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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说不准的,也许我看走眼了呢,他会来这个地方,证明他起码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就是不知道让他产生怀疑的对象是谁……哈哈,不会是周烨呈吧?兄弟禁断,好重口啊!”霍铭挤眉弄眼地笑道。
周烨然和周烨呈?
周拓光想象了一下就一阵恶寒,不由得回忆起前世周烨然每次看到他都没个好脸色,对他和周烨呈的关系也十分厌恶。
他不会真的对周烨呈有什么吧?!
天呐!!!
周拓和霍铭去吧台喝了一会儿酒,不经意地回头,就看到周烨然被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搀扶着往外走,之前的那个小男孩则得意洋洋地把一个钱包放进了自己口袋里。
周拓一眼就看出有问题。
周烨然八成是遇上了劫财劫色的团伙。
虽然这家伙十分欠扁,活该受点教训,可是周拓前世生为身为警察,这一世即将成为警察所赋予的正义感和使命感,都让他不能眼睁睁见死不救,他对同样看到这一幕的霍铭使了个眼色。
霍铭意会,两人没有理会那个偷了周烨然钱包的小男孩,一齐朝gay吧的后门走去。
酒吧漆黑肮脏的后巷里,被药物迷倒的周烨然被仍在地上,两个高大的男人正在讨论谁先上。周拓问霍铭,“你能打得过他们其中一个人吗?”
霍铭快速衡量了一下双方实力,“估计打不过。”
周拓鄙视地嘁了一声,把外套脱下来交给他,“那你负责看热闹吧。”
“诶——”
霍铭来不及说他是开玩笑的,好歹也是从小打群架长大的,再不济也能对付其中一个人,周拓已经乒乒乓乓把那俩飙形大汉给解决了。
霍铭看得目瞪口呆,就算是警校学生,这身手,也有点太吓人了吧!
“还看什么看,赶紧的把他扶你车上去,一会儿该来人了!”周拓吼道。
“啊?哦!”
五分钟后,霍铭开着车,看一眼后座躺倒的周烨然,问周拓,“他是哪个学校的啊?”
“不知道。”陈映提过一回,可他根本没注意听。
“那……把他丢酒店里?”
“他钱包被偷了,如果你愿意替他出房费,我没意见。”周拓凉凉地说。
“……”霍铭虽然有钱,可他也不乐意做这冤大头,而且对方还是情敌的弟弟!
“也不能把他带回店里……唉,我把他丢给周烨呈算了!”霍铭幸灾乐祸地笑道,“这位少爷看样子是被人下了药,一会儿药效发作起来,hiahia——”
后座周烨然一声轻微却清晰的□让霍铭的笑声骤然戛然而止。
霍铭猛地将车停下。
周拓跟他一起回头,只见周烨然躺在后座,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一边急促地喘着气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不是吧?这就发作了?!”霍铭瞪大双眼。
周拓没有作声,他想起了自己被卢鞘陷害,跟周烨呈度过的那个混乱癫狂的夜晚。
仅仅一分钟的功夫,周烨然一边在座椅上蹭来蹭去,扭来扭去,一边把自己剥了个精光,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他浑身发烫,车里又开了暖气,他热得要命,身上一片红彤彤的,不停地流着汗,紧紧咬着下唇,睫毛上溢出的生理泪水颤动着,莫名的有一种惹人怜爱的性感味道。
他将手伸进内裤里飞快地动作着,他的表情和叫声实在太过撩人,周拓和霍铭作为正常男人,这么看着,不由得都有些口干舌燥。
就在这时,爆发出来的周烨然忽然尖声叫了一句周拓的名字。
周拓和霍铭都愣住了。
“他看见我了吗?”周拓疑惑地问霍铭。
“他好像没有睁开眼睛啊……”
车内静默片刻,只听到周烨然剧烈的喘息声和呼吸声。
不一会儿,他又一次兴奋起来。他闭着眼睛,一边疯狂地动作,一边时断时续地叫着周拓的名字,“周拓、周拓……啊哈,周拓——”
霍铭终于回过神来,捶着方向盘,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哎哟妈呀,原来把他掰弯了的不是他堂哥,而是你啊!”
周拓震惊到彻底失语。
这太荒谬了!!
周烨然怎么会对他有这种想法的?!
他们之前明明一直斗得死去活来,彼此没有好脸色的啊!
是周烨然假戏真做,自作自受,还是因为自己扒了他两回裤子,让他产生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40、第三十九章
晚上十一点半。
霍铭把车停在大学城内三环路的路边,下车倚着车门点了一支烟狠狠抽了一口,然后看一眼发泄了好几回,神智昏迷,软瘫在车后座的周烨然,发愁地问周拓,“他怎么办,真丢给周烨呈?”
“随便你。”周拓淡漠地说。
“啧,好歹他也是你认识的人,要不要这么无情啊?”霍铭眨巴下眼睛,“难不成你发现了他的秘密,现在在害羞?”
羞你妹!周拓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刚认识霍铭的时候觉得他挺斯文,混熟了才知道这丫的根本就是个脸皮厚、嘴巴毒、又自以为幽默的大流氓!
周拓上大学后每天作息正常,一过十一点宿舍熄了灯,他就上床睡觉,今天已经超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早已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了,为了早点回宿舍躺着,他出了个馊主意,“就让他待你车上吧,明早他醒了自己自然会走。”
霍铭瞪眼,“那他要是见财起意,把我车给开走了咋办?”
周拓无语地白他一眼,“放心,就你这破吉普,一向只开马拉蒂莎的周小少爷绝对看不上眼。”
“我这破吉普也值小三十万好不好……”被伤了自尊的霍铭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随后又想到一个问题,“那我把车停哪啊?我车门锁不锁啊?不锁的话我担心车遭贼,锁的话……这位少爷要是半夜想上厕所出不去尿我车上了……”
周拓被他的唠叨吵得头疼,大手一挥道:“别瞎嚷嚷了,就把他丢店里得了!反正二楼那么多沙发,随便让他睡哪张都行。”
“要是他半夜药效又发作了怎么办,二楼可就我一个人睡哪儿……”霍铭故作装出一脸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