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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pi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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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洗漱完穿好军装,许海东接到电话让他回连部一趟。
    总是一身军装全是酒气,也得先将就穿了,回了大院儿才有得换。
    区学儿告诫自己,以后决不能跟人家里喝大酒彻夜做爱,下不为例。
    两人下了楼,路阳跟餐厅早早坐了,常服外套搭在椅子上,只穿了羊绒衫,警卫员备了一桌子的早点。
    他见两人手牵手下来,面无表情收了手里的报纸,“过来吃饭吧。”
    “指导员,我还有事要回旅部,先行一步。”许海东看看区学儿,示意她和自己一起走。
    “正好我也…”
    “学儿,我留你有些话要说。”
    “指导员有什么话,不妨请现在讲。”许海东毫不客气。
    路阳笑了,从餐桌起身,抄了手跟口袋里,“学儿,我留你是和你谈你的研究课题,你的导师可能要换,你难道不想听听吗?许团长,学儿在军校的事儿,你还能比我更了解吗?”
    路阳笑不入眼,脸上和煦的笑容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许海东咬紧后槽牙,眉眼冷逸,
    “你留下,有事给我打电话。”他跟她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看了看路阳,随即开门上了车子离去。
    部队其实就这样,官大一级压死人,虽说路阳现在只是一毛三,但军校毕业以后就是少校,副营级,以他的家庭背景很快就会和许海东平级。
    区学儿不喜欢路阳刚刚的说话方式。
    “您有什么话快说吧。”区学儿脸色不好看。
    路阳没说话,径自关了大门。走到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扛在肩膀上,往起居室走去。
    “路阳,你,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区学儿惊到花容失色,任她如捶打他的腰侧,他都不松手,仅当了一年兵的区学儿又怎能和路阳这样的老兵油子相提并论。
    他抱了她甩在沙发上,区学儿跳起来随即被他拦腰搂住,将她迫着趴在自己的腿上,任她双手挥舞,路阳轻松化解,双腿无力的踢打,又岂能踹到他的小腿半分。
    “你,你要干什么?”大手死死地摁着她的身子,但凡她一动,随即被他铁铸一样的手钳住。
    “路阳,你敢!”任她如何挣扎,也不曾挣脱。
    “我让你看看我敢不敢!”他沉着的说出这没有温度的话,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黑沉骇人,像是深不可测的冰封深潭,声音分贝不大,威慑力不小。
    路阳举起大掌狠戾地掌掴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区学儿被突如其来的掌掴打蒙了,他,他这是?
    “路阳,你,你松开我!”
    任她又叫又骂,娇躯跟他的双腿上来回打挺扭动,丰满柔软的奶子甚至时不时来回蹭着挤压他的大腿,路阳丝毫不为所动,摁住她背脊的手像是千斤重担压着她动弹不了半分。
    每一巴掌隔着军裤拍打在她的臀肉上,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区学儿痛到生理泪水流了下来,她痛到咬着嘴唇,臀肉被他手板击打到剧烈震颤晃动,啪啪的掌掴声跟起居室里一声高过一声。
    路阳的眼睛变得赤红狠戾,脸上的笑变得狰狞邪佞。
    因为偷窥他们做爱,让他跟床上辗转反侧了一整夜,睁眼闭眼全都是她的赤裸胴体,看上一眼就让他下体充血的女性性器官,耳边回荡的全是她又骚又软的浪叫,淫词浪语。
    甚至就在今天早上,她还发骚求人肏小屄。
    真当他是死的。
    可无论他怎么用力,区学儿倔强得不求饶不喊疼,愣是叫都不叫一声,真是没趣。
    路阳的掌心早就肿胀发红,掌心的温度炙热滚烫,估计今天右手什么都干不了了。
    他呼出一口浊气,心里的淤塞缓解了不少,可算是消了气,心情好了大半。
    路阳扶了扶眼镜,大手摸上她阴阜,无视她的瑟缩,隔着军裤都能感受到缝隙的热度,
    “湿了吗?”自然是不会有人回答他,无妨。
    白皙修长的左手捏了她的下巴,抬起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对上她死死盯着自己的杏眼,笑得森然,
    “学儿,没下回,若你胆敢再跟别的男人跟我眼皮子底下做爱,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穿着衣服被我打屁股了。”
    他红肿的右手伸了一根手指,顺着她的军装领子一路摸到她胸口的金属纽扣,轻轻一挑,扣子随即被解开。
    “听话,要乖。”
    干燥的大掌抚摸她的屁股,隔着军裤温度都高到不容忽视,不知道脱掉入眼,白皙的臀肉上会不会是一堆杂乱的深红手印儿。
    路阳俊秀白皙的脸上,笑得如同昔日一般的阳关和煦,却让区学儿在这冬日里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
    她扭头挣开他的手,自己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屁股上红肿的肌肉让她姿势怪异,路阳要扶她,被她毫不留情的挥开,猫哭耗子。
    她跟脸上抹化一下,拿了自己的军帽和长大衣就要出门,被他攥住手肘。
    任她挣扎,后臀的充血疼痛让她用不上力气,
    路阳拿了外套,取了车钥匙,夹着她的手肘,将她一路拖拽上了猛士,将她丢进后座,自己亲自开了车,送了她去了二疗,让值班的大夫给开了外用的跌打药膏,又让护士给区学儿上了药,才开车送她回了疗养院。
    “学儿,你还没吃早饭,晚点儿我过来找你。”他抚上她的小脸儿,被她挥开。
    路阳好整以暇地看她一瘸一拐的进了疗养院儿,即便刚刚她将药膏直接丢到自己的脸上,他也不觉得恼。
    这妮子,呵,倔得像头驴,说两句软乎话,自己早就心软了。
    路阳摸摸自己的脸,笑了笑,方向一打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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