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雕虫小技
林湘送顾北出门的时候,很是认真的对顾北说道,“顾北,你年龄也不小了,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你应该去找属于自己的爱情,然后结婚生子,开始你正常的人生。”
“你说这些话难道不感到太过分吗?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
林湘默默翻了个白眼,“你思想有问题,难道你喜欢我,我就应该喜欢你吗?”
“如果是以前有郁海生在,我绝对不会如此纠缠你,可郁海生已经死了一年,林湘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顾北很是卑微的问道。
林湘轻笑,“就算没有郁海生,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顾北,我对你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就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你早点有个孩子,跟等等那般叫你爸爸多好。”
林湘接二连三地在顾北心上捅刀,终于让他感受到痛。
他一下就想起宋熙给他怀过的那个孩子,如果她没打掉,应该比等等大一些,肯定会叫爸爸了。
有那么一瞬间,顾北心中疼得难以呼吸,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林湘看着顾北失魂落魄地走了,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如果两个人之间没有这么多牵扯,她还是愿意跟顾北当朋友的。
顾北给林湘送来关于汤宝君的消息,她还是非常重视的。
当即林湘就通知服装店那边的店员,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如果有可疑人员去服装店里,让她们立马上报。
另外一边汤宝君心中正满是焦灼的等待吴老太做法。
在她别墅最好的位置的一间向阳的屋子里,此刻正供奉着一尊黄大仙的画像。
这画像正是吴老太以前在北山村供奉的那个。
画像跟前放了很多祭品,吴老太每天都要过来念叨半天。
一日吴老太又来找黄大仙,只见原本装满酒的酒壶里少了半壶,她立马高兴地去找汤宝君。
“汤小姐,大喜,黄大仙答应帮我们逆天改命,她喝了我们上供的茅台酒。”
汤宝君听吴老太如此说,快步冲进供奉大仙的屋子。
果然酒瓶里的酒少了。
“吴婶子,现在抢林湘身上的气运,是不是就能转嫁到我妹妹身上。”汤宝君颇为激动地说道。
“是这么回事,只要林湘倒霉倒霉,宝萱姑娘的病肯定会有好转的。”吴老太信心十足的说道。
“好,好,我这就去安排。”
汤宝君朝着黄大仙好好拜了拜这才出去。
等她出门之后,林逸海这才不疾不徐地从自己屋里出来。
那半壶酒是昨天晚上林逸海倒掉的。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让汤宝君帮他对付林湘。
林逸海是万万没想到,井常林都已经下不了床不顶事儿了,竟然还能让林湘过来帮他守着井家偌大的基业。
如果没有林湘和林君,就现在井家的情况,他把井家完全收入囊中只是时间问题。
可他们两人的出现,直接改变了他所有计划,不仅把他放在井家的棋子全都连根拔起,甚至还差点牵扯到他身上。
如果他们不出手,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两人怕是就能完全掌控住,井氏集团的所有权利。
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想抢夺井氏集团可就难上加难了。
所以林逸海才想了这么条毒计,他悄悄找人加重了汤宝萱的病情,为的就是让汤宝君乱了阵脚。
以前的汤宝君实在是太聪明冷静了,他想让她帮忙好几次,她都不为所动。
“林逸海我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什么时候能让婉云回来。”吴老太哀求道。
“那就要看看你的本事了,如果你真能让汤宝君把林湘从京城赶出去,我立马就给郁婉云订机票让她回京城。”
“而且我还会给你们一笔钱,让你们过上安稳的好日子。”
吴老太听林逸海如此说心中有些发苦,她早算出林湘前世积下了非常庞大的功德。
她现在跟林湘对着干,能不能成就要看汤宝君够不够聪明了。
吴老太在外面过了一段独自生活的日子之后,这才知道身边有郁婉云的好处。
当林逸海找上他已郁婉云为交换条件让他帮忙做事的时候,吴老太一口答应下来。
现在她想尽了所有办法,如果再不能把郁婉云弄回来,那她只能回北山村,等林建国给她养老了。
进入1月份之后离着过年就不远了,不管是京城市里的,还是郊区的都会到商场里置办过年的东西,家里人一人一套新衣肯定是跑不了。
林湘的服装店这段时间日日爆满。
但店里的员工,一直谨记林湘的叮嘱,就算在忙碌,也会注意着店里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还别说真让她们等到两个略有些奇怪的大婶。
那两个大婶进了服装店,上来就问服装店里的什么衣服最贵。
两人看起来并不是特别有钱的人,一双手上满是老茧,这样一双手一看就是干活的。
刚开始马雪珍也只觉得这两位大婶有点奇怪,并没小瞧她们。
可等她们付账的时候,直接拿出一叠还绑着银行条子的人民币时,马雪珍这才起了疑心,赶紧把此事告诉林湘。
“他们总共买走了4件羽绒服,都是我们店里的今年刚上的最新款式。”马雪珍说道。
林湘一想这两位大婶确实很可疑了,当下赚点钱可不容易,大家恨不得把10块钱掰碎了花,哪里有这么豪气的,直接拿一沓出来买衣服。
这样张扬难道不怕遇上小偷。
林湘心里快速地琢磨了一圈,如果有人要给她找麻烦,肯定会从羽绒服上下手。
林湘这羽绒服在京城那可是独一份,其他家虽然也上羽绒服,但不管样式还是用料,品质都跟她没的比,所以羽绒服一上市就卖爆了。
“雪珍,你去工厂把生产羽绒服的合格证,还有制作羽绒的布料也拿一点过来。”林湘吩咐道。
想找她麻烦也得看看有没用那个本事。
只是有一事林湘想不通,到底是谁跟她过不去,如此大费周章地找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