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 果然很过分
赫连云展严肃的道。
孟青瑶与君玄澈不禁双双对望,笑道:“如此,那便多谢这位师兄了。”
“只是此地到底不便,二人随便赏玩一下,就回去吧,夜深风寒,当真着凉,”赫连云展又提醒了一句。
君玄澈点头,“多谢。”
说完,双方便就交错而过了。
赫连云展也没心思理会这两个醒来的师弟师妹,只是他哪里注意到,就在他们方才你来我往的交谈时。
他身边的女子,身子几乎已经僵掉了,如果不是头上戴着斗笠,否则非看到她此刻陷入震惊震撼的表情。
孟青瑶?没错,是她的身影,她就是化成灰,孟玉珠也认识的清清楚楚。
她此刻被赫连云展拉着,但整个人却仿佛脚踩棉花一般的不真实,不是说,孟青瑶与君玄澈已经被逼跳了白石山的炼狱了吗?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
她没死,这一刻,孟玉珠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了,高兴她或许有机会亲自报仇,可难过的是,她似乎依旧不是孟青瑶的对手。
她如今比在南楚的时候,还要强大。
不仅是飞花夫人,还武功高强,如今更是白石山玉衡城主所看重宠爱的徒弟,她有什么,她除了这条命,和命运施舍的一点眷顾,依旧什么都没有。
这一刻,孟玉珠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想法。
“玉妹妹?玉妹妹?”
这时耳边传来呼唤,孟玉珠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怎么了?”
赫连云展很奇怪,“我方才一直叫你,你都没反应,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没,没什么……”
孟玉珠迅速收拾起情绪,道:“刚才,就是传说中的那两个新师弟师妹吗?”
“是啊,”赫连云展点头,同时脸色有些不太好了,他觉的是不是玉妹妹也喜欢那人了。
孟玉珠立刻察觉,笑道:“你别多想,我就是好奇,对了,之前三师叔是去什么地方去了很久,如今归来的?”
她不死心的问。
赫连云展见转移了话题,才继续道:“这是个秘密,我也是隐约听到了一些,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千万不能外传,知道吗?”
孟玉珠飞快点头,她只想知道答案。
才听赫连云展悄声道:“三师叔是去了白石山的炼狱。”
果然,孟玉珠再次震惊的瞪圆了眼,那么事情就可以完美串联起来了,赫连章去了炼狱,遇到了孟青瑶他们,就一起回来了。
孟青瑶他们还隐藏的身份,毕竟他们如今在白石山还是罪人。
真是天赐良机啊,白石山三大家族都想着他们死,如果这个时候,将他们还在人世,并且还活的很好的事,公之于众会怎么样?
会不会再次引来三大家族的讨伐?那样的场面……真好。
不行,但孟玉珠又飞快的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她吃的孟青瑶的亏太多了,她觉的这个想法还有些太单纯。
未必就能在扳倒他们,她一定要回去好好想想,好好谋划一番才是。
没错,而且她现在在赫连家,说白了也是寄人篱下,动起手来也不太方便。
“玉妹妹,玉妹妹……”
赫连云展发现玉妹妹又不说话了,脸上有些古怪,难不成……
“啊?”
孟玉珠如梦方醒,才反应过来,原本今晚是来与赫连云展稳固感情的,不想遇到了孟青瑶,才会令她如此失神。
也幸好她现在出门爱带斗笠,否则……
“我没事,阿展,谢谢你带我来看梅花,真好看,”孟玉珠故作天真的说了一句。
然后撩开自己面前的轻纱,面上带着几分羞意,望了赫连云展一眼。
赫连云展的少年心,登时大定了,玉妹妹果然对他也有有意的。
当即二人相携而游。
而另一面的孟青瑶与君玄澈,分他们分别以后,自然没了继续游下去的心思了。
“你不是喜欢这梅林,怎么没心思了?”君玄澈还问。
孟青瑶不高兴的道:“我原以为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自然有心思,如今多了两个人,我就不开心了,万一我要与你做点过分的事,在被人瞧见,我脸面要不要了。”
君玄澈:“……”
虽说她没说过分的事情有多过分,但懂的都懂,不自觉露出浅淡的微笑,问:“你要如何过分?”
孟青瑶眼珠一转,“比如,把这梅花都摘完了,过不过分?”
君玄澈眯眼:“果然很过分。”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颈项忽然被一双小手环住,并且拉低,孟青瑶的个头,早已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身高了。
这半年的时间,加上她修习内力,吃的都是空间里的好东西,不知不觉间,都窜到君玄澈下颚这个位置了。
所以她只需要轻轻松松,便能揽下对方的颈项。
口中吐气如兰,便贴上了冰凉的唇,君玄澈先是一愣,随即眼底化都化不开的无奈与说不出的情谊。
这是你自找的。
君玄澈当即揽着孟青瑶纤细的腰肢,二人绝美的身影,如蝴蝶一般打着旋,就隐入了身后的梅树。
头上寒月高悬,树下影影错错。
这次君玄澈再也不似过去那般多有顾忌,他能感觉到,孟青瑶已经长大了,夜夜搂在怀里,他都能感受到女子身上的柔软与甜香。
顶多再有月余的时光,她便及笄,到了出嫁的年纪。
明明还能等的。
可此刻在如此撩人的月色与梅香之下,竟是在也等不得了,一刻都是长久的难耐,于是,索性便不等了。
他修长白皙的手掌迅速抬起,从腰上移到了孟青瑶的脖子,下颚,捧着这张娇嫩的脸蛋。
一吻,辗转深入。
这一吻,甚是放肆,在没了过去的含而不露,蜻蜓点水,仿佛恨不得从一吻之中,就见眼前这胆大包天的小丫头,一口拆吃入腹。
这才是真正的君玄澈。
孟青瑶先是惊异于,君玄澈的反杀,以为对方顶多就是吓唬吓唬她的,每次都这样,她便有恃无恐起来,甚至颇有些坏心思的调皮。
看着他拿她没办法的样子,但是这次,好像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