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最后的战争
“那就选箭雨吧!”
“咱们这边士兵损伤如此严重,士气本就已经极低,甚至可以说是已经到了接近崩溃边缘,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咱们就尽量不要刺激他们了。”
“在各种方法里面,远程射箭攻击是最为妥当的,等会咱们直接一通箭雨,将一群绿皮侏儒们的前排部队给直接射成马蜂窝好了。”
“这样一来,在失去了士气的情况下,咱们士兵击溃它们将会相当轻松。”
听见有人发声询问,这几名一下的火之军团副将中,有一名手持沉重大盾、身高一米八几的络腮胡大汉骤然站起身来,沉声给出了自己的意见道。
“也行,那就这样吧,各位一起举手表决。”
“有反对意见的举手,没有反对意见的就直接默认好了。”
听见这位络腮胡副将的话语,之前最先开门口的那名火之军团副将将自己头顶的铁盔摘下,露出了一张充满沧桑与风雪滋味的疤痕丑脸认真点了点头道。
很快的,举手表决开始,理所当然的没有人反对。
虽然在这几名火之军团的副将领里,并不是所有人都对络腮胡大汉以及风霜疤痕脸的提议赞同,这其中甚至还有人非常不屑于被他们两人的意见所领导,但是面对很快就有哥布林大军集团袭来的紧张局面,那位原本心里有所不满的火之军团副将最终还是沉默着没有出口反驳。
面对战争,首当以军国大事为重!
虽然没有听过这句话语,并且身为人类心中多少也有私心,但是才刚从从一场激烈战争中险死还生的这几名火之军团副将,此刻明显内斗气氛还不浓烈,就算是真有什么意见也都还憋得住。
举手表决完毕,火之军团那群残余士兵们重新结队列阵,他们这一次选择了主动出击。
对于哥布林军团,这些刚刚才经历了一场血与火战斗的火之军团残存精锐士兵们,心中丝毫无所畏惧。
一场冲锋快速发动。
随着火之军团残存士兵们那雷霆般不断跑动的脚步声响起,火之军团最前排的持枪足轻们狠狠撞击在了一群来不及躲避的绿皮哥布林炮灰身上。
面对火之军团这群残余士兵们的狂暴冲击力,这群实力最为低微的哥布林炮灰们直接瞬间就被刺成了刺猬,当场遭受了毁灭性打击。
这一波,哥布林军团首先损失了近两百名实力不到一阶的炮灰哥布林。
不过这样一种损失,对于来袭人数达到了两千数量出头的哥布林军团来说,并不算什么。
在几个实力达到了三阶哥布林勇士级别的精锐头目带领下,这群数量庞大的哥布林顿时开始嗷嗷乱叫的对火之军团发动了反击。
战场上,满脸风霜苦像的那位火之军团副将手中一条鸡蛋粗细的铁质长枪游走如长龙,其所到之处绿皮哥布林的尸体直接铺满一地。
而在他旁边,一位手持沉重铁盾的络腮胡大汉副将也是与他配合默契。
这位络腮胡大汉副将在战场上相较于风霜脸副将的出手频率要少得多,不过每当那位满脸风霜故苦相的火之军团副将受到严重威胁时,他手中的那张沉重的铁盾立刻便挥舞如风,直接拍得无数本来就要偷袭成功的绿皮哥布们当场骨断筋折、手中武器尽碎。
火之军团这两位副将的格外勇猛,成功带动了他们周围士兵勇气的高涨。
他们周围的数百名士兵们,无论是挥械格斗还是列阵出击,比起另外那一部分火之军团士兵们而言,明显要表现的沉稳平静得多。
即便是面对无数疯狂哥布林的嗜血突袭,他们依旧还是应对得滴水不漏。
很快,这场胬战持续了半个小时,战场上的哥布林大军们终于渐渐开始承受不住,不断有一些胆小的绿皮哥布林们打着打着就开始偷偷逃跑起来。
在这样一种情况下,火之军团的士兵们士气更加勇猛,他们手中的兵戈挥舞如风,不断和对面那些绿皮哥布林手中所挥舞的棍棒兵刃进行着碰撞,将它们压制得死死的、毫无任何还手余地。
天上的太阳渐渐日上中天,此时距离早晨九点多钟副本开始、哥布林大军降落火之都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下午一点钟,火之都中央处大名御所顶端的巨大计时钟表开始准点报时起来。
“叮咚!”
随着一声清脆而巨大的钟表计时器报时声响起,整个火之都中心处方圆一两千米内的所有人都能通过这个钟表计时器上所恒定的小法术清晰听到这个报时声音。
托木叶村青木结弦的福,从几个月前开始,居住在火之都中心处的城民们不再需要醒竹(一种利用池水来计算时间的小竹罐),以及蜡烛钟来计算时间了。
就在火之都最为高大的大名御所最顶端处,一个直径足有十米大小的巨大机械钟表每到一个时间段就会准点报时一次,直接以巨大而清脆的响声来向全城中心处的贵族官员及其家属亲人们准点汇报时间。
自从在几个月前安装了这个玩意以后,醒竹这种东西从原来一种贵族官员家庭必备计时器转而变成了一种风雅装饰品。
火之都那些原本靠着给贵族、官员们后院里安装醒竹来维持生计的匠人们,如今生意都浅淡了许多。
“原来都已经到一点钟了,木叶村那位青木结弦大师所发明的这个东西真好,比起醒竹和蜡烛钟来说,简直是计时太方便了。”
“大石,咱们加快速度吧。”
战场上,一路进攻不断的风霜脸火之军团副将抬头看了一眼天上那刺眼璀璨的太阳光辉,突然认真看着身旁不远处正持盾攻击的冈本大石开口道。
“你能加速那你来?我要是能够加速的话,还要你来说。”
“风猇,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听见声旁风猇的声音,冈本大师我就狠狠白了他一眼,语气闷声闷气的怼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