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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道:“不可大意!”
祝萌便把那东西拾掇到一边,与时无久顺着这船,往下飘去。
也许胡非为真是想让他们顺着船飘,也也许,他只是想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这锦旗留下,便是一物了。
坐在船头,祝萌看着护城河粼粼的水面,半晌,又去看对岸的杨柳。雨还在落,过于细的雨丝,却连他们的衣裳也没有打湿。
时无久拉了祝萌的手臂,把他拉到了船舱里。破旧的乌篷船,却也正可以挡风雨。
祝萌吸了口气,眨着眼睛,与时无久对坐了半晌,却是爬到了他的身边,小声道:“师父,我觉得……有些困……”靠在时无久肩膀上,祝萌竟似要闭上眼睛。
时无久蹙眉,摇了一下他:“萌萌?这时候不能睡。”
祝萌道:“我知道,可是好困……”
一阵眩晕袭上头脑,时无久抚了额头,半晌也没说话,他竟也觉得困倦,然而,他们根本带着避毒丹,怎么可能?而且,运功之时,半点也没有中了蒙汗药的影子。
将祝萌打横抱起,时无久运起轻功,便带他往对岸而去。期间功力难继,差点掉下去。好不容易抱着小徒弟往前几步,只见一个人身着黑衣,只露出两只眼睛,含着笑意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两人。
“天山掌门,久仰久仰。”
顿了顿,那黑衣人却是又道:“我本算计着你们到了这个时候,应该药性发作,晕倒才是,想不到你竟还有力气,带着人到这边……掌门人莫要挣扎了,这毒性越想抵御,发作得越厉害。”
时无久把祝萌放下,走上前几步,拔剑相向:“不必多言,动手罢!”
剑光映着白衣,黑衣人却是道:“还是莫动手的好,我本来也不想杀你们的。”
说着,他的袖子一挥,甩出一道毒雾,时无久屏息,运起所有的力气点了祝萌的穴道,令他屏息。黑衣人却趁着这时,点上他的穴道。
“都已知道这个时候点他穴道没用了,时掌门护徒之心,倒是令人感动。”
时无久冷冷地看着他,却不回答。
黑衣人便微微笑道:“不过,避毒丹的厉害我是知道的,其实先前那药效,也不过一瞬间,那其实不是毒,而是困倦之花的花粉……”拱了拱手,“承让!”
说罢,便在时无久冰冷的注视下,给了祝萌一个手刀,之后,又给他一个手刀。那地方被袭击,纵然时无久武功再高,却也昏了过去。
祝萌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屋子里,这屋子里有些热,感觉得出来,还有些潮湿,他全身上下都是赤`裸的,股间却有着奇异的粘腻,有人拿着绳子,在把他的手绑起来。
“你……谁?”祝萌立刻出声斥道。
那个人便把他的嘴巴也给堵了,堵得严严实实,祝萌唔唔了半晌,发现自己眼前竟也带着一个眼罩,先前他却以为,是这房子极暗的缘故。
他想干什么?
被人抱起来的时候,祝萌简直心惊肉跳,他当然记得昏迷前的事情,也记得胡非为的身份——采花大盗!祝萌虽然从未想过龙阳断袖的事情,可是,世间既有这样的事情,他自然也有点印象。在这一刻,他全身赤`裸,屁股处还有滑滑的液体,他不得不想,这采花贼难道还能采男人?男人能进哪,屁股洞吗?那种……那种地方,也太奇怪了吧。祝萌简直胆战心惊,同时,也想起了时无久。他既被这采花大盗给捉住了,不知道师父那边怎么样了,时无久会不会也中毒了?他们两人带的是一样的避毒丹。若是他也中毒了,祝萌心下一沉。
全身酥软无力,竟没多少力气,那人以脚踢开一处房门,把祝萌抱了进去,祝萌敏锐地察觉到房内还有人,心下登时想歪,什么二龙一凤、双星伴月,双龙啊双飞,都在心里过了一遍。十七八岁的年纪,他也从三师兄四师兄那里偷偷摸摸地偷过画本,虽然看过一次就不敢再看了,但是那心里,总时不时要琢磨一下。天山派武学套路分作两派,阴柔与阳刚。祝萌炼的武功,就有点那什么的味道,只是天山寒冷,他年龄又不大,对于情`欲,却没有如何的渴望。如今到了这步田地,祝萌却不由想,也许这采花大盗只是喜欢和别人一起与他掳来的女子欢好呢?
手被悬空绑了起来,祝萌没有多少力气,站在那里,不多时便腿软了,那人转动了什么,似乎是木轴,绑住手腕的绳子便往下降,祝萌情不自禁地弯了膝盖,往下蹲去。两手上伸,勉力抓住绳子的更上部,祝萌眼前看不见,怕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手腕不住颤抖,却是几乎没了力气。
男人却是一笑,拿走他蒙了眼睛的眼罩,还把他绑在嘴里的布条给取出。
祝萌惊天动地地咳嗽了起来,咳嗽了半晌,手几乎都要松了,但是他很快却抓住那绳索,吃惊道:“师父!”
时无久竟躺在他的身下,衣裳解了大半,结实的胸膛与小腹露出,近乎赤`裸,说不出的情`色,而他面上满罩寒霜,双目冰冷,正盯着祝萌身边的那个男人——说是男人,不如是少年。
祝萌转了过去,只见那人不是胡非为,竟和他差不多年岁,甚至还要轻些。少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我是被胁迫的,对不起啦!”说着,对祝萌笑了一笑,捏了捏祝萌的脸颊,“胡非为从不杀人,只喜欢看旁人欢好,这屋中有一处隐蔽的镜面,透过放着十面镜子的管道,通往另一个房间,他在那里,看着你们……”
说着,那人情不自禁地顿了顿,低声一叹,又道,“不止你们师徒,别的房间也还有别人。这屋中点着催情香,你们……欢好完后,直接走便是了。”蹲下去,解开时无久的哑穴。
时无久怒道:“梅花庄的人,也敢助纣为虐!”
那人浑身一震,神色复杂,抿了抿唇,道:“对不住了。”说着他便站起身来,扭头便走了,走的时候还是小跑着的,把房门关上,还在外头上了一道锁。
“师父!”祝萌颤了声音,几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原先还没发现他与时无久具体的姿势,等那少年一走,他低头去看,却是发现了。
屋中点着的香早已经充满这间屋子,那香灰落了一层,而时无久全身紧绷,矫健的身体上几乎蒙了层汗。更重要的是,祝萌发现,若不是他抓住了那绳子的上端,现下,时无久只怕都进入他了——他们下`体正对着下`体,而时无久的小腹之中,那丛毛发里,勃发的性`器坚硬如铁,正对着悬空着的他的股间!
这场景一入眼帘,祝萌手一抖,差点松开。
时无久半掩的衣裳里,依稀可见手臂上缠绕着的绳子——他被固定在了他的身下,一个躺椅之上。那躺椅比普通的躺椅大上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