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变dong房,被小四岁的鬼丈夫亲吻亵玩(
九十年代的轿车在农村可不多见,要是哪里出现了轿车,定要引得许多人围观。
可此时,轿车上挂着大红花,缓缓向前行驶,前后左右一片吹吹打打的喜庆声音,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讨彩头,凑热闹。
有小孩想要上去要糖吃,被自家大人死死拽住,人群站的老远,缄默着齐齐望远去的轿车,有种诡异的凄冷。
车里,新娘穿着红色嫁衣,盖着红盖头,双手放在膝上,端端正正地坐在后座。
忽然车子经过一个雪包,颠簸了一下,新娘身子向前一倒,盖头险些掉下。新娘手忙脚乱地扶正盖头,前面司机超后视镜瞥了一眼,“路有点颠,您没事吧。”
新娘细声细气地“嗯”了一声,司机点点头,继续开车。
“宿主,我们这样能行吗?”
“没事的。”许棠抚了抚嫁衣裙摆,“我和奶奶说去镇上找同学玩了,她不会发现的。”
新娘正是许棠,一个小时前,乔家来了很多人,大多是乔家的亲戚,按理说冥婚对于活人那一方是不太吉利的事,亲朋好友更是很少会凑上来沾染。可乔得富拿了一万块礼金的事传开了,许多亲戚都上门祝贺,希望能沾点光,最好是分一杯羹。
许棠以送祝福的理由去看望乔小玉,乔家父母正承受着来自众人的恭维,根本不在意。许棠就进了乔小玉的房间,给了她钱和衣服帽子,他和乔小玉身高差不多,都在一米七左右,他就让她乔装打扮成自己的模样,趁着人多溜出去,乔小五在院子外面和别的小朋友玩耍,乔小玉出去后领着小五就跑了。
因为盖着盖头,乔家人和来接亲的唐家人根本没发现,新娘已经换了个一个。
……
车子慢速行驶了半个小时来到镇上,停在唐家大宅前面。
相比于村子里的冷清,唐家要热闹许多,门口挂着红灯笼,放着鞭炮,大人小孩说着吉祥话,来往宾客络绎不绝。
死人娶活人,怎么说都是死人那一方占优势。
脑袋别着红花的喜婆婆牵着新娘下了车,跨了高高的门槛,迈过火盆,走进唐家大院。
唐家不愧是镇上有名的富户,宅子很大,过了垂花门是九曲回廊,许棠从盖头底下悄悄往外看,院子里的梅花开得正盛,红色花瓣一片片落在洁白的雪地上,像一滴滴鲜红的血。
许棠打了个颤,莫名感到冷。
一路来到拜堂的地方,其实就是灵堂,地面中央放着一口棺材,上位坐着两个人,影影绰绰的,许棠看不清楚。
有人给许棠手里塞了个硬邦邦的东西,许棠摸了摸,像是一块牌位,指尖一寸寸抚着牌位上的字,能摸到“唐烬”的字样,他不禁觉得眼眶一热,心中悲伤。如果他要是早点发现唐烬的身份,也许唐烬就不用死了。
耳边响起声音打断他的思绪,他跟着傧相的喊礼,抱着牌位拜了堂。
礼一完成,灵堂的里的人就陆续出去,门被“砰”的一声关上,紧接着是锁门的声音。
许棠一脸茫然,接下来不该是“送入洞房”吗?怎么人都走了?
系统叹了口气,幽幽道:“宿主,你结的是冥婚,灵堂就是你的洞房啊。”
许棠低头看着棺材边上的一袭红被,“哦,是哦。”
没了人,许棠把盖头一扯,环顾四周,灵堂正上方的桌子上摆着一张黑白照片,上面挂着一个大红花,照片两侧还摆着两根燃烧着的红烛。
许棠慢慢走上前,仔细观察着照片,照片上是个少年,年纪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长得英俊帅气,但面庞很清瘦,即使是黑白色的照片也能看出眉宇间萦绕着一股苍白的病气,唯有那一双眼,漆黑明亮,灼灼有神,仿佛透过照片在看许棠。
许棠勾起嘴角,轻叹道:“真俊。”
他转身来到棺材前面,棺椁里静静躺着一个人,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中山装,四肢修长,样貌和照片上几乎一样,只是面色青白,双眼紧闭。
许棠坐在棺材边缘,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入手是彻骨的冰凉。
系统:“宿主,你不害怕吗?”
许棠摇摇头,“如果是别人我肯定会怕,但他是烬,无论他是什么样子,我都只会爱他。”
他话音刚落,灵堂里刮起一阵阴风,红烛倏然熄灭,只留下房顶一盏灯,闪烁着昏黄的光。
许棠吓了一跳,下意识攥紧了棺材板,灵堂里幽暗静谧,阴风阵阵,还是有点恐怖的。
下一秒,一个略微有些青涩的少年音出现在耳边,“你爱我?你认识我吗?”
许棠左右环顾,没看到人。
那个声音又说:“你别找了,我就在你身边,你看不见。”
系统:“宿主,是唐烬。”
许棠:“你能看到他?他为什么能听见我们说话?”
系统:“宿主,从科学角度讲,鬼魂属于高纬度生物,人类是三维生物,低维生物的一切都暴露在高维生物眼皮底下,无处可躲。”
许棠:“……”
“你在和谁说话?我怎么听不懂?”那个少年像是趴在许棠耳边说话,“他也是鬼吗?为什么我看不见他?”
系统倏地缩回意识海深处,一声不敢吭。
许棠:“…你是唐烬?”
“嗯!”少年嗓音欢快,声音忽远忽近,好似围着他转了一圈,又道,“你是男的?哥说给我娶了媳妇儿,可是媳妇儿不应该是女的吗?”
许棠忽然有些紧张,攥了攥衣角,“我是男的,你喜欢我吗?”
少年静默了几秒钟,高兴道:“喜欢!你长得好看,那我就有一个男媳妇了,真特别!”
许棠听他的语气,总觉得他年纪很小,又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忍不住问:“你多大了?”
“过了年该十六,可是我没过去。”少年声音低落下来,不过很快情绪又高涨起来,“但是我现在感觉很舒服,我从前只能躺在床上,成天喝药,哪也去不了,现在我哪里都去的了!”
才十五……许棠蹙了蹙眉,好小,可是为什么唐家人给他娶个二十岁的女人?而且为什么是他哥给娶的媳妇,他爸妈呢?
少年围着许棠转了好几圈,打断了许棠的出神,“媳妇儿,你叫什么名儿?”
许棠看不见唐烬,索性坐在地上的被子上,“我叫许棠,十九岁,但我不是你原本要娶的人,我是偷偷换过来的。”
唐烬洒脱地说:“没关系啊,你和我拜堂了,你就是我媳妇儿了。”
“你别、别这么叫我。”他一口一个媳妇叫得许棠浑身不自在,“你叫我的名字吧。”
“那多生分啊!”唐烬想了一会儿,“你比我大四岁,我叫你棠哥,好吗?”
许棠莫名觉得耳热,又觉得这个称呼好可爱,从来没有人叫过他哥哥,更别说是三个强势得像狼一样的男人,简直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他抿了抿唇,小声“嗯”了一声。
话音刚落,许棠就感觉自己被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可是低头看去,只有衣服的压痕。
唐烬笑了一下,“棠哥,我们来洞房吧!”
“洞、洞房?”许棠吓得都结巴了,“不行!你才十五岁!”
唐烬说:“可是我不会再长大了啊!你放心,我看过很多书,我懂的。”
许棠瞠目结舌,“懂什么?”
“我懂怎么洞房。”唐烬说,“书上说,洞房是很舒服的事。”
那双无形的手解开他的嫁衣裙子,露出里面的……呃,毛衣,还有裙子下面的棉裤。
唐烬:“你穿这么多,很冷吗?”
其实灵堂里燃着几个碳笼,倒不是非常冷,但是许棠来的时候外面很冷,他不得不多穿一些。
许棠有些尴尬地说:“太冷了,能不能不脱毛衣。”
唐烬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他很爽快地答应。
许棠只觉得一股微冷的气息向自己靠近,然后嘴唇传来冰凉柔软的触感,接着是湿滑的物体钻进口腔纠缠着舌头,在唇齿间毫无章法地扫荡,带着一股子莽撞又青涩的味道。
许棠被他吻得腿软,顺着棺材壁滑了下去,又被一只手臂捞起来,牢牢地圈住。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身前空无一物,许棠去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人在抱他,在吻他,甚至能靠感觉勾勒出一个人形——一个比他高了一头的黑发少年。
唐烬亲了好一会儿才舍得退出来,雀跃地说:“棠哥,你嘴巴真甜!”
许棠:“……”
一把年纪了硬是被夸得脸红。
他抿抿唇,还没想好说什么,就听见唐烬在自言自语地嘟囔些什么“亲亲…摸摸…揉揉…舒服了才能进去……”
许棠困惑,“你说什么呢?”
唐烬老实回答,“背书,我有点忘了。”
许棠:“…要不我来……”
他想说要不我来教你,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年扭着手按了过去,唐烬有些不满地说:“我会!”
许棠被按在棺材板上,正对着棺椁里唐烬的尸身,可偏偏正主就在他身后折腾,这感觉又诡异又奇怪。
身后的少年莽撞地动作着,毛衣隆起一块,一只无形的手在胸前一通乱摸,棉裤也被粗暴地扯下,褪在腿弯,白软的臀部暴露在冷空气中,许棠瑟缩了一下,双腿颤了颤。
唐烬亲了亲许棠的后颈,白皙皮肤顿时嘬出一个红印子,他说:“棠哥别怕,我会让你舒服。”
许棠 :……倒也不是怕,主要有点冷。
唐烬一手揉着许棠的胸口,一手放肆揉着臀肉。
从另一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许棠一个人趴在棺材板上,翘起的屁股变换着各种形状。
直到胸口被搓得红肿发麻,穴里逐渐湿润分泌出淫水,变得饥渴难耐,许棠也没等到下一步动作,他试探地开口,“唐烬?”
屁股上的力气大了一些,还有根硬邦邦的棍子在臀瓣上顶来顶去,却像找不到入口似的,带着种不得章法的暴躁意味。
许棠愣了愣,随即听见唐烬急得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棠哥……我怎么进去,书上没说怎么和男人做。”
许棠怔住一秒,不禁笑出声,感受到少年僵硬的动作又忙敛了笑意,轻声说:“你别急,我教你。”
他转过身,缓缓脱下裤子,抬起一条腿搭在棺材边上,朝空荡荡的身前敞开身体,腹部的阴茎翘得老高,下面一朵粉白小花湿漉漉地吐着水。
许棠不好意思地垂眸,浓密眼睫颤了颤,脸颊涌上几分红晕,低声说:“我前面也有一个小穴,可以先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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