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父女惊情(为抹茶拿铁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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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紧盯他下身的模样令林璋一阵羞恼,恨不得将她惩罚一顿。
她怎的越发大胆?
林玉才不管爹爹如何,抬起腿儿便欲踏入桶中。
然而还未及水却被父亲两步上前,一把禁锢住身儿。
林玉欲要摆脱,又怎比得过父亲的蛮力?
既然如此,何不顺势依着脚下小蹬,与父亲齐平而与他肉贴肉呢?
念头划过,林玉便柔着身儿,再踏上一步小蹬,高出父亲稍许,两臂一伸环住父亲赤裸的胸膛。
少女柔软身儿一入胸怀,林璋被激得身体僵硬,像被她吸走了力气,扶在她肩上的手逐渐无力。
玉儿,快起来。
男人压低声音,欲与少女平视。
然而少女看也不看他,竟开始缓缓扭动娇身。
少女柔嫩绵软的乳肉紧贴胸前,随着她每一次拱动与他逐渐发硬的乳尖磨蹭碰触。
如被电击,麻得他周身酥痒难耐。
胯下浮出水面的一团硕物,开始慢慢膨胀,欲跳不跳,时不时微晃一下。
林璋一脸隐忍,额际竟开始冒出细汗。
若是推开她,她必被推得一个踉跄,从小蹬上摔下。
虽说小蹬并不高,可她毫无防备,届时定会因摔倒而受伤。
若是隔开她,她必然看见他身下那巨物的一番动静,二人之间平添几分色欲暧昧,如何说得清?
好冷,玉儿好冷,爹爹抱抱玉儿。
为了加证她此言真实,林玉故意扭着赤裸的身儿,将自己那对玲珑小乳紧贴在男人身上磨蹭,不断刺激得父亲周身肌肉愈发紧绷。
见男人置之不理,少女更是猖獗。
不由挣扎着身儿想低头去看父亲身下那团阳物,她偏不信,这般贴着肉磨蹭,爹爹能不硬。
察觉到女儿的动作,林璋的手臂顿时由抵转成环,兀然一下将少女固定在怀。
啊痛
突然被父亲圈紧,林玉的乳儿被压得软绵溢平,父女二人上身肉肉相贴毫无缝隙,下身只隔了半张桶壁。
女儿的惊呼惹得门外欲要离开的小厮又折回了身。
老爷?
手搭在门上,石墨询问出声。
林璋连忙捂住少女仍呼痛的嘴儿。
紧闭的房门打开了一条小缝。
不许进来!
林璋目视门口,厉声大喝,手中紧紧箍住少女的嘴,以防她不小心又泄了声音。
石墨被这一喝,吓得失魂落魄,躬身低头,带着门连连后退。
在父亲手下的林玉挤眉弄眼,看着父亲如临大敌一般的模样,犹觉不够。
小手一阵乱摸,从男人的腰腹一路摸到小腹,持续探下惩罚似地一把握住那团肉东西。
林璋被她这兀然一下弄得脊背僵直,大腿肌肉一阵胡乱拱动。
门外石墨丈二摸不着头脑,只知自己做错了事,惹得老爷发怒,在门外一步不敢离开。
然而林璋看着门口那道人影,心上渐生无力,只觉此时此景真是要人命。
她还如无事人一般戏弄,可知道一旦此事被人知晓,她将面临何种处境?
老,老爷?
见里面又没了音儿,石墨小心试探地询问了一声。
林璋正待应声,可身下那处异样又令他不得不变了声音。
唔
不过打死了一只小虫子,何必大惊小怪?远,远些点,待爷洗好,自会唤你。
虫子?
开口闭口遇见虫子,打死虫子,莫不是将她比作了那恶心的物什?
林玉听罢,心不舒坦。
谁是虫子了?
嘴儿一嘟,手指尽力微张,抚摸那囊袋那一大坨软肉,捏玩着那满是肉褶的囊皮。
只把它玩得发热,感到它顶上阴茎开始不断蠢蠢欲动,时而蹦跶在她手背,这才放过那阳睾卵袋。
折手而上握住那根肉韧韧的大阴茎。
手指灵活地摸索到被茎皮略掩的大龟头,柔软手指撸开肉皮对着那嫩滑敏感的龟头便是轻轻一点。
如风拂过,如雨临来,痒意横生,竟隐有尿意。
别,别弄
外面小厮并未走开,林璋不得不伏在少女耳旁低声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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