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天罡之战,大秦之殇!
算上霍去病,一共三十六名天罡境的修者,在城门前并肩站立。
罡气缭绕虚空,每个人身上都迸发出凌霄战意。
在他们身后,是摇摇欲坠的城门,在他们的面前,是七国联盟千万的士兵。
蚁多咬死象,在这如同绞肉机般的战场上,天罡境也不是无敌的存在,天罡境也会死。
但是,他们依旧义无反顾地站了出来。
因为,他们身为大秦的将军,就算死,也要死在最前方。
这才是将军的宿命!
“哼!只有你们军中有天罡境强者吗?”
随着七国联盟的统帅一声冷哼,七十多道天罡境的气势升起,越过大军,飞到城门前。
因为灵气的限制,每一个世俗皇朝中大概只有十多名天罡境修者。
大秦皇朝虽然吞并了连同大楚在内的四大皇朝,但是天罡境强者傲气十足,很少有投降的。
所以大秦皇朝这些天罡境的将军,大多是依靠阴阳魔宗的资源,不久前才从筑基境突破到天罡境的。
三十六对七十八,虽然有霍去病这员猛将,但是数量差距依旧过于悬殊。
更何况大秦皇朝的天罡境很多都是刚突破的,还停留在一级天罡境。
无论是境界还是战斗技巧,都不如七国联盟的天罡境。
所以这一战依旧艰难,就算除了霍去病以外的三十五名天罡境都能拖住自己的对手。
霍去病也还要孤身独战对方四十三名天罡境。
四十三名天罡境啊!
就算霍去病有着蚩尤血脉,也依旧有着陨落的风险,更别说对方还有千万大军助阵。
轰隆隆!
浑身宛如黄金铸就的蚩尤虚影扬天怒吼,三头六臂不断挥舞着兵戈,恐怖的魔神气息散发虚空,霍去病手握长枪,宛如人间战神,朝着敌方的天罡境修者暴射出去。
如今已不需要再多言语,手中长枪,即是至理!
随着霍去病率先动手,大秦的剩下的天罡境将军也都纷纷出手。
他们周身罡气缭绕,手中长剑吞吐着剑芒,眼眸中异常决绝。
敌我双方如此数量差距,大秦的将军们都预知到了自己的下场。
但是,他们依旧没有一人退却。
因为,从站出来的那一刻,他们就没想着再活着回去。
轰!
随着霍去病带领大秦的将军们出手,七国联盟的天罡境们也纷纷出剑。
霎时间城门前无数剑芒刀气纵横虚空,猛烈的罡气席卷,兵戈碰撞声响彻战场。
本来在七国联盟的谋划中,是要每一处战场都二对一。
毕竟他们有七十八名天罡境,是大秦的一倍还拐弯。
但是当霍去病刚照面就一枪捅死了个一级天罡境的将领后,对方都纷纷惊诧霍去病的战力。
在世俗皇朝中,霍去病的战力绝对可称无敌,再加上身后的蚩尤虚影凶威滔天,令人心颤。
所以,不断有七国联盟的天罡境修者脱离自己二对一的战斗,加入到围剿霍去病的战斗中。
只见弥漫着硝烟的虚空中,如黄金铸就的魔神蚩尤虚影,不断挥舞着兵戈抵挡着众多天罡境的进攻。
而霍去病则是手持长枪,对着对方天罡境不断攻杀。
这片虚空中的其他战斗都是平平无奇,毕竟都是天罡境的修者,就算有差距,也不会太大,所以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出现伤亡。
只有霍去病这处战场,在霍去病不顾自身,以伤换伤的疯狂打法下,七国联盟已经陨落了数名天罡境修者。
而正是因为霍去病的强大,所有战场多出的天罡境修者全部加入到围剿霍去病的战斗中。
在七国联盟的眼中,只要将这个银甲小将杀死,这场战斗就基本上可以宣告胜利了。
轰隆隆!
狂暴的罡气纵横,七国联盟的天罡境将霍去病围在中间,各种招式爆发,不断对着霍去病攻杀而去。
就这样,时间缓缓流逝,霍去病所在战场的战斗依旧激烈无比,狂暴的灵气充斥虚空中。
而此刻其他战场中大秦皇朝一些刚晋入天罡境的将军已经开始显露败势。
又是一刻钟过去,随着一道烈焰刀气划过虚空,大秦皇朝游击将军宣玉泽,陨落!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秦皇朝天罡境强者底蕴不足的劣势终于显现出来了!
“宣将军!!”
旁边战场的一位大秦将军看到宣玉泽陨落后,心生悲戚地喊道。
“不用喊,我这就送你去见他!”
对面七国联盟的天罡境面色狰狞的说道。
噗噗噗!
虚空中不断有刀刃入体的声音传来,大秦皇朝的天罡境将军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已经陨落了不下六人。
大秦以一国之力对战七国,这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战斗。
无论是普通士兵的数量,还是天罡境修者的数量,大秦都落在绝对的下风。
看着虚空中其他战场的大秦将军中不断陨落,霍去病的眼中悲戚万分。
那些都是他的同袍,是在这危急存亡之时,愿意与他一起站出来并肩赴死的同袍!
还记得霍去病刚被提拔成上将军时,这些将军们一个个都是不屑一顾,甚至有些鄙夷的情绪。
因为那时在他们眼中,霍去病就是一个靠着舔皇帝上位的舔狗罢了。
可是自出征以来,霍去病用自己优秀的军事才能,一次次运筹帷幄的精确指挥将他们折服。
曾经那些不屑一顾的嘴脸,最后都变成笑脸。
那一个个粗鲁的大汉,不顾自己将军的形象,硬要挤进军帐中管霍去病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上将军叫老哥。
他们为了什么?
不过就是为了能够多学习一些霍去病在军事上的理论看法,以利于他们将来更好地为大秦征战,为大秦开疆拓土,铸就伟业。
在军队中,没有朝堂那些勾心斗角,明争暗斗。
这里的每个人胸前都是透明的,一颗耿直的心中在想什么,别人一看便知。
只是,从今以后。
那一张张满脸胡茬,粗犷沧桑的笑脸,却再也见不到。
那一坛坛沾满泥土,溢满酒香的烈酒,也再无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