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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没想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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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亦寒走到场部门口,靳花站在门口等他。
    看他走近,正准备跟他一起进大门。
    就听见李亦寒低斥:
    “后离我远点!还嫌给我惹的事不够啊!”
    自家媳妇还没解释清楚,别的男人又误会了。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估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靳花手里拿着两只鸡蛋,一个馒头一个鸡腿,在门外愣了好长时间。
    不争气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李亦寒进了办公室,想着史胜利充血的眼睛,疲惫的神态。
    拳头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恍然大悟!
    早上从场部出来回家的时候,他看见史胜利骑着自行车,从实验站的方向过来。
    史胜利的家在另一边,可惜也没多想。
    现在想来史胜利应该就是昨天要去双芨山赌博的人,昨晚上他听到那个拿手电筒的人,嘴里骂骂咧咧说什么胜利。
    可惜没有来个人赃俱获!
    史胜利有赌博的陋习,可以肯定了。
    他这样的人竟然对靳花有意思,李亦寒皱起了眉头。
    赌博的人自古以来从来没有好下场,有句话说。
    赌博赌博,拆房卖老婆。
    还有句话叫做十赌九输。
    靳花的所作所为,虽然让他很反感,真的跟这样的人有什么关系,他却觉得于心不忍。
    要不要提醒她?
    高满堂回去,进了温小可家的院子,将自行车停好,自己去厨房揭开蒸笼,摸了个馒头,捞了根咸辣子,坐在院子里吃了起来。
    扬烈梅给他倒了杯水,放在院子的小桌上。
    温小可问:“满堂,你昨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直接回你家了吗?”
    昨晚上,她跟扬烈梅一直等到晚上10点多,才把大门插上的。
    高满堂一口馒头,一口咸菜:
    “我早上才回来的。也就是刚刚才从一连回来。”
    农场到一连,骑自行车就算走得再慢两个小时也到了,走的时候五点多,差不多九点多就能回来。
    夏天,9点多也不是太迟,这几天都是大晴天。
    他怎么会晚上没回来呢。
    温小可奇怪地问:“你没回来,住哪儿呢?晓凤家只有一间房。”
    朱晓凤家住在一连家属院,大体的样子跟场部家属院差不多,都是选的一座山的阳面呈梯形,建出来的房屋。
    她家住在上面很窄的那层,住了三户人家,每家只有一大间二十多平米的屋子。
    高满堂一个大小伙子,怎么住呢。
    高满堂红着脸说:“小可姐,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我自己都不信。朱朱老师太苦了。”
    高满堂红着脸低着头,将昨天晚上送朱晓凤回家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窦解放彻底傻了,虽然看起来干干净净,笑起来人畜无害,脑子已经没有人的正常思维了。
    朱晓凤走的时候,给他留了水留了饭,他在家里好好呆着。
    他就一直在家里呆着,除了上茅厕。
    高满堂将朱晓凤送回家后,因为天气太热,朱晓凤脸色发红,看起来红扑扑的。
    “好看好看。”窦解放跟个孩子似的,上前抱着又是摸脸又是啃嘴的。
    也不管他这么大的个小伙子,还有两岁的小朋友都看着。
    朱晓凤羞得脸都红了,拼命挣扎,哄孩子般的说:“乖乖的,赶紧放手,家里有客人。”
    “要xx.要xx”可窦解放一点都不听,不管不顾的将朱晚凤压倒在床上,嘴里说着夫妻间才能说的话,撕破她的衣裳。
    瘦弱的朱晓凤哪里能推开吃的白白胖胖高高大大的窦解放
    孩子吓得哇哇大哭,上前抱着妈妈的腿。
    高满堂从没见过这样的画面,他长这么大只见过一次李亦秋张鹏不羞不臊的做这事儿。但是那时候是他同温小星偷偷躲起来看。
    虽然害羞但不害臊。
    这次不一样啊,还有孩子。
    他不知道自己该带着孩子外出躲一躲还是自己出去。
    就听到朱晓凤大声喊:“高满堂,帮帮我。你过来凶他一顿。或者你装着要打他。”
    高满堂刚开始不愿意,后来听到朱晓凤的声音都变了,门口聚集了围观群众。
    才大喊一声,抓着窦解放的后领,将他提开。
    看着窦解放身上抖动的物件,他觉得自己都疯了。
    朱晓凤捂着肚子嚎啕大哭。他才知道窦解放平时不管人多人少,不管家里家外,只要来了兴致,就这样对朱晓凤。
    可怜朱晓凤一个人民教师,被弄的的神经兮兮,见了邻居都不敢抬头。
    他一晚上没回家,因为他发现窦解放挺害怕他,他佯势要打要骂他
    就吓着抱着头,收着眼儿,卷缩在房子的一角。
    朱晓凤求他晚上不要走。
    两人就在屋子里坐了半夜,直到窦解放睡着,他才趴在桌上睡了一会儿。
    早上朱晓凤上班,他便一起出门回来了。
    原来朱晓凤过得这么苦。
    温小可沉默了半晌。
    前世只知道朱晓凤小产过一个孩子,却不知道她受了这么多的苦,这么多的罪。
    高满堂说完,脑子闪过他没说到的,说不出来的百分之八十的画面,
    耳根子都红了,他最后总结:
    “窦解放这个样子,得送他去医院,要不然天天那样子,朱老师怎么受得了?”
    “可是他不打不闹,是送精神病医院,还是什么医院?”
    “住医院是要花钱的。”
    “朱老师说,他也就这点儿病,除了对她这样,在外面也不惹事,像个3五岁的孩子,很听话。”
    “就是得有人管着他,管着他就不敢这么放肆了!”
    “朱老师说,他就害怕男人。不管是谁,只要是个男人吼上一嗓子,他就乖乖的不敢动了。”
    温小可叹了口气,窦解放从小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他曾经说过孤儿院的院长很厉害,男保育员更厉害。对他们这些没爹没娘的孩子,说打就打说骂就骂。
    以至于他们后来听到大声说话就会打哆嗦,看着他们抬起手就会抱着头。
    后来长大了,被分配了工作,娶了媳妇,这才慢慢好了。
    现在变傻了,记忆应该又回到了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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