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ò②零②1.cò⒨ 终生(H)
钟暮辰又被叫家长了。
他爸下了飞机就直奔学校,又一次接受老师的教育批评。
“知道您平时比较忙,没时间看管孩子,但是现在都一年级下学期了,他连个乘法表都没有背下来,这实在说不过去……”老师看着钟钦锡这张帅脸,忍痛,“还因为这个事,他今天把人家同学打了…”
“您放心,我这次回去一定抽出时间来好好管教这孩子。”钟钦锡认真地和老师保证。
“那……您也得拍戏啊~不然粉丝太辛苦了……”老师的私心显而易见。
钟钦锡笑笑点头,拉着钟暮辰上了车。
看着老师还在校门口没有进去,钟钦锡瞅了儿子一眼,摇下车窗。
钟暮辰狗腿的趴在门上:“老师谢谢您!您快进去吧!”
见老师挥挥手,钟钦锡才把车窗升起。
然后开始了教训儿子的路程。
“怎么回事?”声音不冷不淡的。
“……同学嘲笑我背不下乘法表,还说我笨。”钟暮辰摸了摸他爸车上新摆件,手感不错,心不在焉地回答。
“就因为这?”钟钦锡拧了拧眉头,“说实话。”
“真的。”钟暮辰显然不想和他爸深入讨论这个问题。
“钟暮辰,你知道你为啥叫这个名字吗?”钟钦锡靠了路边停车,准备撸起袖子。
钟暮辰把摆件从台子上拿下来,抱在怀里玩:“我妈说了,你要是打我她就让你睡地板,沙发都没得睡。”他就知道他爸这句台词会出来,曾经年少无知的他还真的接过话,问为什么,他爸解释说自己“早晚”要挨打,于是对着屁股就来几巴掌。他妈知道后,十分心疼,于是就教了他这一句。
“你妈说没说我们今天不回家?”钟钦锡一巴掌拍他儿子后脑勺上了,“我把你送你爷爷那去,叁天不许回家。”然后开车上路。
“霸主!恶棍!”钟暮辰委屈巴巴地控诉,瞪了他爸一眼,反对无效后打着商量,“你把这个让我带走……”指了指手里的摆件。
“那四天。”
“???”钟暮辰扑闪着紫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悲痛,“好!”
“下次你考试把乘法表背下来吧。”钟钦锡提议。
钟暮辰歪头:“为什么要背?我又不是不知道……这样背下来很麻烦啊,好多同学都要背一遍才知道九九多少……”
“我不想让别人以为我儿子真笨。”
钟暮辰翻翻白眼:“好处?”
“还敢和我要好处?趁我不在天天上我床……”钟钦锡瞪着儿子,难以置信地说。
“好好好。”
成功把钟暮辰送到爷爷奶奶家里,钟钦锡看都不看儿子一眼,毫不留恋地开车往家里奔。
进家门行李箱都没拿,钟钦锡就开始喊人了:“老婆!我回来啦!”
苏灼从厨房出来,只见他一人,好奇:“儿子呢?”
“他爷爷奶奶想他了,我给送那边去了……”钟钦锡脱了外套,走过来,把老婆搂紧怀里。
“爸妈不是昨天才见过?”苏灼诧异,明明昨天一起吃的饭呀……
钟钦锡凑上前亲了她一口,试图转移注意力:“想没想我?”
苏灼嫌弃:“你快去洗澡哇~”
“先说想没想我?”他不依不饶又凑上去亲,“嗯?干嘛不承认?”
“……承认什么?”
“前天晚上谁在电话里哼叫的?”钟钦锡堵住她的嘴,毫不犹豫地就把舌尖拖住,尾音上翘,“嗯?”
苏灼只好勾住他的舌头,肆意缠绵地来了一个深吻。
钟钦锡一只手伸进她家居裤里,捏住一半臀肉揉弄:“想不想我?”
“你先去洗澡……嗯……”苏灼躲出来一丝呼吸,催促他。
“急了?那一起洗。”说着就要抱起苏灼。
“厨房还开着火!”
苏灼亲了亲他:“一会好不好?”
钟钦锡这才放了他自己一个人去速战速决。
苏灼回了厨房,看着锅里煮的东西有点心猿意马,腿间沁出的一丝丝湿意,让她只想关了火,偎依进他的怀里,感受热烫。
想着想着,身后的人就贴上来了。
叁分钟的最新洗澡战斗记录。
钟钦锡只穿了一条棉麻裤子,上半身裸着,把苏灼抱进怀里,低头埋进她脖颈。
他身上都是氤氲的热气,湿漉漉的贴近她的衣服渗入到皮肤里。
一只手隆着她的胸肉,一只手关掉了燃气。
钟钦锡的吻蔓延到唇边,两人贴近,两舌纠缠。
燎原的欲望和燃气灶上的热气一起蒸腾。
他的手从她T恤的前襟伸了进去,毫不留情地拨开了内衣的裹束,指尖夹弄着翘起的乳尖。
苏灼转过身,两只手抚在他的裸背上,所过之地,都是颤栗的撩拨。
两唇的贴合与搅动,把性感的声音关在口腔里,原始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年岁而有丝毫的怠慢,亦如过往的那般热切。
钟钦锡一条腿插在她的腿间,紧实的大腿隔着绵薄的衣服,热烫的顶着她,企图让她更向上,敞开自己的一切。
苏灼真的垫着脚尖,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嗯,脖子的舒适度更好了,手上的也要更好。他放过乳尖,捏住一团白腻的软肉,叁叁两两下的揉捏,绵软的触感,让他发出似久违般的叹息。
“嗯呃……”
苏灼两只手划过后背的肌理,顺着腰腹蔓延,轻轻点点地在几块紧实的腹肌上跳动。又顺着向上,绕到他胸前,调皮又温柔地拨动着。
“唔…”唇齿的勾连,在津液潺潺声中,满足地喟叹。
苏灼收了唇,退到相差一厘米的距离,眸子盯着他的双眼,溢满情动。
她又凑上前轻啄他的薄唇,退回来。
钟钦锡勾勾唇角,笑意甚浓,牵动着眼角几层褶皱,满是岁月的沉淀。但是那好看的眉眼啊,还是曾经的模样。
心中动情,苏灼又凑近,吻了吻他的眼角,柔软的唇一寸寸地贴近耳边:“……想你。”
钟钦锡紧了紧手臂,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肯说实话了?”
苏灼右手指戳了戳他的下颚,笑言:“什么时候说假话了?”
“想我什么?嗯?”钟钦锡沉着嗓音弯弯绕绕,泛着一股诱惑,是他最拿手的。
“想你……”声音消失在空气里,但是口型一清二楚。
——操我。
简单直白又极致。
钟钦锡用手捏住她的唇瓣,凑上前舌尖沿着唇形描绘了一圈:“乐意之至。”
衣服脱光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们赤身裸体的穿过客厅,交合的肉体在电动窗帘拉上的那一刻,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呻吟声从床边,到了床上。
“嗯啊……”
“快点好吗?”钟钦锡俯身亲了亲她红潮的面颊,因欲望沉沦而迷茫的双眼。
“啊……嗯……”身下却丝毫不快,苏灼难耐地点头,一只手把住他的手臂。
钟钦锡捞了她的一条腿,压在身前,低头亲吻着,身下依然慢条斯理地挺进、抽出、再挺进。
穴内的空虚感更深,想要撞击的某处,忍不住收紧穴壁。
紧致来得突然,钟钦锡挺动的速度终于快了起来。沁满精液的龟头,撞上柔软又紧致的内壁,进进出出,绞紧放松,勾连着混合不清的浊液,流淌在花唇,蔓延到臀肉。
耳边是她哼哼唧唧的喘息,身下是啪啪啪啪的节奏,舒适的感觉从耳朵到头皮,从阴茎到脚趾。酥麻穿过心脏,再到肺腑。
都是她的,全部身心。他的女孩,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的终生。
压在胸前的那只腿,渐渐发麻,这场性爱如同跋涉,长过那么多年。
苏灼拉过他的脖颈,慌乱地亲吻着,双唇勾缠,发出的响动甚至盖过身下的律动。
钟钦锡一只手摸到结合处,蹭了一手黏腻,拇指和食指找到花核,轻轻一掐。
“啊……”她的唇都麻了,失去动作。
但他不放过,继续动作,嘴巴嘬着她的舌头,手指按着泛硬的花核,阴茎抽插着花穴,全部一下一下又一下。
“呃啊……唔嗯……唔啊啊……”
呻吟声从喉间溢出,她一手胡乱地在他头顶兴风作浪,一手掐了掐床单,又掐了掐他的手臂。
穴里被他搅动的一片泛滥,阴核肿胀地被他玩弄,苏灼忍不住收缩一下再一下。
“啊……”两声重迭。
钟钦锡收回唇,低头俯看着她,身下和手下毫不轻缓。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断重迭,苏灼紧着穴,头脑放空,感受着高潮来得热浪。
钟钦锡看着她,情潮染了满脸,阴茎被水液淋满,紧致感像是刚学会做爱那一会。他身下只有动的更快,让射精来得更猛烈。
等风平浪静,热烫地浊液从穴内随着阴茎抽动而流出,一片黏浊。
他顺手抹了抹,一只手护着花唇,指尖在泥泞中轻拢慢捻,两具汗湿的肉体紧紧贴近。
钟钦锡舌尖舔了舔她的红耳尖,翘着尾音说道:“老婆,二十周年快乐。”
苏灼眉眼上挑,动动身子贴着他的怀更紧了,开口:“…那再提前祝我们七十周年快乐吧。”
“……好。”
钟钦锡六十五岁那年获得终身成就奖的时候,是苏灼自退圈后第一次,正式在娱乐圈活动中出现在大众面前。
两人牵手上台领奖时,不知多少人在现场、在屏幕前迷了双眼。
钟钦锡说,没想到会得到这个奖项,近些年总有人形容我的表演是电影行业教科书般的存在,为表演这门课做出了巨大贡献,我听来十分羞愧。因为我这一生既不是电影的,也不是表演的,它是我爱人的。所以这个奖,你们颁给我,我要把它颁给我爱人。如此一来,她这一生也就是我的了。
场下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
第二天的新闻报道写道:“岁月勾勒了他们的面庞,却保留了最初心的爱。”
苏灼挚爱这一句,后来把这句话刻在了她为钟钦锡建起的影视博物馆门口,永留。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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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我彻底完结~撒花~
谢谢一路跟来的这么多小可爱!爱你们!
下个故事我们继续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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