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舔到应有尽有?
关于古代文学的素养越高,看到这篇《岳阳楼记》后的震撼才越大。
直播间内。
普通的观众弹幕是:“666”,“牛逼!”,“卧槽!”。
稍微有水平的弹幕是:“恐怖如斯!”,“膜拜大神!”,“震撼我妈一整年!”
有文学素养的弹幕则是:“卧槽!牛逼!666!”不是他们没水平,实在是不这样不足以形容他们内心的激动!
秦鸣谦这里刚写完,已经有人在知乎发问了:“秦鸣谦这篇在岳阳楼写的散文什么水平?”
不提网上的舆论,现场众人神情也有些呆滞。
蓝百合看了看身边呆若木鸡的周家伦,许高,张达达,吴兴晗等四人,从中挑了个她自认为文学功底最高的许高问到:“小许,秦鸣谦这篇文章水平很高吗?”她注意到这篇文章写之前,宁局对秦鸣谦的态度只是欣赏中略带敬佩,而这篇写完后,宁局那简直恨不得五体投地,顶礼膜拜了。
许高深吸一口气回答到:“我只有四个字:传世之作。”
“这么厉害吗?”蓝百合闻言瞪大双眼。
“不谈全文字字珠玑,光是单独拎出这篇文章的思想高度来,就足以流芳千古了。”许高深深的感慨,他原以为《少年华国说》是秦鸣谦也是现代古文的巅峰之作了,想不到短短半个多月,就被他自己超越了。
其他三人也认真听着两人的对话,吴兴晗内心已经完全酸的不成样了,特别看着秦鸣谦身边的刘菲菲一脸倾慕的看着他,更是嫉妒的要死。
张达达心中狂喜,秦鸣谦文采越好,就说明他即将送给自己下半首的诗的品质会越高。秦鸣谦的声望越高,那么以后他这首诗的价值也会越高。他心里已经想着求秦鸣谦留下墨宝,把那首诗写全下送他了。想着想着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容不减反增,看的一旁暗恨的吴兴晗心中鄙夷。
周家伦心悦诚服的同时,心里打定主意要向秦鸣谦求首歌词。
闫敏就算没任何文学知识,光是见宁局的样子也知道秦鸣谦这篇文章之品质了,内心喜极的同时还是没忘记本职工作:“秦老弟,这篇雄文的题目是?”
“《岳阳楼记》。”
“哈哈哈,简单明了。荣幸!荣幸之至啊!有幸见证这篇文章的诞生真是我闫敏的荣幸,更是我们《慢游华国》节目的荣幸!”
宁局也跟着说到:“闫导,这话说的差了。不光是你们的荣幸,更是我们岳阳楼,yy市的荣幸!”
他这个开心啊,还好他留下陪着秦鸣谦了,当时比宁局高的领导们见事情处理完,全都走掉了,有些是实在有事,有些则是完全没那个心思,现在他已经能想到他们那懊悔的嘴脸了,到时候再请到秦鸣谦的题字,想到这,宁局心里则是更美了。
“我看不光是岳阳的荣幸!更是我们整个华国文学的幸事啊!虽然我张达达只是一名上戏的本科生,但也有些鉴赏能力的,秦先生这篇《岳阳楼记》绝对是传世之作啊!”张达达虽然也在夸,但脸上和语气全都显得特别谄媚,非但没有起到积极作用,倒是引来了直播间一片骂声。
“要你个贱人多嘴夸?别人不知道?”
“嘴脸好恶心啊!离秦鸣谦远点!”
“张达达的存在真是脏了《岳阳楼记》。”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前面说错了!人家张达达舔到最后应有尽有,秦鸣谦还送了他诗呢,虽然只有半首。”
秦鸣谦撇了一眼张达达后也不多语,实在是不想理他,不过见他这谄媚模样,又想到不知晚上真相揭晓后,他又是什么模样,所以嘴角不觉弯了起来。
张达达见秦鸣谦嘴角有笑,还以为得到了认可,于是更加露骨的拍马起来,直播间骂的更甚了。
项俊远也找了个空隙极尽生平赞美之词夸耀了《岳阳楼记》以及秦鸣谦,随后便对严嘉言等一众学生说到:“宁局以及其他众多前辈老师和我的话你们也听到了,今天有机会能见证秦先生这篇《岳阳楼记》是你们的福分,秦先生这篇文章不光创造了许多新的成语,而且其辞藻之华丽,立意之高远,更是校长我生平罕见。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这篇《岳阳楼记》的质量超过了我们现有教材上绝大多数的文言文。我认为在现代,能写出这种文章的,我想只有秦先生一人了。你们现在知道自己上午的行为有多无知了吧?”
这些学生平时就害怕严厉异常的项校长,此时还有那么多摄像机拍着,他们更是无地自容,纷纷恨不得把头低到胸口,蚊子哼一般应着项校长的话。
“光是看原文你们也难背,我这斗胆和你们的老师翻译下,正好借这个机会,我们也能好好领悟学习下秦先生这篇传世之作的立意精神。”
“也带我一个!”宁局闻听项校长的话,也出声要求参与。
“那真是太好了!宁局您的文学水平......”
项俊远正欲习惯性的拍马,宁局立马打断道:“老项,在秦先生面前说这些话可是在骂我了。”
“哈哈,秦先生是天人,咱们这些凡人怎么好跟他比。”
“是啊!若不是天人如何能写出如此神作啊~”
饶是秦鸣谦穿越以来每天都活在夸赞里,此刻听到两人如此吹捧老脸也有些挂不住:“宁局,项校长,再夸下去我就无地自容了,咱们办正事吧。”
“好好,办正事。不过都是肺腑之言啊,秦先生当之无愧啊。”
“宁局说的是。秦先生,咱们翻译的时候能否麻烦您在一旁帮忙指正不?您的一些用词实在生僻,而且很多新创的成语需要您的指教。”
“行,小事。”
闫敏在一旁笑到:“哈哈哈,那这篇文言文岂不是算白话里最贴合原意的了,毕竟其他大师在翻译时可没机会有原作者在旁指导。”
“哈哈哈哈,确实如此!真是妙事啊!”
“我们这也算借秦先生的光留名了。”
文人的追求不就是一个“名”字吗?被闫敏这么一提醒,想到这是要做个另类的有史以来第一人,他们更是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