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三节 成竹在胸,爱情尽在掌握
第一计,欲擒故纵。
“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失败吗?”独孤千雪严肃的问随便。
随便摇了摇头。
“是因为你太主动!”独孤千雪说道。
“我失恋不失恋,跟主动不主动有什么关系?”随便不解。
“爱情里,谁先主动,谁就是失败者。”独孤千雪认真的分析说。
“好有道理啊!”随便听了,立马就开悟了,心中对独孤千雪那个钦佩,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然后独孤千雪又细心教授了一番,随便也用心钻研,拿出求学时成绩不及格补考的学习精神,破釜沉舟般钻研了数日,然后,似乎终于掌握了“欲擒故纵之策”的奥义。
随便学成出关那天,独孤府乱风席卷,乱叶飞散,混乱中,那间屋子隐隐有龙吟凤鸣之声,然后,房间的门慢慢打开,光芒四射,在光影之中,大主角随便踏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出来,眼神冷峻,表情冷酷,风撩衣乱,雄意浮荡,掩饰不住的雄豪之气就像气球漏气一般四溢而出。
他的手中还摇着一把折扇,上面写着两个大字——“情圣”。
仅仅这一出场的气势,就把梅与飞和独孤千雪给震住了。
“我去,这爱情三十六计,随大哥只学了一招,便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若是他把那三十六计学全了,恐怕连母猪都抵抗不了他的诱惑了……”梅与飞感慨的说道。
独孤千雪正要赞同。
此时,梅与飞却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变脸:“连母猪都诱惑,简直禽兽不如!这三十六计,竟然是如此害人不浅的淫毒之计,可恶至极……”
说着说着,梅与飞竟然有些义愤填膺。
在一旁的独孤千雪无语,我教的三十六计没有这些,半天都是你一个人在联想发挥好不好!
随便真的没有诱惑那母猪好不好!
正巧,媒婆又物色了一个合适的姑娘,相约了地方。
这位女子条件挺不错的,长的不错,性格也不错,家庭也不错,只是因为年龄大了,想找一个好人家嫁,所以只要对方也“不错”就行。
眼前的随便,虽然相貌不达标,但是辣眼睛的程度也可以忍受;虽然性格有些懦弱,但是心地不坏;虽然没有什么亲人,但他是独孤千雪的兄弟,因此女子对随便还算满意。
随便对此女子也颇为满意。
媒婆是善于察言观色之人,见彼此都似乎比较满意,心中也暗自高兴,这次,她百般确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后,便笑盈盈的离开了。
这次,应该能成吧?
媒婆在回去的路上,把可能的风险点一个一个的列了出来——
辣眼睛……女方似乎没有感觉,排除!
命数相克……他们都没有这方面问题,排除!
女方有什么企图……不会,人家是规矩人,排除!
互相不满意……应该不会,排除!
……
一系列风险点都排除了,媒婆经过科学估算,这次的成功率能达到99.99%。
剩下那0.01%的意外概率,可以忽略不计,媒婆也放心了。
她长呼了一口气,任务即将完成,胜利在望,心情舒畅,回去的路上,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
这边,随便与女子又相谈了一会儿,因为有了先前的经验,随便见到了女孩子,没有了以前的那种青涩与羞涩,闲谈间也是谈笑风声,潇洒自若,这样,随着慢慢的加深了解,女子对随便也是越来越满意了。
随着感情升温,随便心中开始涌现那种情圣附体的冲动,感觉自己越发需要展现一下自己爱情高手风范了。
情圣奥义之欲擒故纵之计——发动!
只见,他们正聊着聊着,随便突然不说话了,而是双手落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一副深沉无比的样子。
这是行计第一要点——要酷!
女子见随便正说着话,突然不吭声了,却是一副深思的模样,她顿时一愣,原本带笑的面孔,慢慢的僵了,笑容还挂在脸上,却多了几分尴尬,她不知随便为何会如此,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随后,正在思索中的随便,不知想到了什么,慢慢的走到窗边,迎着来风,仰起头,轻轻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此时,伴着微风,随便发丝飘散,遮蔽面容,衣襟浮荡,挺胸而立,一派俊挺的气质。
这是行计第二要点——要帅!
女子看到随便这副样子,更加困惑了,呆呆的坐着,看着随便,不知如何是好。
而随便,仿佛心中做出了很艰难的决定,带着不舍的语气说:“你走吧……”
这是行计第三要点——决别!
这三步,完全击中了女性的心理弱点,似诱却拒,似留却送,
而一般,女性若是这样,先是要走,但是,却会更加不舍,站在那里,说:“我……怎么感觉有些心痛不舍?”
若是女子问出了这话,说明随便已经赢了。
然后,随便就会说自己也不舍得她走但是自己条件不好不愿耽误女子,云云,最后女子反而会更加坚定的跟随便在一起。
随便在心中已经把整个过程进行了预演,成竹在胸,
果然,这位女子听了随便的话,一愣,站了起来,刚要走,却又停住了,用一种特殊的眼神看着随便,吞吞吐吐的说:“我……怎么感觉……”
看来,完全是按照剧本的走向啊!
随便的嘴角,偷偷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我怎么感觉……”女子的话,还是吞吞吐吐的,似乎不知该怎么说。
是时候自己出场了,虽然女子并未说出那句话,但是,随便已经接上了:“你是不是想问,我感觉不舍呀?”
“不,不是,”女子却摇了摇头,直直的看着随便,“我是想说,我怎么感觉,你有病!”
说完,女子一甩手,头也不回的便走了。
留下傻眼的随便,一个人呆在那间空空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