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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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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是去年9月24日,第一次做是10月7日。我们经常吵架,不,确切讲,是我经常跟你怄气。一水,我错了,我犯了个最不爷们的错: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你忘了我是对的,那个混蛋左小权是不值得你记着。不过,一水,还是给我个机会吧,重新认识我,别真的,丢了我……”
小权眼红了,直视着她,眼里有害怕有倔强有伤心……
秋一水似乎头更痛了,合了眼,头扭一边,眉心揪成了坨。
前头姜堰一直侧身坐着看他,
扬扬下巴,“别叫她回忆了,太费脑子。”
小权走上台阶,单腿跪椅座上弯腰双手捧起她的脸蛋儿,拇指摩挲着那道七星疤,唇吻上了她的唇,带着低低切切隐隐的哭音,“你还欠我一个晚上,你说算了算了,晚上给我的……”如何思念,如何心疼,如何自责悔恨着,小权啊,就眼前这么个糟心货,把他一辈子的情痴都夺去了……
成部徐俊知道他现在很难受,
靠在后座儿合着眼的小权眉头锁得紧,
都不说话,谁心里也不好过,秋一水的状况是看了叫人太心疼,小庄轻描淡写“脑子、脸都开了刀,现在恢复成这样已经很好了”,听在他们耳朵里都是一刺,更别说小权了……
“谢儿玉那辆车……”小权突然开口,结果一发声才发觉嗓子哑的厉害,他咳了声,成部忙说后备箱有水,小权摇摇头,清了清嗓子,“谢儿玉出车祸那辆车我要亲自看看。”
“好。”徐俊点头,很干脆。
“谢儿玉……”小权扭头看向车窗外,“听说他失忆了,”
“是的,”成部神情也很认真,“我那天开会时还听老魏他们议论,谢家人对外口风挺紧,具体谢儿玉伤势如何,都没个确切。不过他们上次以党办的名义去瞧过他一次,看样子,头半年的事儿是不记得了。不过,还有个稀奇事,既然头半年的事儿都不记得了,自然也就忘了他主动提跟黎欢离婚的事儿,按说黎家人应该高兴,他们一向都挺稀罕这个上门女婿呀,但是,怪就怪在这里,听老魏他们说,黎三敏死后,黎家的事儿都是他那舅舅做主,如今黎欢还养在医院里,他们到坚决提出非叫黎欢跟谢儿玉离婚不可了,逼得谢家可紧……”
小权眉峰不得展,又咳了一声。是呀,怪得很,那天录音里从黎三敏的口气不难看出黎家可“稀罕死”这谢儿玉了,咋忽的就态度大变,放弃得这么干脆,甚至像嫌弃了?……
才到家门口,
没想,这困扰小权的“怪事儿”就被解惑了,
黎欢的舅舅候着他家门口,说,有事相商呢。
☆、3.71
小权翘着腿靠坐在沙发上,脚边,一只灰黑的小狼崽围着转,时不时发出噗嗤噗嗤吐气声儿。
廖成超坐对面沙发上动都不敢动,不仅因着这只生猛的小狼崽,更因为小权的脸色。他单手支着下巴食指抵在唇边。若有所思,瞧着那转来转去的狼崽,眼里全是残酷之色。
没错,小权现在有点见不得这鲜活的畜生,想起他的一水处在那样一个不幸的病痛里,如果能换命。他会毫不犹豫宰了他眼所能及一切鲜活的迹象只为一水永远康健如意……
“您老就别兜圈子了,有话直说,您来这趟不是给咱们讲家史的吧。”
成部靠沙发扶手边坐着,一拍腿,笑笑说。这位从进来就废话一大堆,从黎家与左家两三辈子前的交情开始说。成部晓得小权现在心情有多糟,这位要还不赶紧进正题,小权一脚踩小狼崽尾巴上抛出去咬这“唐僧”个半身不遂也是有可能的!
“好好,我主要是想叙叙我们两家一直情谊不浅。小权,你知道如今三敏这一走……”又拿出手帕抹了抹眼睛,“我估计他最放不下的,可能就是三欢了。”
“三欢?”还是成部搭话,
“就是黎欢,她原名叫黎三欢,因为小时候遇‘三’就见灾,所以丢了她中间这讲黎家辈分的数字。提起三欢,真是一小儿就见佛性……”接着说了不少三欢的诡谲事,大体意思就是三欢非常人,不凡的人得了她更会不凡,如果平庸的人得了她。不仅耽误了三欢,还害人害己……
小权的视线已经渐渐移到对面这老东西脸上。
听出来了,他这是指桑骂槐说谢儿玉庸才一个,根本没将三欢的“灵气劲儿”用好,
那,
谁才真正配“拥有”三欢呢……
成部也看了眼小权,不得了,这贱损的老玩意儿是来卖“外甥女”的啊!
不过,可以肯定这一点了,
黎三欢其实是个男孩儿甚至连他亲舅舅都不知道!要不没恁大个胆子敢来小权跟前“卖人”……
“小权,三欢真是个宝啊,你想想这一小就在佛香里熏大的孩子,就我所知,谢儿玉是个软蛋儿,从来没碰过她!我想,我想,你要得了她……”跟小权的锐眼一对上。廖成超吓得一颤,赶紧说,“我知道叫你娶她肯定不可能,留着当个护身赏乐的玩意儿……”
连成部心里都叹气啊,
这叫什么,
呼啦啦大厦倾,树倒猢狲散,
黎三敏一死,黎家嫡传一脉至此就彻底败如流水,想想这黎三欢也是可怜,人还在医院躺着,亲舅舅就忙急着出来把他做“玩意儿”巴结权贵,还什么佛不佛,贱命一条罢了……
“她和谢儿玉还没离婚吧。”成部挑眉问,
廖成超屁鼓往前挪腰甚至往前倾,一副迫不及待解释,“离了离了,昨天刚办完了所有手续,再跟谢家一点干系没有。咳,这谢家也是扫把星,他家一个接一个死,连累了我家三敏也……三敏还是不够太狠心果断,谢儿玉的车手脚再动大些,下手再早些……”
“你说什么,”这下小权出了声儿,微蹙起眉,其实,眼底全是戾气,
廖成超看不透呀,他还以为小权终于来了趣儿,更殷勤,
压低声儿,“这是跟您们说,谢儿玉跟他那弟媳有一腿,年前儿非要跟三欢离婚,三敏大怒,宁愿除掉谢儿玉也不叫三欢丢面儿,吩咐人车里动了手脚,结果,咳,三敏都没等着谢儿玉咽气,自己却……”
小权看向成部,成部会意,微弯腰冲廖成超,声音也低,“那,谢儿玉那弟媳,三敏就放过了?”
廖成超此时为讨好小权,早已撒欢儿地满嘴跑火车了,“怎么可能放过?害不死她!个小表子,祸害多少男人了?害我老婆手都被谢儿玉个畜生剁了!……”廖成超说的义愤填膺,完全没瞧见小权眼底早已被残戾染透!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廖成超肯定恨死秋一水,且就顺驴下坡臆测承认三敏也绝放不过秋一水。哪知他这泄愤一胡诌,就此叫小权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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