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雾隐之术
夏树将双刀·鲆鲽的使用者作为目标,不仅是有这样的机会,山中风取代的通草野饵人恰好追上此人,还因为他对此人不甚了解。
未知便代表着危险,所以他抓住机会,便对此人出手了。
木叶流·柳,幻术与剑术的结合,足以称得上奥义的招数。
然而出乎预料的是,双刀·鲆鲽的使用者竟然对幻术的抵抗力异常强大。而除那些人柱力、写轮眼等的忍者外,只有本身幻术手段厉害的,才能以最快的速度破解幻术。
而他的失手,令双刀·鲆鲽的使用者极大提起警惕,所以随即响应他发起攻击的山中风也没有袭击得手,钝刀·兜割最终只砸断了一棵大树上。
夏树再次发动静牌的力量,同时瞬步施展到最快的速度,迅速拉近与双刀·鲆鲽使用者的距离。
奔行间他召唤出众多黑影忍者,朝着周围扩散出去。
双刀·鲆鲽使用者的大喊声已经传了出去,其他忍刀众此时不会没有动作,所以他必须分散其他忍刀众的注意,以最快的时间解决掉双刀·鲆鲽的使用者。
黑影忍者用完美变身术变成了通草野饵人的模样,这是在迷惑其他忍刀众,也是在给山中风创造机会。
由于夏树的速度太快,山中风虽然试图跟上,但终究掉了队。不过如此一来,他倒是能够装作不知刚才发生的事,暂且拖住其他忍刀众。
毕竟眼前这么多“通草野饵人”,只要山中风伪装的好,完全可以迷惑住其他忍刀众。
至于如何从众多“通草野饵人”中证明山中风的真·通草野饵人的身份,钝刀·兜割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与此同时,夏树距离双刀·鲆鲽使用者已经不足三十米远,虽然身处森林这样的地形里,视线会受到阻碍,对方也试图借此脱身,然而心网的感知能力却能轻易将他锁定。
所以从始至终夏树都目标明确地追赶,没有浪费丝毫的时间,反倒是双刀·鲆鲽的使用者因此而浪费了许多时间。
“风遁·风切!”
风声扑面而过,夏树双手结印,口中随即吐出一道薄若蝉翼的青波,仿佛虚空荡起的涟漪。
风刃从树木之间飞过,精湛的查克拉操控力,令风刃轻易划过树木之间的空间,发出锐利的尖啸声,双刀·鲆鲽的使用者即使不回头也能发现。
他忽然侧身横挪,躲入一棵大树后,并且迅速从树上跃下。
风刃从大树旁划过,去势逐渐低颓,在十几米外消散开来,不过那与他无关,相比这落空的攻击,他更忌惮对方那种悄无声息出现的方式,至于幻术……那对他起不了多少影响。
事实上之前若非对方使用的是幻术,他或许无法迅速反应过来,而此刻对方必然已经明白了这一点,不会再犯之前的错误。
所以,他必须主动攻击!
“木叶的消音忍者吗?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呀。不过居然还是感知忍者吗?既然如此……”将双刀·鲆鲽插在地上,他双手迅速结印,低声道:“水遁·雾隐之术!”
森林中迅速弥漫开来白茫茫的雾气,蕴含着查克拉的雾气能够遮蔽视线,又能阻碍感知忍术,对于擅长无声杀人术的雾隐忍者,是绝佳的作战环境。
但可惜的是,使用双刀·鲆鲽的他并非这样的忍者,而导致这一点的正是双刀·鲆鲽。
作为绝大部分材质都是查克拉传导金属打造的忍刀,双刀·鲆鲽具有强大的传导查克拉的能力,使用方式也是积聚查克拉然后突然解放,释放出查克拉光球进行攻击。
这令双刀·鲆鲽的攻击力堪称七忍刀之最,但却也导致了这把忍刀不善劈砍或抵挡,并且由于查克拉传导金属不够坚固的缺点,时常会在战斗中断裂。
所以作为双刀·鲆鲽的使用者,就注定了与无声杀人术无缘,因为只要使用双刀·鲆鲽,那强烈的查克拉波动,就会将他立即暴露出来。
至于不使用双刀·鲆鲽作战,那又岂非是舍本逐末了?
忍刀七人众却不使用忍刀,那似乎更像是一个笑话。
所以他释放过雾隐之术后,双手便继续结印,使用出一招幻术。
雾气迅速弥漫,夏树见此嘴角冷笑,心网的感知不仅能察觉查克拉波动,更是能够对气息进行捕捉,所以这弥漫着查克拉气息的浓雾仅能阻碍他的视线,此刻他依然能够感知到双刀·鲆鲽使用者的所在。
不过这点对方并不知晓,所以他忽然停住了身形,表现出谨慎的姿态,边缓缓前进着边戒备着周围。
他之所以这样做,自然是打算将计就计,在对方出手攻击的时候,突然发起反击。
然而他没走几步,就忽然发现了不对劲,周围弥漫的雾气忽然开始消散,而原本身处森林中的景象竟然也不知何时变化起来,逐渐变为一处幽静的山谷,到处都是静谧的气息。
“幻术?”夏树稍微疑惑,便识破了对方的手段,呵呵冷笑道:“这迷惑得了我的双眼,却迷惑不住我的心网!”
他不动声色的向前走去,想要看看对方究竟是有什么打算。
而此时一抹亮光忽然浮现,吸引了他的注意,只见不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座神社,充满了历史的陈旧气息。
他皱眉迟疑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朝前走去。
仅目光所见来判断,对方显然是试图以此吸引住他。而按照幻术的一贯运用方式,以虚幻的景象分散中了幻术之人的注意力,然后再趁机从背后偷袭,可以说是最常见的形式。
然而此刻却非如此,因为在心网的感知之中,双刀·鲆鲽的使用者所在之处,就是视线中的那团光!
他正是利用常见的逻辑,将自身隐藏在了最显眼却最安全的地方,只待夏树露出破绽,然后给他致命一击!
此时,夏树谨慎地踏过朱漆斑驳的鸟居。
这是划分人神之界限,也是生与死之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