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操中选择,口交还是手交?
可是,希望大概从一开始就是要被人打碎的。
沉言没有握到帷幕和床单这些东西。
她碰到了另一个。
一个滚烫的,坚硬的,由肉制成的性器和刑具。
是属于谢纯风的。
如果沉言能够看的清明,那她就能发现那张漂亮干净的少年脸上浓厚的欲念,比起谢山柏从始至终的克制,刚刚成年不久的谢纯风似乎更愿意把自己的情感毫无保留的宣泄出去。
你,不论是恨我还是爱我,都最好眼里有我,这就是谢纯风的态度。
谢纯风第一次看见沉言时就很喜欢她了,就像其他笨拙的追求者一样,谢纯风后来试过讨好过她,很多次,但是效果非常不好。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谢纯风亲眼看着昨日送给她的名包首饰明日就被赠送给其他的女人,也看见亲自在深夜奔往郊区等待凌晨四点刚出炉的食物第二天被清洁房屋的佣人扔进了垃圾桶,或是赠予的情书被撕成纷飞的碎片,她甚至很有公益心的将地面打扫了,却冷待了示爱者本人……
而很可笑的一件事是,即使这样他还是想要讨好她,但这份感情反而给沉言带来了很大的烦恼。
她很不喜欢这样。
被未来丈夫的幼弟追求,这难道还是什么好事不成?
那时沉言还没毕业,小心翼翼的应对着这份感情,她不想让谢家人知道这件事,显得她多么狐狸精,肆意勾引一个刚成年的少年一样,可她并没有做这件事,这太冤枉了。
“你不要喜欢我,也不要这么对我,好吗?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也决不会给你半分回应!”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真心的付出在沉言眼里如同累赘,但最糟糕的事情还不是这个,而是他已经发现了一件事实,金玉制成的名贵之物对她没有半点吸引力,自己与生俱来的俊秀面孔也不为女人喜爱,而双手呈上的真挚情感更是引发不了对方的半分波动。
那么,为什么会喜欢二哥?
在发觉他们真的要结婚后,谢纯风始终不明白这件事。
他真的比二哥差这么多吗?
他甚至说要给她做地下情人了,绝对不会影响到她的婚姻。
当然……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沉言的话直到现在都犹在耳边,而对比当初断然拒绝的样子和现在玉体横陈,被其他男人肆意操弄蹂躏的景象简直是一场绝妙的讽刺。
谢纯风的眼眸中浮现笑意。
他今天真的很开心。
从某种意义上,大概是自她结婚起最开心的一日。
“一一姐姐,给我手交。”少年清朗的声音学着爱情动作片上看到的男人不干不净的脏话这么命令道,“或者,你想尝尝大肉棒的滋味,谢景明让你含过吗?”
……没有。
……怎么可能?
被突然塞到手中的性器吓了一跳,迷蒙的大脑被漫长的一阵阵快感给麻醉的不清,沉言却依旧勉强听清了他的话语,并用几十秒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你是聪明的人,永远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最正确的一方,不是吗?”
少年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抵上柔嫩如花瓣般的唇瓣,慢慢被手指揉弄出更加嫣红的色彩,隐隐探到其中的小舌。
谢纯风了解她,这女人永远会选择最正确的一面,拒绝他的原因也是如此。
但是,被所有人认为是正确的选择就一定会正确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沉言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
因为她的每一步都是“正确”无比的。
不甘心沉言的注意力被吸引,哪怕是同胞兄弟也不允许,谢山柏更加努力了起来,因为是处男的原因少了一些经验,而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旺盛的探索欲和精力。
她的小穴被操弄的酸胀无比,被巨大性器强硬进入到内部的小穴还在可怜巴巴的不断努力着分泌出更多柔腻的液体,幸而,刚才已经足够湿润了,不然按照谢山柏的这股劲,是一定会受伤的。
头脑发晕的沉言费劲的去够谢纯风的性器,她没给人手交过,但是,沉言更不想给谢纯风口交。
身处在别人的控制下,只有选择这个和选择那个的权力,而两相其害取其轻,谢纯风对她的了解是对的,她当然会选择正确的答案,更少的痛苦和更轻微的折磨。
因为,沉言现在已经根本没有反对的资格了,更没有谈判的资格。
柔嫩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握住了性器,艰难的上下滑动着,谢纯风的性器简直烫的吓人,不过客观来说,倒很可爱,和他的兄弟们一样,都是干净的粉色,一看就知道他的主人几乎没有使用过,所以才会有这种颜色。
“我…我给你揉。”
“不要……”被身体内部突如其来的碰撞破音了一下,沉言艰难的说完了剩下的话语,“不要…口交。”
湿漉漉的眸子模糊的盯着感觉到的一处,谢纯风几乎被这一眼又勾出无限的爱怜,但他已经得到过教训了……
所以……
谢纯风轻点了一下沉言的唇瓣。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
他带着无限深意的开口。
提前说一下,谢景明和沉言想的不一样,这里面没有一个是真善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