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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器物、经书异变(我想喝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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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
    我在一路奔跑的时候,就已经在想怎么和老师解释。
    焦急的我,极速冲到教室门口站着,并快速的打了报告,只是,老师也不搭理我,而陌生的同学们,全都转头看着门边的我。
    没有得到老师的应允,我只得傻站着。
    可能老师是忙着发书,她不搭理我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升学的第一天开学我就敢迟到,她肯定要立威呀!还得给我点颜色看看。
    大概过去了半小时左右,老师才飘飘然的来到教室门口。
    她走到走廊上,背靠着走廊才说道:“过来……”
    我乖乖的走了过去,她不瘟不火的接着说道。
    “你第一天开学就躺在宿舍里睡觉?这样看来,你的时间观念很不好……”
    感觉她要说狠话了,我赶紧打断她的话,主动认错道:“袁老师,我错了,今天有些疲惫,下次再也不敢了,哦,不是,是绝对没有下次了。”
    老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她话锋转暖的道:“以后,要学会如何合理安排时间,好好学习,你看,别的同学全都来齐了,就你一个人迟到……,进去吧。”
    得了大赦之后,我面红耳赤的走进教室,坐在我的座位上。
    我刚坐下,老师接着道:“同学们,我是你们的班主任,我叫袁风英,我的电话是186……你们可以把它写在英语课本的第一页上,因为我是给你们教英语课的英语老师,所以,这样以后可以方便联系我。”
    ……
    无聊的学习,一天又一天,总是让人很心烦,尤其是背单词、背语法、背文言文、背数学公式……
    反正,一天又一天的读书,让人有种恐惧感,每次放假的时候,最怕被留校背单词,而某些时候,一放假就冲向宿舍,仿佛学校就是青春期的囚牢。
    每一次放假走出学校大门,都像是得到了短暂的解脱,而每一次收假,就像是被准许回家探亲又再次收监的囚犯。
    每每繁重的课业,就好像是在抄经文赎罪。
    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岁月,让我们的青春期,全部耗费在了学习上。
    如佛家真言一般,种下什么样的因就会有什么样的果,这就像是民间谚语所说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一样。
    某些学生,生性跳脱,不学无术,不肯在学业上下功夫,因此而早早的逃离学校,有的早早地就嫁了人,生活不如意,有了孩子也抱怨。
    还有的早早地就走入社会,经历种种磨难,也难成大器。
    就算是那些颇有成就的同学,也是因为家底丰厚,或者是机缘气运很足够。
    而我呢,已经是初三快毕业的老学生了,离刚来学校报道的那一天,已经就快要满三年了。
    此时此刻的这个时节,是炎热的盛夏……
    在这个时候,我有些沮丧。
    因为与她刚分别不久,才三年的时间,也是足够让某些事和想法发生重大改变。
    时间长了,我才知道,我和她有着天壤之别,她们家的祖上,是来自异界的古老家族。
    可能是由于一开始就没有在一个中读书,也可能是上天的月老神不眷顾我,我与她的关系越来越淡了,就算每次相遇,都是简单的寥寥数语寒暄。
    不过,我像是看开了,也看透了,只把一门心思放在了学习上和修炼上,如今,我已经是蜕凡境界的修行者,就算遇到老佛那样功参造化的老怪物,我也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
    在我们学校内,哪怕是在我们整个镇上,没有几人敢招惹我,就算有人不开眼,那也是些小喽啰。
    我的小泥巴盒子,它始终沉浮在我的肝脏中,而“大荒经”却是沉浮在我的神魂深处,小石臼沉浮在我的心脏中。
    我的修为总是止步不前,它们也丝毫没有反应。
    今日,是放假了的日子……
    我坐在我们体育场边上的荷花玉兰树下,天气炎热,空气当中充满了泥土的气息,我感应到了高天之上的气流在剧烈摩擦碰撞,我还感应到了数十里之外已然是狂风暴雨。
    然而,我们这里是炎热的高温,如蒸笼蒸包子一般的热气蒸腾。
    一阵微风吹来,吹乱了夏蝉的滋啦怪叫声……
    忽然,我的鼻子嗅到了夹杂在泥土中的花香味,我的眼睛观察着头上的花朵,荷花玉兰的花瓣的规则让我入迷。
    阵阵花粉纷纷扬扬的撒落,它们居然在源源不断地汇聚而来,笼罩着我。
    我能够感觉到我的心脏在如闷雷一般剧烈震动,那是我心中的石臼在冲磨花粉。
    我能够感受到,这些花粉在被冲磨之后形成神秘因子,这些神秘因子溶于我的血液中,被血液搬运而流动到全身各处。
    庞大的因子能量,居然使得我的身躯无法承受而崩裂,我的身体在剧烈升温,这是强大的血气在身躯内极速奔流导致的。
    眼耳鼻舌身意,我的第六感都被强行激活,我的眼耳口鼻全是鲜血长流。
    “啊……噗……”我忍不住疼痛而嘶吼,还喷了一口老血。我左右顾盼间,能够看到我的周身都在冒烟,这下糟糕了,我居然闻到了我的肉香味。
    恍惚之间,我看到了地上的小蚂蚁,我看着它们那么细小,居然能搬起比自己重数倍的食物。
    这一幕给了我莫大的启发,如此心灵通透之后,我在忘我的去听闻知了的双翅震动之力,口鼻间有神秘因子被我呼进呼出。
    我当即运转我的捣药呼吸法,随着心脏中的捣药罐的律动而律动。
    在刹那之间,我长身而起,我的极致目力锁定地上小蚂蚁的一举一动。
    一套蚂蚁搬物拳,被我畅快淋漓的打出,我的身躯被神秘的因子包裹,藏于无形中,容于虚无间。
    耳中的蝉鸣声,仿佛是一种真言,它让我身心空灵而飘飘欲仙,我的蚂蚁搬物拳,每一拳打出,都是力道刚猛,就算是每一脚踢出,都感觉可以踢死大象……
    我能够听到我身体里的血气在轰隆隆的奔流,在我身体由内而外极致发热之际,我毅然决然的选择以毒攻毒的方法反其道而行。
    我强行运功,并且强行创出蚂蚁搬物拳,让这种拳法从无到有,我观蚂蚁而出拳,闻蝉鸣而境心身,嗅空气中的神秘因子以及花粉而逆己心,又运转我独特的捣药呼吸法而空身意。
    如此种种,是在生与死之间明悟,也是在濒临死亡之际有悔,堪破生死,堪破天地众生势,也洞彻万物运,于冥冥之中与死神做斗争。
    渐渐的,我能够感应到自己的状态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死气在退却,血液也变得平和,而石臼早就停止了运转。
    我开心的以神魂凝聚化形,又以小小如因子的自我魂光形态游荡在身躯的四肢百骸间。
    忽然而已,我的魂光来到了我脑子的深处,我看到了大荒经有三个字显化,那三个字是“中元境”。
    我琢磨着道:“中元境,中元节,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刚才在体内肆意破坏的黑色雾气,貌似就是死气,真是搞不懂,看来,只能等见到他们的时候,在向他们讨教了,走,去看看我的那个泥巴盒子。”
    我的魂光又顺着头部直下,先是来到了泥巴盒子处,它与我小时候拿着玩的时候决然不用了。
    “咦?它变成青铜材质的了?难道是与我踏入修炼一途有关?它居然在冒奇异雾气,那是什么?怎么会让我感觉到浑身很舒泰,就像是母乳一般的感觉?”我无比震惊。
    这种玄异雾气,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它比之高山上的云雾还要莫测,修炼一途,我是刚刚踏足,对于很多关于修炼方面的很多事,我根本就是个愣头青。
    唉!无知并不可怕,因为它是知的母亲。
    我怀着对修炼一途的敬畏之心来到了我的心脏处,这个石臼,它也发生了质变,它居然变成一个圆边的青铜药鼎,里边的那一根奇特的杵,像是木质,又像是耐火泥烧制的陶质,很是细致圆润。
    咔嚓,炸……
    我也顾不及再内视了,我清醒了过来,天地家已然是电闪雷鸣,大颗大颗的雨点落下。
    看着高天之上的粗大闪电,吓得我疯狂的运转捣药呼吸法,用它来屏蔽自己的气机,同时,心脏中的药鼎也被我强行催动,以它反隔雷电。
    只是,我这样以侥幸的方式逃离雷劫,第六感告诉我自己,以后会经历更恐怖的雷罚。
    管他三七二十一,来接我的大奔已经到校门口了,我远远的就感应到了。
    我一步一消失,两步一幻灭,三步五步就出现在校门前。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四五个西装革履的保镖,他们手持大黑伞,为我遮雨,我从他们的伞下走过,车门前的男子迅速打开车门。
    我一言不发的上了车,车上的司机立即道:“少爷,这次你还要去挖药吗?老爷子有特殊交代,他让我们务必带你回去,说是为你物色了一个大家闺秀,要你去参加相亲,女方家已经到你家别院去了。”
    见我不吱声,他接着小心的询问道:“少爷,您看?”
    我沉思了一下,说道:“打电话给他说,我不去了,今晚上我要去参加蜈总裁的研讨会……”
    大奔很快消失在学校门前,学校的保安嘀咕道:“次次换豪车,排场一次比一次牛掰。”
    在他嘀咕的时候,校门口驻足观望的众人,也相继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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