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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根沾毒的舌头,说的话又粗俗又恶毒。
小鬼嘟了嘟嘴,“没有……”
“有吧?我可是记得你把青莲姑娘说晕过去。”龙展沅冲着小鬼挑了挑眉毛,这几日他可是和小鬼算是形影不离的。
“那是那女人有身孕了,跟我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种,我只玩男人!”吼了一句出来,小鬼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转头看向阿牛,果然阿牛也看着他,一脸惨白的看着他。
阿牛把他靠在小白的肩膀,低声说道:“怎么办?我们好像教坏孩子了。”
“放心,只有他欺负人,没人欺负的了他的。”小白拍着阿牛的肩膀安慰着,却有些无奈的摇着头。
“小白!谁准你碰……”龙展沅本想问小白,谁准他碰阿牛,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龙展沅,侯爷让众将前往商议军事!”出声的是满头大汗的姬梵,看清小巷中的人,先是一愣,随即拉着阿牛笑道:“元娘,你怎么也在这?这些年为何都不来找我?”
“放手!”又是异口同声,出声的还是龙展沅和小鬼,两人一左一右的拉着姬梵的手,将人从阿牛的身边拉开。互瞪着对方抓在姬梵手臂上的手,冷冷的命令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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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点将【倒v】
姬梵左右盯着在自己手臂上的两只手,用力一挣,不解的说道:“你们两个做什么?”
“没做什么!”小鬼讪讪的把手收回,含笑看着姬梵,“你怎么也回来了?这一仗是胜是负?不会又受伤了吧?”
姬梵被他的话一恼,正要发火,龙展沅却先开口叫道:“你这是什么话?姬梵能回来,这一仗自然是胜了!”
“切!老子没问你,你插什么嘴?”
看着眼前三人怒目相对,阿牛挑了挑眉毛,拉着小白缓缓地退出小巷。
“别理他们,一群长不大的孩子。你那可有黑骑战铠?”
牵着阿牛的手,两人慢慢的走在街上。虽说战场凶险,可一想到所爱的人也在,就是再凶险也会想尽法子的活下来。
“有。”
“那枪呢?我的枪丢了。”
转头看向阿牛,点了点头,“有,噬魂,虽然比不上你的定骨。”
回到许久不成回来的房中,一切还是那般整洁干净,像是主人每日都在居住一样。阿牛知道这一定是小白整理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但很快这笑靥便消失了,掩盖在一股忧郁在之下。
“小白。”轻声叫唤着正在衣柜中寻找战铠的人,阿牛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开口。他有些害怕,若是让小白知道了,那他们之间还能如此吗?
战铠很快就找到了,毕竟是刚刚才领来放进衣柜。本是不愿让阿牛担忧,才藏在底下,想不到这么快又掏了出来。
伸手去解阿牛的腰带,小白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有种洞房花烛夜的错觉,明明只是换衣服,却像是要做什么事一般,让人紧张心跳,心不断的往嗓子外头跳去。
按住小白微颤的手,阿牛垂下眼。身上的痕迹还没消,这身衣服一揭开就能看的清楚。不敢去看小白的眼神,轻声说道:“这些日子我和王爷掉到山崖下的一个平台上……”
手被反握,阿牛只觉得手心都是汗,握他的手更是湿了一片。
“他受伤了,后来……后来不知在很么了,整个人就……他和我做了……做了……”手被紧紧的捏着,骨骼生痛。阿牛皱着眉,咬着牙让自己不要叫出声。头仍旧是低着,低看着两人的双脚。
“你……你可是自愿的?”
连忙摇头,若不是他身子动不了,也不会让紫鳞渊有了机会。
“以后别再让他寻的机会了。”小白轻轻的说了一句,听不出情绪。手缓缓的解开阿牛身上的腰带,褪去他身上的衣服。扫了眼那刺目的痕迹,便转目看向一旁放置的战铠。
阿牛不自在的环抱住胸,脸上有些羞赧,有些愧疚。“你……你不怪我吗?”
“为何怪你?”缓缓的为阿牛套上里衣,小白就开始一件件的将战铠分披到阿牛的身上,“你又不是自愿,错不在你。只是我不能为你报仇,却是我的错。让你委屈了……”
“当时你又不在,我怕你会介意……”
“只怪我眼光太好,看上你这头爱惹人的牛。过去的事为何要介意?若真要介意,恐怕我第一要做的便是嗜主叛上了。”认真的系着阿牛肩上的肩胛,小白哑声的唱道:“为君系战铠,并肩抗来敌。”
小白的声音本就很沙哑,像是锯木头一般,平日极少唱歌。这么轻声一唱,却显得一番军中风味。阿牛莞尔一笑,回唱道:“待君卸战甲,携手拜天地。”
肩上的手一顿,小白的头就靠在了阿牛的耳边,柔声的说道:“怎么办?好不容易穿上,我想把它脱了。”
“胡闹什么?”阿牛面上白了小白一眼,可手却慢慢的向下摸去。那个地方就是隔着软甲也是火热的烫手,耳边传来小白轻不可闻的哼声,阿牛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慢慢加重。
人被半压在床上,小白双眼变得深邃,望着阿牛已经通红的脸,哑声问道:“到底谁胡闹?”
才系好的铠甲又被解开,小白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阿牛的脸上,身子紧贴在一起,想借此疏散彼此身上的热量。
“啊……”阿牛迷离着双眼扯着小白身上的衣服,双腿已经微微曲起,暗示着身上的人进一步的索取。
这时,房门被重重的踹开,发出巨大的响声。惊得床上的两人速度起身,一同怒瞪着站在门外的人。
一个身穿龙家影卫黑色软甲的男子。
来人挑眉看着床上衣冠半解的两人,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目光如刀一般飞向阿牛,恨不得把阿牛生剥活剐了。
“赤,你来做什么?不是让你们在校场集合吗?”小白一边整着身上的衣服,一边不动声色的挡住来人瞪向阿牛的目光。
那叫赤的人,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白哥,挡什么挡?这么久早看清是谁了。哼!龙家主母,这般水性杨花的人不配!白哥,这种丑八怪怎么就入得你的眼?勾搭主上不说,还来招惹你,你可莫一时糊涂为了这种货色得罪主上。”
“我问你为何不在校场集合?”小白冷声喝了一句,那说话的口气有几分像是龙战。阿牛先是愣了一下,但马上明白那是因为小白不仅仅是龙家影卫之首,也是常年跟在龙战身边的关系。
赤咬着牙瞪着小白说身后的人,缓缓的跪下是身子,不甘的说道:“回首领的话,八十一影卫已在校场待命。属下奉主上之命,前来保护主母!”后面一句赤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那双眼充满了浓浓的戾气。
阿牛系好战铠从床上下来,像是没听到赤说的话一样,轻轻推着小白的肩膀说道:“你快去吧!龙家军纪严得很,听说师父当年也挨过军棍,你小心一些。我去看看大哥那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好!若是晚上没有任务,我来寻你……”后面的话伏在阿牛的耳边轻声说着,惹得阿牛脸颊一红,略带羞涩的将人推开。
“去!就会胡闹!”
小白憨笑了一下,转身出门,在经过赤的身边冷冷的看了眼赤,略带警告的说道:“有什么事我们私下说,他终究是主母,莫忘了主上的手段。”
“那你呢?你就敢违背在主上吗?”赤抬头回了一句,八年不见,那个疼他,照顾他的白哥竟然冷眼等他!
“侯爷许了!”
赤的脸色一白,他自然是知道小白口中的侯爷是龙君阎。只要那个人许了,就算是主上龙战也说不得一个不。不甘心的把头撇向一边,就对上阿牛那张带疤的脸,心里又是不干。
这喜欢男人的事在天秦本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平常的就像是天会下雨一般。可一般人都喜欢那些娇媚的少年,也有极少数的人喜欢那些健硕的男子,想阿牛这样满脸是疤的人,实在是让他想不明白有什么好喜欢的?还不如他……
待小白离开后,阿牛就像是没看见过赤一样,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起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一直被忽略,让赤像吃了火药一样的怒,偏偏他的怒气阿牛就跟没看见一样,置之不理,让他找不到理由发出来。
阿牛本就不想理这个叫赤的人,从刚刚这个人进来就让他觉得不舒服,尤其是这个人看向小白的眼神让他难受,有种自己的地盘被人侵略的感觉。
叫了几声也不见阿牛回应,赤不爽的伸手拉住阿牛的胳膊,“叫你呢!”
盯着胳膊上的手,阿牛缓缓的说道:“谁准你这么做的?”
赤楞了一下,马上想起阿牛现在的身份,慌忙的把手松开。嘴里却冷笑的说道:“现在知道避讳?怎么和白哥一起不知道?可知你个白哥纠缠不清只会害了白哥!”
“那又如何?”阿牛回以一笑,眯着眼说道:“不管如何,我都会与他一起面对,绝不会让他一个人受所有的罪。”
“你……懒得和你说!你去哪?”
“无需告诉你!”
阿牛快步的走着,想着要不要叫龙战把这个人弄走,他不需要人保护,尤其还是个对他有敌意的人。
到了书房,龙战和紫鳞渊分坐在书桌的两边,姬梵和龙展沅站在一旁,而小鬼正翘着二郎腿半躺在一旁。
房中的气氛有些诡异,阿牛扫视了众人一眼,皱眉看向小鬼,“你在这儿做什么?”小鬼毕竟是北辽人,这种军中大事他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这是我的书房,为何不能来?”小鬼挪了挪嘴,指着紫鳞渊对阿牛说道:“他们要人守城,可是对凉城不熟,叫我来问问。爹,不管我以前是什么人,现在只是你儿子,你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我们家你说的算!”
“去!你也跟着胡闹!”阿牛嗔了一句,转头看向紫鳞渊,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紫鳞渊心里一暖,露出一个疲惫的笑,“要一个熟知凉城的人,在此守上五日……”
“军中大将如此多,没有适合的人选吗?”阿牛目光转向龙战,见他们脸色不都好,想必这个选将问题相当严重。
龙战摇了摇头,“军中没人熟知凉城,凉城的原守将在沛野战死。再则留下的人,也需……也需我们的援军赶不上,倒是整个凉城都会失守。北辽的习俗,第一个城池要屠城,所以留下的人,也可以说是留下等死。”
“大哥,援军一定会来吗?”
“自然,我们绝不会丢下凉城不理。”
阿牛看着龙战大声的说出口,“那我来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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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醋味【倒v】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活力!日更!==
评论抽了,这两天没办法回留言!不好意思!
“那我来守!”
“不行!”紫鳞渊头也不抬的看着桌上的地图,拳头紧紧的握着,“你以为这是什么?你领过兵,打过战吗?你来守,你怎么守?你若是真想帮忙就去护送百姓。”
阿牛抿着嘴瞪着紫鳞渊的脑勺,心里一阵腹诽:什么男人,睡过之后就翻脸不认人!可转念一想,好像自己之前让师父催眠他,让他把这是给忘了。
“这里只有我最熟悉凉城的事,不是我留下谁留下?”
听阿牛这么一说,小鬼猛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我啊!爹,我们不参合这事,万一他们五天之后不回来,一切都完蛋了!摆明让人送死拖住北辽军。”
“所以我更该留下,我有法子拖住他们。”阿牛认真的说着,双眼幽幽的望着紫鳞渊。他并未信口雌黄,而是真的有法子。
“你能有什么法子?”话才出口,紫鳞渊就愣住了。想起那夜在北辽大营中的场景,心里不由得堵得慌。转头看向龙战想从中确认什么,却看到龙战铁青的一张脸。
“昊元,我知道你想帮忙,但凉城之事你无须管,我们会另作安排。”龙战转头看向龙展沅,有看了看姬梵,这两个孩子冲锋陷阵还可以,让他们守城随便一激便会出城迎战。阿牛确实算是好人选,可是一想到把人送到拓拔野的眼前,龙战心里就各种不愿意了。
“就算另作安排,你们也要一个熟知凉城的人。何况我有法子拖住拓拔野狼。”
“什么法子?我不准!你给我去天险关,别再留在凉城了。”一掌拍在桌上,阿牛话一出口,龙战就知道他想用什么方法。可这是战场,拓拔野也不是什么痴情之人,阿牛若是落到他的手中,结果如何谁也说不准。
“你真能拖住?”紫鳞渊终于转头看向阿牛,眼中有担忧,也有眷恋。见阿牛点头,也跟着点头说道:“好!我让阿猫为主将,你为副将,无论如何一定要守住凉城。”
“紫鳞渊!他是我龙家的人,容不得你擅自决定!”
收回看阿牛的目光,转而看向龙战。紫鳞渊双手握拳,开口说道:“可还记得当初你我为何结拜?”
龙战自然记得,同是各怀抱负的好男儿,心怀天下为民请命,持枪保家国,握笔判乾坤。虽说他们时有荒唐之举,可是终究心里都怀着将天秦变得更好的希望。内无乱臣逆子,外无蛮夷窥视。两人把酒言欢,发现志同道合便结拜为兄弟。
只是,让阿牛去犯险,真的不愿……
“天险关不能破,沥河就不能让他们过来。我们必须坐镇天险关,可这儿也是天秦的国土,可以退让一时,不能弃它一世!家国天下,儿女情长,孰轻孰重?你比我清楚。你说五日能回来,为何不放心留下他?”紫鳞渊说的很慢,像是要压住什么情绪一样。垂眼走到阿牛的身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五日,一定回来。”
抬眼对上阿牛那双黑眸,紫鳞渊眼神一晃,多了几分柔情,多了几分缱绻。“别看我总是阿猫,阿猫的叫他,他可是一个大将军。有事你们商议了再做,别贸然行事。记住只守不攻,拖上五日,我们一定回来。你万事小心。”
握手的人没有松手的意思,阿牛只觉得被握着的地方火热的发烫,比这更烫的是紫鳞渊的眼眸。不禁轻问道:“真的忘了吗?”
感到手上一抖,那人的眼眸一丝慌乱。阿牛也跟着眼眸一动,正想把手抽回,手却被另一个人给握着。
龙战冷眼看着紫鳞渊,若是他没看错的话,他在紫鳞渊眼中看到不该有的东西,而且还是对阿牛!
“我让赤留下来陪你。小白是影卫之首,对付战舰他有法子……”龙战闷闷的说了句,又觉得自己不必去解释这个。
姬梵咬着牙闷声站在一旁,他没权利说留下。他是隶属先锋营的,先锋营只负责攻战,守城根本派不上用处,反而还会添麻烦。他也很想留下,可是他不能拿阿牛和凉城将士的命胡闹。
“爹!我要留下!”可龙展沅不同,他好不容易见到阿牛,怎么可能让阿牛留在这种危险的地方,何况阿牛和爹还没和好呢!
龙战的手重重的握着,几次阿牛都想从他的手中挣脱,这让他很不舒服,听到龙展沅的话,厉声说道:“你忘了我交代你的事了?你留下,凉城百姓谁去护送?”
“小鬼留下就好了。”阿牛又试着把手抽出来,可龙战的手就跟螃蟹钳子一样,钳的紧紧的。知道他还在为自己要留下来的事而生气,也只能任由着他抓着。
小鬼懒洋洋的抓了抓头,嘴里嘀咕着,“老子又不是兵,做什么留下?”
“别废话了,去剥张猪皮给拓拔野狼送去。”阿牛抬脚就往小鬼的屁股横踢去。小鬼扭臀一躲,笑道:“猪皮?我看牛皮比较好。”
众人并不知道这其中是什么缘由,可是小鬼却知道的清楚。阿牛是想用当年剥皮之事刺激拓拔野罢了。转身向外走,还不忘伸手去拉龙展沅和姬梵,“你们愣在这儿做什么?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姬梵,你陪我去找牛皮,我跟你说这几年爹的事情。”
姬梵本是不愿,可听到有阿牛的消息,便高兴的跟去。倒是龙展沅黑着一张脸盯着小鬼抓在他手腕上的手,耳根后有些微红,默默的跟了出去。
“那我也去准备准备。”阿牛转身想要离开,手却被拉住,回头才发现手还被龙战紧紧的握着。
“我同你一起。”说了一句,龙战拉着阿牛向外走去。
紫鳞渊看着两人的身影,把脸转向一旁,不愿再多看一眼。
一出书房,阿牛就对上赤的黑脸,一想到忘记和龙战说把这人弄走的事了,正想开口,就听到龙战开口说道:“赤,难得和小白见面,你怎么在这儿候着?今夜小白就要去天险关了,你去寻他吧!”
“还不是主上让我跟着主母,现在反倒过来说我的不是。”赤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完全没有刚刚那种冷脸,“主上既然已经寻到主母,那赤和白哥的事,主上何时做主?”
阿牛眉头一皱,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就看到龙战转头对他莞尔一笑,柔声说道:“那要看娘子何时愿意原谅为夫了?到时候连那个主母为你们主婚便是了。”
转头看向赤,再看向龙战。阿牛动了动嘴,叫道:“大哥,我有话……”
手腕一痛,要说的话全都被痛了回去。额上渗出汗,咬牙看着龙战。
“昊元,我们许久不见了,别说让大哥不高兴的话好吗?以前是我的错,这些年我也想清楚了。过去的事就算了,他的命我留着,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龙战的话语极其温柔,温柔的让人不寒而栗。手中的重量不断的加深,那半是认错,半是威胁的话,让阿牛脸的变得惨白。
“你一直知道我在这?”
“那信鸽认路,我自然知道你在哪。只是当时有些事没想清楚,而且军中有事。与其让你跟着我去南疆打仗,不如连让你在此过逍遥日子。”龙战示意赤离开,拉着阿牛往没人的地方而去,“为何一定要留下?”
“我比较适合,而且我也想早点结束这场战。”到时候就可以跟小白远走高飞了,回头要找个机会问问小白,那个赤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你自己小心一些。”侧头慢慢的靠近阿牛的唇,怎知阿牛把头转开。龙战脸色一沉,扳过他的脸,冷声的说道:“昊元,别跟大哥闹了。我都认错了,府里那些侍妾我已经全都送走了,还不够吗?”头再次贴近,感到阿牛还有些抗拒,龙战小声的说道:“别逼我,战场上要弄死一个人很容易的。”
“大哥,你……你明知我喜欢他……”
“当初太上皇也知道爹喜欢那人,不是照样得到了爹。”用舌堵上那张嘴,龙战不想再听到阿牛说其他人了。
赤勾唇看着身边拿噬魂枪的人,得意的说道:“白哥,那种人你还是放下吧!”
小白垂眼看着手中的枪,又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你管得太多了。”
“我管的多?这战之后,我们就成亲了,我怎么管的多?”
“我为何要娶你?”小白的眉头打结成一团,他和赤最多只算是搭档吧?还有上下属关系,连兄弟都不算,为何要赤成亲?不记得两人除了任务以外有太多的交集,就算龙战要拉郎配,拉小黑都比赤来的合理。
“你……”赤的脸像是发白,接着又气的通红,低骂了一声,“你是真木头!”
看着转身离去的人,小白大步的向被龙战抱在怀中的阿牛走去。走近抱拳说道:“主上,主母要的枪送来了。”
阿牛刚刚被龙战强吻,此时嘴唇鲜红,泛着光泽,诱人的很。小白见了心里一动,强忍着心中躁动的情绪,脸上仍旧面无表情的捧着枪。倒是阿牛见到他的出现,有些慌张,想拉开和龙战的距离,却被龙战占有性的搂着,像是在宣示所有权一般。
“请主上放开主母,属下好给主母解说这枪上的机关。”小白不动声色的将阿牛从龙战怀中拉出,扶着阿牛的手按在枪上,头靠在阿牛的耳边解说着枪上的机关。
两人贴的极近,柔声细语,眼眸含情,看的龙战一肚子的火。伸手抓住那把枪,冷声说道:“不用你教。”
“若是不交代清楚,万一出了事就不好了。”小白手中一用劲,也紧紧的抓住枪。若不是事先得了龙君阎的准许,怕是这会没法子敢这般和龙战硬对上了。
那枪似乎像某人一样,让两人谁也舍不得放手,立在院中相互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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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衣柜【倒v】
噬魂枪乃玄铁打造,通体漆黑,钢韧不摧。
此时噬魂枪两段被人紧紧的抓住,柔韧的枪身弯成一道弧度。两双深邃的眼相互瞪着,在半空中碰撞出一串火花。
龙战薄唇开启,冷声迸出,“小白,谁准你如此?本侯命你放手。”
“恕难从命。此时关系阿牛的性命,属下不敢怠慢。”小白不卑不亢的回答着,双眼仍旧对着龙战的双眼。
阿牛看着两个互看的两人,心里百般滋味,不想小白因为自己受伤,又不想再和龙战多纠缠。
院中的树发出飒飒的响声,像是连绵的大雨不停的落下一般。阿牛额间已经是汗如雨下,只因为那两人还是那么立着,谁也没在多说一句话。阿牛知道此时两人恐怕在比内力,只是想不到小白的内力竟然和龙战不相上下。
风还在吹着,带走阿牛额间的汗水,让他身子一凉,也猛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外面还有北辽大军,哪有空在这儿耽误功夫。
伸手抓在噬魂枪的中间,内力一震,并未将两人挣开,而是将两人的内力引到自己的身上。胸口闷痛,口中一缕腥甜。咽下涌上喉间的东西,哑声说道:“现在不是争这个的时候吧?”
龙战讪讪的把手放开,双手别在身后把头撇向一旁,脸上有些微红。对自己这番吃醋的表现感到不好意思,不敢去看阿牛的反应,怕在阿牛脸上见到取笑的表情。
抓枪的手没有动,身子却被小白扶住,胸口的两个大穴被快速的点住,阿牛耳边传来小白惊慌的声音,“胡闹什么?不知道这样会伤到吗?”
阿牛憨憨一笑,把头倚在小白的怀中。想不到这人锯木头的声音也会这么好听,低声说道:“我没事,这点小伤不碍事。”
“以后别这样了。”
龙战闻声转头看向阿牛,就见他脸色苍白,呼吸混乱。心里一恼,刚刚因为羞赧,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转眼看向又是把脉,又是喂内伤药的小白,心里不由苦涩。不怪阿牛会选这个人,是谁都希望被捧在怀中疼爱着。
紧紧的捏着拳头,黑着脸把小白怀中的人抱起,龙战冷声说道:“枪已送到,你去忙你的吧!”
回房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语,阿牛垂着眼任由龙战抱着,偶尔抬头回望,就能看到小白静静的站在院中的树下,风吹过,撩起他的鬓发,在空中划开一丝线,慢慢的向着自己的方向飘来。伸手去抓,确实一个空。
龙战沉着脸,想着刚刚那一幕心里不由得反省。之前的那些做法是不是错了?低头就对上阿牛收回目光的眼 ,那一眼对上,周围变得寂静。风无声的抚着树上的叶,时而调皮的晃动两人的衣摆。
那一眼,那一缕相思,那一段缱绻。曾经的情愫从心底的最深处爬了出来,如藤蔓的般疯长,缠绕着两人的心田。
阿牛心口一痛,刚刚的内伤重到如此吗?连忙侧头透过龙战肩膀往回看,需找那人的身影。风止,树静,那人的身影早就无了踪影。
“我原以为我知错了,如今才知道我真正错在哪?错的有多么离谱。”龙战的声音很轻,如微风拂面,轻轻的吹在阿牛的脸颊上。阿牛望着那张不笑的脸,浅浅的勾起嘴角,只觉得恍惚。
回首当年,这人一笑让花开百日,让他倾心相许……
“爹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好的。”顿了顿,龙战想起了什么,又开口说道:“我不会再找他麻烦,他有这个眼光,就要有这个胆量跟我争。只不过现在六军皆知你是我妻,还望娘子以后好好配合为夫是好。”
心口的痛早已消失,只剩下额角不断抽痛。望着龙战带笑的脸,阿牛再也不觉得一笑倾城百里香了。反倒感觉后背拔凉拔凉的风横扫而过……
好不容易回到房中,以为可以下逐客令,却没想到龙战就这么赖着不走了。甚至还借口为他看伤,一双手就这么揉到他的胸口。阿牛一惊,像只兔子般蹦了起来,窜到一旁,结巴的叫道。
“大……大哥……我……我受的……受的是内伤,不碍……不碍事的……”
“那也要换身衣服都是汗,莫要着凉了。”说着龙战又往阿牛身边靠去,伸手欲为他宽衣卸甲。
眼前的人可不是小白,阿牛可还没傻到任由着龙战为他脱衣服,说是换衣服,谁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
“我自个来就好了,大哥帮我把窗边的木盆给我拿过来吧!”指着窗边放着半盆水的木盆,阿牛现在只想把龙战支开。殊不知这个举动却让龙战想到了其他地方去。
将龙战去拿水,阿牛转身打开身后的木衣柜,才拉开一个缝慌忙的又把衣柜门重重的关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怎么了?”将阿牛后背抵着衣柜,一脸慌张。龙战缓缓的靠近他,在他耳边吹着气,轻声问道:“怎么了?莫不是有耗子?”
面对着面,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周围一下变得燥热不已。阿牛垂着头转过身子,用头抵着衣柜门,后背全都留在龙战的怀抱之中。
胸前多了一双不老实的手,耳垂也被含在口中。臀间传来一阵火热,隔着战甲都烧得人难受。
“大哥,别这样。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会。”
“我留下陪你不好吗?还记得以前你最爱在我怀中撒娇了,让我喂你吃茶果。”
“都过去了,我们都忘了,好不好?”身子被转过来,阿牛望着眼前的人,他爱好不容易放下了,为什么又来招惹他?既然不舍得,心里有他,为何当初不来寻他?
“我忘不了,忘不了你的声音,忘不了你在我身下的样子,忘不了你说爱我的时候发红的脸……”
一声声忘不了传进阿牛的耳中,打在阿牛的心口,像是石头落进湖中泛起一圈圈涟漪。唇什么时候被吻住不知道,连身后的衣柜门何时被龙战拉开一个缝隙更是不知道了。
龙战得意的透过缝隙看着一双发红的眼,更加肆无忌惮的吻着阿牛的唇,心想是不是要在这人面前演一春宫戏,让这人彻底的死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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