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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芸芸风格换了也就算了,就连性格也与刚才大相径庭,现在俨然就是一副身轻体柔易推倒的模样,甚是让男人动心。
但即使她刻意扮成了这样,席知恒似乎也没有将她放在眼里,照旧无视。
陈芸芸扶着门框的手指微微蜷缩,看向茹景时本性暴露,瞪圆了眼睛质疑:说好的席知恒喜欢这款呢?明明无动于衷!
茹景轻轻一咳,避开陈芸芸的质疑。她就是信口胡诌几句,陈芸芸毅然决然选择相信,她能有什么办法?
好在陈芸芸不是纠结的人,将重心换到攻略对象身上去,她满脸挂着软糯的笑容走过来,低声下气:“对不起,席总,刚才是我无理取闹了。”
席知恒目不斜视,充耳不闻,当陈芸芸是空气。
陈芸芸坚持发扬不抛弃,不放弃的社会主义精神,正欲再解释两句时,席知恒的动作让她一愣。
毫无预兆,席知恒坚实有力的臂膀勾住茹景的腰,越过把手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勾过来,让她侧身落入自己的怀里。
随即,他清浅的声音对着陈芸芸道:“道歉我接受,你可以走了,在面前碍眼。”
陈芸芸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云霄坠到地心,脸色苍白。
席知恒的声音还在继续,“你是谁做什么我不在意,也不在乎,但若你是打着别有用心的目的接近,趁早死了这条心。”
“在什么场合,碰见什么样的人,最好拎清楚自己的身份,”怀里的人懵了几秒后羞怒参半地推拒着自己的胸膛,席知恒垂眸对上茹景的视线,“识时务者为俊杰。”
狗屁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席知恒分明就是直接来硬的。
茹景抿唇,鼓起腮帮,窝在他怀里不安分扭动,想要挣脱紧握的双臂。
男人经不起女人的那点儿磨磨蹭蹭,尤其是还是在怀里的,无异于煽风点火,勾起席知恒骨子里的那股躁动。
席知恒目光幽深地去看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女人,小脸通红,一双桃花眼水润潋滟,盈盈波光流转,四肢张牙舞爪,想方设法地想要逃离。
殊不知,越是这样抗拒,越是勾起男人的劣根性。
“别乱动。”
他克制喑哑的嗓音徐徐钻进耳螺,听得茹景的身体僵了一瞬,抬起脸对上他深邃的双眸,波涛暗涌。
“席知恒,你——”
茹景到嘴边的控诉戛然而止,席知恒身体的变化她感知得一清二楚,下一秒就爆红着了整张脸,张着的嘴凝滞在半空中,整个人傻掉。
茹景心里结结巴巴:他、他有反应了。
她想昏过去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气得,立马双手勾住席知恒的脖子,曲着双腿腾起自己的身体,想要让自己不触碰到席知恒西装裤下惊人的弧度。
奈何这个想法还没实现,席知恒就将她摁了回去,让她稳稳当当地坐在上面。
茹景没脸见人,低头埋进他坚实的胸膛,过了会儿又抬起头露出一双眼睛,瓮声瓮气:“你让我下来!”
席知恒将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鼻间萦绕着浅浅的馨香,心里的那股□□不降反增,听到她的话,沉闷地嗯了声,手上的力度是半分没松,没打算放她下来。
身后,陈芸芸还在因席知恒的一番话瑟瑟发抖,回过神来时茹景已经被席知恒抱了个满怀,鸵鸟般地窝在席知恒怀里。
顿时不太认可茹景在洗手间里说的那番话,这明显不符合实际啊。
茹景信誓旦旦地说:席知恒喜欢的是声娇体柔的女人,她就是和席知恒逢场作戏,全都是假的,全都是泡沫。
可……现在这场景,陈芸芸的脑袋不够用,席知恒是对茹景这款的女人感兴趣吗?
陈芸芸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席总,你是喜——”
“滚。”席知恒如冬日寒风的眼神扫过来,说话的嗓音却有种异样的沙哑。
陈芸芸被他森寒的目光给吓得遍体生寒,无暇估计他不正常的语调,僵僵地点头后,迅速跑了。
做富婆虽好,但眼下还是小命要紧。
陈芸芸一走,茹景立马从席知恒怀里探出半个脑袋,“现在总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本来刚才她要起身,听到陈芸芸的声音立马就龟缩了回去。
陈芸芸是站在席知恒的沙发后面,她一旦起身离开的话,席知恒的反应那就被陈芸芸尽数纳入眼里。
身前好歹有麻将桌挡住,不至于让对面的蔺叶白啊,其他公子哥看了去,但让一个不讨喜的陌生女人看了去,茹景试想代入了下席知恒,多少有点尴尬。
见席知恒不说话,茹景将脸露出来更多一点,红扑扑的脸蛋仰望他,嘟囔:“席知恒?席总?”
……没反应,茹景嘴角一翘,声若蚊蝇地试探:“狗东西?”
男人的视线瞬间凝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两秒后,视线缓缓上移,对上茹景那副贼胆心虚的表情。
她刚喊什么?狗东西?
席知恒冷呵了一声,眸光里意味不明地盯着她,须臾划过一抹光亮。
茹景眼珠子到处乱飘,试图装傻错过,心底不断安慰自己一定没有听到,也就没注意席知恒眼里升起的兴味儿。
直到席知恒垂下脑袋,用短寸的头发刮了下她的脸颊,她才从神游天外回到现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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