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回雁楼上
衡阳城,刘府。
林动与师兄师姐们,已经折返。
梁发与施戴子等人,先向岳不群夫妇报到,并言明大师兄的踪迹,又一齐来拜见刘正风。
接着,众人便住进了一间间客房。
刘府家大业大,招待成百上千的宾客,丝毫不成问题。
林动也有一间单间,他之前在茶馆,向莫大先生禀告要事,说是借一步说话。
而后便开门见山,说是得到消息,嵩山派要对刘师叔一家下手!
莫大先生神情立变,不容林动说第二句话,便直接离去。
林动明白,这是莫大先生暗中调查去了。
三日之后的金盆洗手大会,这位莫师伯想必会到场的吧?
……
次日。
衡阳城内最好的酒楼之一,回雁楼。
林动一早就来到了这里,在二楼叫了一桌酒菜,开始蹲点。
也不知剧情有没有发生变化,令狐冲会不会与田伯光,坐斗回雁楼?
因为刘正风金盆洗手一事,衡阳城近日来十分热闹,此际正是清晨,酒楼内却已经有了许多酒客。
二楼上摆设的十几个桌台上,已经被早早赶来的江湖人士,占了大半。
林动也占了其中一桌。
他喝着小酒,继续蹲点,半个多时辰后,眼睛忽然一亮。
只见一男一女,一前一后走上二楼,坐到了临窗位置的一张桌子上。
这男子是个三四十岁的江湖汉子,锦衣长靴。
“田伯光,49级。”
正是“万里独行”的大淫贼,林动所等之人!
那女子是个小尼姑,长得清秀可人,皮肤更是白的不像话,让人一见之下,难免觉得可惜。
这般美丽的女子,怎么就出家做了尼姑?
“大师兄也快追来了吧?”
林动心想,令狐冲途中撞见田伯光,一番争斗。
令狐冲作为38级的二流高手,华山首徒,其实已经很厉害。
但哪里斗得过田伯光这位49级的江湖第一流高手!
令狐冲不敌,田伯光却也没有伤了他的性命,只是带着怡琳离开,来到了这衡阳城内,估计是走了一路饿了,来回雁楼吃饭。
岂料,林动还没有等到令狐冲,反而等来了其他几个比较惹眼的人物。
有一老一少,步入二楼。
“曲洋,55级。”
“曲非烟,23级。”
黑衣老者曲洋,魔教十大长老之一,55级的掌门级大高手。
曲洋的孙女曲非烟,是个绿衣少女,容颜娇好,只是还没有彻底长开,十三四岁左右。
撞见曲洋与曲非烟也就罢了,但很快,有一名身材胖大的大和尚,也步入二楼。
“不戒和尚,62级。”
好家伙!
林动直呼好家伙,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六十多级的人物!
不戒和尚,怡琳的亲爹!
此人乃仪琳之父,哑婆婆之夫。
他行事怪异,武功却极其高强!
因追求尼姑哑婆婆,而剃光了头,做起和尚。
只因不戒和尚,赞美别的女人生得美,哑婆婆一怒之下出走。
不戒和尚便天涯海角去寻她,不惜把女儿寄样在恒山派。
如果说50多级,属于掌门级大高手。
那么60多级,便是这世上真正的顶尖高手!
这类顶尖高手,可不多见,放眼整个《笑傲江湖》服务器,也找不出几个来。
比如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号称“天王老子”的向问天,乃是世上顶尖高手,等级也是62级。
又或者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也是世上顶尖高手!
只不过左冷禅的等级,足有68级,要高出62级的不戒和尚与向问天不少。
左冷禅与向问天的等级,在《笑傲江湖》服务器的游戏论坛上,也早就被游戏玩家给爆料出来。
这类60多级的人物,放在其它服务器中,也都是出类拔萃,极其少见。
比如《天龙八部》服务器中,四大恶人之首的“恶贯满盈”段延庆,又或者“北乔峰、南慕容”之中的姑苏慕容复,也都是世上顶尖高手。
“没想到自己撞见的第一位顶尖高手,竟然是不戒和尚。”
林动小声嘀咕了一句。
他当然明白,不戒和尚之所以现身回雁楼,自然是跟着怡琳来的。
估计是怡琳作为恒山派弟子,下山来参与金盆洗手大会,不戒和尚暗中尾随,照看自己的女儿。
而恒山派对待弟子们,估计和华山派对待弟子们,相差不多。
岳不群与宁中则夫妇,为了锻炼徒弟们,让他们积累行走江湖的经验,便与弟子们分开行动。
恒山派的定逸师太,为了锻炼徒弟们,让她们积累行走江湖的经验,估计也是这么做的。
否则定逸师太作为52级的掌门级高手,哪里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徒弟怡琳,被田伯光掳走?
而暗中照看的不戒和尚,估计是一个不留神,让怡琳被田伯光给掳走了,这才追了上来。
毕竟不戒和尚作为男子,恒山派门下又都是女子,他也不能一直暗中窥探,总有不便。
再者不戒和尚也要吃喝拉撒,总会有离开的时候。
见到这位62级的不戒和尚,林动不由瞧了一眼田伯光,神情古怪。
敢情大师兄令狐冲,从田伯光手里救下了怡琳,算是当场救了田伯光一命!
否则动了不戒和尚的女儿,田伯光还能有命在?
他那纵横江湖的五品刀法绝技与五品轻功绝技,固然可以应付50多级的掌门级高手。
但遇见不戒和尚这类62级的世上顶尖高手,只有扑街的份!
就是这般,后来的剧情中,田伯光也被不戒和尚逮着,直接给他阉了,让他既做了太监,又出家做了和尚。
法号,不可不戒。
十分应景!
“你看我做什么?”
田伯光乃一流高手,感官何等敏锐,见林动盯着他,又神情古怪,不由喝了一声。
林动见令狐冲还没有来,索性站起身来,提着酒壶走了过去,来到桌前,也不说话,径直坐下。
他拿着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又给田伯光倒了一碗,笑了笑,道:“请。”
“阁下是?”
田伯光打量了一下,眉头一挑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