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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当政 作者:李寂v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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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也打了个哆嗦。
“奴才不知。”
符延垂首,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自责。
“那就去查啊!”
靳承乾猛地挥手,盒子撞在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响,碎成了一片片的木板。
盒子里面的东西也滑落了出来,骨碌碌滚到了墙角。
那是个布偶娃娃,做工精巧细致,穿着繁饰的宫装,用眉笔细细勾画出了眉眼,漂亮极了。
只是,娃娃的胸前贴着张纸,头顶背后均是插满了针,甚至还有根针直直穿透了腹部。
而纸上的生辰八字,恰恰是路菀菀的。
“陛下,事有蹊跷。”
符延顶着靳承乾食人的目光,硬着头皮向前踏了步,从袖里又掏出了两个布娃娃递给靳承乾。
上面的名字,一个是靳承乾,一个是符延。
“有鱼真吗?”
靳承乾看着两个布偶娃娃,半晌,扯了扯嘴角。
“没。”
听着靳承乾的话,符延不由愣了下。
“北辰阁,能进去主殿,还能自由自在走动,待那么长时间的,都有谁,你心里清楚。”
靳承乾看着符延的眼睛,“怎么查,你心里也清楚。”
“陛下,鱼真不可能…”
领会到靳承乾的意思,符延急白了脸,也顾不上礼仪尊卑了,开口便为鱼真说话。
“符延。”
靳承乾勾了勾唇,“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奴才知道。”符延跪下狠狠磕了个头。
“但奴才还是要说,鱼真和贵妃娘娘情同姐妹,根本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况且鱼真心地善良纯净,为人正直磊落,不可能做出苟且之事。”
“符延,你知道贵妃娘娘对朕意味着什么。”
靳承乾蹲下身,直视着符延,“那是朕的心尖肉,她出一点点事,朕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朕不允许她有任何闪失,她身边的任何人,朕都要防上三分。即使,那是她最信任的姐妹。”
“起来吧。”靳承乾直起腰,走回案边坐下。
“去外面跪一个时辰,以后也记着该怎么说话。朕给你半个月,如果还不能水落石出,你知道朕的脾气。”
“是。”
符延攥了攥袖角,又磕了个头,转身退下。
就算您是陛下,我也相信我的阿鱼。
看着墙角的布偶,靳承乾闭了闭眼,狠狠将案上的砚台摔在了地上。
墨汁飞溅,就连他的手上也染上了黑色。
靳承乾烦躁地抱住头,嘴边泄出痛苦的呜咽声。
他相信鬼神,所以才会这样慌张。他真的怕这样恶毒的巫术,会给他的乖宝带来伤害。
叔父说,红颜薄命,红颜薄命。
如果他的重来一次,还是不能护她幸福一生。那他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靳承乾攥紧了拳头,指甲抠进手心,留下排深深的印痕。
乖宝,朕还是做的不够好是吗?
乖宝,对不起。
乖宝,你安心,朕就算舍了性命,也要让你活得自在无忧。
乖宝,朕爱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虐男主么?…
室友说她最喜欢看男主为了女主伤心难过的戏码了…
我想了想,好像我也挺爱看的…
第36章 晚出宫苏鸣山上
“菀菀, 这个子,你先拿回去好不好?”
眼看着路菀菀的白子就要落盘,鱼真急急抓住她的袖子, 委委屈屈地给自己求情。
“那怎么行,行棋无悔。”
看着鱼真那片就要被提起的黑子和她那快哭出来的表情, 路菀菀笑着揶揄。
“那你能不能让我多下五个子?”鱼真蜷起手指缩在唇前,一脸的可怜巴巴。
“五个就好。你看, 你这一个子下去, 我这一片都没了。”
“那是你自己不争气,急功近利,彼强自保的道理还不懂得?”
路菀菀挑挑眉,“再说了,开局我就让你二十个子了,还不满意?”
“我…”
鱼真抿抿嘴, 还想再努力游说一番, 却被突然进门的符延给打断了。
“奴才给娘娘请安。”符延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娘娘, 陛下刚才出了宫门。说是会晚些回来,让您别担心, 要是晚了, 就别等了, 先睡下。”
“出宫?”路菀菀将子放进棋笥里,诧异地看向符延。
“陛下做什么去了?”
符延顿了顿,心里有些踌躇。他知道这事不能与路菀菀直说,但要是不说, 让她心里不舒坦了,陛下肯定会更生气。
想了想,还是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陛下去苏鸣山探望云游仙人了,路途不算很近,许是要晚些回来。”
“嗯,本宫知道了。”
路菀菀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但知道再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结果,就颔了颔首。
“吩咐小厨房晚膳少做些吧。”
“是。”
见路菀菀不再追问,符延也松了口气,“那奴才先下去了?”
“好。”路菀菀口上应着符延的话,眼睛却看向了鱼真。
“你这是怎么了?坐立不安的。”
“菀菀,你有没有发现符延走路的姿势有些怪?”
看着符延缓慢走出去的背影,鱼真狠狠蹙了蹙眉,“好像是腿不会打弯了。”
“想追就追出去吧。”
路菀菀笑着摇了摇头,开始捡棋盘上的棋子。
“只是记得晚上来陪我吃饭。”
“记住了。”
听见这话,鱼真也不矫情,提起裙摆就风风火火跑了出去。
“符延,你站住。”
符延走的慢,鱼真没跑多远就拉住了他的袖子。气喘吁吁半靠在他身上,但还是一脸的凶神恶煞。
“说,你腿怎么了?”
“怎么才跑这一会就喘成这样。”
符延半搂住鱼真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肩上,语重心长地教育。
“你得加强锻炼。”
“少给我扯东扯西。”
鱼真一把推开符延,冷哼一声大步朝他的住处走去。
“快点跟上,进来跟我好好交代交代。”
看着端坐在桌上,一脸正经的鱼真,符延不由抽了抽嘴角,伸手想把她给抱下来。
“交代便交代,你上桌子干嘛。”
“别想套近乎。”
鱼真一掌拍掉符延的手,“说,是不是惹陛下生气了?”
“是。”
看着鱼真不问出个所以然誓不罢休的样子,符延只得放下手,老老实实地点头。
“陛下罚我在书房门口跪了快一个时辰。”
“为什么?”鱼真眯了眯眼。
“你跟在陛下身边十几年,连他的喜好都弄不明白?还能惹怒他,你是怎么当上的大总管?”
“陛下那个臭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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