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城市的地铁站里。
    几个女学生边等地铁边闲聊。
    “唉，你们昨天看到这段视频了么？好带感，很久没看到这么让我期待的短剧了，能不能快点上线啊！”
    “什么短剧？”
    “我知道，我知道，苹果影音发的，聂晶晶和慕容雪双女主，智商在线，情节紧凑，而且这两人好有cp感啊！”
    “哪里哪里，让我也看看……”
    “啊啊啊啊！慕容雪这副打扮好飒啊！聂晶晶的演技竟然还不错……”
    ……
    除了地铁站，这样类似的对话还有很多。
    一天之内，很多经常追剧的网友们纷纷吃下安利，并且期待着短剧能够早日上线。
    原本没有买水军和推广的预热微博，竟然因为粉丝和路人们的口口相传有了热度，并且还被一个有几百万粉丝的推剧的博主转发，热度一下子就上去了。
    原本只有几个留言的视频下面，突然出现了几千条催促早日上线的评论，网站上的预约量和预告片播放量也在不断上涨。
    柠檬短视频那边破了纪录，半个月之内预约人数破了五千万，而苹果影音这边，预告才上线不到两天，就已经达到了一千万的预约人数，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上涨。
    随热度而来的，还有田静的微博，原本她的粉丝少得可怜，之前发了两条花絮，除了几个点赞之外，也无人问津。
    但在预告片发布之后，有粉丝在演职人员名单中找到了她的名字，又搜到了微博，以至于原本无人问津的花絮被转了几万条，直接推上了分区热搜。
    ……
    许天的办公室。
    “许先生，咱们本来就没多少钱，你这回买了这么多水军，不是雪上加霜么？”聂晶晶一脸不解地看着微博上的评论转发数。
    她清楚自己平时的微博转发量有多少，这次直接多了几乎一倍，而且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是粉丝刷出来的。
    “这些可不是我买的水军。”许天开口道：“这都是热心网友们对你们拍的短剧的期盼。”
    “真的诶，这些留言一看就不是刷出来的。”严晴雪也开始研究那条预告微博。
    “你们快看，有人夸我演技好！”聂晶晶听说不是水军，就美滋滋地看起了评论，只可惜刚看两条就炸毛了。
    “不是吧？什么叫慕容雪的气场比我强？”我才是女王好么！”聂晶晶冲着慕容雪翻了个白眼：“她只不过就是人设好！”
    “许先生，你也是够偏心的了，为什么要让她演卧底啊，我这个人设太弱了，限制了我的发挥。”
    “如果让你本色出演，观众还会有惊喜么？”许天淡淡抬眸看了聂晶晶一眼：“你看现在这种反差，才是他们期待的。”
    与此同时，苹果影音办公大楼也忙得人仰马翻。
    “后期把最后五期剪出来了么？”
    “还有花絮也都准备好，等到短剧上线的时候同步更新！”
    “对了，又有个赞助商说要投资，记得p一下广告，或许再联系许经纪那边，问问他能不能不拍一段。”
    短剧的热度能有这么高，这让宋经理始料未及。
    他原本都不抱希望了，却没想到聂晶晶和慕容雪双女主的搭配，竟然真的给他们网站带来了流量。
    如今短剧的热度上去了，原本制定的宣传方案要重新改过，还有关于追加投资的事，也需要他亲自去谈。
    宋经理忙得晕头转向，却又干劲十足。
    先比较宋经理的忙碌，柠檬短视频那边的张百顺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这怎么可能！他们一定是买了水军，否则预约人数怎么可能超过我们？”
    张百顺看着不断上涨的预约人数，气得涨红了脸。
    “张经理……播放量可是靠水军刷，但是这些订阅都是按照账号来算的，之前整顿短视频网站的时候，就已经账号实名制了，根本无法用水军刷预约。”秘书小心翼翼地站在张百顺的身边，生怕自己被迁怒。
    “刷不出来！那他们的预约人数，为什么比咱们高出一倍不止？”张百顺拍着桌子咆哮着：“我们的预告片比他们先一周宣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这么快超过我们！”
    “可能……是感兴趣的网友比较多吧……”秘书小声解释道，被张百顺瞪了一眼，又不敢吭声了。
    张百顺抓起办公桌上的手机给郭志豪打了通电话，但铃声响了很久，对面都没有接通。
    “该死的！这个郭志豪也太不靠谱了！”张百顺气得摔了手机，并且紧急联系营运部的员工们开会。
    此时的郭志豪不是故意不接张百顺的电话，而是他根本顾不上接电话。
    当他还在周诗诗公寓温存的时候，就收到了各种各样的消息。
    郭志豪匆匆从床上爬起来，没顾得上洗漱，就匆匆套了一副出门直奔公司。
    青果音乐。
    郭志豪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办公室。
    原本吵闹的员工区域，因为他的到来安静了几秒钟，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之后，这才又开始议论起来。
    “没想到许天这么厉害，离开了公司之后竟然还能拉到资源。”
    “其实他给聂晶晶和慕容雪的也不是什么好资源，我觉得他最牛x的地方在于，明明苹果影音都已经那么糊了，他让聂晶晶和慕容雪给他们拍了个单元短剧，就让他们网站的流量和热度直接飞升。”
    “原来苹果影音的预约数能破百万就不错了，现在直接千万起步，连赞助商都多了几十个。”
    “我觉得还是许天的功劳，否则聂晶晶和周诗诗拍的那个短剧，热度怎么没有他和慕容雪拍的高？”
    “慕容雪也有很多粉丝吧……”
    “那周诗诗还有水军呢，这几天到处刷屏，要是让不了解娱乐圈的人看到，还以为她是当红小花呢！”
    “我也觉得周诗诗的人气很虚，根本就是刷出来的。”
    “我是觉得许经纪在的时候，咱们公司的发展前景更好，郭志豪除了有个总裁叔叔之外，简直一无是处啊，许经纪没有人脉也没有后台撑腰，就直接被逼走了，说句不好听的，这不就是卸磨杀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