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挑眉靠在沙发上，双臂打开，冷声开口：
    “你以为杀人在我眼里算什么？”
    “不不，史密斯你不该这样，艾伯特不是你能动的人，他能被评为全世界最能赚钱的人是有原因的，他不简单，我也是想……”
    “不管你想做什么，以后别让我知道你跟艾伯特有一点联系，不然别怪我。”
    爱丽丝气得咬牙，拿起电话就要打：
    “我现在就给艾伯特打电话，你要对付他……”
    史密斯一皱眉，抬手就把她手机打掉，声音里裹了怒：
    “别挑战我底线。”
    “你底线就是限制我？这不合理，你没有权利这么做，你——”
    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史密斯直接把她摁在沙发上，单薄的衣服轻易碎在指间，不管女人张牙舞爪的反抗，直接就是主题。
    爱丽丝终究是女人，跟面前的男人力量悬殊，所有的动作在男人眼里都是情趣，最后会更加无力。
    一切结束之后，爱丽丝无奈地躺在沙发上，手里掐着男人结实的肌肉，咬牙切齿：
    “我恨你！”
    “嗯哼，随便，不然你杀了我，不然你留下，爱丽丝——你选一个。”
    “你无耻。”
    “我承认。”
    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爱丽丝只好闭上眼睛做无声抗争。
    史密斯起身，伸胳膊拿了烟盒，抖出一支来，点燃，直到烟雾吐出来，才又开口，声音里已经染上浓浓的沧桑：
    “爱丽丝，你明明爱着我，我能感觉的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爱情也能过去，史密斯，爱情也能过去，没有保鲜的爱，我对你，已经过去了！”
    “不可能，我没有过，没有你的日子，我找了无数的女人，她们都不是你，连做你的替身都没资格，你回来我躲得远远的，生怕说错一句话吓到你，我努力改变我自己这些年的暴戾，你为什么还不明白？”
    爱丽丝抬手盖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烟雾越来越多，一点点将男人的脸缠绕起来，他语气变得颓废：
    “有一次我中了枪，爱丽丝——我站在飞机上看下面，所有的东西都那么小，我从飞机上往下跳，没想开降落伞，我看着鲜血因为压力越来越多，脑袋里突然就想，你没有流血，会不会还活着，然后我打开了降落伞，那次失血过多，差点死了，活过来的时候，我开始找你……”
    整个别墅都染上诡异的静谧，由于空间太大，甚至连呼吸都显得突兀，爱丽丝眼角慢慢润开，她没想到史密斯会说这么多，他向来是个粗汉子，平常话少，说话也都从来不讲究。
    她默默擦眼角，依然静静地听着。
    “我觉得你活着，于是改变生活方式，跟身边所有的女人都划清界限，我在等着你，虽然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可还是一直等，爱丽丝你回来了，是我的爱丽丝，你跟以前不一样，变成了你期待的样子。”
    “我不想追究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之前是我没把你照顾好，可是，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我爱你，以后我会给你想要的生活，如果昨晚的事，换成之前，艾伯特早就变成死人了，现在我在改变，你不喜欢的粗鲁，我会改。”
    长长的一席话，声音里带着解不开的卑微。
    爱丽丝眼角的泪越来越多，她从来不知道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的男人，竟然什么都懂。
    她不喜欢粗鲁的人，她喜欢艾伯特那样的绅士，他们高大帅气，彬彬有礼，说话永远含着笑，能让人溺死在那样的温柔里。
    可是面前的史密斯，他说在改变，是为了她！
    手被男人一点点拉住，男人稍显粗的指腹轻轻摩挲，一点一点，透着小心翼翼。
    他接着说：
    “我会改成你喜欢的样子，但爱丽丝，在这之前请原谅我不能放你出去，我怕你爱上别人，怕自己不够好，我只能这么做。”
    大手被反握住，史密斯眼底突然兴奋，语气急切：
    “爱丽丝，你……”
    接着他听到女人稍显哽咽的声音：
    “史密斯，我爱过你。”
    史密斯赶紧点头：
    “嗯，我知道，可我需要你现在跟以后继续爱。”
    话音刚落，他手机铃声响起，发现女人的手趁机要离开，他赶紧翻了手掌握住，另一只手把烟头扔掉，这才拿出手机看上面的号码，原来是艾伯特。
    眼底闪过浓浓的怒，用力地闭了闭眼睛，他深吸一口气，划开接听键，把电话放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