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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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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映雪也才二十出头,撩人功夫就这么了得。
    不得不说,有些女孩,对她们来说,撩人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性。
    詹映雪问我道:“你怕什么。”
    我说道:“没怕什么。”
    她说道:“你心里想什么?”
    我说道:“唉,你问那么多干嘛呢,真的是。小姑娘家家的,也不怕人,外边世界很险恶的,当然,我们男孩子,在外边也要懂得保护自己。”
    她笑了。
    笑过后,她说道:“我睡觉了。”
    说完,她闭上眼,真的睡觉了。
    我看着窗外的景色,远山起起伏伏,毫无睡意。
    拿着书看,也看不下去。
    谁让身旁躺了一个身材如此好的大美女。
    对男人来说,真是种折磨。
    自那两晚两人被困悬崖狭缝中相处过后,詹映雪对我已然没有了陌生感疏离感,对我有些亲昵,不是有些,而是非常的亲昵。
    甚至已经无所谓两人独处。
    行动举止十分的亲密。
    好吧,我不能祸害人家,想想自己,再想想人家,我们两个,不一样。
    再说了,是敌是友,还未分清,谁知道她现在心里想着的是什么呢。
    我想抽烟,但,詹映雪在睡着,算了,忍了。
    一会儿后,我也睡着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在我身旁坐着。
    睁开眼睛,吓了一跳,詹映雪托着腮看着睡觉的我。
    我坐了起来:“你要吓死人啊。”
    她说道:“你睡着的样子好好玩啊。”
    我说道:“什么好玩?睡着的样子多丑啊,有什么好玩的。”
    她说道:“你梦见了什么呀,在笑着。”
    我说道:“梦见什么,不知道。”
    她看起来,一脸的少女怀春。
    年轻真好。
    虽然我看起来也年轻,但我比她大了许多。
    我说道:“你不好好坐在自己位置,不知道现在车子在途中,有多危险吗。”
    她说道:“车子停了。”
    我说道:“停了?到哪儿了。”
    她说道:“我不知道呀。”
    我看了一眼外边,看到的是古城墙。
    我立马知道这是哪里了。
    古城墙。
    梦回长安。
    她说道:“我在等你醒来呢,他们也是。”
    我问道:“谁啊。”
    她说道:“你的手下啊。”
    我说道:“走吧,下去走走。”
    我们一起下了车,上了古城墙,拍拍照,看一看,夜色渐黑,城墙上红灯笼亮起高挂,沥青色的古城墙在诉说着古城曾经的繁华,从古城墙上往下边的古街古建筑看,仿佛置身于盛唐。
    古街上有穿着古装的人在耍杂技,有卖灯笼,有耍剑,再看看天上月光,想到了余光中的寻李白。
    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
    余下三分啸成剑气,
    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詹映雪叹道:“好美哦,好喜欢这里。”
    我说道:“是真的美。”
    她说道:“我想在这古街上也开一个店。”
    我说道:“你的理想就这样?”
    她说道:“多么安逸,多么舒服。”
    我说道:“你可是做大事的人,这么一个小店,你看得上吗。”
    她说道:“多么诗意的生活,你不喜欢吗。”
    我说道:“喜欢,但人生不光有诗,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破事,和到不了的远方。”
    她问道:“什么远方。”
    我说道:“梦想。”
    她说道:“我要去下边。”
    她跑下去了。
    我跟着到了古街上。
    詹映雪去古街拍照,拍拍一些手工艺制作的面具,糖画什么的。
    玩到了深夜才回去入住酒店。
    次日,去周边名胜古迹转转,李世民种的树,杨贵妃的池,武则天的佛像。
    然后,再去草原,再去她祖籍老家那边,一路玩过去。
    到了她祖籍老家那边,她拿着清朝的画像,还有一张不知是何时的老照片,和眼前的景象对比。
    那张照片,还有画像,是她爷爷辈,曾祖父辈甚至往上辈分的祖先离开时和回来时画的拍的,时过境迁,那遥远的年代,距离现在已经有百年。
    这儿,早就高楼林立,今非昔比。
    照片里的萧条,破屋,早已不复存在。
    我对詹映雪说道:“你看你们家,虽然房子不大,但是旁边肯定有很多地,如果是留着到你这一辈,光是卖地都发死你了。不过,你们家现在也好啊,那么有钱。”
    詹映雪说道:“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背井离乡,去遥远的未知的地方,开始未知的人生。像我们家这样的毕竟是少数,大多都是颠沛流离,客死异乡。”
    的确如此,东南亚华人华侨几千万,哪有那么多如詹映雪家这般幸运有那么多的钱。
    在发了一顿感慨后,詹映雪拍视频,照片,发给她家里人。
    接着,她家人打电话了过来,我坐在远处,看着詹映雪站在自己曾经的家前,和家人打着电话。
    我想,这样子的复杂心情,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吧。
    打了有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我在车上睡了醒来了,詹映雪才回来上了车。
    上车后,她对我说对不起,让我久等了。
    我说道:“没事,我就刚好睡了一觉。”
    车子开动,詹映雪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
    我问道:“怎么了,打了一通电话,整个人都沉闷了。”
    她说道:“爷爷打电话来就不停哭,问 这个问那个,让我去拍后山,去拍草地,去拍池塘,全都没有。”
    我问道:“你爷爷小时候是在这边吗?你不是说你过去了那么多年吗上百年吗。”
    她说道:“他随曾祖父回来过,曾祖父送他回来和曾祖母在这边生活了一段时间,曾祖母后来是下葬在这边,但坟墓没有了,找不见了。他让我想办法找,我没办法找啊。”
    我说道:“好吧。”
    祖坟被铲了,骨头都不知道去哪儿,这的确是悲哀。
    问题是何时被拆被铲,谁也不知道。
    我说道:“是真的没办法找了。”
    她说道:“所以我爷爷心情不是很好,我们家人吧,以我们是这里人为荣,没有外边的国外边的家的观念,传统的思想。我爸说如果不是这边变化那么大那么多,而且没法恢复原样,他还想着和我爷爷回来在这边买一块地盖个以前建筑风格的宅子,带一家人偶尔来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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