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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亲亲他:“忍忍。”
“忍个屁,你忍一把试试!卧槽……肛裂了!你别挤了……”夏樽苦着脸大叫,气氛被他搅合的又尴尬又搞笑,唐凯无奈的拍拍他的脸,叹了口气。
“你再喊两声,我就软了。”
“……”夏樽瘪着嘴不说话了,心说我疼你还不让我反抗了?这是做ai吗?这根本是s吧?什么gv……都尼玛是骗人的!
“还做不做了?”唐凯问他。
“……”夏樽纠结地看着他:“要不买点开塞露试试?”
“买个鬼!”唐凯脸一沉,忽然猛地一挺进,就听夏樽啊的一声,叫得惨绝人寰。
“卧槽唐凯你要敢动我就跟你绝交!”
“你放松点!”唐凯也皱紧了眉,夏樽太紧张,夹得他非常难受,他舒了口气,摸了摸夏樽的腰,啪啪拍了两下屁股,后者嗷的一声:“你真有s倾向吧?”
“你消停会儿吧……”唐凯说着,把夏樽的腿高高折起,然后努力俯下身,吻住了他。
这一夜,对于夏樽来说有如初夜一样的存在,极其漫长。总之在唐凯不断的努力和自己持续的不配合下,两个人算是很辛苦地完成了一次交配――之所以说是交配不是做0爱是因为……全程夏樽基本没感受到过什么快感。
就是疼,真疼,真尼玛疼!
但做到最后,疼得麻木了,倒也还是接受了这种状况。毕竟,他终于和唐凯有了另一种意义上的进展,就好像完成了某种人类最原始的状态,从此,彼此的身上都有了对方的烙印,他们的感情也得到了鉴证似的。
唐凯在他的身体里,他在唐凯的怀里,这种认识,让他觉得,很安全,很美妙。
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种心情,但是说的肉麻一点,从这天起,他是唐凯的了,而唐凯也属于他,这种关系,尽管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上的保证,但他就是觉得,牢不可破了。
身体很满,心也很满。这种精神上的愉悦,可以掩盖肉体的疼痛。让他觉得被睡了,却睡得很值得。
结束战斗之后,已经是半夜了,他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唐凯搂着他,夏樽忍不住伸出手来看,戒指的大小正好,环住无名指,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他让唐凯也带上,两个人十指交扣,拍了个照,忽然觉得这种小幸福,足以让他甜蜜好几个晚上。
全身心投入地去爱一个人,不计较结果,不计较回报,只求在适当的时候我与你相遇,而刚好,你也愿意爱我。
夏樽望向唐凯,有很多话他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就这样吧,不惧未来,珍惜当下,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第65章 ,
都说异地恋不能长久,夏樽却完全感受不到异地恋的思念,原因就是唐凯这个土豪每周一次坐飞机来t市过周末,简直就是把春秋航空包机的节奏。夏樽因为这个总挤兑他,你干脆给春秋航空做代言人算了。
夏樽研究生毕业那年,唐凯做到了酒店的驻店经理,两个人因为工作调动的事情商量了很久,最终还是夏樽找了个上海的企业做编程,然后正式住在一起。
最近这两年,夏家父母神奇地没催婚,而且神奇地自认为夏樽有了固定对象,只是不好意思往家里带,也是这两年,唐凯执意拒绝家里安排的相亲,还以工作为要挟,弄得唐家二老也是没了辙。
夏樽常常听公司的女同事说,爱情有什么倦怠期,但是他却不太明白倦怠期是个什么感觉,他和唐凯在一起两年多,似乎也没经历过什么热恋期,还是保持着当初在t市的状态,彼此嫌弃却彼此关心着,只不过两张床变成了一张床,而且还不定期做点不要脸的事。
对于那种事,夏樽也不是特别的有瘾,反倒是唐凯,三十好几的人了,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总是很旺盛,如果不是自己拦着,估计每天一次都发泄不完。
“你公司是给了你多大压力啊,没事就知道拿我泻火?”夏樽常这么挤兑唐凯,但是如果能保持每个月一次的频率的话,他其实也还挺能乐在其中。
“你希望我找别人泻火?”唐凯正在屋里收拾旅行箱,快过年了,他要回美国,夏樽比他晚走两天,每到这个时候,两个人总会心里各种不爽,然后一番唏嘘,最后解决抑郁的办法总是会归结到床上,打一炮,神清气爽。
“还是算了,我怕您这阵仗,别人事后告你谋杀。”夏樽撇撇嘴,站在房间里挖冰淇淋吃,也不去帮唐凯的忙。他讨厌这种送唐凯回美国的感觉:“明天你走你的,别吵醒我,我不送你啊。”
“放心吧,我会让你明天早晨谁也吵不醒的。”唐凯忽然阴笑起来,夏樽打了个寒颤,掰着手指头算算,他们前天才刚做完吧?
这时候,唐凯收拾好旅行箱,拎到一边,自己坐在床上,拍了拍大腿:“过来。”
“变态啊,你当咱俩是十几岁青春年少了?还坐大腿?”夏樽翻了个白眼,慢慢走过去,顺便瞥了一眼时钟,十一点。
“要做就朴实一点,控制在一个小时之内。”夏樽说着,把冰淇淋几口吃完,把空调调高,刚刚洗过澡,他只穿了一件纯棉睡衣,这会儿低着头,开始解扣子。
自从夏樽年龄开始按照奔三奔四计算,做这种事,总是以这么没情趣的步骤开端。其实他们也尝试过几次比较刺激的模式,结果不知道怎么搞的,总是会有人笑场,完全找不到恋爱模式,就直接进入老夫老妻阶段,这一点,夏樽有时候也觉得很奇葩。
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唐凯伸手把他拉了过去,两个人接了个吻,然后唐凯蹭着他的耳朵说:“留一件给我。”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顺水推舟,水到渠成,两个人吻着吻着衣服就吻没了,然后轮流为对方口交,夏樽忍不住身寸出来,唐凯却就着这股冲动,冲撞到他体内。
两个人做这种事的次数,多得夏樽已经数不过来了,但是每次还是会疼,又疼又舒服,顶到深处总是疼得夏樽泛泪,然后内心一大片草泥马狂奔而过,问候了唐凯祖宗八辈之后,喊着不做了,可等他抽离时,又留恋起那股子阵阵酥麻酸胀,觉着不做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就像玩跳楼机一样,玩的时候又害怕又过瘾,好几次都觉得不想玩了,但是真的下来了,却又有点蠢蠢欲动。
唐凯每次都因为夏樽这样大骂他口是心非。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夏樽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这句网络经典名句的真实写照。
“嗯……唐凯……一个小时了……不来了……”事后,夏樽仰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气,脸上春情荡漾的,红扑扑,泪汪汪,大腿不住哆嗦。唐凯慢慢从他身体里退出去,黏糊地亲了亲他,低声道:“够了?”
唐凯那里半硬不软着,蹭着他磨了磨,就硬一些,夏樽啊了一声,表情有些纠结:“你有完没完……”
“你够了,我就不要了。”唐凯这么说着,却动手动脚去摸夏樽,眼看着他也硬起来,唐凯笑笑:“不过看意思你还没够?”
“吃春药了你!”夏樽骂了一声,却没反抗让唐凯一入到底,接着难耐地哼了一声,唐凯低笑,又是一轮激战……
结果,第二天早晨,夏樽连唐凯什么时候走的都浑然不知,就知道又被唐凯这孙子弄得浑身酸痛,一个礼拜不能穿低领衣服。他起来之后,就满肚子不爽地收拾行李,准备回家过年,妹妹今年说要带男朋友回家,他想起这个事儿心里就一阵没着没落。
正从抽屉里拿钱回家包红包,夏樽忽然看见抽屉最底层多了个牛皮纸袋子,他于是拿出来,好奇地拆开,露出个抬头他就一愣,诊断证明?继而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抽出整张纸,接着他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该怎么说呢……这个诊断证明是关于唐凯的肾功能的,再说的明白一点,这张纸上说,唐凯丧失了性能力?!
麻痹骗谁呢!昨晚上那个恨不得一夜七次的流氓谁啊!
夏樽一屁股坐在床上,看着诊断证明发愁,以他的脑子想破头也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愣了大半天,他忽然一拍大腿……难道唐凯这么英勇是因为自己不行,每次都提前吃药,药劲儿上来才没完没了?
这么想着,夏樽倒吸了一口凉气,觉着自己这个推测特么的很有道理啊!这人也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都这样了,说实话自己也不会嫌弃他啊……喝药也不知道会不会伤身体……夏樽看了一眼表,唐凯还在飞机上,于是他给唐凯发了个信息。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嫌弃你,也不会抛弃你。
等到夏樽到了家,唐凯的信息才回复回来:你在老家还玩真心话大冒险?
“哥!什么时候把女盆友带回家来看看啊!”夏樽刚要回复,妹妹忽然扑上来,夏樽迅速锁屏,扭头瞪着妹妹:“姑奶奶,您吓我一跳!”
“我跟你说哥,我男盆友特别崇拜你,尤其喜欢听你的广播剧!”妹妹笑起来。
“啥?”夏樽差点让自己的口水呛死,就看见妹妹那个小白脸男朋友拿着手机给他俩拍照,钥匙扣上面还挂着个牌子――受。
他记得妹妹的钥匙扣是个攻来着……
“妹妹,你确定他是直的?”夏樽怀疑道。
“你妹妹这么貌美如花,就算是弯的也能给掰直了。”妹妹哼哼,这时候,那个小白脸说话了:“哥哥,现在不装gay,怎么泡腐女啊!”
“……”夏樽直接无语了,年轻人的世界,就由他们去吧……
初六的时候,夏樽准备回程,路上接了唐家大哥一个电话,说什么唐凯让他带个话,说今年十五过了再回去。夏樽很好奇,干嘛还得带话,唐家大哥说唐凯又被禁足了,不过让夏樽不要太担心,不是因为他的关系,而是二老非要带他去检查身体。
“是肾的事儿?”夏樽问完了,才发现自己不小心说了实话,电话那头愣了半天,唐家大哥忽然讶然:“难道这小子这事儿是真的?”
夏樽顿时一阵无力,不愧是大哥,把他想问的话先问了。
“是吧……”夏樽喃喃着,大哥也不说话了,八成觉得这件事很奇葩,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大哥忽然问:“你们俩到底做了什么?”
“……”大哥这个神逻辑夏樽一时间也是醉了。
回到上海的家,夏樽过了几天想着唐凯,心里不踏实的日子。正月十五那天,下了大雪,唐凯早上一个电话说回来,夏樽就冒着大雪开到机场从晚上八点,等到第二天凌晨。航班延误,等到唐凯出来的时候,夏樽早就在车里睡懵了,听见有人敲玻璃,才迷迷糊糊开车门,接着唐凯双手捧着他的脸,一下子给他冻精神了。
“啊!”夏樽一愣,随即嘟囔着:“你终于舍得落地了?”
唐凯笑笑,亲亲他:“想我没?”
夏樽心说,这人不会在飞机上就吃好了药,准备和自己大战三百回合吧?
结果,不出他所料,当他晚上还真是一场大战,战后夏樽跟个残兵败将似的,趴在床上懒得动弹,他瞥了一眼唐凯,哼了一声:“唐凯,其实我早就看穿了一切。”
“什么意思?”
“你那个诊断证明,我看了。”夏樽叹了口气:“其实我可以接受柏拉图,不做也没关系,你别勉强自己。”
唐凯愣了半天,就在夏樽以为他要感动的时候,这人忽然扑上来,扯开被子抱住他:“我这个病,目前就你能治!”说着,又一次挺进来,埋头苦干……
夏樽忽然觉得,自己也想要一张诊断证明。
这件事说破之后没几天,唐凯就又给了夏樽一个信封,里面是两张机票。他说,让夏樽请个假,他父母要见他。
“不见不见不见!”夏樽立刻摆手,他算是对唐妈妈有了阴影了,死活不去往枪口上撞。
“给你名分了,你还不见?”
“怎么意思?”夏樽被说得一愣,过了会儿,忽然明白过来:“因为你不举,反正没人要了,是我也凑合了?”
“傻不傻,真当我不行?”唐凯笑起来,忽然走到夏樽身边,揉了揉他的脑袋:“我要是指着你这傻小子跟家里出柜,估计头发都能等白了。你从今年开始,回家带上我。”
“带你干嘛?”夏樽皱起眉。
“给我十年,搞定你老爸老妈。”
看着唐凯的笑容,夏樽的反应是嗤之以鼻。他也是后来去到唐家,才知道唐凯所谓的诊断证明到底是怎么回事。
敢情这个唐家一直就没断过给唐凯相亲的心思,而唐凯呢,也够狠,干脆找熟人开了个“性功能障碍”的诊断证明,一相亲就拿给女方看,结果唐家小儿子不举这个丑闻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的臭名远扬了。春节回家的时候,唐家父母气得要带他去医院做检查,大哥那个电话是当着唐家父母打的,他们这才知道还有个夏樽,而且发现这事儿竟然连夏樽都说是真的,一时间,竟然真的被唬住,怀疑起唐凯是不是有问题来。
“小夏,要不是我,家里人也不会相信你男人真没能力了的事。”得到了唐家父母勉勉强强的认可,唐家大哥邀请夏樽在院子里溜达,三句两句便又扯回这件事:“还在t市的时候,我和唐凯打过一架,他答应我混出一番成绩,然后我就要帮着你们。”大哥笑笑:“正好这边医院,我也有个熟人……”
“所以,唐爸爸,唐妈妈就这么相信了?”夏樽简直难以置信。
“将信将疑吧,但是反正唐凯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在他们上一辈的圈子里,都成了唐家的笑柄,他也真喝得出去……”大哥摇摇头:“然后,我去劝了劝老爷子,我说,还不如让唐凯直接出柜,也比目前这种尴尬状况好得多。老爷子想了好几个月,还是同意了。”
“所以……”
“所以,晚上的酒会打扮精神点,你和唐凯低调出柜就行了。”大哥笑着揉了一下夏樽的头,后者愣得慌如梦里。
两年前被唐妈妈又是谈话又是给钱又是逼着休学永远不见面的,今天竟然被主动安排了出柜环节?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守得云开见月明吗?
“韩主编,你又对我的人动手动脚干什么!”这时候,唐凯忽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把把夏樽拉走了,两个人上了楼,直接回房间,一进屋,夏樽就看见屋里挂着两套情侣西装。
唐凯的是黑色的燕尾服,而自己的是普通西装,但是衬衣是法式花边领口和袖口。
“到时候,我的领带会系法式温莎结。”唐凯也在欣赏西装,表情有些温柔:“款式还喜欢吗?我给你订的。”
“骚包。”夏樽哼哼一声,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唐凯小说里的主角,掉进他精心编造的一个美好故事里,唐凯牵起他的手,两个人的银色指环泛着柔光。
“对了,我还有东西送给你。”唐凯忽然想到什么,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个页面,竟然是小说网站的作者后台,作者名字叫――盛唐不唐。
“这是什么鬼?”夏樽一愣,就听唐凯说:“你自己看。”
这个作者专栏里只有一本书,叫《戒色》,是全文存稿,已经写完了,却还没有发。文案第一行写着:这个故事的灵感来自于我的爱人,谨以此文,献给所有为了爱而奋不顾身的情人们。
夏樽皱了皱眉,点开第一章,一行一行看下去,忽然觉得非常熟悉,然后越发觉得激动,这个文……
“你怎么知道,我瞎编的故事?”夏樽愣怔着看向唐凯:“你那个游戏号……”
“在上海遇到你之后,我买回来当年卖掉的奶妈号。”唐凯笑笑:“那个小孩儿挺可爱的,我给了他几个装备,他就把你们的聊天记录都给我了。谢谢你给我扔的雷,还有那个傻乎乎每章给我留言的小号。看你曾经那么支持我写文,我当时忽然很想给你做点什么,然后我就发现你和那孩子的聊天记录里,讲了一个神幻故事……”
“然后你就把它写出来了?”夏樽哑然。
“你当时就讲了那么一点,我为了写成一本书,丰富大纲就丰富了半年,然后等我开始动笔才发现……写别人的故事,尤其是你的故事,非常难,特别是在我想写好的时候。”唐凯有些无奈:“我上个月才刚刚写完,还好,来得及。”
“来得及?”夏樽有些听不懂了。
“来得及,作为聘礼,让你在肉体和名义上,都成为我的人。”唐凯忽如其来的浪漫让夏樽有些无所适从,唐凯笑了笑,接着说:“如果,你愿意,现在就把文案上爱人两个字,改成……”他顿了顿,等夏樽抬起头,才慢慢说道:“内人。”
“神经病,恶不恶心!”夏樽呸了一声。
“都把你恶心哭了?”唐凯故作惊讶,忽然俯下身吻了吻夏樽的眼睛,接着顺理成章地和他吻到一起。
――你知道吗,在我上大学的时候,一度迷上了盛唐,还因为他编了个故事!这也是个剑客的故事,剑客的剑是用亡妻的骨灰铸造,里面封存着亡妻的灵魂,亡妻含冤而死,剑嗜血乖戾,剑客为了每日能和亡妻在梦中相见,把灵魂卖给阎罗,为他杀人,为亡灵引路。却在一次错杀了一个大限不到的书生……这个故事,就从剑客和书生出入三界之内,历经困难险阻,找回书生三魂七魄展开……
――结局呢?
――结局是剑客找回了书生的三魂七魄,书生却爱上了剑客,但是剑客并不爱书生,因为他为了亡妻,不仅把灵魂卖给阎罗,还把心作为抵押。最后,书生把自己的心挖了出来,给了剑客。他临死之前,留给剑客一副字:我愿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剑客感受到了书生的心跳,忽然觉得心很疼,他踢破阎王殿的牌匾,找阎王要人,说书生还不到死期,不应该死!阎王却告诉他,以前你杀他的时候,确实没到,但是今天,生死簿记载,就是他的死期。
――这不是个基佬的故事么?
――额……
――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叫盛唐的作者了?才自己yy出来这么个鬼故事?
――额,这个……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