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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ǒ㈠8ǎC.cǒм 18.别写诗了别写诗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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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娜感受到一种光溜溜、黏糊糊、冰冷冷、火辣辣的感觉,在大腿根部。那个暧昧又危险的地方与格兰瑟的手紧密却不温柔的贴合,矛盾的触感致使她不得不想起某些古老的故事灌输的谨慎和疑惧。
    双眼被蒙住,目光所及一片漆黑。这让她又不由想起四壁阴沉的幔帐、乌黑的檀木地板,以及光影交错间冷漠的风,裹挟着凛然、顿重以及驱不散的阴郁。
    她开始逐渐丢失关于格兰瑟那象征着光明的美貌的记忆。
    “昨晚,你梦到了什么?”温柔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然而,她发不出声音。嘴里被塞了一颗不知由何制成的珠子,舌尖相抵处感受到的是难以辨别的纵横沟壑。
    “唔…”安娜只能给出这样的回应——无力抗争的呜鸣。
    她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又似乎不知道。
    空气变得沉浊如铅,它不再生发于繁芜的茎叶,转而生发于那些枯树残枝,那些晦暗泥土。
    “根须缠绕,歌声遍地。国王是蒙苏一棵树,蒙苏是地上一座城,地面是天上一颗星。”
    少年半咏半叹,他柔和如水的声音如同他灵巧的手,掠过平坦小腹,滑过柔软的草丛,钻入翕张的花道。
    “唔唔…”安娜猛地睁开了眼,尽管扑闪的睫毛擦过的是漆黑的布。
    她白皙而娇小的赤足在少年的臂弯间无力地踢蹬,在黑镜般土地的映衬下显得光洁如玉,抽芽的风信子般微微卷曲的秀发散落在她娉婷玉体雪白的肩上。
    娇艳之中的娇艳,美丽之中的美丽。没有人会拒绝拥有这样一幅画。
    这样的景致也让格兰瑟莫名其妙地染上了好心情,高深莫测的心灵突然有了想追随着身体生发而出的欲望。
    “好听吗,那是来自于木之国的歌谣。”
    木之国,据说那里的海洋有人鱼,森林有精灵,人们有童话。
    安娜没有答复,也无法答复。她那袅袅婷婷的身子微微发抖,犹如圣地四季如春的第七区的微风吹拂草丛中的银百合。
    “你在害怕什么?”格兰瑟发出低低地笑,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安娜听出了这笑声里潜藏的恶劣。但身体似乎被揉做了一团,少年的衣料垂落下来,带着丝丝缕缕的清甜,拂过她的肌肤,说不清楚的质地以及说不清楚的好闻。
    她忽然感到疲乏,这诱使她就那样躺着,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花瓣被一层层掀开,珠核脱离了包覆,敏感的核心被少年的指尖肆意地玩弄。
    恍惚之间,她感觉整个人被抱起,倚靠在少年滚烫的胸膛。谁能想到,拥有这样温暖的心脏,却是个魔鬼。
    口腔内的珠子不知何时消失了,但他火热的吻无缝衔接,尾骨戳顶的硬物使得她无法摆脱的喘息变得情有可原起来。
    那硬物,配合着身前的手,一个在她的股沟缝隙间摩擦,一个在她的紧致花径内滑动。
    情潮像是毒蛇一般缠绕上她的全身,这让安娜拼命地扭动腰肢  ,呻吟变得再也无法控制。同时,绝望爬进了眼底,泪水打湿了布条。
    双唇好不容易有了得闲的间隙,安娜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捅进心脏,将树枝捅进心脏!”
    一片岑寂。安娜咬住下唇,神情不由害怕,但鼻端隐传来铁锈般的血腥味。
    难道她成功了?不是庆幸也不是放松,那缠绕着她的毒蛇似乎仍然占据着她的意识,让她如迷了路般迷茫。
    她从来没有用言灵做过这样的事,这是格兰瑟逼她的……
    兰斯大陆对魔导士的共识条例仅有不允许伤害平民,是格兰瑟逼她的。
    然而金色的光穿透黑布条渗了进来,格兰瑟的声音无悲无喜:“竟然是想先杀了我?杀了我,谁为你解绑,谁为你穿衣?或者,安娜就是喜欢玉体横陈在野外,等着粗鲁的农夫发现,然后被强奸?”
    “不,不是。”      她想说有言灵在农夫伤不了她,但格兰瑟的描述却让她微微后悔刚刚的尝试。
    她的鼻端仍然萦绕着血腥味,然而双腿被大开着架起贴在胸前,这样完全悬空折迭的姿势让她来不及注意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不…不要。”危险的预感致使安娜的悔意更深了几分,她无法击败他,就不该动手。
    “安娜莫非就是喜欢激烈一点的?”
    没有任何停歇的,硬物从后面对准花径口一插到底。
    “啊!”少女惨烈地尖叫,但这仍然无法阻止那把带着凛然意志的剑,直白而又凶悍地撑平了稚美甬道的层层褶皱,恶狠狠地去撞上最深处那脆弱娇美的宫口。
    她像只兽,被撞得不得不收起獠牙,跪趴于地,疼痛混合着酸软使得她霎得流下泪来。
    格兰瑟也不由皱起来了眉头,他的神情少见的痛苦,但语气却是快慰的。
    “好可怜。”
    带着血的树枝被随意地扔在一旁,金色的光自发地汇聚去修复那骇人的伤口。
    不一会儿,那里就会恢复原样,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他忽得想起奥斯顿的描述,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反驳一下:你不觉得她那双黑色的眼睛更好看些吗?
    他甚至能想象此刻黑色的布条之下那对灵动的黑眸会在他的撞击中变成摔得粉碎的镜子,映出无数忧愁的影像,然后从遥远的纯洁的地方,应证这近在咫尺的痛苦。
    格兰瑟迫不及待地想去应证他的猜想。于是结实的小腹与高翘的雪臀撞击在一起,两个囊袋有力地打在那可怜湿软的花户上。花液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被哧哧地挤出穴口,让他那身早已不太规整的圣子行袍变得更糟糕了一些。
    少女那头未经精心打理的发蓬松地散落着,如同为她洁白的脊背披上了一层乌黑的薄纱,带着傲慢的香,撩人也杀人的芬芳。
    薄纱随着他的撞击游移飞舞,格兰瑟愣了一下,笑出声来。
    他将那头乌黑的发撩至一侧,身体俯向安娜那裸露在外的颈侧,身底下粗大的肉棒跟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地向里推进着,摩擦着柔软的媚肉,寻找着与众不同的一点。
    而当触到那粗糙的凸起的一块软肉时,他掐住安娜颤抖的腰肢,重重地戳顶了过去。
    这个动作就像是某个序幕,然后便是狂风暴雨般激烈且粗暴的抽插,要么是折磨着她那可怜的敏感点,要么是完全地顶入到最深处势必要将花穴内的每一块肉都狠狠翻搅。
    “啊….会死的…我会死的…”安娜如同断了气般。
    格兰瑟温柔地抚摸过她那头名副其实好看的黑发:“不用担心啊,有我在,怎么会被玩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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