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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在见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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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半后。
    “你这个狗儿东西!会不会开车!你这么麻的技术就不要上路了啊!!”
    “耶!看你这两下半厉害里!你很辣是吧?打我啊!”
    “打你妈的!”
    马路中间,两司机不管不顾就在路中间扭打起来了,好家伙,你一招神龙摆尾,我一招黑熊撞身,二人在地上滚的满身都是土,扭打的好不热闹。
    他两人把车横在路中间,其他车过不去,这就造成了交通拥堵,于是不停有司机拍喇叭,还有路过的人上前大声劝道:“行啦行啦!不要吵摊摊了!不要吵摊摊了!”
    我我拍了两下喇叭,看着前方战况随口说:“厉害,好一招猴子偷桃,就偷这一下,那人不在床上躺两天绝对缓不过来。”
    范神医好奇问我:“云峰,福建人都这么暴躁吗?还有,他们刚才说又麻的又辣的是什么意思。”
    我解释说:“福建民风自古彪悍,互相看不顺眼打个架太正常了,他们讲的方言,麻就是菜的意思,你比如说这个人是个麻鸡,意思就是菜比,辣就是嚣张的意思,比如刚才他讲你很辣吗,就是你很嚣张吗。”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范神医突然指着自己说:“那我要是说我麻了,意思就是我很菜?”
    “不不!范姐,你可不能说自己麻了!你要这样说,那这话就变味儿了。”
    看她一脸疑惑,我摇头心想:“这事儿你得去问婷婷,我一个男的怎么会了解麻了是什么意思,就只能猜想,可能是手摸了220v电压那种感觉?”
    又两个小时后。
    猎厝林,林子深处。
    “云峰,是不是你记错了?不是这里。”
    “唉?不对,我记得是这个地方!怎么那个小木屋不见了?”
    “在那里!看到了没有!”
    林中小屋还是那样子,没一点变化,只是木屋后头堆起了一座孤零零的孤坟。
    门没上锁,我推门进去发现屋里空空如也,没人。
    “不在家?人去哪儿了。”
    蛇女没手机,在说林子里也没信号。
    “云峰,是不是.....人已经不在了.......?”
    我转头看着破破烂烂的小木屋,心中有些悲凉,难道是我来的太晚了吗.....
    就这时,突然一声闷响!
    蛇女出现在了门口,看到我,他手中提着的篮子摔在了地上。
    “项大哥!”
    蛇女冲进来。一把抱住了我。
    “项大哥!项大哥我就不会忘了我的!我就知道你说话算话!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她心情激动,说着说着竟然哽咽着哭了。
    “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遵守约定来带你去治病吗。”
    蛇女还是老样子,没多大变化,只是她的脸看起来更加消瘦,她的眼睛底色还是棕黄颜色,看久了会感觉到一种怪异。
    “还好吗?你的病怎么样了?”
    蛇女抽泣的厉害,她抹了抹眼才说:“项大哥,我的病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我听了你的话,这一年多以来没有在喝过蛇血,现在我每天晚上肚子会很疼很疼,我一次要吃很多片的止疼药才能睡着。”
    看她这样我有点心疼,可以想象到,每当深夜她被这虫子病折磨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能让我帮你看一眼吗?”范神医开口说。
    可能是独居久了,蛇女看到陌生人有点害怕,她双手抱着我胳膊明显有些抵触范神医。
    我一翻安慰劝说,我说这是我的好朋友,她才慢慢放下了戒备心。
    号了脉,范神医眉头直接皱成了川字。
    “这也太严重了,人竟然还能活着.....”
    “小妹妹,我看下你的舌苔。”
    蛇女张嘴,慢慢吐出了舌头。
    就说咱们正常人的舌头能碰到自己下巴尖儿吗?都不能吧,但她却能!真的。
    “好了。”
    “范姐,你觉得怎么样?”我问。
    因为蛇女在场,她没回答,只是盯着我看了几秒钟。
    我瞬间明白了她意思,看来,就连顶级中医对这种怪病都没什么太好办法。
    蛇女显然也明白了,她低下头,声音落寞道:“我知道我的下场,很多代蛇女都没活过三十岁。”
    我马上说:“你别灰心!你得有能彻底治好这病的信心才行!我这次来就是带你去苗寨治病的!”
    她听了很开心,晃着我胳膊撒娇道:“好麻好麻,我有信心了。”
    这天晚上。
    离这间木屋不远的地方还有一间木屋,因为平常没人住太脏了,我简单扫了扫灰就一个人住在这里,她两住一个屋。
    大概11点多,我刚吹灭蜡烛躺下不久,就听到门吱呀一声慢慢开了。
    是蛇女,她那双眼睛在黑暗环境中太明显了。
    “项大哥....项大哥.....你睡着了吗?”
    “干什么?”
    “嘿嘿.....你猜我想做什么。”说着话,她就爬上我睡的小木床。
    “项大哥,你还记得咱们在蛇洞里的事儿吗?”
    “记得,忘不了。”
    她手指在我胸口画圈圈,轻声说:“说实话,那你这一年时间有想过我吗?”
    “没有想过。”我说道。
    “嘿嘿....你肯定在骗人,我不信你不想,”她突然用力,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要害部位!差点就给我吓死。
    “项大哥,别动....”
    “嘶........你妈的。”
    那种强烈的感觉,让我下意识抓紧了床单。
    我看着木屋顶,就把自己想象成了一座活火车,一旦火山喷发,可能会立即将小木屋烧的干干净净。
    “项大哥,如果我这次治不好病就死了,我不想留遗憾,我的愿望是当一次真正的女人,你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吗......”
    我大口大口喘气,嘴里忍不住哎呀我曹了一声。
    她上半身衣服没动,然后就慢慢退了自己裤子。
    我的火真的被挑起来了,当下便一个翻身,凶狠的将她按在身下。
    她手捧着我的脸,那双棕黄色的瞳孔中,闪着淡淡光芒。
    过了一小会儿,她语气惊讶问:“怎么会这样.....项大哥,你这碰都还没碰到呢,就完了?”
    “这个.....”
    我挠了挠头,强行解释说:“我最近在练一种功,这招就叫蜻蜓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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