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是个变态,光听着儿子撒尿的声音,就
庄暝把许棠带回了家,最震惊烦躁的要属薛希,毕竟上辈子从来没有这回事,突然冒出一个小儿子,不知道要带来多少变数。但他表面还是摆出温柔和善的样子,告诉许棠安心住下,有什么不习惯的就来找他。
许棠点头,目光一直放在餐桌对面的庄渊和庄烬身上,真的长得一模一样诶,但是庄烬要高一些,更壮一些,露在T恤外面的手臂都是鼓鼓的腱子肉。
“小棠一直在看庄渊呢,不过你们不愧是亲兄弟,眼睛都生的一样,像庄暝。”薛希笑着说。
庄渊冲许棠露出个清雅的笑容,好看的唇上翘,漂亮眼睛里闪着笑意,许棠看呆了,也露出个傻乎乎的笑。庄烬挑眉,他这个弟弟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庄暝看着许棠傻傻望着庄渊,有点不爽,拉着他的手,“吃完了,带你回房间。”
二人走后,庄渊也起身,对薛希说:“叔叔,您慢慢吃,我先回房间了。”
庄烬紧跟其后,“我也吃完了。”
薛希一怔,随即淡淡地“嗯”了一声,默默攥紧了手指,垂下的目光复杂万分。上辈子也是,只要庄暝离开,庄渊绝不会和他同处一起,能避则避。还总是礼貌又极其疏离地唤他“叔叔”,对于喜欢庄渊的自己来说,简直像一根针一样,扎在心上,刺痛难忍。可是现如今,他不再喜欢庄渊了,他不会再受影响了,一定不会。
楼梯上,庄烬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我记得薛希比你还小一岁呢,你这声叔叔也叫得出口。”
庄渊修长的手指在楼梯扶手上敲了两下,“他现在是长辈,该守的规矩要守。”
“嗤。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装了吧,老带着面具累不累?”庄烬冷笑一声,转头张望,“爸带那小傻子去哪了?怎么不在二楼?”
庄渊回想着刚才在楼下时,父亲对许棠自然流露出的那种爱护和占有,眯了眯眸子,“大概去三楼了吧。”
庄家的这栋别墅有四层,一楼主要是客厅、厨房和佣人房。二楼是庄渊两兄弟的房间和几间客房,三楼原本只住了庄暝一个人,现在多了薛希。四楼则是一个巨大的温室花房。
庄暝把许棠带到三楼的一个房间,“今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
许棠看着满屋子的哆啦A梦,嘴角抽了抽,“我17岁了,不是7岁。”
庄暝轻咳一声,掩饰掉不自在,“这是佣人安排的,你不喜欢就换掉。”
其实就是他安排的,他没养过孩子,两个大儿子都是散养的。如今要把许棠养在家里,就想给他最好的,还特意上网查了双性小孩都喜欢什么,最后权衡了很久,选了这个蓝色的大脑袋机器猫。
“不用了,也挺好的。”许棠推门走进去,坐在床上颠了颠,躺下叹道:“好软哦。”
他睡了半个月原主那个硬板床,腰都要睡断了。
庄暝看见少年因为衣服上移露出的一截白皙小腰,眸色一暗,喉结滚了滚。飞快移开视线,向外走去。
“爸爸。”许棠忽然想起一件事,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庄暝。但是看到男人询问的眼神时,又忽然扭捏了起来,犹豫地说:“能不能带我回一趟之前的家,我落下了一些东西。”
“太晚了,你要什么东西,我可以叫人送过来。”
“不行,不要让别人送。”
许棠捏了捏手指,“要不你带我去超市买吧。”
“你要买什么?”
别墅在城郊,庄暝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才带许棠来到市区的一个生活类超市,这个超市很大,许棠在里面找了很久还是没有目标。庄暝终于忍不住问他。
许棠垂下眼,牙齿撕扯着嘴唇上的死皮,半晌憋出两个字,“尿垫。”
好丢人,超级无敌丢人!
许棠臊得快哭出来了,可是没办法,丢人还是要买。他很多时候都控制不了排尿,白天还好,稍微有一点倾向,他就会去厕所,可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就完全没有知觉,为了不在早上起来睡在一滩尿上,也为了不用每天洗床单,他就买了尿垫铺在床单上。
之前买的还剩下一些在那个家里,忘记带过来了,如果今天不买,晚上就会尿床,到时候被家里的佣人发现,他还不如直接开启下一个世界。
听了许棠的话,庄暝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转瞬即逝,但还是被许棠捕捉到了,他脸通红地低下头,自暴自弃地说:“想笑就笑吧,不用憋着。”
男人果然溢出一声低低的笑,许棠气得耳朵冒烟,鼓着腮帮子转身就走。
庄暝拉住他,对他说:“站在这里别动,等我。”
五分钟后,穿着黑色风衣英俊高大的男人向他走来,而他面前的推车里装满了....成人纸尿裤和尿垫....
路人时不时向他投射一个异样的眼神,许棠抠了抠脑门,面无表情地想,要不还是换个星球生活吧。但身边的男人显然脸皮要厚一些,还在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吃的?他现在还有心情吃东西?当然有,他这半个月来,除了泡面基本就没有吃过别的,如今有人付款,他当然要大吃特吃。蛋糕、薯片、饮料,各种零食又塞了满满一车,回去的路上许棠化悲愤为食欲,一直在吃,不过他似乎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很快,熟悉的感觉汹涌而来,许棠看着车座旁边的空饮料瓶,终于想起了他不该喝那么多水。
路边没有厕所,许棠犹豫了一会儿,“能不能、停个车。”
庄暝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干什么?”
“我想尿....”
庄暝抿了抿唇,握着方向盘的手捏紧了些,平静道:“没有厕所。”
许棠默默夹紧了腿,手指掐进掌心,喉中挤出气音,“憋不住了。”
他发誓,再也不喝那么多水了!
庄暝微微瞥了他一眼,提醒道:“你可以用瓶子。”
他说完就转过头,“我不看。”
没有办法了,瓶子就瓶子,他憋屈地想,反正当着庄暝尿裤子的事都干过了,总不会比上次更丢人了。
水流滴进塑料瓶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车里异常清晰。
庄暝的手背绷出分明的青筋,望向前方的眼眸幽深的像一汪黑潭。他感受到下身的性器在蠢蠢欲动,体内的血液在极速奔流。
他还真是个变态,光听着儿子撒尿的声音,就让他发情了。
*
挂在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转动着,时针逐渐指向零点。
薛希在床上翻了个身,庄暝还没有回来。昨天新婚夜,他就是一个人睡,今天还是一个人睡,这让他有点不满。上辈子他因为喜欢庄渊,一直抗拒和庄暝同床,如今他不会再抗拒了,可是庄暝反倒不回来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这一世与上辈子有那么多不同之处?
薛希烦躁起来,他最近总是很烦躁。起身下床,他穿着拖鞋去书房找人。
书房黑着,没有人。
那会去哪呢?薛希皱着眉看向对面许棠的房间,不会的,他很了解,庄暝并不是个会关心儿子的好父亲。算了,爱去哪去哪,他根本不喜欢庄暝,也省的跟他虚与委蛇。
与薛希想的恰恰相反,庄暝虽然并不关心庄渊和庄烬,但他对许棠却是上了十二分的心思,以至于他半夜三更,偷偷来到小儿子的房间。
蓝色大床上的少年安静地睡着,卷长的睫毛搭在眼睑上偶尔颤动两下,红润的唇瓣微张,呼出浅浅的吐息。许棠睡觉很老实,被子也盖得严严实实。
坐在床边的男人垂眸盯着他的小儿子,觉得那被子有点碍眼,于是他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五度。
很快,少年的呼吸粗重起来,眉尖微微蹙起,嘴巴咕哝着,将被子踢到了一边。
庄暝的呼吸登时乱了,只见被子下,少年只穿了一件短袖,下摆因为动作已经被推到了胸口,露出白嫩的小肚子,再往下更是光溜溜的一览无余,两条雪白长腿微微岔开,腿心处小巧的性器安静地垂着,遮住了下面的风光。
屁股下还垫着一张浅蓝色的垫子,因为晚上会尿床,所以许棠一般都是裸着睡觉,没想到现在便宜了庄暝。
庄暝喉头滚动了两下,大手缓缓触碰到了少年的身体,粗糙的掌心在娇嫩的肌肤上游移,酣睡的少年浑然不觉。手滑到少年微鼓的胸部,五指曲起,刚好将小巧的奶子拢在掌心,软乎乎、白嫩嫩、像刚出笼的小包子,十足诱人。
庄暝瞬间就硬了,但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凑到许棠胸口,将嫩红的乳尖含在口中。乳头很快在唇舌的玩弄下挺立胀大,庄暝不敢咬,只是轻轻地吸吮,粗粝的舌苔滑过嫩白的乳肉。许棠微微蹙了下眉,但很快又睡了过去。
庄暝将儿子的两个小奶子都含弄过后,唇舌向下,在腹部留下一个个轻柔的啄吻。
手指将垂软的小肉棒拨开,轻轻来到闭合着的花穴处,沿着肉缝上下滑动几下,按在了被包裹住的阴蒂上。那颗小小的释放快感的器官很快冒出头来,胀成一个艳红的小豆子,颤巍巍地承受着男人的玩弄。
似乎是感受到刺激,睡梦中的少年发出一声微弱的哼声,很轻很小,像猫儿一样,却让庄暝硬的发疼。
他解开裤链,掏出青筋盘虬的阴茎,前端小孔溢出透明的腺液,他用指腹沾了些液体,然后抹在儿子的唇瓣上,挤进了微张的口腔里。食指与中指夹住那条乖顺的舌,微微搅弄起来,温热的温度通过手指传到全身,庄暝闭上眼睛颤抖了一下。
好想...把鸡巴塞进儿子的小嘴里...
看到许棠眼睫颤动,似要苏醒,庄暝遗憾地抽出了手指。
他又来到少年身下,那里的花穴因为之前的亵玩正汩汩流着淫水,沾满口水的手指挤进肉缝,插进了火热的嫩屄中。
粗大指节摩擦的柔软的内壁,让许棠全身升起一种巨大的酥麻感。他无意识蹬着腿,也许想要摆脱,也许是想要更多。
他在做一个梦,梦里是贺暝,他们在河边的草地上做爱。贺暝一边吻着他敏感的脖颈,一边将手指插进他的女穴,穴肉收缩着,饥渴地缠住他的手指,没被填满空虚和痒意让他启唇哀求,
“要...”少年发出含糊的呓语。
“要什么?”庄暝低哑的声线染上了情欲,在少年耳边轻轻回应。
“要你....”贺暝坏心眼地按柔着他的阴蒂,就是不满足他,许棠软声喊他的名字,“暝...进来...”
从儿子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庄暝直接僵住了,继而就是疯狂涌动的惊喜和欲望,儿子在叫他,儿子在邀请他,还有比这更令人激动的事吗?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今天已经够压抑自己,再忍下去他不如直接去当太监。
勃发的性器正对着湿滑的穴口,许棠还在安稳地睡着,下一秒就被狠狠贯穿。
他猛地睁开眼,黑暗中,男人的脸看不清,但他知道是暝。是贺暝?还是庄暝?脑袋昏昏沉沉,许棠一时间竟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
巨大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许棠还未清醒,就被拉进一片性爱的海洋。他绷紧了脚背,情不自禁抬起双腿攀住男人的腰。
像是受到鼓舞,男人异常兴奋,穴里的阴茎都胀大了一圈。他将许棠的衣服全部推上去,完完整整地露出两个被他玩肿了的奶子,然后埋首上去舔,牙齿轻咬乳头,缓缓厮磨。
“嗯啊....”
下身的动作格外激烈,龟头每一次都能准确地找到许棠的骚心,凶狠地冲撞上去,许棠被他撞的身体向上耸,他就将儿子的两条胳膊搭在脖颈上,改为坐姿,让儿子骑坐在他的胯上。
如此近的距离,许棠终于看清了那张模糊的脸——是庄暝。
“宝贝儿,爸爸干得你爽吗?”
许棠听见男人带着粗重喘息的低音响在耳边,如同一个引子,瞬间点燃了他脑内的烟花。
“轰——”
眼前炸开白光,许棠仰起纤瘦的脖颈,紧绷的线条与凸起的颈骨让他看起来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他被爸爸干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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