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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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榴裙下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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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致昂扬看着碎子打电话,

    碎子如今管着建军礼庆的一些事,找交流团的领导要一份学员资料还是很方便的,

    不久,文档发了过来,上面都有他们的联系方式。

    电话拨通,碎子就交给了二哥,

    二哥显得还有点紧张呢,坐着的,腰都挺直了。

    “哦,是十儿么,我是长空……打搅你了吧,是这样,……”说的小心翼翼的,

    碎子一直就酒吃着毛豆,唇边带着微笑,也没看二哥,

    长空高兴地放下手机,

    “说好了,她回来就来看看,正好有几天休整的时间……哎,听那边动静,大喇叭还响着,要跟总策的说说,这帮孩子又不是真去基层当兵,搞那么严格干嘛……”

    好了,

    所以也就别见怪之后长空,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连碎子也不阻拦了,

    盼着回来的聚一聚……结果,人,都见不着了……

    嗯,视线回到已经前往西海的关漫,

    “什么,三帅不在?他去哪儿了?”

    是的,关漫竟没遇着雁落,

    他手下又死活不说,

    关漫也没功夫在此处多耽搁,当即就要乘机回京了,

    电话,不接,

    关漫心里是着急,沉着脸军营里又不便发作,

    但是,更焦心的来了,

    忽遇海潮来袭,狂风大作,飞机实在起飞不得,

    关漫这下发怒了,“我这正事儿跟你们三帅联系,他妈作什么作,出了大事儿,你们全担着啊!”

    这才拿出卫星电话,

    “七帅,不是我们故意隐瞒,是三帅走时交代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联系他。”

    关漫沉着脸,“他去哪儿了,”

    “回京了。”

    是的,

    雁落已于当日早上离开西海,马不停蹄赶回帝都,

    不是别的事,

    他得知,

    蒋仲敏昨晚忽发脑溢血,人已经陷入昏迷中……

    ☆、4.218

    夜行在这青云谱,雁落心绪有抹凄凉。

    冬灰一定想不到,她的舅舅从来就没有远离她。

    这青云谱距离航空兵工程学院仅一个山麓之隔,

    或许,冬灰曾经还路过它,却从未想过进去看看,因为,这只是一处被院墙打围起来了的破败道院。

    是的。青云谱原是个道院,主持者当然是个道士,但原先他却做过10多年和尚,做和尚之前他还年轻,是堂堂明朝王室的后裔。不管他的外在身份如何变化,历史留下了他的一个最根本的身份:17世纪晚期中国的杰出画家。

    他叫朱耷,又叫八大山人,雪个等,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七子宁献工朱权的后代。

    在朱耷出生前223年,朱权被封于京郊南雁山,这便是青云谱出现在如此郊远的远期原因。朱权也是一个全能的艺术家,而且也信奉道家。这都与200多年后的朱耷构成了一种神奇的遥相呼应,但可怜的朱耷已面临着朱家王朝的最后覆没,只能或僧或道,躲在冷僻的地方逃避改朝换代后的政治风雨,用画笔来营造一个孤独的精神小天地了。说起来,处于大明王朝鼎盛时代的朱权也是躲避过的,他因事见疑于明成祖,便躲在自筑的“精庐”中抚琴玩曲。但相比之下,朱耷的躲避显然是更绝望、更凄楚,因而也更值得后人品味。

    这里前几年提起过要修缮,不知怎的,后来又停工了,就形成了如今这个半拉子工程,

    当雁落得知蒋仲敏竟然就被“禁居”在此时,心中肯定还是不免唏嘘,这一代霸臣晚景如此,难免太照应了这座道院的出身,愈显凄凉。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院落,能给后世艺术史提供那么多触目的荒凉;究竟是一些什么样的朽木、衰草、败荷、寒江,对应着画家道袍里裹藏的孤傲,当雁落被卫兵经一层层哨卡带进这青云谱,里面扑面而来的大造诣氛围,叫雁落不得不敬佩:蒋仲敏到底不愧一代国器,武去文来。堪称大家。

    那边还垂挂着上次来时,看到的他完成了一半的画作,

    一幅葡萄图,

    当时雁落看到第一眼时,精神就陡然一震,

    随着越往廊里深处走,

    他的《墨牡丹》《黄甲图》《月竹》《杂花图长卷》……感受到这位“真人臣”生命奔泻出淋漓而又洒泼的墨色与线条,躁动的笔墨后面游动着不驯和无奈。傲骨立着,心底到底还是有无以言说的牵挂……

    看见空荡的房间里只这头一张病床,最先进的医疗器械倒一应俱全。上次来见到的可不是这样,一张简朴小床,对面也没有书架。只从左至右贴墙角一排窄折木板,书,一层层摞着往上码,形成书墙。雁落私下问过,为什么不给做个书架。长崎,也就是这里的卫士长说,蒋先生享受搬书的乐趣,他要找一本书。坐个小凳儿,自己一本本挪开,边翻开边喝口茶,也能惬意度一日。

    尔今这样的医疗器械进场。说明已是病了段日子了,

    雁落看着床上晕迷插着氧气管的曾经重臣,

    或许后因他是冬灰的舅舅,更叫自己有亲近感,但也不得不承认,原来的自己还真是不够了解蒋仲敏。当你有私权心时,是见不到这些悍将背后的“大心大意”的,你总想到的是,怎么控制住他,而不是去真正的欣赏他。

    上次来,见到他,

    雁落多次想提到冬灰。

    蒋仲敏一个眼神就制止了,

    “你来是问公事,提一句‘私’都不值你父亲这么多年对你的培育。”

    雁落正色,这才领略了一位人臣真正的良苦匠心,他的一些韬略不可谓不远谋宏瞻,他也有难处,他并不是坚不可摧,但是,他在力行,而非旁观、明哲保身,甚至退缩……

    “上次来只说血压不好,应该注意了呀,怎么还是成了这样?”雁落眉心蹙得紧,问长崎。

    长崎心里其实还是忐忑,

    怎么这边一出事,三帅立即就能赶来?说明,上次他来一次,这边就埋“眼耳”了,这可是摆明的“违纪”,这类重中之重的要地。无论你是谁,这样胆大“窥视”……要知道,没有元首手谕,谁能这么不经同意星夜就闯了进来?长崎也是没办法,萧雁落太强势:不让我进去看一眼,我战机就在外面停着,强闯不是难事。

    “这几天他其实都有点头疼,医生来看过好几遍,检查了都正常,药也在吃,就今儿一早,蒋先生一般都是五点整起床,可六点了还不见人醒,一来看就这样了……”

    “这里照顾得好么,”

    雁落的想法,这里到底不及专业医院,虽说进驻来一个专家组,好似一个小野战医院都搬了进来……

    “这您放心,医疗方面绝对得到充分的保障,目前情况已经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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