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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只是这样看着她,他整颗心就软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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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南笙在他话音落下后,就抬起一只脱了鞋的脚往他小腿骨的地方蹭了下,笑的像个女流氓,道:
    “我现在就撩你了,来,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能耐,嗯?”
    唐晋行:“……”
    唐晋行被气走了。
    战南笙在他走后,人就头疼地掐了掐额角。
    她叫来管家林叔,对他吩咐道:
    “叫个靠谱点的医生过来,你家主子病了。”顿了下,“叫人把这里打扫一下。”
    她吩咐完,就转身回房了。
    医生是在半小时后到达的。
    林叔领着医生出现在战南笙的房间门口,道:“少夫人,医生到了。”
    音落,就从房间里传来女人无比冷淡的嗓音:“直接去给他看,病的又不是我。”
    林叔心情复杂的哎了一声后,就领着那医生去了慕西洲的房间。
    只不过,一分钟后,林叔又从新敲响了战南笙房间的门:
    “少夫人,四爷他点名道姓叫您到他跟前伺候着,否则他拒绝看病。”
    音落,房间门就从里面被暴躁的打开,跟着携带满身戾气的女主人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林叔还是第一次看这么气急败坏的战南笙,一时间有点畏惧,战战兢兢的道:
    “少夫人,虽然四爷有些事做得很过分,但他现在病了,还请您多担待着点,有什么事等他病好了再找他算账也不迟。”
    顿了顿,意有所指的道,
    “医生说四爷腹部上的刀伤是他自己扎的,想来是他昨晚犯病后觉得对不起您自己挥刀惩罚自己的。所以……您就是看在他身体和精神都出了问题的情况下,就多担待着吧。”
    此话一出,战南笙整个人都怔了一下。
    她是怎么都想不到,慕西洲腹部上的伤口是他自己扎出来的。
    一时间,心头就涌出更浓烈的烦躁,以及淹没在这团烦躁之下的异样,像是疼又像是恨。
    她心念一动,脸上的不耐烦就散了,“知道了。”
    战南笙走进慕西洲的房间时,就被扑面来袭的酒气给震惊住了。
    她眉头一下就拧深到了极致。
    她几步就走到那身体慵懒陷在沙发里正在喝酒的男人面前,“慕西洲,你作死给谁看?”
    音落,男人就将手上只剩下半瓶的红酒搁在了面前的茶几上,随后对她抬起一张因为酒气而俊得有几分艳色的脸。
    可能是房间窗帘没有完全打开,室内半暗不明的光晕里,男人那双看着她的眸就显得有几分缱绻温情的味道。
    他淡淡又自嘲的调子:“我要是真的死了,你岂不是称心如意?”
    战南笙懒得跟他打口水战,直接对立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医生道:“给他看。”
    闻言,那医生就走到慕西洲的面前,因为摸不准究竟谁的话当家,他有些小心翼翼的对慕西洲道:
    “慕先生,现在能开始了吗?”
    慕西洲没说话,不过却在这时闭上了眼。
    医生见状,便当他是默许了。
    一刻钟后,慕西洲扎上输液针。
    半小时后,慕西洲腹部的伤口清创完毕。
    医生在做完这些后,对战南笙交代道:
    “慕先生这几天最好能卧床静养,不然腹部的伤会反反复复一直好不了,到时候一旦感染就很麻烦。”顿了顿,“至于高烧,打两天输液就能痊愈。”
    先前医生给慕西洲清理腹部伤口时她就在旁边。
    她还是第一次看那种创伤面积不大,但伤口周围肌肉破裂极其严重的。
    因为伤口周围肌肉破碎的很严重,战南笙根本就看不出来发病的慕西洲是拿什么捅伤自己的。
    于是,她在医生话音落下后,便淡声问:“你能看出他的伤口是用什么利器弄的吗?”
    “应该是匕首,不过匕首没入皮下组织后因为外力旋转,所以才造成了伤口的不规则。”
    医生怕这么说,战南笙不好理解,便举例说明,“就好比把匕首当成螺丝钉,不停的拧。”
    闻言,战南笙整个眸色一下暗的就能拧出水来。
    她半晌,才对那医生道:“有劳。”
    医生道:“这两天,早中晚我会来给慕先生换药的。”
    音落,战南笙便点了点头,“辛苦。”
    医生离开后,战南笙就留在了慕西洲的房间。
    慕西洲的房间,带了奢华漂亮的阳光房。
    她用了早餐后,就抱着一本外文书躺在阳光房里的沙发上晒太阳。
    大概是阳光房里的温度怡人,也可能是暖融融的阳光令人无比惬意,亦或者是昨夜本就没有休息好,战南笙没多会儿就在阳光满溢的玻璃房内睡着了。
    慕西洲一瓶药水输完以后,人就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意识尚未传回大脑,人就被那蜷缩在阳光房的沙发里睡着的女人身影给吸引了过去。
    阳光洒满她的肩头。
    她整个人都沐浴在金灿灿的阳光下,整个人小小的一只,模样娴静而乖巧,像只高贵打盹的猫,柔软的不可意思。
    慕西洲就这样足足看了五六分钟后,才将视线从女人身上移开。
    视线回落之间,就看到他手背上那根早就回血了的输液针,眸色不禁暗了暗,跟着胸腔里就无法遏制的涌出了一股无法忽视的怒意。
    她就是这么照顾他的?
    等她给他换输液,只怕是血都倒流光了她还在呼呼大睡做黄粱美梦呢。
    这股怒意来的汹涌,汹涌的让慕西洲下意识就拔掉了输液针。
    他拔了输液针后,就掀开被子光脚走下了床。
    双脚踩落在地毯的一瞬,就因为牵扯到腹部上的伤口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声。
    疼是真的疼。
    之前因为高烧或者是别的激涌情绪伤口上的疼没现在这么强烈,此时整个人就像是瞬间被唤醒了所有疼痛的神经,如此这股疼就来得尤为强烈。
    他咬牙,原地适应了几秒后,再一抬头就撞上了已经醒过来的战南笙看向他的目光。
    女人眼底还带着一层缱绻的水汽,但下一秒她就原形毕露的冲他吼:
    “慕西洲!”深吸了一口气,克制着恼火,“你给老娘躺回去,我没那么多的精力陪你作,更没功夫伺候你甚至是陪你耗,嗯?”
    慕西洲被她吼得心头直跳,但莫名的,那些盘踞在胸口处的怒意就那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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