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七煞灵尸
“来,必须来!”蒋超自然还是坚持要来。
而尘心也是如此,只不过他纯粹是想要搞清楚这里是咋回事,说白了就是好奇心作祟。
至于我嘛,同样也是好奇,只不过我比较惜命,我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我们其实也没有走远,跑到了殡仪馆旁边的废弃厂房里躲着在,现在警察的重心几乎都在春婆婆哪里,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我们。
可就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一个不应该出现在我们眼前的人出现了。
春婆婆,竟然找上了我们。
看到了春婆婆出现,我率先开口问道:“殡仪馆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还要死人?”
我感觉春婆婆是有所隐瞒了,如果真的是二十年前关于孩子的惨案,这四个凶手已经伏法了,都死了。
可是,春婆婆却说还要死人,这是为什么?
此时的春婆婆神情也是极为清醒的,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道:“没想到你们居然没事,看来她应该是对您们有所忌惮!”
接着,春婆婆说:“这殡仪馆的确还有蹊跷,还有着一件血案!”
春婆婆对我们说道:“七年前,殡仪馆建成的时候发生的血案,这里死了七个女孩子!”
七个女孩子?这让我很纳闷儿,女孩子来这里干啥?
春婆婆叹着气,说:“是七个被骗过来的女孩子,惨遭了毒手!”
遭了毒手?
我看着春婆婆,问道:“是被人给那啥了嘛?”
春婆婆说,跟我想的一样的确是是被人给那啥了,而且还是多人所谓,最可恨的是,她们并没有打算放过那七个女孩子,在对她们不轨后,对她们进行了杀害。
让她们葬身于火海之中,成为了焚化炉中的一分子。
“那跟这件事有什么联系?”我还是很不解。
“七煞灵尸?”蒋超突然说道。
春婆婆听到后也是诧异的望了蒋超一样,然后点了点头。
“什么是七煞灵尸?”关于这个,我听都没有听过。
蒋超面色忧愁,感觉他有些不舒服。
他说这七煞灵尸算得上是一种禁术,有人认为只要灵魂还在人就没有死亡,就还能复活,相当于另一种长生。
然后杀掉七个人,把他们的尸体炼制成行尸,让灵魂寄居在上面,从而形成煞,煞拥有意识也被称之为灵尸。
蒋超这么一讲我也是懂了,我也从中听出来了不一样的信息,那是个女孩儿也许并不是偶然,而是被人算计了。
真正的目的,也许就是这所谓的七煞灵尸!
犹如凤琴遇到的阴阳双煞一样,都是一种实验。
实验的背后都是同样的一个结局,成仙和长生!
“春婆婆你还知道什么?”我追问着春婆婆。
这件事的复杂程度已经超乎了我的想象了,也许那人并不是忌惮我们,而是忌惮着我的鬼绣吧。
春婆婆说这事大概还得从十天前说起。
殡仪馆,大概在十天之前,门上出现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就是一句话:七煞化尸,亡者归来,血债血偿。
殡仪馆接到了这封信的时候,都不当一回事,没成想,三天前开始出事了,几乎每天开始死一个人。
虽说死的人都是十恶不赦之人,但是后面还会死人,这个事情就不好说了。
春婆婆她的身份毕竟特殊,类似于灵媒一样的存在,她只知道是一个女鬼所为,她是来复仇的,具体复什么仇她就不知道了。
信里最后的一个内容是——血债血偿。
也就是说,肯定还有人跟此事有关。
我看了眼蒋超,接着向春婆婆问道:“那您有听到有人在唱歌吗?是一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这首歌吗?不是殡仪馆里面传来的,是有人路过这里唱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她家在这附近!”春婆婆说道。
据她所说,这个小姑娘是在一个酒吧里面做驻唱,可能因为没多少钱吧,就找了一个殡仪馆附近的房子。
怎么说呢,因为殡仪馆附近的房子便宜,胆子不大你都不敢来。
这个小姑娘胆子是真大,不但不怕,还总是大晚上一个人从酒吧回来,路上总是唱着一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蒋超听到这里,神情尤为激动,毕竟那是她老婆的声音,他不会听错的。
“老许,我……”蒋超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我懂,你不要说了!等这事忙完我陪他去走一趟,让他也别抱太大的希望。
毕竟是个二十多岁出头的小姑娘,说不准只是声音相似罢了,虽然这句话对我都没有信服力,我也只是想给蒋超敲个警钟。
可他却铁了心的说:“我不信!这就是我老婆的声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不过那个姑娘也确实挺奇怪的,听说之前是个植物人,可突然就醒过来了,称得上是医学奇迹!”春婆婆说道。
“可能是借尸还魂!”尘心冷不丁的也来了句。
我看他们都这么说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说道:“去看看就清楚了!”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眼前的事情,这个七煞灵尸!
当然,还有后天我和那个人的约定,我的事儿也是不少。
蒋超现在知道了老婆的消息,心也平静了不少,开始不乱了。
他说道:“去看看就知道了,他不是不让我们晚上再去?那我们就偏要去!”
“准备准备再去!”他补充道。
我跟蒋超说:“这里面事情古怪,我看,咱们还是别惨和了,咱们做阴行的,胆大心细,这事,得心细!”
不是我怕了,只是我觉得这里面牵扯太多,不是我们能够搞定的。
蒋超僵硬的摇头,说:这事,我必须去,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去殡仪馆守夜。
这蒋超到底是中了什么邪风?不是有关于他老婆的消息了?明明不是出自殡仪馆怎么还这样。
我现在有点搞不懂冯春生了。
“许施主,这次你必须去!”尘心也是严肃的对我说道。
“为什么?”总不会这事又跟我有啥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