扭着男人的双臂,誓要速战速决,一回合只能出一招实在太憋屈了,他一定要尽快把眼前这个男人的战斗力消除掉。
正当男人疼得嗷嗷直叫的时候,身上压力陡然一轻。
李默怀惊呼一声,吓得松开手,眼泪哗一下流了下来:“爸,爸……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已经不能用猪一样的队友来形容了!
男人用平生最快的速度直起身,潜藏在体内的暴虐因子伴着强烈的征、服欲熊熊燃烧起来――这个该死的欲擒故纵的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让你欲、仙、欲、死!(四字成语用得好)
而那声“爸”却被直接无视掉了。
他一把抓住面前吓得不敢动弹的少年,不顾对方哭泣的求饶,抽出领带就把对方的双手死死绑在床头,先用大手狠狠地蹂、躏了一番少年胸口,满意地看着这副未经开垦的敏感身体几乎立即就可怜兮兮地给出可爱瑟缩的反应。
男人从一旁抽屉里拿出一包套套拆开,戴在自己早就刚硬如铁的刚硬如铁上!
他狞笑着抬起少年的一只美腿扛在了肩膀上……
屋内响起一声闷哼。
雇佣兵先生放下手刀,揉了揉被领带用拙劣绑法勒出红痕的手腕,推开晕过去的色、魔爸爸,从对方肩膀上抽回高高抬着的腿,松了口气。
幸好及时切换过来了。
“你,你竟然打晕了爸爸!”床上的美少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忍不住嘤嘤哭了粗来!
“唉,你别哭了……”他露出无奈的表情:“你不是不要嘛……”
“可,可是,”美少年哭得一抽一抽:“我不想要身边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如果一定要选择,我宁愿受伤的是我!”
“嗝~”对方的说法让雇佣兵先生目瞪口呆,同一个身体让他跟着打了个嗝。
“喔!天哪!”系统的声音也跟着冒出来凑热闹:“这才是白莲花的终极奥义啊!”
“你,你是……?”他怯怯的问。
“我是白莲花养成系统,”系统说:“白莲的定义为:柔弱、美貌、心地非常善良、无害、苦情、受人怜爱、受人保护的弱受角色。”
“你想做什么?”雇佣兵先生感到情况不大妙,这熟悉的台词啊……
“白莲花!”他随即又捧住自己泛着桃红的巴掌大的小脸!“可以受人怜爱,受人保护?竟,竟然会有这么幸福的存在!”
系统的声音充满激动:“您也这么认为吗?我们的契合度绝对998!请您听我说,本系统就是一款指导对象成为一朵合格白莲花的养成软件!”
“哇!”美少年惊呼:“这么好!你愿意指导我吗?”
兵叔(尔康脸):“等等!别上当了!”
系统意味不明地一笑:“如您所愿。”
顿了顿,继续说道:“只要您听我的安排完成各种任务,我保证您将会成为一朵人见人爱的合格白莲花。”
美少年忙不迭地点头:“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完了!
少年话音未落,同在一个身体里的两人感到齐齐一晕,随即便不省人事了。
美丽红果的身躯柔柔地躺倒下去,砸在晕倒在床的男人身上,男人痛苦地闷哼一声却没能够醒来,屋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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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扬从睡梦中醒来,宿醉带来的头痛让他有一段短暂的失神,等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怀中正搂着一个漂亮得不似凡物的美少年,对方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纤秀的眉毛微微蹙起,身上隐约可见的暧、昧痕迹似乎昭示了这具身体的主人不久前方才饱受了一顿蹂、躏、爱、抚。
这个年过不惑的男人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想当然得认为昨晚一定是在这个尤物的肚皮上渡过了个美妙良宵,虽然没有什么具体印象,但已足够让他大清早起床的心情陡然嗨得飞起来,意犹未尽的禽、兽爸爸放开睡得死沉的美少年,下床梳洗。
哼,小妖精,要不是今早他必须得赶去和人谈一个非常重要、价值上亿的投资项目,这会儿哪这么容易放过你!今天就算了,你等着,我有的是时间收拾你。
有着一副斯文好皮相的成熟男人整了整咸菜干一样的领带,将他塞进了扣起扣子的西装外套里,勉强一副人模狗样,不舍地低头在美少年粉嫩的小脸上“吧唧”一口,神清气爽地推开客房的门。
他轻咳一声,对门外站着的两个保镖吩咐:“按这里老板给的价开支票,把人给好好收拾下,带到我xx区的别墅里。”
……
雇佣兵先生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豪华的跑车里,身上的衣服倒是高级货,只可惜一看就是让别人胡乱套上去的。他尝试着动了动,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完全不听自己使唤!
“这,这是哪里,你们是谁?……”他的嘴完全没有经过他的指令,自己说起话来。
无论是司机还是车上另外一个似乎是负责看着他的人都没有回答。
美少年一双小手绞着衣服下摆:“我,我是无辜的……你们放我走吧……”
“呵。”旁边人对少年乏善可陈的反应戏谑一笑。
果然是你在控制身体,李默怀。雇佣兵先生无奈一叹,迟迟没有轮到切换角色,他只能在脑海中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该轮到我了吧?”
美少年似乎被吓了一跳,也在脑海中用意念传达:“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体里?……好像昨天你就在吧……”
兵叔刚要回答,系统的声音却插了进来:“他是企图夺走您身体去干坏事的混蛋,幸好现在他已经不能操控这具身体了,也请您一定不要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被抢白的兵先生:“系统才是真要害你,连我都是被他所害才进到你身体里来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根本不想来这,我宁愿呆在原来的身体里。”
“那,那我该怎么办?……”李默怀听得一愣一愣,在脑海中紧张地不知所措,而在外人看来,美少年似乎接受了现状,认命地闭嘴,再也不提出傻得冒泡的请求。
系统:“完成我布置给您的任务。”
兵叔:“帮我找到我原来的身体,想办法让我回去。”
系统一声冷笑:“做梦,你的身体早就流落到不知道哪个时空角落被乱流撕成碎片了。等待你的命运只有一个――魂飞魄散!”
雇佣兵先生恨得咬牙,哦不,现在他没牙可咬,碍于李默怀在听,他只能在心里默默道:如果找不回我原来的身体,那我就夺下这具,用这具身体活下去!
事实上,有这样一个想法再正常不过。能找回原来的身体固然最好,大家皆大欢喜,但现在渺茫的现实摆在眼前,他原来的身体究竟在哪儿,或者说,究竟还在不在都未可知,这就需要从长计议了。
雇佣兵先生曾不止一次努力回想当初被装上这个白莲系统前的情景,却始终只有一个答案:他当时脚下站的地方毫无征兆地出现一个黑洞,在他失去意识的同一时间,把自己吸了进去。
所以说,毫无线索导致了寻找原来身体这件事无从入手,这样一来,他退一步思考问题,觉得如果当真回不去,留在李默怀这具身体里活下去也不算太差。
毕竟这副身体相对而言要年轻许多,更可贵的是没有过去实战中留下的暗伤,虽然身体底子不怎么好,现在稍嫌柔弱,经过几个月的锻炼,只能发挥出自己过去一半不到的实力,但他相信,只要足够的时间,他完全可以恢复到过去的巅峰状态。
时间在三人(?)的各怀心思中过去,轿车很快便开进一所装修精致的小别墅,美少年被保镖轻松地拎了出来,一路提溜进屋上楼,经过楼下的客厅,还来不及看清别墅布局,便被扔进了一间卧室。
“把自己好好收拾干净,乖乖等老爷回来,别想着逃跑,这所别墅周围都有监控摄像头和巡逻的保安。”那个冷酷的保镖轻蔑地瞟了一眼倒在大床上的美少年,留下一句话便走出去关上了门。
随着“咔”的一声,卧室门被从外面锁住了。
……好熟练的业务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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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韩弈打开家门,在玄关换好鞋子:“李默怀?”
屋内一片寂静。
青年眉头皱起,一张总是冷着的俊脸越发寒气逼人,他仔细地环顾房间,在发现没有任何打斗之类可疑的痕迹,而同居人的鞋子也恰好少了一双后,稍稍松了口气。
“到哪去了。”他自语道。
57、
“唉……”少年神情凄哀,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对这悲惨处境的愁思,他似乎身子冷得瑟瑟发抖,紧紧地裹住被子,抱膝坐在床头。
“对,太对了,就是这样的感觉,”系统的声音充满欣慰:“不愧是拥有白莲体质的原主,这气质、这神态,充分体现了对这如浮萍般飘零身世的痛苦和悲哀!完全甩了那个西贝货八条街了哟!”
“……”某个西贝货忍不住出言提醒:“李默怀,你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唉……”李默怀再次幽幽一叹:“我……”
系统说:“这可是一条满是萌(cao)点的剧情线呀,父子、禁断、包养、乱、伦、小三、家庭纷争、虐渣攻……此类神奇糅合了高干与种田文的节奏正是现在广大读者的最爱,这条剧情非常好走,您只需要放空自己,什么都不要多想,如一叶小舟般在剧情的海洋中逆来顺受,哦不,随波逐流,载浮载沉,剧情的发展就能自然让您从中体会到非一般的乐趣。”
李默怀满脸震惊:“乱乱乱乱乱乱乱、伦伦伦!你,你说过的受人怜爱,受人保护在哪里?”为什么他只看到虐点。
“所以他是骗你……”兵叔抓紧机会开口,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系统截住话头。
“因为会成为真爱呀,”系统说:“您年轻又美貌,倔强自尊又善良,就算在床上也是一副三贞九烈的妖精样子让人欲罢不能,这样的美人儿最容易挑起渣攻的征服欲,在经历一系列长久的短暂的分别、车祸、痴情男二撬墙角和子嗣问题后,渣攻摇身一变成贱攻,你们终于证明了一直以来互虐对方是出于深沉而难以言说的爱。”
两人听得目瞪口呆:“……”
系统继续说:“这时候高氵朝来了,您一定对此喜闻乐见。”
“发,发生了什么?”李默怀擦着冷汗。
“您的渣攻爸爸大彻大悟,醍醐灌顶,爱上了纯洁无垢的您,”系统说:“为了和您在一起,他抛弃了凶悍的妻子!作为一个小三,您以真爱之名打败了原配,和父亲抛开父子禁断的世俗道德枷锁,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李默怀脸色变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