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死于蛇腹
刘叔眼神贪婪疯狂,他迫切地希望这条大蛇吃了我,也迫切地想要看到我惨死的模样。
我更没想到,在刘叔心里他居然一直想要让我死,我们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他每天和我们笑脸相迎,心里面打的却是这个主意,实在是让我心凉。
若是我没有发现刘叔的秘密,也没有经历这些事情,恐怕到最后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条大蛇,贪婪地吐着蛇信子,它那双蛇眸盯着我,缓缓的爬动的身体朝着我扑过来。
大蛇那双眼睛直直盯着我,我看着对方的眼睛顿时感觉浑身无力,原本有些刺痛的右胳膊,刺疼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在那双蛇眸的注视下,我的胳膊不停地跳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一样。
我低头掀开自己胳膊上的袖子,发现我的胳膊又比之前更黑了一些,胳膊上的黑线也比之前蔓延得更加厉害。
那条大蛇挥动着蛇尾,直接对着我拍过来。
青尧搂着我,快速躲开了这条蛇尾巴,蛇尾巴重重打在地上,掀起一地的灰尘,整个山洞也跟着摇晃。
“可恶!”见我没有受伤,刘叔有些气急败坏,“大蛇娘娘,快杀了他们,他们可都是上好的补品,大蛇娘娘您吃了他们,身体绝对会恢复得更好。”
“大蛇娘娘,快!快杀了他们!”刘叔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直站在旁边不停催促着。
那条大蛇,巨大的蛇尾缓缓靠近,将我和青尧围绕在蛇尾中间,大蛇开始慢慢地不停收紧蛇尾。
刘叔看到这一幕,眼神变得更加兴奋。
大蛇一点一点收紧蛇尾,我这才看到这条大蛇的蛇灵上带有一种细小的绒刺,而这种细小的绒刺里面,不停地释放出琥珀色的有毒粘液。
若是被这些东西触碰上,人是必死无疑的。
我抬脚对着蛇尾就要踹过去,青尧却拉住了我的手,打断了我的动作。
那条大蛇,张着蛇口,缓缓逼近,湿腥粘稠的液体从它嘴里滴落在地上,那股难闻的味道都快把人熏晕了。
青尧拉着我,只让我站在原地,他似乎并不准备躲开这条蛇的攻击。
我心有疑惑,“青尧,我们为什么不躲开?”
“嘘…”青尧抬手放在我的嘴唇上,他看着我,眼眸含笑,却并没有说话,我一时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那条大蛇越靠越近,对着我人直接一口咬下来,眼看就要咬到我。
青尧眼神一冷,他直接伸手在那条大蛇的七寸处打了过去,一道青光闪过,青尧抱着我躲开了那条蛇,青尧的手里却多了一个墨绿色的东西。
“这是…”我看着那鸡蛋大小的东西,眼神有些疑惑。
青尧的手上,还沾染着一些绿色的血迹,这些血迹顺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滴落在地上,那条大蛇却像发了疯一样只攻击青尧。
青尧将我推开,让我藏在石头后面,“云念,你小心点,我去对付这条蛇。”
将我推开,青尧躲开了,那条蛇的蛇头却直接撞在眼前的石壁上。
没有攻击到青尧,那条蛇不甘心,就又继续攻击青尧。
看着那条蛇攻击的架势,我一时之间分不清那条蛇是想要攻击青尧,还是要从青尧手里抢夺什么东西。
“云念,别以为有人保护你,你今天就可以活着离开。”我正看着青尧,刘叔和刘婶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
我转过身,刘叔和刘婶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刘叔眼睛里带着怨恨,“要不是你,我们夫妻也不可能会变成这副样子,我们不好过,我也要你不好过。我现在不要你死了,我要你变得跟我们一样,成为不人不鬼的怪物。”
“就这么死了,可就实在是太便宜你了,我要你跟我们一样痛苦地活着,我要你永远都不能活得像个人。”刘叔嘿嘿笑着,他手里拿着刚才那块肉,“只要吃了这块肉,你再也不会感觉到任何疼痛,以后我们就是同类了。”
“我不会吃的,你们变成如今这样,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我往后退着,眼睛一直看着他们。
说,“你们掉进蛇窟,也完全是因为你们的贪心而作茧自缚,要怪就怪你们自己。你们却厚颜无耻地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实在是可怜又可笑。”
刘叔和刘婶会变成这样,完全是被他们自己的贪心。
而我,在其中才是受害者…
“是你,就是你害的我们!”刘叔眼睛通红,“我们只能靠着杀人,披着人皮大衣过日子,也都是被你害的!我要你死!”
“老婆子,抓住她,只要让这死丫头吃下了这大蛇娘娘的肉,我们以后就可以变成同类的,同样的不人不鬼。”
刘叔有些疯狂,刘婶从旁边,一个向前扑过来,要抓住我。
我赶紧躲开了刘婶,我朝着另外一边跑过去,我心里很清楚我不能被他们抓到。
刘叔和刘婶穷追不舍,我处于被动状态,又没有趁手的武器,就只能不停地逃。
山洞里到处都是粘液,踩在这粘液上,我行动很不方便,跑着跑着我逐渐有一些力不从心。
“砰!”
我被粘液困住,有些躲闪不及,直接被刘婶用力的推了出去。
我人撞在墙壁上,狼狈地摔倒在地上,我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咳嗽着。
扶着旁边的墙壁,我艰难地站起身,刘叔和刘婶快速站在我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跑啊,你不是挺能跑的,那你倒是继续跑啊。”刘叔呵呵笑着,他肩膀抖动身上的粘液也落在地上,“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乖乖认命吧。”
刘叔拿着手里的肉,低头闻了一些蛇上面的香气,“大蛇娘娘的肉,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今天也算是便宜你了。”
刘婶按住我的肩膀,将我用力按在墙上,她捏着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可怕。
刘叔怪笑着,拿着肉一点一点逼近,血腥味也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