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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天雄军与关宁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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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转盘不停转动,一道蓝色光辉越出,充斥萧承的视线之中。
    光芒散溢,凝聚出一道虚幻身形。
    只见一中年男子,身上龙袍凌乱,花白头发散落身后。虽然身形狼狈,毫无帝王威严,但其凝视前方,眼神悲愤交加,决绝之意尽显脸上。
    只听到苍凉悲壮之声,在萧承耳边响起。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蓝色帝卡,明思宗——朱由检
    卡牌技能:
    大明余晖——国库+40万两白银,商业、矿业数值增加一定数值。天雄军、关宁铁骑可组建(卢象升带领天雄军、袁崇焕统领关宁铁骑之时,额外攻击力+1),所有部队对叛军伤害+15%
    朝乾夕惕——上朝不减体力,且快乐+10,美人怀孕几率-10%;策卡可以随时停止,停止后效果失效,且无法再次使用。刺杀概率-50%;无法使用毒药,当健康小于30时,把脉效果翻倍。
    严苛多疑——每次更换中央官职时,官员忠诚度-2,;势力影响力增长速度降低,派系斗争概率降低;获得名臣概率-5%,且五年内每年-1%的名臣概率;臣子无法成为近臣;中央官员每一年半随即打乱,打乱之后无法再任原来职位。】
    这次的抽奖,竟然是久违的帝卡,明朝末代皇帝崇祯。
    蓝色光辉再次一变,虚幻身形逐渐消散,最后化作一张蓝色卡牌。只待萧承伸出手,便缓缓落在他的手中。
    萧承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视线顿时落在了帝卡技能【大明余晖】之上。
    【天雄军,三级特殊弓兵,可组建】
    【士卒所需训练度——80】
    【前置条件——帝卡技能“大明余晖”】
    【所需装备——弩箭*军队数量*1、重甲*军队数量*1、长枪*军队数量*1】
    【特性——上下一心:士卒皆为同乡,同甘共苦,上下一心。军队损失40%时,士气翻倍,攻击力增加2点】
    【属性——单兵战斗力:22,攻击:8,防御:3,血量:9,移动:2】
    如今的萧承手下,有着三级骑兵,走突袭战法的幽州突骑。还有刚刚获得才着手组建的三级重步兵白毦精兵。
    而这天雄军,正是弥补了萧承手下兵种远程攻击的缺陷。
    除了天雄军之外,还有二级骑兵关宁铁骑。
    【关宁铁骑,二级特殊骑兵,可组建】
    【士卒所需训练度——70】
    【前置条件——帝卡技能“大明余晖”】
    【所需装备——战马*军队数量*1、重甲*军队数量*1、长枪*军队数量*1、链甲*军队数量*1】
    【特性——辽人守辽土:守卫边疆之时,防御力增加2,血量增加1】
    【属性——单兵战斗力:26,攻击:9,防御:4,血量:10,移动:3】
    虽是二级骑兵,但由于是重甲骑兵的缘故,这单兵作战能力竟比幽州突骑还要高上一点。
    不过就是这特性,和重甲骑兵有点不太搭。
    嗯,虽然是有点符合史实……
    这张帝卡,附带两个特殊兵种,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张蓝色帝卡。只是再看这三个技能,一个半全带着负面效果,倒是也算合理。
    和萧承如今身上的紫色帝卡【齐宣王】,这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不过这自带的两个特殊兵种,萧承还是有点馋的。
    【谋略值:572】
    【是否消耗400谋略值,获取帝卡技能。】
    萧承心念一动之下,400谋略值瞬间消耗一空。
    手中的蓝色帝卡顿时碎裂开来,只听得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伴随着满是不甘之声响起。
    “皆诸臣误朕也……”
    蓝色光辉散落四周,一道光点自其中飞出,猛然落在的萧承身躯之中。
    【大云国昭圣元年(夏)六月三十日
    文学:44 武术:100(怒龙剑+10,技能效果+5)道德:62
    体能:93 年龄:17 健康:81
    国库:1711万两皇威:78
    佩戴帝卡:齐威王—田因齐
    生效技能:田氏代齐、广纳谏言、励精图治、稷下学宫
    额外技能:天命昭昭、大理段氏、大明余晖】
    萧承看着金手指面板,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养心殿外,响起了冯保的声音。
    “陛下,奴婢有事求见!”
    “进来吧!”
    冯保闻言,脚步发快,走进殿中,行礼道:
    “陛下,此前东厂那边,根据曲府管家项山的形迹,找到了一处颇为可疑的地方。今晚一切布置准备就绪,突袭那边。”
    萧承闻言,当即沉声道:
    “结果如何了?”
    “那处院落一共十三人,皆是死士。为首一人在旁人拼死掩护之下,自密道逃脱。其余十二人,有六人于乱战之中身死。两人被擒之后一时不查,自尽身亡。剩余四人,皆被擒下!”
    “死士?什么来历?”萧承随口问道。
    其实这个问题,萧承心中也有着猜测。毕竟之前还有人将大量物资输送夏国西南,结合此事看,多半就是隐藏在中庆城中的夏国绣衣使者。
    冯保微微躬身,沉声道:
    “虽无虎符验证身份,但被擒下的人耐不住东厂的酷刑,已然交代了,正是夏国绣衣使者。”
    萧承闻言,不出意料地点了点头。
    很明显,岐王此前交给自己的绣衣使者名单,不全!
    再看这次,绣衣使们大费周章,最后却只是让身在夏国西南的岐王得到了最紧缺的物资。
    所以有极大的可能,是岐王算计了自己,借云国之力,清理了一遍云国绣衣使,使得岐王的人,真正的掌控了云国的绣衣使。
    萧承此前还觉得岐王为人直来直去的,没想到啊,还有两幅面孔呢!
    “朕记得,沈万三那边,已然接管了整个物资输送渠道了吧!”萧承又开口问道。
    冯保闻言,连忙道:
    “为了不打草惊蛇,使得金堂峰警觉,倒是没有全数接管。不过只要陛下下令,我东厂可以助沈万三即刻接管。”
    萧承闻言,眼皮一垂,平淡道:
    “既然如此,就直接动手吧!”
    事情到了如今这个时候,该知道的都知道得差不多了,显然也没必要再等下去了。
    冯保微微躬身,应声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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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哒哒哒”急促的马蹄之声,军靴踏地之声,突然响彻城中。
    禁军将士四散而出,将面前府邸团团围住。
    宫中太监双手捧着圣旨,身骑马上,在禁军将领的护送之下缓缓驭马,来到了府邸大门之前。
    “奉陛下圣旨,金堂峰有侵吞赈济粮草,里通外国之嫌。府中一应人等,速速打开府门,束手就擒,听候朝廷审问。若有反抗之意,则格杀勿论!”
    尖锐的嗓音,此时尽是凛冽杀意,传入金府之中。
    金府之中,却久久无人回应。
    宫中太监见状,冷哼一声,缓缓收起圣旨,旋即看向身旁的禁军将领。
    禁军将领见状,当即眼神一厉,抽出腰间长剑,高喝道:
    “攻!”
    “杀!”一众禁军将士,顿时暴喝一声。
    顿时之间,将士冲杀而去,沙场凶厉之气宛若潮水,朝金府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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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府。
    曲诚在知道冯保到来之后,亲自领着众人出门相迎。
    但当他看到冯保身后带着的一众东厂番子之后,眼皮顿时一跳。
    冯保见状,满面和气地对着曲诚躬身一礼,道:
    “曲大人,奉陛下之命,前来传旨。”
    曲诚闻言,连忙躬身就要行礼。
    冯保却是想要为曲诚留下一点颜面,连忙道:
    “曲大人,夜深露寒,还是先进去说吧!”
    曲诚闻言,心中更是惊疑不安。但却也不好多说什么,连忙将曲诚给迎了进去。
    直到众人进了府邸,冯保打量了一眼曲诚身后的一家子,注意到曲静、项山二人都低着头站在身后,这才取出圣旨。
    一众人见状,连忙跪伏在地,恭听圣旨。
    “陛下旨意,曲府公子曲静、管家项山,涉嫌侵吞粮草,里通外国之案,牵扯甚大,交由东厂详查!”
    这道圣旨,宛若晴天霹雳,砸在了曲诚的头上,让他整个人都愣在原地,呆呆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自己唯一的儿子曲静,虽说才能并不算多么出众,但脾气秉性还算可靠。糊涂事可能做过一些,但像这种侵吞赈济粮草,叛国通敌之事,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所以此时,曲诚脑海之中的第一个念头,不是怀疑自己儿子真的做了什么,反而是当今陛下忌惮自己三家的影响力,终于开始找借口动手了。
    跪在曲诚身后的曲静,在听清楚圣旨之后,当即愣住了片刻,旋即忍不住大声叫屈了起来。
    “冤枉!什么侵吞粮草,里通外国?我没有做过!”
    一旁的项山,也浑身一颤,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
    这就,被发现了?
    曲诚面色阴沉,深吸一口气,强行使自己镇定下来,咬牙出声道:
    “冯公公,可是搞错了什么?”
    冯保闻言,微微摇头,道:
    “曲大人,若无实据,何须咱家走这上一遭?”
    冯保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继续道:
    “这次建昌府瘟疫之事,常宁县之中留了近百万的难民,陛下下旨赈济之事,曲大人你也是知道的。户曹尚书刘宇,与杂家金堂峰勾结,打点北境官员,侵吞物资,以糠麸换上米粮获取暴利。贵府公子,亦是牵扯其中。”
    “刘宇……”曲诚喃喃几句,猛地扭头看向曲静。
    曲静闻言,脸上全是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下意识地道:
    “此前孩儿是见过刘大人,但那只是项管家说为孩儿筹措……”
    说到这里,曲静亦是猛地反应过来,扭头看向项山,惊怒道:
    “项山,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的项山,满脸苍白,冷汗直冒,身躯瘫软,一副心虚无比的模样。
    曲诚也是人精,此时怎么可能还看不出什么异常。
    刘宇是他此前的门下故吏,项山又是这幅模样。显然,这件事,真的是和曲家真的脱不了干系了!
    一瞬间,曲诚神色顿时一黯。
    冯保微微抬手,是以手下番子上前拿下二人。
    又看到曲诚面色灰败的模样,冯保却是轻轻亲自抬手,将曲诚扶起,开口道:
    “曲大人,陛下来之前,和咱家有过交代……”
    曲诚闻言,忙不迭抬头看向冯保,抓住他的手臂,道:
    “还请公公指点!”
    冯保点了点头,温声安慰道:
    “陛下此前特意交代过,这件事和贵府公子关系应该不大,只是为手下小人所利用。此案需要详查,所以带曲公子一同回去罢了。只待事情水落石出,真的和贵府公子没有关系,陛下对朝野有个交代,曲公子自然也就没事了……”
    曲诚闻言,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看自己这唯一的儿子。
    曲静神色茫然,略带慌张,但却无一丝悔恨,显然是不太清楚其中的事情。
    对于自己的儿子,曲诚自认还是了解的,也绝对没有胆子做出这种事情来。
    想到这里,曲诚抓住冯保的手微微一紧,声音低沉,隐带几分哀求,道:
    “还请公公,多加照顾照顾我这犬子……”
    冯保微微点头,温声安抚道:
    “放心!曲大人的功劳,陛下心中有事的!”
    曲诚闻言,沉默片刻,心事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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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中一间破败的院落之中,一道身影自院中枯井之中一跃而出,然后猛地跌坐在地,惊魂未定地愣在那边。
    借着月色,看清了此人相貌,正是那金堂峰。
    距离这处院落不远处,就是金府。
    此时,战马长嘶,铁蹄踏地,充斥着凶煞之气的喊杀之声,惨叫之声,嘶吼之声,不断从金府的方向传来。
    忠心于金堂峰的门客们,此时正在拼尽全力,阻挡着朝廷兵马,替金堂峰拖延着时间。
    但可惜,在军阵面前,抵挡喊杀之声,正在逐渐衰弱。
    那逐渐衰弱的声音,便宛若重锤,一下一下地锤击在金堂峰的胸口,让他只觉心中剧痛,眼角泪水不由自主地流淌而下,脸上尽是追悔莫及之意。
    而就在这个时候,金堂峰脑中突然想起了什么,眼中瞳孔一缩,露出震惊之色。
    他猛地抬头,朝中庆城外的稷下学宫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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