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心态变化
妩媚女修放弃控制尺子法器,使之掉落地面,以表示自己放弃反抗,同时用一种极为诱惑的口气,楚楚可怜的对着刘玉道:
“道友,这一切都是误会呀,追击道友不是妾身的意思,这一切都是这奸贼的主意,妾身只是一时受他蒙蔽,才对道友出手的。”
“只要道友能留妾身一命,妾身愿让道友享尽一夜风流,从此死心塌地的侍候道友,如果还不相信妾身的话,妾身愿意放开元神,让道友在元神中种下禁制!”
她此时衣衫半遮半掩,隐约可见风光,眼眸泛着春水、睫毛一颤一颤,紧紧盯着刘玉,同时扭动着身子,想显露自己的优秀之处。
刘玉冷冷盯着她,面上看不出丝毫表情,只是心中的水面不免泛起一圈圈波澜,远不像外表那么平静。
“你先把衣服穿好。”
刘玉声音依然冷淡,只是语气似乎有所松动。
妩媚女修听闻此言,心中松了一口气,升起几分劫后余生的感觉,面容上忍不住就要露出几分笑容
“扑哧”
一缕幽芒从她的眉心穿过,留下一个淡淡的红点,妩媚女修的笑容还没升起就已经凝固,最终身躯倒在了地面。
正是得自麻脸修士的那根银针法器!
对于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刘玉面无表情,看着倒在地面的尸体。他对于这一句话印象十分深刻,前世许多小说中的反派就是因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最终被主角发育起来翻盘。
他引以为戒,深知自己也只是一个炼气期的修士,不敢把一个隐患留在身边日日提防。
自嘲一笑,两条生命又在他手中消逝,虽然都是对自己不怀好意的,但心中难免有几分怅然。
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如同黑暗中的燃烧的一朵小火苗,被寒风轻轻一吹,就可能熄灭。
刘玉仔细思考,为什么会遭遇这两次的袭击,是因为显露了财力吗?是自己不够小心吗?
不!都不是,还是因为自己修为浅薄,因为“弱小”。
如果自己的炼气圆满的修为,或者是筑基修士,他们还会把自己当作目标吗?不,或许根本不敢多看一眼,刘玉心中得出答案。
或许,弱小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在这一刻,刘玉那种想要变得强大的信念前所未有。
只有实力强大起来,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才能够去追寻想要追寻的东西,才能守护想要保护的事物,
将这种想法埋藏在心底,凭着内心坚定的心念,刘玉忍受着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与虚弱,将两人的法器与储物袋收了起来。
刚才这场斗法,说时迟那时快,盏茶时间就已经尘埃落定了,不过此地距离嘉泰枋市不远,斗法的动静可不小,指不定就有心怀不轨的修士前来查看。
倘若自己的实力不够强大,或是法器没有那么犀利,那么躺在地上变成尸体的很可能就是自己了。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可以斩杀炼气后期的修士,普通的炼气期修士已经不能让我忌惮了。
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他心中感慨良多,心态发生了一丝微妙的改变。
刘玉把两人身上的物品搜索一番,确认没有遗漏后,弹出两个火球将两人的尸首化为一堆灰烬,走前回首看了一眼那堆灰烬。
不管生前如何美丽,在死亡面前众生皆是平等。
一时间,他的心情有些沉重。双手各握住一颗下品灵石,一边用御风术快速离开,一边从灵石内吸收灵气恢复消耗的法力,几个起落间,这片树林就已经不见人影。
乌云飘过后,清冷的月光又重新洒下,给大地与群山盖上了一件银纱。
刘玉奔行了二十里后,在一个小山坳里找了一个隐蔽的山洞,盘膝坐下运转功法木灵决,吞下了一颗对疗伤有帮助的丹药,开始缓慢恢复起法力与伤势。
半个时辰后,刘玉缓缓睁开双眸,此时他的法力已经全部恢复,身体上的伤势也好了一大半,对于正常的行动已经不影响了,剩下的只有慢慢静养了。
这多亏了木灵决虽然在斗法方面表现比较一般,但是对于治疗伤势、延年益寿这方面还是颇有帮助的。
既然伤势已经好转,刘玉也不欲久留,这荒郊野岭的灵气稀薄,也没有任何防护,并不适合修炼。当务之急是尽快回去宗门养好伤势,冲击瓶颈。
刘玉熟练的释放御风术,脚尖轻点地面,一步就是两三丈远,向着元阳宗方向前行。
前行了数十里后,突然,刘玉感觉到大约前方一两里外,阵阵斗法的动静传来,远远地可以看到各种颜色的法术、与法器的光华在夜空中绽放,动静不小,隔着很远都能看到。
刘玉身形停住,脸上有些踌躇,心中犹豫,这条路是前往元阳宗比较近的道路之一,如果从这条路绕到别的路上去的话,可要白白浪费几个时辰的时间。
犹豫了一会,刘玉还是决定偷偷上去看看情况,再做决定,若是能不惊动双方偷偷的溜过去那是最好不过。最重要是他并不认为一般的修士能留下自己,更何况手中还有两张底牌,就算打不过全身而退还是可以的。
运转隐灵术收敛起法力与气息,脚下轻点偷偷朝斗法的地方赶去。
“是她?”
刘玉一眼认出了其中一方的身份,正是地下拍在他卖会坐右边椅子,身穿粉红长裙戴着兔子面具,身材高挑纤细出手阔绰的那名女修。
对于她被心怀不轨的人盯上,被当作是一只“肥羊”,刘玉并不意外,从许多细节上可以看出这个女修经历比较少,他猜测应是某位大家族的嫡女,听说了养颜丹的消息带着灵石偷偷跑出来购买。
养颜丹价值一件极品法器都被她拍下了,那她会不会有更多的灵石?
当时众目睽睽之下拍下养颜丹令许多人眼红不已,而且她又孤身一人,有人动了心思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