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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南璞h转身说道:“我们走吧。”
我们?诸葛逸看向他。
只见他抬手往嘴边吹了一个口哨,不远处一匹汗血宝马飞奔而来。
跑至跟前刹住脚,南璞h按住马背一个翻身坐上去,勒转缰绳,看着前方道:“记得下次不准再隐瞒于我。”
诸葛逸本不想让他一同前去的,但见他都这么说了,便也不再费心劝了。
两人赶至北门外,兵营处,几万大军早已布好阵,大将军周叔兴坐于马上,此时,正焦急的看着远方。
不一会儿,一个小兵火速跑来:“报!”单膝跪地抱拳道,“启禀将军,右参将被敌人斩首。”
“哎~”周叔兴气愤的别开头,继而痛楚道,“想不到我军中竟无猛将!白白让那陈番小儿连杀我三位大将,真是气煞我也!”
“将军。”诸葛逸赶马上前道:“不如让我去会会他!”
南璞h握着缰绳的手心一紧。
“逸兄!”司马钰急忙拦道,“切不可鲁莽啊。”那小儿的厉害他也是刚知道,这下诸葛逸请缨前去不是去送死吗?
诸葛逸抬手示意他不要再说。
“左相,这……”周叔兴有些为难道,“左相有所不知,这陈番武艺了得,恐怕你此去会凶多吉少。”
诸葛逸沉思一顿,接着抬眼说道:“无碍,且先试试吧。”
周叔兴见他执意前往,军中也只怕无人再敢去迎战,于是叹气道:“也罢!那就麻烦大人了,只是,此去定要多加小心。”
诸葛逸颔首抱拳,提起一根长枪便打马离去。
此时,等候在阵中的南璞h和司马钰一干人等,无不为他紧张,再说南璞h,虽然平时真的很不喜欢他,可是,毕竟他的才华和辅政能力是举国公认的,即使嘴上不服,但心里却是着实佩服,这一迎战而去,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得不承认有些为他担心了。
就在大家焦急的等待中,不大一会儿工夫,阵仗摆开一条路,此时众人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转眼,诸葛逸提着一个人头颅驾马跑来。
“啊~是大人!大人胜利回来了!”李久激动说道,也不知道是说给别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总之异常激动。
周叔兴顿时一惊,转而喜不自胜道,“大人果然不负众望啊!哈哈~”
南璞h和司马钰也同时松了一口气。
诸葛逸来到阵内,将人头扔在一边,众兵将皆一片欢呼。
“将军,我们趁胜出战吧!”周叔兴身边一位前锋抱拳请缨道。
周叔兴想了想,转而看向诸葛逸:“大人以为如何。”
此时诸葛逸也在思量之中,听他征询自己的看法,于是缓缓说道:“我认为不可。”
“哦?那依大人之见……”
“静观其变。”
周叔兴听他这么说,也相信他不会分析错,于是便按兵不动。
而前方十几里外,吴魏两军早已布阵以待,等候了好长时间,却久久不见敌方来袭,心下便没了谱。
这时,吴国三王爷吴之充坐于战马上有些沉不住气了,于是下令击鼓。
“王爷要主动出击吗?”说话的是魏国司徒林倾尘。
而 “司徒”,在魏国就相当于丞相职位,再说这位林倾尘,此人长相颇为女气,而且平日最爱穿一身红衣,若有不知其性别者,见之经常误认为他是女子,可是,别看他容貌魅惑无害,其手段可是异常毒辣,加上他心思缜密很会算计,因此,在魏国被世人私下里称为“毒蝎子”。
“不能继续等了!再这样耗下去天都黑了!”五十多岁的吴之充气呼呼道,接着命主将下令出战。
主将早已摩拳擦掌、蓄势待发,这下一听,二话不说便对大军喊道,“众将士听令!”
大军得令正身以待,林倾尘见状知道再说无用,索性袖手旁观。
“出发!”
气势哄哄的阵型队伍开始向洛阳北门进发。
同时,周叔兴这方也得知敌军前来攻打的消息,他一声令下:“敌军来犯,我等誓死守住城池!”说着手一挥,大声吼道:“冲啊!”
两军作战, 黄土发扬,掀起一片血腥之气……
☆、第二十七章各怀心事
诸葛逸身手不在周叔兴之下,即便臂上有伤,但见他一直英勇杀敌的摸样,仿佛丝毫不受影响。
战乱之中,南璞h与司马钰因武艺一般,也无实战经验,所以很快便负了伤。
这边正奋勇杀敌的诸葛逸见到两人受伤后,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此时更加难看,他赶忙提缰跑过去,将两人护在身边。
南璞h一直被他护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不想做拖油瓶赶马离他远了些去。
“笨蛋!”情急之下,诸葛逸冲他大声骂道,除了司马钰听在了心里,其他人等皆没注意。
好在南璞h身边不缺人保护,毕竟是王爷,身边赶去为他鞠躬尽瘁之人有很多,但即便这样,诸葛逸还是放心不下,于是眼睛一边顾着杀敌,一边留意着他是否安全。
不能恋战了!这是诸葛逸心里唯一一个想法。
很快,他锁定了主将的位置,身子跃起,跳开马背,踩着身下无数打斗中的影子来到那个身手最为猛键之人面前,一个枪刺过去,管他反应够不够快,在这种时候,哪还顾得小人不小人,战场本无情,灭掉敌人才是最重要的!
那将帅眼见枪尖刺来,快速闪过,险险躲过后不禁冒出一身冷汗,继而提枪向他反击回去。
诸葛逸也不是等闲之辈,只见他抬脚踹开一名敌军骑兵,一掌撑上马背坐了上去,紧接握枪迎接,两枪一碰,发出“乒”的一声,划开再迎。
两人相互打斗了几个回合后,眼见那将帅落了下风,就是这个时候!诸葛逸眼神一定,一个回马枪刺中了他的左肋!紧接一个使力,一枪滑进心口处,当场毙命!
吴魏两军士兵见主帅一死,顿时失去了士气乱了心智,很快惨败而逃。
“将军,要不要追击?”副将开口问道。
周叔兴看了远处一眼,挥手道:“回城。”
“是。”
这场仗算是自商丘失陷以来的第一次胜仗,安顿好了将士,回城的路上,周叔兴颇为高兴,一掌拍向诸葛逸的肩膀道:“好样的!不愧是我南璞国的宰相!将军我实为佩服!”而此时,他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家中小女尚未出嫁,若能与此等有勇有谋之人结为亲戚,也算是了了他一桩心愿,这样想着,便更加认定了这门亲事。
被他这一掌震动了伤口的诸葛逸,这才察觉到疼,看来打仗时的紧张状态已然忘却了疼痛,他不禁哑然失笑,转头看向南璞h,见他背上铠甲上渗着鲜血,突然皱起眉来,也不知他伤得重不重。
司马钰也受了伤,但显然心里更受伤,一直暗中观察诸葛逸神情的他,心里越来越失望,他也找不到沮丧的原因,只是每次看向他时他都是一脸关心的注视南璞h,他就心里不爽,说不清为什么,反正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各怀心事的几人就这样一路默不吭声的回了来。
临到客房处,诸葛逸想也没想便跟着南璞h一个方向走去。
南璞h顿时停住脚步,指着东边道:“你的客房好像是在那边。”
诸葛逸一笑置之,撇开道:“陵安王受伤了,作为微臣护全不周,理应为你清理伤口,还望陵安王不要推拒,就当这是微臣失职的歉意。”
南璞h想了想,也罢,这时也不好找人为自己清理伤口。索性就随了他:“好吧。”
这么容易就同意了?诸葛逸心下一喜,正要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这边南璞h又道:“但是有个条件。”看着他警告道,“若敢借此造次,休怪本王翻脸!”
“好!”诸葛逸一口答应,至于他造不造次吗……到时候可不是某人说了算了。
寝室内,诸葛逸小心翼翼的替他退下盔甲,接着衣衫……
手上动作一顿,看着那一道还在淌血的狰狞伤口,满是心疼,于是情不自禁的贴近前,闭眼吻了上去……
☆、第二十八章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掰弯的
被吻的后背突然又痛又痒的一颤,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你在做什么?”
诸葛逸一恍然,立马坐直身子,舔舔嘴唇上的血迹,干笑道:“没事。”接着从面盆中拧干面巾,开始认真的为他擦净血迹,其动作要多小心就有多小心。
见他如此小心翼翼,南璞h一脸无语,是平时吓坏了他吗?怎么这般温柔?于是皱眉道:“你大可不必如此谨慎,我并非娇生惯养,这点小伤本王还没看进眼里。”
诸葛逸不说话,依旧保持着手里的动作,擦干净血渍,开始去拿纱布。
好吧,南璞h承认自己平日毛病多了些,可是受伤的他,除了嫌伤口难看和脏以外,他可是不怕疼的,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还真算不了什么!
诸葛逸取来纱布重新坐回他的身后,见他胳膊紧闭,开口道:“把胳膊抬起来。”
这是在命令他么?南璞h心里虽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抬了起来。
这时臂膀下环过来两只扯着纱带的手,他心里突然一跳,接着不禁气恼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感觉,难道是近来被男人调戏惯了,所以才会……想到这儿,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不知过了多久,南璞h忍不住道:“好了没?”
某人不说话,就这么坐在他后面,而纱带其实早已绑好。
没听到回应,南璞h睁开眼睛,刚要转身,某人已轻轻从后将他拥住。
很怪异的拥抱姿势,这种环抱只有男女之间才会有。
南璞h怔愣了一下,便立刻挣脱起身,看向他皱眉道:“你发什么什么神经!”
诸葛逸嘴角一勾,目光炯炯的与他对视。
被看的浑身不自在的南璞h忍不住羞怒道:“麻烦把你那看女人的眼睛从本王身上拿开!”
……沉默,继续用眼光调戏。
“我再说一遍,把你那双看女人的眼睛从我身上拿开!”南璞h真的怒了,他从没有见过一个大男人敢用这种火热的眼神看他,当然,除了某个不怕死的!
“ 哦?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看你呢?”某人终于肯开金口了,想了一下,他故作惊讶道,“呀!不会吧!难道你喜欢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
……
“你再敢轻薄于我,小心我剁了你的舌头!”他阴盏亩运说道,满脸不信不你就试试的表情。
诸葛逸面色不动,心里不禁腹诽:这臭脸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啊,哎~这样想着便无奈道:“陵安王息怒啊,动气对伤口不好。”
要你管?!“大人若没事了便回房吧。”还是那般冰冷。
这是卸磨杀驴吗?他好笑的摇摇头:”既然陵安王不想留微臣了,那微臣便也不再叨扰了。”施礼告辞,干脆利落。
“慢走不送!”
脚下一顿……美人儿,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掰弯的!他勾起嘴角暗自坚定道,之后起身离去。
靠东面方向的一个寝室内。
诸葛逸解下今日某人为他绑伤口的手帕,接着捧在手心里开心的看了又看。
手帕上已然有许多血,他没有在意这些,他一心想的的只有今日那为他绑手帕的人,想着那个人的眉眼,想着那个人的专注,还有……那一点不想让人发觉到的心疼。想找这里,他笑了,开心的像个孩子,想必若能得到他的心,再多给他几刀,他都情愿。
洗干净手帕上的血迹,晾干起来,这时,敲门声响起。
☆、第二十九章男子怎么了
“大人在吗?”
是将军?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难道是关于战事?诸葛逸没有多想便走过去将门打开,施礼道:“将军请进。”
周叔兴笑容满面的迈入门槛,诸葛逸引他入座,随后他开心道:“左相,我们机会来了!”
诸葛逸淡笑着抬起一双利眼道:“将军有对策了?”
“呵呵,左相可知十三日后是何节日?”他捋了一把胡须笑意说道。
诸葛逸转眼一想:“中元节。”
“没错,就是中元节,传言那吴国三王爷喜欢看巫戏,而那日正好也有安排戏班去宴会表演,这么一来,我们是不是机会来了。”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看着诸葛逸。
“将军的意思……”
“没错,偷梁换柱!”
“将军可与戏班的人熟识?”这个计策也引起了诸葛逸的兴趣。
周叔兴得意颌首:“何止熟,那班主是我的前属下,只是几年前因年事已高便自动请职了,没想到再相遇时,他已成了戏班班主,今日大敌当头,正好得以相助,真是天助我也!”
诸葛逸若有所思,随后主动接手道:“既然如此,就让晚辈去吧。”
“呵呵,左相真是赤胆忠心啊,老夫也正有此意,论身手,我敢说军营中没有一人能高过于你,此事算是这样定下了。”说完皱起眉头,“但是还有一个问题,那巫戏中有与你一同搭戏的女性角色,考虑到事成后逃走,那女子必须会点武功,否则最后只能弃她离去!而想要找这样一位会些武功的女子,就说这洛阳,恐怕实属不易。”
会武功的女子吗?好像真的没有,不过……“我倒有一人选。”诸葛逸笑意深深说道。
“哦?是谁?”满脸好奇问道。
“那个人是……”诸葛逸有些笑不住了。
周叔兴大为不解,不知他在笑什么。
他咳了一下,正了正色说道:“那人就是陵安王。”
“啊?”周叔兴一听,甚是惊讶!“左相莫不是在跟老夫开玩笑吧?!”
暂且不说陵安王是男子,就说他那脾性,南璞国上下谁人不知,他要是能放下面子去演那略显矫情的巫戏,估计周叔兴能跳一段妖艳舞了。
“我没有开玩笑,我就是要他和我一起完成。”很是轻松的说着,却不想某人已经惊愣的说不出话来,他继续道,“将军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劝服他。”
“可是……陵安王是男子啊。”他忍不住道。
“男子怎么了?”诸葛逸看着他一脸认真,他解释道,“陵安王美貌南璞第一,不说男子比不及,就连女子都无人能胜,若是他稍作化妆,我们可以想象到时候会吸引住多少人的眼球,继而擒住吴之充那老匹夫不是唾手可得?”
其实他还是有私心的,想到能借此与南璞h亲密搭戏,这么好的机会他岂能错过,而此时说给将军听的这个理由也是合情合理、所言不虚。
周叔兴沉思一想,确实有些道理,只要能说动他,此事算是十拿九稳了,他点点头道:“好,那说服之事就麻烦左相你了。”
诸葛逸笑着颌首:“时不可待,将军若没有其它事要忙,我们这便一起去找他。”
“好。”
说完,两人便行至南璞h客房。
南璞h招待两人落座,开口便问道:“二位今日来此可是有事?”
周叔兴看向诸葛逸,很明显,他与南璞h平日没什么交情,一下说起这种事确实让他为难。
诸葛逸不急不慢的咂了口茶,随后笑容偏偏说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如今战争尚未结束,周将军刚刚与我商量了一件事,此事关乎我国成与败,而此次行动,我已同意前往,可是行动中还少一个人,今日听闻陵安王不想来此只做花瓶,于是微臣第一时间便想到了你,现下问一句,陵安王可否愿意牺牲一次面相与微臣一起行动?”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第三十章,凭什么你让本王饰女子?
牺牲面相?南璞h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锁起眉说道:“你且先说是何事,若本王能够帮到,定不会推拒。”
周叔兴这时有点坐不住了,他很期待南璞h能同意,也很好奇当他听到让他上台去演巫戏时的表情。
“此事便是……”他差一点就笑出来了,紧接收敛玩心说道,“中元节那日,吴国三王爷将会在城守家里举行晚宴,到时定会有歌舞戏班来充热闹,而我们的计谋便是乔装成戏子,找准时机,将吴之充那老贼擒住,然后将他带回洛阳,借此逼他签下退出商丘永不再犯的协议,而那巫戏之中少一名会武的女子,所以嘛……”意思是只好委屈你了。
“什么?!”他没有听错吧!南璞h见将军在旁看着,也不好一下就说死不去,毕竟是王侯,国家有难之时,他若一口咬定不去,指不定今后会给自己议论出什么是非来,于是他缓和了一下不满的情绪,强做冷静道:“左相所言,本王无可非议,只是……凭什么你让本王饰女子?”说着邪邪笑道,“要不换一下,本王演那男子,你来顶替女子可好?呵呵~本王定会欣然前往。”
诸葛逸还没说话,周叔兴已经忍不住解释道:“陵安王错怪左相了,左相是看陵安王你长相俊美,略施胭脂定会迷倒众生,所以才会……”
突然顿住,低眉一想,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了,抬眼再看南璞h,那张已经绷紧了的脸已经告诉他,他生气了,哎~早知道就不开口了,周叔兴不禁自责道。
迷倒众生吗?他很想说丞相大人长相也很拔萃啊,可是,他没说,因为他已猜到接下来两人的措辞,无疑是说他俊美的不论男女,而诸葛逸是明显的男性气息。
“将军说的没错,陵安王你确实貌美,去与不去,还望好生端量啊。”
这个混蛋!到哪儿都有他,南璞h此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个时候,若说不的话,必定会使自己名声受损,但要是同意的话……他真不敢想象自己一身女装再加一脸浓妆的模样,到时候他真保不准敌人还没擒住,自己已忍不住自杀掉了,到底如何是好呢?答应还是拒绝?他心里乱糟糟一片。
“陵安王不用再考虑了,此次行动若能成功,陵安王与微臣都可早日回朝,而且,这可是头等功,少不了大王的嘉奖。”诸葛逸见他踌躇不定,忍不住卖力诱惑。
南璞h瞥了他一眼,头等功他不需要,不过想到能早日回朝……他有些心动了,回朝固然是好,不过还不足以令他动心,真正使他动摇的是:回朝后能够见到一个人,一个让他近日来魂牵梦绕的人。
没错!是个女人!这里暂且不说。
“好,本王答应。”他定睛说道。
诸葛逸和周叔兴立马喜笑颜开。
“但是……”说着背过身去,不忘交代清楚,“你们要知道本王只是为了大局着想才会甘愿做此等低贱之事,此事不许外传,除去你们二人知道外,本王不想今后再听到第三个人提起,二位可否在此发个毒誓。”说完斜眼向两人看去。
“呵呵,好说好说,就让微臣先来。”接着周叔兴举起三根手指道,“我周叔兴在此发誓,若将陵安王装扮女子一事透露出去,必遭横死!”
“咳~”南璞h一听到装扮女人四个字,顿时有些不自在,这真是他的硬伤!他一挥手,“将军诚意,本王已知。”接着看向诸葛逸。
诸葛逸也看着他,不就是发个誓吗?有什么大不了,抬指道:“我诸葛逸在此发誓,若将陵安王……”
“好了。”南璞h忍不住打断道,真不想再听到那个让他眼皮乱跳的几个字了,“你就直接说怎么着吧。”
“不得好死。”
“好,请二位记住今日所说。”接着问向周叔兴,“将军可有戏本?时日不多了,还是抓紧时间排演吧。”
听到南璞h如此心急,诸葛逸忍不住一脸欣喜和激动,这就要和他搭戏了,真是让他期待啊。
周叔兴从怀里掏出一本蓝皮黄册子,只见这册子不薄也不厚,蓝皮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梁州别记。
《梁州别记》?两人皆一惊。
☆、第三十一章我们先抱一下试试吧
这段历史两人自小就知道,原因很简单,只要是触及政治的人物必会读到。
再说这段历史,此事发生在一百多年以前,是关于西梁王刘煜和其宠姬洛诗音的一段爱情故事,而这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可谓是见者掉泪,闻着辛酸。
史记中提到:西梁王刘煜,生性温润,好诗词歌赋而不喜政事,十五岁登基为帝,其母专政,自此太后垂帘听政七载有余,梁王事事皆要与母相商,与养于温室的傀儡无异,后至二十三岁时,于宫宴上遇歌姬洛诗音,一见倾心,便收其为宠姬,历经三月有余,依然独宠一人,众妃嫔不满,至此请示太后,太后得知,心下大怒,继而下懿旨将其赐死,在兰香殿内,诗音哭泣不肯,梁王得知消息匆匆赶到,只见佳人以泪洗面,楚楚可怜之样,令其心疼不已,苦苦向母后求以赦免,其母见此更加气愤,拔起侍卫贴身佩剑,想也不想便朝诗音刺去,千钧一发间,梁王上前挡住,顿时剑入要害,太后大惊失色,慌忙呼太医,眼见儿命不久矣,太后悔恨至极,诗音早已惊愣,想到一国之王为自己做到如此,痛至深处,拾起地上染血的剑便自刎而去,梁王在倪留之际心痛的与其相拥,不出半刻也跟着离去……
诸葛逸惊得是,没想到两人要演的人物是个悲剧,他还以为是个柔情蜜意的爱情故事呢。
再说南璞h,他真不敢想象当两人对戏时会出现怎样的心境,和一个自己平日最反感的人来演这么情深意长的历史,他还真有点难办了。
“呵呵,戏本就交给二位了。”说着递到南璞h手里,“明日戏班班主会来指导一二,老夫便不再叨扰了,时日一到,我自会派人来接二位,告辞了。”
南璞h颌首示意,周叔兴转身离去。
关门声刚一响……
“h~”诸葛逸一脸趣味的便亲近过去。
南璞h嫌恶的推开他的头:“大人忘记我说过什么话了?”
不许叫他“h”,诸葛逸当然知道,他才不管,他肉麻嘛的解释道:“h,别这样嘛~我这样是为尽快入戏而增进感情。”
说的跟真的似的!虽烦厌,但南璞h也不能否认,这样看来,也许真有必要先增加一下感情,不过,他说的感情嘛……只能说是转变一下对他的态度而已,尽量使自己这段时间不再讨厌他。
“h,我们……”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我们先抱一下试试吧。”说完心都跟着跳了起来。
南璞h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他怎么觉得这个家伙一逮到机会就想亲近他?他不屑道:“本王觉得想要入戏也用不着这样,只要到时候把对方想象成自己喜欢的人不就好了?大人认为呢?”
喜欢的人?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啊!还用想象吗!他心里忍不住泛起嘀咕,接着一琢磨他的意思,这个家伙,难道真有……他心里难受极了,几日前也听他说过,他没当真,可此时,他很想知道那人是谁了,于是疑惑的看向南璞h:“h喜欢的人是……”
南璞h轻蔑地扫了他一眼:“你管的太多了!”本王喜欢谁凭什么要跟你说,真当自己不是外人了!他心里不快道。
而此刻诸葛逸一脸严肃,没了平日在他面前的嬉皮笑脸,可想而知,他心里是有多么不高兴,他可以不在乎南璞h对他冷嘲热讽,但是,他不能接受他心爱的男人心里有其它人,他绝对不能接受!
“罢了,我们抓紧时间背戏词吧。”
诸葛逸一听,戏本只有一本,这不是可以借此留下来的机会吗?顿时心里舒服了一些,舒口气道:“好。”
两人跪坐在软榻上,南璞h一手捧书,诸葛逸看来看去,总觉得姿势很是憋屈,他要扭着脑袋贴过去才能看清,于是提议道:“h,我们去床榻上看吧。”想想就觉得亲密。
☆、第三十二章美人,到我怀里来
“不行!”当下拒绝。
不行?那好,就别怪我动手动脚了,于是他将整个身子都贴了过去,一手搭上他的肩膀道:“其实这样也不错。”
南璞h看也不看,便将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拿了下去。
他又放上来。
南璞h再拿下去。
他继续放。
南璞h继续拿。
……
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五个回合后,当他再次要放的时候,南璞h忍不住开口唤道:“大人!”
诸葛逸的手停在半空。
“烦请你专心看书!”
他将手撤了回来,可心里却十分苦逼,心爱的佳人就在咫尺,他怎能安下心来?无奈,冰山毕竟是冰山,他可不想一会儿惹恼他后将自己赶出去,否则那样才是得不偿失,于是安安静静的坐下来与他一起看书,但是眼神却时而飘忽,他发誓,他不是故意的,是心里的骚动按耐不住催使他变得心不在焉的。
南璞h早就瞧出了他的魂不守舍,甚至知道他偷眼看自己的次数比看书的时间还长,他没有一语戳破,只是为了避免尴尬,因为毕竟是个男人在看自己,叫他如何说的出口,更何况他也不清楚这个家伙到底抱着什么心态与自己周旋,索性目不斜视,就当看不见。
天色很快渐黑了,此时再看室内的两人,诸葛逸已经变成一手撑着桌案,一手缠着发丝,一副狭长的眼睛望着某人,要多专注有多专注。
看来他是放开了,不惧某人的刀子眼了。
南璞h也懒得和他计较,只当身边之物是京城家中的豢养的鹦鹉。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屋内已经昏暗的不得不点油灯了,南璞h也是专心之人,只要做起一件事来,定会认真的忘乎周边一切,这时,他实在看不清书上的字迹了才淡淡开口道:“天色已晚,大人先早些回去吧,明日再来。”
正沉浸在与南璞h恩恩爱爱的幻想中的某人,听到他和自己说话,顿时醒过神来,接着摆出一副作势不走的样子说道:“明日就要走流程了,可现在戏词还未背完,感情也尚未深厚,为了计划顺利,我就勉强留下来和h你同榻而眠吧。”
其实一点都不“勉强”,他心里早已乐意的不能再乐意了,甚至恨不得张开双臂深情款款道:美人,到我怀里来!
不知道为什么,南璞h已经料想他会来这么一出,于是不急不慢道:“好像两个时辰前本王已解释过,用不着增进感情,只需把对方看成……”
“不可!”诸葛逸打断他,“我做不到,不来些实际的,我入不了戏!”
说的真是理直气壮,听的南璞h恨不得想抽死他!他也不是受威胁长大的,瞥眼道:“你入不入戏与本王无关,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诸葛逸也不理他,决定干脆做出行动更实际,反正都有了第一次,再来一次又能咋地?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径直走向床榻,拉开衣带,扯落被子往上面一躺,那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在说:爷我就是不走了!你能耐我何?
看着他那副欠揍的表情,南璞h真想说一句:你什么时候可以从我的视线里永远消失啊!
“h,我们在被窝里慢慢看吧。”躺在床榻上的诸葛逸翘着二郎腿一脸狐狸样问道。
南璞h嫌弃的看着他:“你可不可以先洗去个澡。”他真受不了自己休息的地方被人碰到,而且还是这样刺拉拉的躺上去,上次已经够他忍受得了,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任自己在这么邋遢的地方睡下去。
诸葛逸转念一想,这是同意自己留下了?他兴奋地翻身起来,然后跳下床榻,一把拥抱过去……还一边合不拢嘴的叫道:“h~我爱死你了!”
眼见扑了过来,南璞h及时伸手抵住他,口不留情道:“走开!我真是恶心死你了!”
被拒绝近身的诸葛逸讪讪的收回手,紧接一脸肉麻兮兮的对他道:“h要好生等我,我会尽快洗好过来的。”
呵!你还想回来?门儿都没有!南璞h心里算计道。好不容易将其撵走怎能再次引狼入室?除非他脑子有问题。
而南璞h心里的这些小九九,早被诸葛逸预卜先知,对此他也不担心,反正有的是办法再回来。
☆、第三十三章他,吻了他
半个时辰后。
愉悦洗完澡回来的诸葛逸见房门紧闭,不用想也知道是被那个冰山锁上了,他也没打算敲,知道那人不会给他开,何必自找没趣,于是一个轻功跃上屋顶,身子轻盈着瓦,干脆利落。
掀开屋顶上的几块瓦片,左瞄右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