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照顾夜爵
剩下的两个黑衣人和左洛恩立即对着徐雅然疯狂开枪,徐雅然则迅速闪人,躲回到墙壁后隐匿来。
而夜爵这边,他则捡地上被徐雅然打死的黑衣人手里的枪,“砰”“砰”两声,解决掉了左洛恩的最后两个手下,不仅如此,还补了刚刚被徐雅然踢裆部,趴在地上痛苦呻吟,但没死的男人一枪。
八个人,七个手下均已死,只剩下了左洛恩一人。
左洛恩愣住,回过头看向身后的夜爵,正准备开枪,徐雅然比他更快,开枪打了他的腿部,脚下一个后旋踢,将左洛恩手的枪支踢飞出去。
“双手举来,背靠墙,不许动!”徐雅然冷冽道,拿着枪指着左洛恩,左洛恩则按照她说的靠着墙举双手,但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她。
这个女人好可怕,从哪里冒出来的,身手居然如此之好!
因为她,不过两分钟的功夫,这场面就变了。但……为什么他感觉这个女人有点熟悉……
见他乖乖听话,徐雅然则拿着枪对着左洛恩,走到夜爵旁边,扶他来,“夜,你没事吧?”
“老婆真棒!真是帅呆了!”夜爵赞叹道,他终于能理解宁宁宝贝的心情了,忍不住都想吹口哨啊!
徐雅然嘴角抽了抽,“你没事吧?”
“很有事!就快死了!”夜爵说完,靠着徐雅然的肩头,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徐雅然惊讶,忙叫道,“喂喂,夜爵,你没事吧?喂喂……”
徐雅然扶住夜爵,但夜爵太重了,她根本撑不住,只好两只手去扶。而左洛恩则趁机打算逃走,徐雅然看见,连忙素手一扬,补了一枪,但因为要扶住夜爵,准度不好,只打了左洛恩的腿部。
左洛恩拖着受伤的两条腿继续往前逃走,徐雅然再准备补枪时,却发现这把微型手枪里已经没有了子弹。
算了!他两条腿都被子弹打,受了伤,可能连腿都会废了,肯定不会再来追他们了!
徐雅然作罢,丢掉枪,扛住夜爵,把她往徐家公寓扛去。
该死的,这厮真重!
还好尼玛这里离他们家公寓不远,否则徐雅然想,自己可能会被夜爵活活压死的,(┬_┬)……
因为担心去医院再次撞见那些人,所以为了以策万全,徐雅然只好将夜爵拖回家去。
夜爵一个高高瘦瘦的大男人,又重的要死,徐雅然几乎要断气了,才将夜爵拖回了家。
徐雅然腿都软了,将夜爵扛到床上,让他躺下,呼出一口气,甩了甩头上的汗珠。她打开灯,看向床上的夜爵,整个人呆愣住了,惊呼出声——
夜爵浑身是血,从衣领到裤脚,染红了他的整件白衬衫和黑色衣裤。
刚刚在小黑巷里,徐雅然就知道夜爵受了很重的枪伤,可没想到竟然会如此严重!他居然留了那么多血!!
如果今天不是她恰巧路过,照夜爵这样的流血程度,恐怕凶多吉少。
浓烈的血腥味冲刺着徐雅然的鼻穴,让她微微有些反胃。
徐雅然去厨房烧了一壶温水,又拿来医药箱,取出工具,替夜爵擦拭和清理身上的伤口以及血迹。
夜爵还在昏迷不醒,徐雅然伸手想脱掉他身上的白衬衫查看伤口,刚解开他衣服的扣子,就发现了他的伤口已经和衣服纤维合并在一了,她根本没有办法去脱掉他的衣服,一定会扯痛他的伤口的。
心猛地狂跳,太担心夜爵,徐雅然的手有些颤抖,她定了定心神,拿来剪刀,沿着伤口周围,将夜爵身上的白衬衫剪了下来。
夜爵的伤口处还在淌血,已经流到了床上来,徐雅然知道自己没有多长时间了,她拿来酒精棉球和镊子,用镊子去挑与夜爵伤口已经合并在一的衣服纤维。
她知道夜爵会很痛,但必须要除掉这些衣服纤维才能给伤口消毒,不然会感染的。
徐雅然的镊子刚夹住衣服,就扯动了夜爵的伤口,昏迷的他闷哼了一声,“嗯……”
徐雅然的手一抖,看向夜爵,他正痛苦的蹙着眉,但却没有睁开眼睛。
她还要取出子弹,徐雅然不敢再耽搁,轻轻用镊子撕掉了夜爵伤口处的衣服纤维。
“嘶……”夜爵倒抽一口凉气,清醒了过来。
徐雅然没有看他,忙用酒精棉球按住他的伤口,给他的伤口消毒的同时,用纱布阻止它继续淌血。
夜爵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徐雅然一张微汗密布的脸,她正小心翼翼的处理着自己的伤口。
她看来好美!
夜爵心下一动,唇角微勾,伸手想要去拉她,结果忘记了自己还受了重伤在,扯动了伤口,他倒抽一口凉气,“嘶……”
刚好一点的伤口再次涓涓的大量淌血,徐雅然连忙又换了酒精棉球和纱布,忍不住嗔了夜爵一眼,“不许再动了,你想失血过多而死吗?到底还想不想要命了?”
看着她,夜爵勾唇角,轻笑了来,邪魅狂狷的面颊上有些许血迹,融合着他脸上的轻言浅笑,妖冶至极,让徐雅然有一种在看美剧里吸血鬼王子的感觉。
“要!当然要!你都没死,我怎么舍得先死了!”夜爵轻笑道。
徐雅然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为什么好好的一句情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让人听来那么怪呢?
看她连嘴角抽动都神经紧绷,夜爵开口问道,“徐雅然,你怕吗?”
“怕!”
“怕你还回来,不知道跑掉吗?”想要这里,夜爵就生气,怒火冒了上来,“徐雅然,你知道今天晚上如果他们的人再多一点,如果我没有恰好在地上捡那把枪打死了另外两个人,你这样做就有可能现在都已经被枪杀了吗?”
虽然他当时是怕她受到伤害,强忍住疼痛,爬过去捡的枪支。
徐雅然手里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正怒火冲天的夜爵,低下头道,“可我更怕你死了!”
“……”
夜爵怔住了,看着徐雅然,怒火一下子就被浇灭了。她说什么?她说她怕他死了吗?她爱上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