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竭力阻良蛮,藏鹰非藏宝
第120章 竭力阻良蛮,藏鹰非藏宝
“那些人...看起来混进我天武国的老鼠不少啊,不过你想要活路,把你知道的暗探名字交出来,我会酌情考虑放你跑多长时间。”
青故之苦笑一声,潜藏在天武国的暗探名字,自己确实知道,可自己也有理由不能全部告诉韩城,更何况自己身后还有亦正亦邪的青岚蝶,更是要万分小心。
“藏在天武国的暗探,八年前已经被冥非全部揪出来,哪怕剩下一个,她也不会掀起多大的风浪,你们这些做大官的...就不能放她安渡余生吗?”
“你居然在可怜人,那你曾经怎么不可怜那座城里面的千名百姓,你知道背叛天武国之后,他们全都死在了尘羽国的刀下。”
“我没...哼,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就喜欢颠倒是非,何为真,何为假,都是你们来定,我们这些人只配被你们玩弄于股掌。”
青故之冷笑着,攥起来的拳头发出声响,青故之自己清楚,就算自己把天说破了,真相只会是人们希望的那个样子。
“我们?”
韩城表情逐渐冷淡下来,自己在位数十载,天武国境内发生的一切自己都了若指掌,青故之下意识说出来的这些话,倒是让自己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莫非当年还有变故不成?
“算了,当我胡说的吧,韩城我只能告诉你,她对天武国毫无威胁,你不需要暗探的名字,因为这个东西从一开始就没有,我青故之可在此发誓,绝无虚言!”
韩城见到如此低三下四的青故之,对方可是曾经意气风发的武状元,青家的少家主当时何曾逍遥风光,如今却满脸风霜,短短八年的时间,竟是差别三人。
“暗探的事情我会查清楚,她的生死全凭陛下吩咐,至于你,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给我立刻离开天武国,永远不要踏足这里。”
韩城话语刚落,青故之化成一阵飓风飞速离开了客栈,留在原地的韩城深深吸了口气,青故之对自己构不成威胁,问题是他口中的那些人,是指尘羽国吗。
“小女子拜见,韩公公。”
不知何时青岚蝶已经离去,留在原地的只有商云丹,商云丹的容貌过人,韩城看到对方的美貌确实吃惊,这幅美貌竟和天柔长公主不分伯仲。
[“医圣”商云丹在天下间声望极重,那姑娘是打定我不会对商云丹出手的想法,所以才会匆匆离去,能将我和焚云政来的时间,掐算地如此恰当,应该也不会是个容易满足的主。]
韩城同样给商云丹行了个礼,对方医术精湛,普天之下绝无第二个能与其比较之人,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会拜青岚蝶为师,看起来这天武国的天真的要变了。
“在下韩城,能有幸结实商姑娘,当真是三生有幸,今日在山叶韵城发生的琐事,还请姑娘守口如瓶,不要给我们这些当差的添麻烦。”
商云丹很恭敬地点了点头,天武神榜的韩城,自己早有耳闻,就算放眼天下,能找到与其匹敌之人,恐怕也是极为困难的,更别说是在这小小山叶韵城里面。
为了保住性命,双方只能各退一步。
“公公请放心,商云丹记下了,今日我只是突发奇想来山叶韵城,期间游山玩水,并无任何意外。”
“姑娘,聪明人。”
韩城当然不能久留于此,这件事情必须告知陛下,天武国内人心不稳,三方势力盘居在暗处,将他们全部揪出来,便是自己为人臣子的使命。
商云丹目送韩城离去,待对方离去之后,自己立刻拔出藏在袖子里面的银针,对方的内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单单是站在对方面前,对方的内力几乎把自己的脑袋整个撕碎一般。
“呼...呼...天武国果然不适合来...”
商云丹喘着粗气,若是对方再迟些走,恐怕自己藏在袖口上封住穴道的银针就会被对方发现,这些银针能让自己保持最大程度的镇定,可代价是对自己的心肺都有损害,如今自己耳边传来轰鸣,脸色惨白,双眼充血,赫然一副将死之人的模样。
“天武国风云莫测,你这只是接触了一星半点,劝你还是尽早离开这里吧,你这样的大善人,不适合呆在这里。”
韩城的声音居然相隔甚远传到商云丹的耳边,原本刚刚的小动作对方一清二楚,商云丹也知此地并非久留之所。
……
“这里就是藏鹰山,果然是块宝地!”
曾良蛮身后背着重剑,腰间带着“金裘”,身上穿着厚重的衣物,一路上风雪不断,自己能短时间来到百丈高的藏鹰山,靠的就是自己的武功,若是普通人必定需要半天的时间。
眼前的景色被白雪染成银色,山顶是一处湖泊,只是冬天湖面冰冻,围成环状的山顶,最西边的地方,隐约透露着洞口,洞口面前两人盘腿而坐,似乎正在等待着自己。
“看起来,你是猜到了我在走之前,必定来这里一趟,只是长公主殿下认为,能拦得住我吗。”
曾良蛮摘下头上的斗笠和护耳,山上的风极大,夹杂着刺痛的冰雪吹得人根本睁不开眼睛,而天旗安却穿着单薄的斗篷静静等待着曾良蛮走到自己的面前。
“龙脉是天武国的根基,是天武国三代人苦心积攒的根本,既然身为长公主,自然要替皇兄守好龙脉,你窥伺于龙脉,若是现在俯首认罪,我可请皇兄对你从轻...”
“少放屁,天武国是你们天家打出来的...少骗老子,天武国是立于百姓之上,它是百姓打出来的,你们天家就是怕穷途末路的时候,想要靠龙脉来翻身,可当今天下间,天武国已经鹤立鸡群,龙脉...”
曾良蛮伸出一只手,被风雪冻红的右手伸向天旗安,黑色的瞳孔中充满了欲望。
“龙脉已经是天武国不需要的东西,何不交还给百姓。”
天旗安闭上眼睛,在她身边的缘僧抱着胳膊,对方的话是不错,但对方身后空无一人,这完完全全只是为了自己,天武国留有龙脉是作为稳固百姓的根基。
“谁也不能保证天下不会动荡,龙脉是为了安天下,不然也不会存于八处。”
天旗安知道人不会没有私心,龙脉也确实是这个存在,但八处龙脉乃是天武国的心腹,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说的好听,动荡之时谁都想的是自己,有谁能管得了百姓,我曾在沙场上看过桩桩件件,我敢说我拿了龙脉,救的是百姓,你们敢说坐拥八处龙脉,有一处用于百姓吗。”
天旗安睁开了双眼,她在缘僧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来,在她手里握起一把弩箭,自己从来没有杀过人,但是为了天武国,自己会用余生来赎罪。
“那为何你的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曾良蛮语塞住,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皆是白茫茫的一片,是啊自己没有带任何手下来,因为他们都因自己留在了山叶韵城,等待他们的只有死。
“废话少说,拿命来!”
曾良蛮的身体很庞大,速度却极快,只是两息之间,对方就赫然出现在了天旗安面前,没等天旗安反应过来,身边的缘僧突然出手,厚重的拳头直接将曾良蛮推出数米。
“你休想。”
缘僧用拳头打了身体几拳,自己在这山顶等了对方好久,不来上几拳,身体都要被冻僵了,不仅如此,缘僧还解开了他的袈裟露出黄色的僧衣。
“看来,你就是打伤洛寒天的小子,武功不错,但只可惜你也只能伤到洛寒天,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阿弥陀佛,施主嘴硬可不是本事!”
缘僧落下笑脸,自己体内的内力涌动,身法和速度比起之前判若三人,可曾良蛮却轻易地抓住了缘僧的脑袋,并且一拳过去,缘僧跳到对方肩膀上,两只脚夹住对方的脖子。
“砰!”
缘僧将曾良蛮重重摔在了湖面之上,巨大的湖面瞬间出现了裂口,曾良蛮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脚下的裂口更大,身后的重剑随之拔出在前。
“砰!”
缘僧挥出一拳,重剑直接盖过了自己的挥出去的气劲,直接砸中了自己身边的土地,土地被砸出深深的空洞,这让缘僧不禁有些吃惊。
“别吓傻了!”
曾良蛮的声音在缘僧耳边传来,对方的拳头如同钢铁一般,重创缘僧的肋部,只听一声骨裂的声音,缘僧倒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血水。
“你打不过我,最多也就给我擦破点皮,还是尽早让开,我会给你个痛快。”
曾良蛮摸了摸后脑勺的擦伤,刚刚应该是缘僧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摔倒造成的,而且从刚刚开始对方的内力就像是破了口子的水桶一样,一直在外倾泻,从未停息。
[他够强...我说不定会送命,可我怎么越来越想杀他了?]
缘僧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突然对方出现在曾良蛮的面前,紧接着是一套铺天盖地的拳脚相加。
[怎么回事,这可不像是天武国寺的拳法,如此暴虐无道的拳法,极富杀意...]
“怎么了,说啊,给我个痛快呢?”
缘僧一拳打中曾良蛮的重剑之上,重剑少有地发出颤抖,紧接着传到了曾良蛮的手肘之上。
“我说了,你就是死鸭子嘴硬,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敢来抢龙脉,找死!”
缘僧身法肉眼无法看清,曾良蛮只是靠着他留在雪地里的声音,勉强才知道他的动向,再加上他挥拳的速度更快,自己只能尽力防守,抓住他慢下来的瞬间。
“现在!”
曾良蛮抓住缘僧的左拳,瞬间将其摔在地上,同一时间自己重剑落下,缘僧胳膊被重创,鲜血泼洒到雪地之上。
“废物,根本没用!”
缘僧踢飞曾良蛮的重剑,自己退后三步捂着自己的左臂,曾良蛮的重剑虽说并不锋利,可砍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左臂的骨头都要被砸碎了一样。
“如此残暴的拳法,天武国寺怎么可能教给你这种武功,看起来是因为你心性未成,心中还残留杀意,所以无法成佛。”
“屁话,像你这种人才不配成佛。”
缘僧站稳脚跟,左手是暂时不能用了,而曾良蛮最多只受了皮肉伤,看起来对方说的不错,自己打不过他。
“明明身为僧人,却终日把杀心放在身上,你修的是什么佛,也只能下辈子再想了。”
曾良蛮重新缘僧,自己丢掉手中的重剑,紧接着拔出腰间的“金裘”,在对方厚重的身体下面,“金裘”更像是隐于暗处的暗器一样。
“嗖!”
曾良蛮眼中闪过一道光,自己飞速躲开那支弩箭,弩箭滑过自己的耳旁,然后飞入冰封的湖泊当中。
“看起来是下了杀心了...长公主殿下!”
曾良蛮一直以为天旗安都收那种柔柔弱弱的女子,想不到会有手拿杀人利器的时候实在是世事无常,曾经乐善好施的善者,也会有杀人的那天。
“小师父,有我陪你上路,可好?”
天旗安举起弩箭指向曾良蛮,缘僧脸上露出笑容,只是这种笑容又和之前不一样,似乎让缘僧冷静下来。
“荣幸之至!”
缘僧支撑起身体,自己再次攻向曾良蛮,曾良蛮手握“金裘”,不仅剑法超群,速度还极快,缘僧只有右臂还能动弹,所以节节败退。
“额...啊啊啊!”
曾良蛮抓住缘僧的脖子直接将其扔到湖泊之上,缘僧在湖泊之上滑行良久,脑袋撞破石块,鲜血喷涌的缘僧再次冲向曾良蛮,并且下意识的躲过了曾良蛮手中的“金裘”,随后抱住了曾良蛮的右腿。
“你的命真硬!”
曾良蛮正准备拿起“金裘”,给缘僧来个透心凉,可再次飞来的弩箭将自己手中的“金裘”打飞在地,不仅如此曾良蛮眼前忽然变得漆黑一片。
“死贱人!”
曾良蛮怒吼一声,自己摸了摸自己耳边的鲜血,展现在自己眼前的不是鲜红,而是黑绿色的,不远处离自己只有十步的天旗安眉头紧皱,带着颤抖的语气说道。
可能是第一次动手伤人,又或者是因为山顶的冷气太过刺骨,又或者是因为面对曾良蛮时的恐惧。
“你不会走下这藏鹰山顶的。”
曾良蛮抓起缘僧的身子,将对方扔向湖泊当中,高空当中缘僧的身子砸碎了冰面,深深陷入到了冰冷的湖里。
“唔!”
天旗安被曾良蛮抓紧脖子,只要曾良蛮稍稍一用力,对方便会当机死去,不过有可能是突发奇想,这个天旗安似乎应该还有点价值。
“我会把你卖进妓院里面,你不是自向高洁吗,我倒是要看看,那些被你救过的百姓,视你为女菩萨的那些人,当得知他们的长公主被人卖进妓院的时候,会是哪种丑陋的嘴脸!”
天旗安在曾良蛮身下挣扎着,对方剥开自己的衣物,可下一刻,自己便无法淡定下来,自己的掌心发黑,天旗安的毒居然如此之深,短短半个时辰之内,竟然就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蔓延。
“呵...曾良蛮没想到吧,我用的怎么可能是普通的毒,这种毒只要你运功,便会侵入你的命脉,最多不出三个时辰,你就会化作一摊血水。”
天旗安的领口露出大片洁白,这幅景象让无数男人驻足观赏,只是现在曾良蛮可没时间顾及这个,自己抓住天旗安的头发,狠狠地在对方的脸上来了一巴掌。
“啪!”
天旗安洁白的俏脸上立刻出现了道明显的巴掌印,一道血痕从嘴角处滑出,可天旗安的眼神依然是坚定不已。
“贱人,解药呢!”
曾良蛮焦急地抓住天旗安的脑袋,将其砸向冰冷的地面,天旗安原本美貌的脸颊,经过对方的摔打之后,脸上瞬间淤青了一大片。
“我问你解药呢!”
天旗安咬紧牙关,自己不会说,只需要忍耐三个时辰,对方必定是神仙难救,就算自己死了也值得。
“别做梦了,曾良蛮你敢侮辱当朝长公主,还敢窥伺于天武命脉,你的子子孙孙都会替你背负着骂名,你将遗臭万年。”
“砰!”
曾良蛮有一次将天旗安的脑袋摁在了地上,天旗安是打算咬死也不准备告诉自己解药在何处,那么对方对于自己的价值,几乎为零。
曾良蛮拾起不远处的重剑,自己高高举起重剑,这一剑砸过去,天旗安的脑袋必定粉碎。
“反正死在我手底下的人,也不在少数,天旗安我再问你一遍,解药在哪?”
天旗安颤抖地支撑起身体,杂乱的头发,脸上满是血迹,自己用被冻伤的手指向曾良蛮。
“一起死吧!”
曾良蛮的重剑落下,可传来的不是头骨碎裂的声音,而是清脆的兵器碰撞的声音,曾良蛮这才发现,缘僧举着“金裘”,双臂颤抖地替天旗安接下了这一剑。
“你还活着?”
曾良蛮有些惊讶,毕竟自己可是痛下杀手,对方没理由还活着,更何况湖泊中的水极深,对方身负重伤,到底是怎么游出来的。
“曾良蛮,你拿命来!”
缘僧右臂高举“金裘”,可是曾良蛮的力气是自己的数倍,只是宽大的重剑,就已经压得自己喘不过来气,而且对方的重剑遇到“金裘”之后,并没有立刻一分为二,说明造剑的材质也是卓越良材。
“唔!”
缘僧瞬间半跪在曾良蛮的面前,原因是曾良蛮加重了臂力,厚重的大剑直接连着“金裘”砸到缘僧的肩膀上面,伴随着“金裘”割出来的伤口疼得缘僧呲牙咧嘴。
“砰!”
曾良蛮不想再和两人纠缠,焚云政的人马上就要到了,自己必须尽快拿了龙脉走人,毕竟龙脉在手,自己走到哪里都可以称王称霸。
可正当曾良蛮抛下两人,准备进到洞穴里面的时候,洞穴里面却只有两盏枯黄的油灯,其余空无一物,曾良蛮瞳孔颤抖,体内的内力一股脑地全部爆发出来。
曾良蛮真正的生气了,天旗安敢骗他,八处龙脉里面就根本没有山叶韵城,对方只不过是在试探自己罢了。
“是不是觉得很意外啊,其实我也很意外,我没想到你真的只是听信我的一面之词,欠缺妥当啊,城主大人。”
天旗安讥讽了曾良蛮一顿,自己怎么知道全部八处的龙脉,这完全是因为当时平衡曾良蛮不能造反的关键,因为自己知道对方不会和任何人分享龙脉中的宝藏,到如今无人可用的局面全部都在自己的算计之内。
自己想到,一旦曾良蛮知道藏鹰山的秘密,必定会亲自到来,自己只需脱身出去,在藏鹰山解决掉曾良蛮,便会为天武国处理掉隐患,事实证明,天旗安自己心目中的曾良蛮,和实际的曾良蛮,毫无差别。
“你真的以为我来山叶韵城,真的只是因为这里出了命案,每年天武国不知出多少命案,为何唯独这次我来山叶韵城,看起来曾良蛮城主是忍耐了很长时间,脑袋都开始不转弯了。”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目的是龙脉宝藏,不会的,我从来都只是在天武国外行事,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曾良蛮大吃一惊,自己确确实实小看了天旗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怎么去做,后果是什么,她都能预先知道,并步步牵引,让自己落得这个地步,确实该称赞两句。
“我在天武国外有个姐妹,她的行动我了若指掌,我派她监察了你的一举一动,果然听到了些风吹草动,说你窥伺龙脉的事情。”
“陛下在关外派人寻到的天敏香,难怪无风不起浪,我在关外可从来没听说过还有遗失在关外的长公主,可你个最卑微的长公主,天敏香为何会冒着性命之险帮你。”
天旗安捂着脑袋上流出来的滚烫鲜血,自己眼前开始变得白茫茫一片,耳旁也只能隐约听到一些声音,身旁的缘僧更是伤重地倒在地上起不来身。
“因为我当时答应她,只要她弄清楚你在关外做了什么,我便可把她接到宫内,告知天下她的血脉属于天武国皇室,虽说我是最让人瞧不起的长公主,可我和大官们说句话的权利总该有吧,于是我步步引导,就是为了抓你。”
缘僧拍手称赞,对方想不到布下了这么大的局,就是因为自己窥伺国宝,真是太费心了。
“看起来你也并不是无用,天旗安殿下你是个聪明人,可通常聪明人...都活不长!”
曾良蛮身法极快,他跑过的雪地上留有深深的脚印,缘僧见状立刻挡住曾良蛮,可曾良蛮粗臂一挥,自己再次被打入河中。
“贱人,老子这就拿你泄愤!”
眼看曾良蛮的重剑即将砍下天旗安的脑袋,不知从何处飞过来的一把长刀将曾良蛮击退,天旗安扭头看向唯一下山的道路上面的人影。
自己的美瞳突然出现了神采,那道人影留着猩红的长发,以及重重喘息的呼吸声,不断发抖的双腿。
“妹的,这藏鹰山怎么...这么高,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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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