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女儿硬了逃离冯氏院
想着女儿硬了逃离冯氏院
林玉有些失落,明明父亲在假山插完她穴儿后再没入过别的女人,她还以为爹爹是念着她的小穴,却不想原是她自作多情。
郁郁寡欢连饮了好几杯酒,头脑晕乎乎的,竟有些委屈地想落泪。
心头端的是不甘心,林玉将杯子一放,手便伸向桌下缓缓朝爹爹腿上移去。
然而林璋自点头后便一直用余光注意着林玉,见她小手一探入桌下便想起那日正院被她当着周氏的面撩拨得过火。
一面是情欲焚身的肿胀刺痛,一面又因顾忌周氏而惊心动魄,情欲与束缚,酥痒与伦常的对峙,令他印象深刻得无法忘却,此刻只一回想起身体便受了刺激般紧绷。
左手一把握住少女的柔弱无骨的小手,重重的捏了捏以示警告。
林玉侧目,眼角微红,手被握得好痛。
看到女儿微红的眼角,林璋不得不连忙又放开,只一再警告她不可乱来,否则休怪他无情。
看着父亲那般决然无情的模样,林玉愤然收手,回眸再不看父亲那副要与她划清界限的样子,心下更是委屈得不行,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
人人都说酒能消愁,便也让她消一消父亲即将去入其他女人的愁苦吧。
这边林璋就随着冯氏去了她的如意院,那边林玉失落喝着闷酒醉到人事不省暂且不提,回了院子的方氏只恨得咬牙切齿,孩子又泡汤了。
冯氏如今近四十六,比林璋还大两岁,虽然穿得还算鲜艳,可着实有些老了。身体不似柳氏的丰腴,反倒因着年纪微微发福。
林璋原本没有多少兴致,但冯氏自是百般办法想挑起男人的性欲。
先是提了些城儿的往事,又说起儿肖父,城儿多么像老爷年轻时候
如此两人倒追忆起了些年轻时候的往事。
提起他年轻时候的意气风发,林璋也有了些兴致,两人谈着谈着,衣裳便解了。
冯氏伸手扶起男人的阳物,见老爷这这物仍是软塌塌的,便开始抚弄起来。
肥腻的手指握住肉棒上下撸动,冯氏因为发胖,手指间的肉也多了些,抚弄男人那物什本也软和。
只是上面涂着红色指甲,林璋低头一瞧,这肥腻的胖手活像被打了标记待宰的肥猪。
顿时腻得他有些想吐,那处原本微勃的物什莫说硬起来了,已然软了些许。
冯氏记得老爷这根棍子向来得用得很,以往不怎么撩拨就能硬得把她肏到频频高潮,特别是老爷年轻之时刚知性事,少年人抱着她那是一天不做七八次都不让她下床。
林璋收回眼神,闭着眼,不再看那只肥手,有些意兴阑珊。
冯氏见久撸不硬,便蹲下身子含住肉杵,一点点吮吸,她口活倒是极好,又舔又吸的,舔得细致,将他囊袋也一并舔弄吮吸起来。
闭着眼,不去看女人,底下传来的湿腻令他不由自主浮想起那日山洞入了女儿三寸小穴的快意。
想到那浅穴儿间的万千风云,林璋总算是慢慢硬了起来。
感到男人肉物逐渐粗硬起来,冯氏舔得更加卖力,竟开始缩着嘴巴仿制小穴,扶着阳物便开始一前一后地晃头。
男人无需动胯,女人便自发地扶着阳物晃着头,带着那阳物在小口里进进出出。
偶尔女人头晃得近了,那阳物便去了女人喉间,龟头触碰到那点喉孔收缩,两两相撞倒令龟头越发敏感起来。
阳物越发之硬。
冯氏发觉男人那物什总算彻底硬了,便褪了亵裤,扶着那物便往自己的私处戳。
阳物离开温热小口,林璋一睁眼便见着冯氏那肥硕肚腩下茂盛的黑色丛林。
以往见着女人的芳丛,他倒不觉有何想法,然而如今只一想到那毫无耻毛光洁粉嫩的小花穴,便觉这蓄着黒色耻毛的阴阜很不洁净。
林璋兴致缺缺,然面前女人一脸发春之相,林璋第一次觉得做此事真是难耐得紧。
心下叹息,无奈林璋只得推着女人上床,扶着那粗硬的阳物在女人穴儿间蠕动,缓缓插进她穴儿。
不过进个头,便发现冯氏穴里干涩得很,入得他阳具生疼。
抽出一看,连原本肿胀起来的龟头都恹恹了几分。
身下那女人却已然动了欲,扭着身子兴奋地呻吟起来,林璋有些头疼。
缓了缓,试探性地再探入一个龟头,把着龟头在浅穴处摩挲。
老爷,快进来肏妾。冯氏动情地浪叫。
可这穴口春水无几,他又如何强入?
林璋没想到不过一年多没入冯氏,冯氏以前会绞人的穴已然变成干涸的池塘,一滴水也没有。
懒得管她叫唤,继续慢慢磨蹭着龟头,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磨出些水来。
这次缓缓进入,总算是不怎么难受了。
然而他还没开始动,女人花间便涌出一股热流淋向龟头,林璋刹时楞然无语。
躺在床上的冯氏脸上一热,顿时也有些讪讪然,但为了留住好不容易进她一回院子的老爷,故意吊着嗓子佯装动情的样子。
老爷,快入入妾,动一动啊
看着那交合处,即便女人已泄了一次也少得可怜的淫水,林璋拔出阳物,擦拭后便起身穿戴好衣物。
今日你也累了,早些睡吧,爷回外院。林璋说完便移步。
冯氏顿时慌了,看着老爷身下明明还立着的阳物,本想耍些手段留下老爷,然面前男人脸上一派冷漠,令她难得熄声不敢再邀肏,只得赶紧起来喊了偏房守夜的丫鬟提上灯笼送老爷回外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